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管清友
ink="">所以我觉得从国际合作的趋势、从国际合作的融资方面,能不能构建一些机制,成立一些这样的组织、基金,在这方面我觉得中国的企业家群体、中国的学者是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博士后的报告就是关于中国气候变化的应对问题,所以疫情发生以后我还在想是不是和气候变化、自然灾害、瘟疫发生的频率在增加有关系。当然我不是科学家,无从考证这个问题。
其实应对气候变化是一个全球公共产品,现在全球应对新冠疫情其实也是一个公共产品。但是比应对气候变化这个问题更加糟糕的是,今天已经没有人愿意提供全球性的公共产品。美国基本上是一个撂挑子的办法,而且跟世界卫生组织一直在博弈。中国力图提供这样一种公共产品,我们在G20会议上也看到了中国领导人的努力。
所以这就意味着现在面临着比应对气候变化问题更加严峻的全球公共产品的稀缺问题,没人提供,需求又很大。
确实从企业层面来讲,有责任、有义务帮助提供全球公共产品。全球公共产品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提供不足的问题,其实是分配不均的问题。在提供不足的情况之下,它分配不均。
今天无论是美国、欧洲、日本、韩国、中国,无论他们的疫情演变到什么程度,这些国家还是有足够的能力应对疫情,至少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但是疫情对于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不发达国家的影响是极其巨大的。现在尽管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信息全球化的时代,我们对于那些地方所发生的疫情,他们的公共卫生危机、公共卫生灾难,我们几乎是一无所知的,这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面对这样一个全球公共产品的难题,我们要采取的态度就是能做多大努力做多大努力,无论是中国领导人在G20会议说的加强国际合作,还是官方企业、企业家群体能够做的事情。换句话说,全球抗疫确实是一个企业的责任,因为帮人就是帮己。
马蔚华院长讲到,从二战以后很多思想家都提出了关于资源的极限问题、人与自然的和谐问题,这个现在其实大家都接受了。但是目前从国际机制上看仍然没有找到特别好的办法提供这样一个公共产品。
好在我们也看到无论是刚才有一些企业家群体,已经在行动起来,大家已经看到了这个问题。
从一个国家层面来讲,相对容易一点。但是要跨出国门解决这个问题仍然是难上加难。所以,这个问题最后的前景会稍微有点悲观,应对疫情可能比应对气候变化问题更加麻烦。
因此,从企业的角度,如果能把公益变成一个商业行为,或者把公益嵌入到商业行为之中肯定是更好的。
在很多前辈的推动之下,中国这几年企业社会责任确实是大家能看得见的进步。一方面企业很努力,另一方面,我觉得中国的企业家群体、社会组织是可以和美国、欧洲的企业家群体、社会组织一起来做这个事情。
在G20会议的时候,我曾经提出中国能不能成立一个全球公共卫生基金,短期能够帮助应对疫情,长期来看,这次疫情提醒我们这个世界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只有帮人才能帮助到自己,如果在疫情下,其他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另外的群体也无法独善其身。
所以我觉得从国际合作的趋势、从国际合作的融资方面,能不能构建一些机制,成立一些这样的组织、基金,在这方面我觉得中国的企业家群体、中国的学者是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本文作者介绍: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长、首席经济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