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网编者按：广州市品高软件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品高软件”）将于12月16日首发上会，公司此次拟于上交所科创板上市，保荐机构为民生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品高软件此次募集资金投资项目所需投资金额为5.69亿元，其中，信息技术创新云平台需8092.00万元，专属信息化云服务平台需1.47亿元，品高大厦建设需2.82亿元，补充流动资金需6000.00万元。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不存在股利分配的情况。 品高软件此次募资大项为品高大厦建设，所需投资金额为2.82亿元，该项目土地价款为1.66亿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58.94%；建筑安装及装修工程投资额为1.11亿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39.28%；办公家具购置投资额为500.00万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1.78%。 品高软件上述品高大厦建设项目建设地点位于广州市天河区新塘街道天河科技园高唐新建区天智路以东，思成路以南AT0305147地块四。本项目建设用地目前已经购置。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营业收入分别为2.52亿元、4.43亿元、4.02亿元、6539.70万元，主营业务收入分别为2.52亿元、4.43亿元、4.02亿元、6539.70万元，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分别为3.04亿元、4.08亿元、3.47亿元、9852.78万元。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营业收入增速分别为75.77%、-9.26%。 据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主营业务收现比（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主营业务收入）分别为1.21、0.92、0.86、1.51。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净利润分别为1510.72万元、1990.22万元、3520.92万元、-1897.33万元，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680.33万元、2309.98万元、3577.47万元、-1613.58万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1577.32万元、927.91万元、-619.20万元、-6628.10万元。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净利润增速分别为31.74%、76.91%。 品高软件2019年、2020年1-6月经营活动现金净额为负，据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2018年品高软件净现比（经营现金流量净额/净利润）分别为1.04、0.47。 招股书显示，品高软件预计2020年1-9月归母净利润为-1804.18万元，2020年全年归母净利润为3900万元至470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研发费用分别为3148.43万元、2568.78万元、3948.08万元、1730.26万元，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12.50%、5.80%、9.82%、26.46%。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研发费用中职工薪酬分别为2981.42万元、2446.85万元、3110.52万元、1644.34万元，占比分别为94.70%、95.25%、78.79%、95.03%。截至2020年6月末，品高软件研发人员人数为148人，占员工人数的比例为17.17%。 品高软件同行业公司分别为青云科技、深信服、卓易信息、南威软件。2017年至2020年1-6月，青云科技研发费用率（含股份支付）分别为12.82%、22.81%、18.45%、25.34%，深信服分别为19.82%、24.16%、24.86%、36.59%，卓易信息分别为10.17%、11.61%、14.60%、20.79%，南威软件分别为8.76%、7.79%、7.14%、19.3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销售费用分别为4264.98万元、4215.35万元、3120.62万元、794.12万元，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16.93%、9.52%、7.77%、12.14%。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销售费用增幅分别为-1.16%、-25.9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销售费用中职工薪酬分别为2310.63万元、2009.49万元、1624.75万元、593.42万元，占比分别为54.18%、47.67%、52.07%、74.73%。 2017年至2020年1-6月，青云科技销售费用率分别为19.01%、22.59%、20.08%、19.39%，深信服分别为34.71%、35.76%、33.87%、41.85%，卓易信息分别为2.59%、1.93%、2.04%、3.34%，南威软件分别为4.78%、5.81%、6.69%、15.53%。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资产总额分别为4.23亿元、5.68亿元、7.40亿元、7.49亿元，负债合计分别为2.88亿元、3.95亿元、3.58亿元、3.87亿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流动比率分别为1.41倍、1.41倍、1.71倍、1.64倍，速动比率分别为0.73倍、0.91倍、1.02倍、0.78倍，资产负债率（母公司）分别为65.04%、66.11%、43.85%、46.4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货币资金分别为8579.47万元、1.39亿元、9130.97万元、3593.90万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23.51%、30.26%、17.98%、6.91%。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货币资金中银行存款分别为6759.58万元、1.17亿元、7155.20万元、2300.17万元，其他货币资金分别为1816.81万元、2170.91万元、1975.42万元、1292.0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短期借款分别为1113.98万元、4419.19万元、4650.50万元、6766.64万元，占总负债比例分别为3.87%、11.18%、12.99%、17.50%。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账面余额分别为9860.25万元、1.54亿元、2.21亿元、2.23亿元，应收账款账面价值分别为8942.36万元、1.35亿元、1.93亿元、1.92亿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24.50%、29.30%、37.99%、37.01%。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余额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39.13%、34.88%、55.11%、340.92%。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逾期的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为3544.01万元、4352.80万元、7842.93万元、1.19亿元，占比分别为35.94%、28.18%、35.42%、53.27%。 品高软件逾期应收账款远超其同期归母净利润。2020年1-6月，公司归母净利润为负，同期逾期应收账款为1.19亿元；2017年至2019年，公司逾期应收账款为同期归母净利润的2.11倍、1.88倍、2.19倍。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1年以内应收账款分别为8201.89万元、1.26亿元、1.69亿元、1.65亿元，占比分别为83.18%、81.50%、76.12%、73.83%；账龄1年以上的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为1658.36万元、2857.27万元、5286.95万元、5835.75万元，占比分别为16.82%、18.50%、23.88%、26.1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坏账准备余额分别为917.89万元、1978.28万元、2851.10万元、3051.35万元，其中由于客户业务停滞、资信恶化等原因全额计提坏账的金额分别为0万元、479.86万元、684.10万元、684.1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周转率分别为3.10次、3.50次、2.14次、0.29次，同行业可比公司青云科技分别为3.00次、2.82次、3.59次、2.73次，深信服分别为11.41次、10.55次、11.79次、4.36次，卓易信息分别为1.29次、1.32次、1.25次、0.46次，南威软件分别为2.97次、3.14次、3.19次、0.48次。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净额分别为1.76亿元、1.64亿元、2.04亿元、2.71亿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48.22%、35.63%、40.09%、52.12%。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余额分别为1.77亿元、1.65亿元、2.05亿元、2.73亿元，其中，未完工项目成本分别为1.58亿元、1.38亿元、1.70亿元、2.23亿元，占比分别为88.79%、83.87%、82.89%、81.71%；库存商品分别为1988.77万元、2654.09万元、3502.43万元、4989.08万元，占比分别为11.21%、16.13%、17.11%、18.29%。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周转率分别为0.76次、1.69次、1.16次、0.13次，同行业公司青云科技分别为353.87次、122.68次、172.67次、312.03次，深信服分别为8.72次、7.98次、7.75次、3.19次，卓易信息分别为10.89次、6.99次、7.08次、3.67次，南威软件2.04次、1.38次、1.99次、0.45次。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综合毛利率分别为53.48%、34.91%、46.71%、51.92%，其中，主营业务毛利率分别为53.48%、34.88%、46.71%、51.92%。其中，云计算业务毛利率分别为60.10%、39.52%、56.04%、56.65%，行业信息化业务毛利率分别为46.85%、28.45%、35.58%、27.45%。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同行业公司深信服毛利率分别为75.50%、73.32%、72.19%、68.80%，青云科技分别为22.27%、11.01%、12.51%、9.63%，新华三分别为44.04%、37.07%、30.57%、30.30%。 值得注意的是，品高软件招股书中“盈利能力”中所列的公司毛利率与“毛利率变动分析”中毛利率数据对不上，2017年与2019年数据出现“对调”。品高软件“盈利能力”中2017年、2019年毛利率分别为46.71%、53.48%，“毛利率变动分析”中2017年、2019年数据分别为53.48%、46.71%。 招股书显示，品高软件接受关联方担保事项共24项，其中，担保金额最高为1.00亿元，最低为380.00万元。 据证券市场周刊，品高软件期间费用混乱。报道称，品高软件2018-2019年营业收入分别同比增长75.77%、-9.26%，销售费用同比增幅分别为-1.17%、-25.97%，其销售费用与营业收入增速严重不匹配。 2017年年末，品高软件员工人数为907人，2018年年末增长至938人，增量为31人；而据发行人及保荐机构回复意见中所载，2018年，公司研发人员为135人，相较上年下降4人；销售人员110人，增加9人。基于此推测，公司2018年“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增量为26人。 品高软件2018年主营业务成本上升了1.71亿元，主要是业务量的增加，技术人员有所增加，同时当年验收项目有所增加。据此推测，26人增量中绝大部分为技术人员，即便26人中有一半为管理人员，再加上从销售部门转入的另5名管理人员，2018年，公司管理人员增量为18人，依此进行计算，新增管理人员人均薪酬为59万元/年，而公司核心技术人员的最高薪酬也不过66万元/年，而此次转岗的5人中，武扬级别最高且为公司副总经理，薪酬63万元/年。 几个人的职位变动便可以引起公司管理费用的剧烈变化，而且变动部分的人均薪酬远高于公司高级管理人员或者核心技术人员，这显然不合理。 中国经济网记者就相关问题采访品高软件，截止发稿，采访邮件暂未收到回复。 云计算及行业信息化服务提供商拟科创板上市 品高软件是国内专业的云计算及行业信息化服务提供商，面向轨交、政府、电信、汽车、公安、金融、教育、军工等行业客户提供从IaaS基础设施层、PaaS平台层、DaaS数据层到SaaS软件层的全栈企业级云和信息化服务。 品高软件控股股东为北京尚高，直接持有公司55.6946%的股份；公司实际控制人为黄海、周静和刘忻，最近两年未发生变化。黄海、周静和刘忻分别持有北京尚高31.00%、30.00%、30.00%股份。黄海、周静和刘忻三人均为中国国籍，无境外永久居留权。 品高软件此次拟于上交所科创板上市，保荐机构为民生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品高软件此次募集资金投资项目所需投资金额为5.69亿元，募集资金扣除发行费用后全部用于公司主营业务相关的项目及主营业务发展所需的营运资金，具体如下： 1.信息技术创新云平台，投资金额8092.00万元；2.专属信息化云服务平台，投资金额1.47亿元；3.品高大厦建设，投资金额2.82亿元；4.补充流动资金，投资金额6000.0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不存在股利分配的情况。 2.82亿元募资用于买地盖楼 品高软件此次募资大项为品高大厦建设，所需投资金额为2.82亿元，项目建成后，将作为公司研发中心和经营办公场所，承载公司办公、研发中心、数据中心等功能，届时公司将不再租用现有总部大楼。 招股书显示，品高大厦建设土地价款为1.66亿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58.94%；建筑安装及装修工程投资额为1.11亿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39.28%；办公家具购置投资额为500.00万元，占项目投入总资金的比例为1.78%。 品高软件上述品高大厦建设项目建设地点位于广州市天河区新塘街道天河科技园高唐新建区天智路以东，思成路以南AT0305147地块四。本项目建设用地目前已经购置。 2020年上半年营业收入6539.70万元 归母净利润-1897.33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营业收入分别为2.52亿元、4.43亿元、4.02亿元、6539.70万元，主营业务收入分别为2.52亿元、4.43亿元、4.02亿元、6539.70万元，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分别为3.04亿元、4.08亿元、3.47亿元、9852.78万元。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营业收入增速分别为75.77%、-9.26%。 据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主营业务收现比（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主营业务收入）分别为1.21、0.92、0.86、1.51。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净利润分别为1510.72万元、1990.22万元、3520.92万元、-1897.33万元，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680.33万元、2309.98万元、3577.47万元、-1613.58万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1577.32万元、927.91万元、-619.20万元、-6628.10万元。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净利润增速分别为31.74%、76.91%。 品高软件2019年、2020年1-6月经营活动现金净额为负，据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2018年品高软件净现比（经营现金流量净额/净利润）分别为1.04、0.47。 预计2020年前三季净利亏损1804.18万元 全年净利最高4700万元 招股书显示，品高软件预计2020年1-9月归母净利润为-1804.18万元，2020年全年归母净利润为3900万元至4700万元。 经天职国际审阅，截至2020年9月30日，公司资产总额为7.66亿元，负债总额为4.06亿元，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权益为3.69亿元。2020年1-9月，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55亿元，较上年同期下降505.99万元；归母净利润为-1804.18万元，较上年同期少亏损1069.00万元；扣非后归母净利润为-2430.48万元，较上年同期多亏损705.13万元。 结合公司所处行业发展状况、2020年已实现的经营业绩以及在手订单等情况，预计公司2020年营业收入为4.00亿元至4.80亿元，较2019年增长-0.46%至18.95%；预计归母净利润为3900万元至4700万元，较2019年增长10.77%至33.49%；预计扣非后归母净利润为3200万元至4000万元，较2019年下降28.42%至10.53%。 95%研发费用为职工薪酬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研发费用分别为3148.43万元、2568.78万元、3948.08万元、1730.26万元，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12.50%、5.80%、9.82%、26.46%。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研发费用中职工薪酬分别为2981.42万元、2446.85万元、3110.52万元、1644.34万元，占比分别为94.70%、95.25%、78.79%、95.03%；2019年股份支付金额为678.77万元，占比17.19%。截至2020年6月末，品高软件研发人员人数为148人，占员工人数的比例为17.17%。 品高软件同行业公司分别为青云科技、深信服、卓易信息、南威软件。2017年至2020年1-6月，青云科技研发费用率（含股份支付）分别为12.82%、22.81%、18.45%、25.34%，深信服分别为19.82%、24.16%、24.86%、36.59%，卓易信息分别为10.17%、11.61%、14.60%、20.79%，南威软件分别为8.76%、7.79%、7.14%、19.37%。 2020年上半年销售费用率12.14%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销售费用分别为4264.98万元、4215.35万元、3120.62万元、794.12万元，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16.93%、9.52%、7.77%、12.14%。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品高软件2018年、2019年销售费用增幅分别为-1.16%、-25.9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销售费用中职工薪酬分别为2310.63万元、2009.49万元、1624.75万元、593.42万元，占比分别为54.18%、47.67%、52.07%、74.73%。 2017年至2020年1-6月，青云科技销售费用率分别为19.01%、22.59%、20.08%、19.39%，深信服分别为34.71%、35.76%、33.87%、41.85%，卓易信息分别为2.59%、1.93%、2.04%、3.34%，南威软件分别为4.78%、5.81%、6.69%、15.53%。 2020年上半年总资产7.49亿元 总负债3.87亿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资产总额分别为4.23亿元、5.68亿元、7.40亿元、7.49亿元，其中，流动资产分别为3.65亿元、4.60亿元、5.08亿元、5.20亿元，非流动资产分别为5817.70万元、1.09亿元、2.32亿元、2.29亿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负债合计分别为2.88亿元、3.95亿元、3.58亿元、3.87亿元，其中，流动负债分别为2.59亿元、3.26亿元、2.97亿元、3.18亿元，非流动负债分别为2883.52万元、6945.25万元、6098.75万元、6881.28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流动比率分别为1.41倍、1.41倍、1.71倍、1.64倍，速动比率分别为0.73倍、0.91倍、1.02倍、0.78倍，资产负债率（母公司）分别为65.04%、66.11%、43.85%、46.47%。 2020年上半年货币资金3593.9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货币资金分别为8579.47万元、1.39亿元、9130.97万元、3593.90万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23.51%、30.26%、17.98%、6.91%。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货币资金中银行存款分别为6759.58万元、1.17亿元、7155.20万元、2300.17万元，其他货币资金分别为1816.81万元、2170.91万元、1975.42万元、1292.00万元。 2020年上半年短期借款6766.64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短期借款分别为1113.98万元、4419.19万元、4650.50万元、6766.64万元，占总负债比例分别为3.87%、11.18%、12.99%、17.50%。 招股书显示，品高软件短期借款主要是保证借款。品高软件共存在13项借款事项，其中，借款金额最高为1500.00万元，借款银行为广发银行增城支行，年利率为4.20%，借款期限为12个月；借款金额最低为88.04万元，借款银行为汇丰银行广州花园支行，年利率为5.8725%，借款期限为6个月。 2020年上半年应收账款1.92亿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账面余额分别为9860.25万元、1.54亿元、2.21亿元、2.23亿元，应收账款账面价值分别为8942.36万元、1.35亿元、1.93亿元、1.92亿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24.50%、29.30%、37.99%、37.01%。 中国经济网记者计算，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余额占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39.13%、34.88%、55.11%、340.92%。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逾期的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为3544.01万元、4352.80万元、7842.93万元、1.19亿元，占比分别为35.94%、28.18%、35.42%、53.2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1年以内应收账款分别为8201.89万元、1.26亿元、1.69亿元、1.65亿元，占比分别为83.18%、81.50%、76.12%、73.83%；账龄1年以上的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为1658.36万元、2857.27万元、5286.95万元、5835.75万元，占比分别为16.82%、18.50%、23.88%、26.17%。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坏账准备余额分别为917.89万元、1978.28万元、2851.10万元、3051.35万元，其中由于客户业务停滞、资信恶化等原因全额计提坏账的金额分别为0万元、479.86万元、684.10万元、684.10万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应收账款周转率分别为3.10次、3.50次、2.14次、0.29次，同行业可比公司青云科技分别为3.00次、2.82次、3.59次、2.73次，深信服分别为11.41次、10.55次、11.79次、4.36次，卓易信息分别为1.29次、1.32次、1.25次、0.46次，南威软件分别为2.97次、3.14次、3.19次、0.48次。 2020年上半年存货余额2.73亿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净额分别为1.76亿元、1.64亿元、2.04亿元、2.71亿元，占流动资产比例分别为48.22%、35.63%、40.09%、52.12%。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余额分别为1.77亿元、1.65亿元、2.05亿元、2.73亿元，其中，未完工项目成本分别为1.58亿元、1.38亿元、1.70亿元、2.23亿元，占比分别为88.79%、83.87%、82.89%、81.71%；库存商品分别为1988.77万元、2654.09万元、3502.43万元、4989.08万元，占比分别为11.21%、16.13%、17.11%、18.29%。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存货周转率分别为0.76次、1.69次、1.16次、0.13次，同行业公司青云科技分别为353.87次、122.68次、172.67次、312.03次，深信服分别为8.72次、7.98次、7.75次、3.19次，卓易信息分别为10.89次、6.99次、7.08次、3.67次，南威软件2.04次、1.38次、1.99次、0.45次。 2020年上半年毛利率51.92% 现数据“对调”？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综合毛利率分别为53.48%、34.91%、46.71%、51.92%，其中，主营业务毛利率分别为53.48%、34.88%、46.71%、51.92%。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云计算业务毛利率分别为60.10%、39.52%、56.04%、56.65%，行业信息化业务毛利率分别为46.85%、28.45%、35.58%、27.45%。 2017年至2020年1-6月，品高软件同行业公司深信服毛利率分别为75.50%、73.32%、72.19%、68.80%，青云科技分别为22.27%、11.01%、12.51%、9.63%，新华三分别为44.04%、37.07%、30.57%、30.30%。 值得注意的是，品高软件招股书中“盈利能力”中所列的公司毛利率与“毛利率变动分析”中毛利率数据对不上，2017年与2019年数据出现“对调”。 品高软件“盈利能力”中2017年、2019年毛利率分别为46.71%、53.48%，“毛利率变动分析”中2017年、2019年数据分别为53.48%、46.71%。 频繁接受关联方担保 招股书显示，品高软件接受关联方担保事项共24项，其中，担保金额最高为1.00亿元，最低为380.00万元。 混乱的期间费用 据证券市场周刊，2017-2019年，品高软件分别实现营业收入2.52亿元、4.43亿元、4.02亿元，2018-2019年分别同比增长75.77%、-9.26%；分别实现净利润1511万元、1990万元、3521万元，2018-2019年分别同比增长31.74%、76.91%。 表面上，公司营业收入与净利润快速增长，但2017-2019年，公司销售费用分别为4265万元、4215万元、3121万元，2018-2019年同比增幅分别为-1.17%、-25.97%，不难发现其销售费用与营业收入增速严重不匹配。 对于销售费用的“异常”变动，品高软件在“发行人及保荐机构回复意见”中是如此解释的：2018年5月和2018年9月，公司进行组织架构调整，销售部门高管调动5人，调整后相关人员薪酬从计入销售费用改为计入管理费用；2019年6月公司对营销部门进行了优化，20多名售前支撑人员转岗实施项目经理或实施工程师，其薪酬在组织架构调整后从计入销售费用改为计入项目成本。 不过，品高软件的解释存在着明显不合理的地方，据申报稿，2017-2018年，公司管理费用中的职工薪酬金额分别为1918万元、2979万元，2018年增量为1061万元。 另外，2017年年末，品高软件员工人数为907人，2018年年末增长至938人，增量为31人；而据发行人及保荐机构回复意见中所载，2018年，公司研发人员为135人，相较上年下降4人；销售人员110人，增加9人。基于此推测，公司2018年“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增量为26人。 试问，一家科技型企业，在营业收入增速75.77%的条件下，会不招聘技术人员反而招聘26个管理人员吗？ 显然不会，而且，公司对于2018年主营业务成本变动的说明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这一点，“2018年，公司主营业务成本上升了1.71亿元……主要是业务量的增加，技术人员有所增加，同时当年验收项目有所增加。” 基于此，可以推测，26人增量中绝大部分为技术人员，即便26人中有一半为管理人员，再加上从销售部门转入的另5名管理人员，2018年，公司管理人员增量为18人，依此进行计算，新增管理人员人均薪酬为59万元/年，而公司核心技术人员的最高薪酬也不过66万元/年，而此次转岗的5人中，武扬级别最高且为公司副总经理，薪酬63万元/年。 几个人的职位变动便可以引起公司管理费用的剧烈变化，而且变动部分的人均薪酬远高于公司高级管理人员或者核心技术人员，这显然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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