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福布斯发布2020中国慈善榜。 榜单显示,今年共有100位企业家上榜,捐赠过亿元的企业家有35位,捐赠总额高达150.9亿元。 今年是福布斯中国第十四次发布中国慈善榜,上榜的100 位企业家现金捐赠总额为179.1 亿元,与去年的191.7亿元相比,下滑6.6%。 其中,恒大集团董事长许家印、碧桂园董事局主席杨国强及其家族、融创中国董事长孙宏斌分别以30.1亿、15.2亿及13.9亿元的现金捐赠总额名列前三甲。 统计显示,今年是许家印第五次荣登慈善榜榜首。其他四年分别为2012、2013、2018、2019年。 碧桂园董事局主席杨国强家族以15.2亿元的捐赠总额位列榜眼。自1997年第一笔大额捐赠算起,杨国强、杨惠妍带领碧桂园集团及国强公益基金会为社会累积捐赠超64亿元。 排名第三的企业家来自融创中国的董事长孙宏斌,2019年,融创中国在扶贫、教育、环境保护等领域,累计捐赠13.9亿元。 此外,腾讯董事局主席马化腾累计捐赠8.5亿元,排名第六;万科董事长郁亮捐赠4.39亿,排名第七;世纪金源集团黄如论、黄涛父子捐赠4.03亿,位列第八名;宝丰集团创始人、宁夏首富党彦宝捐赠4.02亿,排名第9;凯源地产董事长许应裘捐赠4亿,排名第10。 从上榜企业的行业集中度来看,房地产、多元化和互联网名列前三。 房地产行业不仅是诞生亿万富豪最多的产业,也同样是产生慈善家最多的行业。榜单显示,来自于房地产行业的捐赠金额高达71.1 亿元,占比近40%,成为当之无愧的捐赠主力军。 榜单数据显示,排名前20的企业家中,共有10位来自房地产行业。除上述外,排名前20的地产公司企业家还有金科股份董事长黄红云、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泰禾集团董事长黄其森、佳兆业集团董事长郭英成,分别捐赠2.78亿、2.54亿、1.98亿、1.88亿。 上述房企在2019年度分别实现销售额1803亿、1510亿、808.7亿、1152.6亿。 此外,位列二、三名的多元化和互联网行业,现金捐赠合计为62.6 亿元,占比近35%。 从上榜企业分布的城市来看,深圳、北京、广州成为捐赠企业最多的前三大慈善地区,集中了四成以上的企业;而从捐赠数额上看,则是深圳、北京和广州这三座城市占据了前三大捐赠金额,分别占捐赠总额29.2%、15.4% 和12.3%,合计超过捐赠总额五成。
智通财经APP获悉,据最新的亿万富豪指数(Bloomberg billionaire Index)显示,沃伦·巴菲特持有686亿美元的资产,排名第八位,为2012年开始发布该指数以来的最低排名。 巴菲特本周慈善捐赠29亿美元,这意味着自2006年以来他捐出的伯克希尔股票价值超过370亿美元。多年来,纵然慷慨行善,他的财富却一直不断增长,且涨幅越来越大。 不过,此次捐赠终于开始影响他的身家财富。他的慈善事业,再加上伯克希尔(BRK.A.US)最近令人失望的股票表现,终于开始给他的净资产带来压力。686亿美元的资产令他在亿万富豪指数(Bloomberg billionaire Index)排名第八位,是2012年开始发布该指数以来的最低排名。6月份的时候,他排在第五位。 但就在最近几周,这位89岁的老将先后被前微软公司(MSFT.US)首席执行官史蒂夫·鲍尔默、谷歌(GOOG.US)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超越。这些变化意味着科技大佬如今主宰了全球富豪榜。 全球前七大富豪中,有六人来自科技领域,包括排名第一的杰夫·贝佐斯――今年他的净资产增加了680亿美元。还有鲍尔默,他的财富增加了180亿美元。在亿万富豪指数中,科技行业的财富表现最好,2020年增长了25%。 鲍尔默的财富增长得益于他2014年离开微软董事会后保留的大约4%微软股权。自那以后,微软的股价已上涨近4倍,使他的财富增至765亿美元。鲍尔默拒绝就持有微软股份评论,伯克希尔也未回应置评请求。 巴菲特可能乐见慈善捐赠能让自己的财富缩水。随着财富不断增加,他捐出全部财富的承诺变得更难实现。他在最新的致股东信中说,等到他去世之后,估计要12到15年的时间才能处置完他遗产里的股票。
01 最近几天,第一财经·新一线城市研究所发布了《2020城市商业魅力排行榜》,而成都力压杭州、天津、武汉等城市,位居“新一线”城市第一名。这也是成都连续5年蝉联新一线城市榜首。 在商业魅力方面,成都连续多年排名第一,是有底气的。 优越的气候和地理条件,造就了成都“天府之国”的美誉,这里衣食无忧,气候宜人,因此自古以来“成都风俗喜行乐”。千年的传承,塑造了这座城市浪漫休闲的气质,也使当地人形成积极前卫的消费观念,乐于花钱享受,喜欢新鲜事物。 而这种浓烈的氛围,也让成都成为中国的新时尚之都。根据赢商大数据显示,早在2018年底,30家主要国际奢侈品牌就在成都开设门店52家,超过广州深圳,成都奢侈品购买力仅次于北京上海,位列中国第三名。而在2019年抖音举办的美好生活节中,成都购物打卡视频播放71亿次,排名全国第一,超过4000个购物场所被打卡,数量超过北上广,显示了人们超高的消费热情。 随处可见的火锅店、酒吧、茶馆,遍布各处的网红打卡景点……成都,是一座你来了就想花钱的城市。 02 但是,如果你对成都仍然只是“少不入川,老不出蜀”的刻板印象,那就大错特错了。成都人爱生活,也爱拼搏。 2019年,成都GDP总量1.7万亿,在主要城市中排名第五,GDP增速7.8%,成绩亮眼。如此强大的经济实力,是千千万万成都人奋斗出来的。所以,不要再以为成都人生活很轻松,每天喝茶逛街打麻将了。时代在发展,成都人的生活节奏也在加快,而在高新区的天府软件园,996也是常态。 近年来,成都发力创新产业(行情300832,诊股),成为西南科创之都。仅2019年上半年,成都新增国家入库的科技型中小企业2703家,在全国副省级城市当中排名第四;高新技术产业完成营业收入4700亿元,增长14%,发明专利授权4976件,增长21%,增速高出全国9.1个百分点。 而在文创方面,成都更是强势崛起。从现象级的手游王者荣耀,到刷新票房纪录的电影《哪吒》,再到全球旅游热门城市,成都对年轻人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强。再加上政府这些年持续加强人才引进的力度,越来越多年轻人选择成为“蓉漂”。 2019年,成都人口增量25.1万,在主要城市中排名第六,虽然不及杭州、深圳等长三角、珠三角强势城市,表现仍很亮眼。此外,在本地大学生留存率上,成都也超过了60%。 蜀国文化、汉服、二次元、千游之城、电竞、太古里街拍……历史与现代并存,创新与包容齐驱,成都已经成为中国最具识别度、最具话题性的城市。 03 不过最近几年,楼市的火热在成都人平静的生活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2016年之前,很多在成都买房的人都觉得买亏了,因为2016年之前的成都楼市,涨幅显著弱于长三角、珠三角同等经济体量的城市。除了成都,西安和重庆也是如此,西部大城市房价的洼地效应明显。 但是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大量外来资金涌入扫货,西部大城市的房价开始填坑,纷纷大涨。成都也不例外,房价的迅速上涨,驱使很多当地人恐慌入场。 ▲2016.1-2020.5各大城市涨幅 此外,由于土拍价格不断走高,以及限价政策,部分区域新房和二手房之间出现明显的价格倒挂,有些项目新旧房的价差甚至达到百万。虽然新房摇号中签率不高,还有限购、限售、限贷一系列调控政策,仍然抵挡不了大家的热情。尤其是一些区域热门项目,万人摇号抢房的新闻屡见不鲜。 根据CRIC克尔瑞发布的5月份成都楼市数据:目前大成都均价为1.25万元/㎡,主城区则稳定在2万以上。 不过,随着2017年前低价土地项目陆续售罄,留给成都人的低价新房也越来越少。而无比复杂的区域限购政策也让人倍感头疼,很多人对成都楼市的前景感到迷茫。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管涛(中银证券全球首席经济学家) 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为应对新冠疫情影响蔓延,美联储采取了激进的“零利率+无限量化宽松(QE)”的货币政策,短短两个月时间就扩表两万多亿美元。 有人据此预言,美联储“放水”,美元资产缩水,全球将会抛售美国国债,加速去美元化进程,美元国际地位江河日下。国际货币体系真会照此剧本演义吗? 上次危机国际地位受损最多的是欧元而非美元 2008年金融危机,美联储也采取了“零利率+QE”的应对措施,也曾引发了世人类似的担忧。那么,十年过后,真实情况如何呢?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特别提款权(SDR)篮子货币的评估标准,一国货币是否属于广泛交易和使用的货币,关键看该货币在国际支付、外汇交易、外汇储备和国际债权债务中的份额。故我们可以从这四个维度来考察后危机时代美元国际地位的变迁。 据环球同业银行金融电讯协会(SWFIT)统计,今年一季度,国际支付中,美元排名第一,月均占比42.2%,较2012年1月上升12.5个百分点;欧元排名第二,占32.3%,回落11.7个百分点;英镑排名第三,占6.8%,回落2.2个百分点。同期,人民币和日元是最大受益者,分别排名第五和第四,上升1.6和1.1个百分点。 据国际清算银行(BIS)三年一次的抽样调查结果显示,2019年,全球外汇交易中,美元排名第一,占88.3%,较2007年回落0.3个百分点;欧元排名第二,占32.3%,回落2.7个百分点;日元排名第三,占6.8%,上升1.0个百分点;英镑排名第四,占12.8%,回落2.1个百分点;人民币是最大受益者,占4.3%,上升4.1个百分点。 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统计,截至去年末,全球已分配外汇储备中,美元排名第一,占60.9%,较2008年第三季度末回落3.3个百分点;欧元排名第二,占20.5%,回落4.8个百分点。日元是最大受益者,超越英镑,排名第三,占5.7%,上升2.2个百分点;英镑排名第四,占4.6%,回落0.1个百分点;人民币也是受益者,排名第五,占2.0%。其间,人民币储备资产从无到有,自2016年第四季度起开始单列。 据BIS统计,截至去年末,在未偿国际债权(包括信贷和债券)中,美元排名第一,占48.4%,较2008年第三季度末上升6.6个百分点;欧元排名第二,占28.8%,下降10.3个百分点;英镑排名第四,下降一位,占比4.7%,回落1.8个百分点。同期,日元和其他货币是最大受益者,日元排名第三,提高一位,占5.9%,上升1.1个百分点;包括人民币在内的其他货币占4.1%,上升2.9个百分点。 据BIS统计,截至去年末,在未偿国际债务(包括信贷和债券)中,美元排名第一,占49.4%,较2008年第三季度末上升2.8个百分点;欧元排名第二,占29.4%,回落4.7个百分点;英镑排名第三,占5.0%,回落3.2个百分点。同期,包括人民币在内的其他货币是最大受益者,占6.4%,上升4.6个百分点。 综上,如果说上次危机中美元国际地位受损的话,最多也只是在公共部门(外汇储备),私人部门的美元交易和使用则更为频繁,美元整体国际化水平甚至还有增无减。 这次也是全球货币放水,而非美联储独美于前 上次危机应对,美欧日央行货币政策先后QE。2009至2019年间,美联储、欧央行与日本央行资产与名义GDP之比分别上升了4.2、17.5和79.9个百分点。若在金本位下,这些货币的含金量都会被稀释,也都会贬值。欧央行与日本央行甚至走得更远,先后引入了负利率政策。主要货币早进入了“比丑”时代。 这次疫情应对,欧洲与日本央行都没有动利率工具,但在扩大资产购买方面较美联储不遑多让。4月27日,日本央行也宣布实施无限量宽。今年一季度,美联储、欧央行和日本央行总资产规模与上年名义GDP之比均有不同程度的上升。 从国际支付、外汇储备、国际债权债务的统计看,美元、欧元、英镑、日元这四种货币的市场份额合计通常在90%左右。即便全球外汇交易的币种构成更加多元化,前述四种货币的市场份额合计仍高达150%(总份额为200%)。其他货币剩余的市场份额较小,尤其与美元、欧元相比,远不在一个量级。可见,即便出现新兴国际化货币,但因为网络效应、路径依赖,市场短期内可选择的余地不大。 上次危机,大家担心的QE之后美国对内通胀、对外贬值的预测,并未成为现实。与欧元区、日本和英国相比,美国的经济基本面较好。在疫情暴发前夕,美国正处于战后最长的经济景气,这是美元成功卫冕的重要原因。欧元被重创,主要受累于欧洲至今未走出主权债务危机,经济陷入长期停滞。日元异军突起,则源于近年来日元成为全球避险货币。 此外,从广义货币供应M2与GDP之比看,2019年末,欧元区、日本和英国分别为104.1%、188.0%和111.5%,美国仅为71.9%,以此衡量的美元超发程度明显低于欧元、日元和英镑。同时,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具广度深度、流动性最好的金融市场,这将继续从经济上支持强势美元。 新兴市场仍将是美元流动性的主要需求者 本国货币大都不可自由兑换,而只能用硬通货而非本币对外支付,因此,存在国际清偿力的硬约束,是新兴市场的“原罪”之一。 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以来,新兴市场汲取教训,纷纷积累外汇储备,增强自保能力。2008年金融危机后,全球宽流动性、低利率,新兴市场进一步增加外汇储备。据IMF统计,2008年第四季度至2015年第一季度,全球新增近4万亿美元外汇储备中,新兴市场占了六成多。到2015年第一季度末,新兴市场持有全球外汇储备的近三分之二,较1999年第一季度末上升27.5个百分点。 新冠疫情恐慌再度引发了新兴市场大规模资本外流,比2008年金融危机时更为严重,甚至令亚洲金融危机和2013年的“退出恐慌”等压力事件相形见绌。近日,阿根廷已再次宣布债务违约。据IMF在春季会议期间披露,已有100多个成员向其提出了前所未有的紧急融资请求。 上次危机,美联储的“零利率+QE”引发了“美元陷阱”的担忧。所谓“美元陷阱”是指,因为美元超发,持有美元储备资产面临缩水的风险,这令美元储备资产持有国陷于两难境地,因为持有贬值,卖出更贬值。当储备货币风险增加时,外汇储备既是国际货币体系不稳定的来源,也会成为大宗储备持有者的负担,使其陷入困境。 这次大新冠疫情流行,预计随着市场恐慌和流动性危机逐渐缓解,有些新兴市场可能会重新面临全球流动性泛滥、国际资本回流。但它们大概率仍会借机增加外汇储备,充实国际清偿力,增强自保能力。无疑,在矬子里挑将军,美元资产(包括美债)仍将是其重要资产配置。即便明知是“美元陷阱”,也只能往里跳,这或许是新兴市场的“宿命”。 非经济因素或将动摇美元国际地位 当今美元国际地位是战后美国综合国力,包括政治、经济、科技、军事实力的集中体现,美国主导的战后全球治理格局是国际公共产品。然而,美国现政府以“让美国再次伟大”之名,积极推行“美国优先”,或正在逐渐侵蚀美国的国际领导力。 近年来,美国政府在全球范围内对主要经济体包括盟国挑起经贸摩擦,滥用经济金融制裁,掀起逆全球化潮流,加速推动美国经济金融与世界脱钩。这可能动摇战后美元本位国际货币体系的根基。 试想,既然与美国经贸交往减少了,大家何苦要用美元计价结算?要忍受美方的长臂管辖,天天担心美元资产被冻结,担心公司、个人甚至国家被制裁呢? 此次疫情暴发,本被认为能够很好应对疫情的美国政府,表现大失水准,累计确诊和死亡人数在全球一骑绝尘。现政府不仅未反躬自省,反将责任对外甩锅,并与盟国在各地争夺医疗物资。在与时间赛跑的疫情面前,美国国家治理的不足与短板暴露无遗。试想,如果连民生的基本人权都不能保障,又怎能寄希望其继续领导世界呢? 事实上,“美国优先”正在结出“美国孤立”之果。最近几年,美元已颓势渐显。2017年初至2019年末,全球已分配外汇储备资产中,美元份额回落了4个多百分点;而在2016年末,其份额还高于2008年第三季度末全球金融海啸暴发之初的水平。同期,全球未偿国际债权债务中,美元份额回落了2个多百分点。国际支付中,2017至2019年,美元的月平均份额较2016年回落了1个多百分点。 “有德者得之,无德者失之”。世人对于“嚣张的美元霸权”本就颇多微词。如果美国政府一意孤行,未来国际货币体系或将更加多极化,甚至走向超主权货币主导的新时代。这无关美联储放水多少。 本文原发与腾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