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年的收购转型,豆神教育目前的主营以教育业务为主,主要分为大语文培训业务和教育信息化业务两个方面,传统的信息安全正逐步被剥离,公司也在今年从原来的立思辰更名为豆神教育。 分拆完信息安全业务相关资产后,豆神教育将正式由“教育与信息安全”双主营业务发展模式全面转型为纯教育业务。 但是,豆神教育最近的一个骚操作也引发了监管关注。 一、高买低卖还附现金业绩补偿 2020年11月17日晚,豆神教育公告全资子公司云安信息拟作价2.5亿元向共青城众智、中电信息、奇安信息及马莉4个交易对手方出售江南信安100%股权,这是豆神教育逐步剥离传统业务的一个动作,然而,江南信安是2015年豆神教育高溢价花了4.04亿收购进来的。 在这一买一卖中,豆神教育亏了1.5亿,这次股权交易的接盘方,分别是共青城众智、中电信息、北京奇安及自然人马莉,其中,共青城众智将受让云安信息46%的股权,是这次交易最大比例的接盘方,共青城众智的股东分别是白锦龙和闫鹏程,双方分别认缴出资82.50%及17.50%,另一接盘方马莉将受让云安信息46%的股权,巧合的是,在2015年,豆神教育以4.04亿收购江南信安100%股权时,就从白锦龙、闫鹏程和马莉这三个原股东手里购买了江南信安合计92.46%股权。 2018年,江南信安出现商誉减值1.82亿,2019年的净利润只有78.25万,2020年前三季度更是亏损410.86万,但神奇的是,这次交易约定了业绩承诺,对赌业绩相当高。根据协议约定,江南信安在2021年至2023年实现的净利润应分别不低于2,700万、3,100万和3,700万,三年累计实现净利润不低于9,500万,如果不能达到约定的业绩目标,将由上市公司进行现金补偿。 既然江南信安的业绩能够在未来保持快速的增长,公司预测2021年至2023年三年时间就能赚近1个亿,那么,豆神教育目前按2.5亿出售是否存在“贱卖”呢?而如果达不到业绩承诺,还要由上市公司现金补偿的操作也并不多见。 二、业绩爆亏,现金流稀烂 豆神教育目前业务分为以大语文为主的C端业务和以教育信息化为主的B端业务。 在疫情的打击下,豆神教育2020年前三季度下降到13.03亿,同比下降1.65%,归母净利润亏损9,349.92万,同比下滑高达257.09%,盈利能力下降非常凶猛。另外,2020年前三季度豆神教育利润表上还有2,311.77万的其他收益(主要是政府补助),所以,豆神教育的主营业绩,实际的业绩亏损还要更大一些。 在经营性现金流方面,豆神教育2020年前三季度经营性现金流净流出了3.20亿,公司目前计划定增,在不超过20亿的募集资金总额中,其中用于自身补血的金额为6亿,占募集资金总额的30%,豆神教育面对的流动性压力可见一斑。 三、资产负债表的雷点 1.应收款项与存货问题 只要稍微翻看豆神教育的资产负债表,就会发现这家公司的资产负债表问题非常明显。它的应收款项、存货都相当大,截至2020年9月底,应收款账面价值6.63亿,占总资产的8.91%,其他应收款7.87亿,占总资产的10.58%,存货账面价值5.74亿,占总资产的7.72%。 在应收款项方面,豆神教育关联方往来的金额很大。根据豆神教育披露的2020年中报信息,截至2020年6月30日,豆神教育的关联方应收账款账面余额合计为3,588.66万,关联方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为6.33亿,相较于豆神教育的资产及营收体量,这么大的关联方往来款,我们一方面是要警惕减值风险,另一方面要警惕关联方猫腻,比如关联方资金占用。 在存货问题,我们认为豆神教育在跌价计提方面明显存在问题。 下面我们具体来看豆神教育2020年中报存货的附注信息,具体如下: 从2020年年初至2020年6月30日,豆神教育存货的账面余额从4.48亿增长到7.03亿,其中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发出商品陡增,从年初的6,773.53万增长到2.40亿,按公司在中报中的说明,疫情影响公司智慧校园业务交付进程推后,导致发出商品金额大幅增加。 但是,离奇的是,发出商品大增,2020年上半年公司却未增加计提一分钱的跌价准备,此外库存商品从年初的5,216.95万增长到1.18亿,同样未增加计提一分钱的跌价准备。 我们以截止到2020年6月30日的存货数据计算,豆神教育的存货跌价率为3.22%,而同期拓维信息的存货跌价率为8.28%,昂立教育的存货跌价率为8.21%,豆神教育存货跌价准备的计提明显处于同行中低位,所以我们质疑,豆神教育的存货跌价计提可能不够充分。 2.商誉减值风险 截止到2020年6月30日,豆神教育商誉的账面价值为28.62亿,占总资产的37.51%,巨大的商誉源自豆神教育历史上的疯狂并购。 2018年,豆神教育归母净利润亏损13.93亿,同比减少786.87%,其中主要就是由于包括商誉在内的各项资产减值计提造成,在当年,敏特昭阳、汇金科技、康邦科技、江南信安、上海叁陆零教育分别计提商誉减值2.93亿、2.30亿、1.83亿、1.82亿和1.21亿。 截止到2020年6月30日,在28.62亿的商誉账面价值中,其中商誉占比最大的子公司康邦科技还有12.83亿商誉,这家子公司上半年亏损2,758.09万,另一子公司中文未来对应的商誉有4.72亿,上半年净利润2,419.05万,相较上半年同期的3,997.24万,净利润同比下降了近40%,这些子公司如果业绩出现风吹草动,商誉减值的雷可能就会忽然炸开。 3.短期偿债风险 豆神教育在短期偿债方面可以说是鸭梨山大。截止到2020年9月30日,豆神教育的货币资金余额为1.76亿,短期借款余额为7.38亿,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为2.89亿,短期借款加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合计余额为10.44亿,与货币资金的缺口高达8.12亿,这还未考虑豆神教育在其他应付款和其他流动负债中包含的借款。 四、实控人套现收监管函 自2016年3月18日至2020年10月13日间,公司实控人池燕明因被动稀释和主动买卖公司股票,拥有权益的股份占公司已发行股份的比例由19.35%下降至12.43%,累计下降比例为6.92%。池燕明在持股比例减少达到5%时,因为未按照《上市公司收购管理办法》的规定停止买卖公司股票并及时编制、披露权益变动报告书,收到了监管函。 从2019年3月至2020年3月这一年时间里,池燕明多次主动减持,合计套现5.58亿。目前,池燕明累计质押6,159.95万股,累计质押占其持股比的57.09%。 对大额套现质押的公司,我们也要提防,一不小心可能就“踩雷”了。
证券时报记者 夏然 今年,豆神教育动作频频,进一步向大语文靠拢。 从年初“停学不停课”在线教育热潮中备受关注,到更名豆神教育,发布豆神魔法世界,继续剥离非核心资产,再到豆神教育总裁窦昕变更为公司法人。无论对豆神教育,还是窦昕来说,2020年显得格外不一样。 在窦昕的带领下,豆神教育如何在变革中继续保持在语文赛道的领先优势?线上线下教育如何融合?就这些问题窦昕接受了证券时报记者的独家专访。 专注大语文科教结合 豆神教育的前身为立思辰,从2018年开始全面转型,欲成为纯粹大语文教育公司。2019年年中,窦昕出任立思辰总裁,豆神大语文发展驶入快车道。 虽然今年上半年受疫情影响,但豆神教育的大语文业务仍处于高速增长期:公司大语文业务确认收入比上年同期增长27%,报名学生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71%,当期累计在读学生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27%。 但同时,大语文赛道竞争也越发激烈,新东方、高思、学而思网校等各大教育机构都推出了各自的大语文产品。 如何保持豆神教育在大语文赛道的领先优势,是窦昕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在窦昕看来,豆神教育是一家专注语文教育的公司,是全国乃至全球唯一一家专注做语文教育的上市公司,这是能够保持领先优势的前提。 “目前,豆神教育有900多个教研员,从事语文教学研究。公司把90%以上的精力全部都用在语文这一个学科上。”窦昕说,有的机构会回避专注这一点,会把它的弱势学科发展得更平衡,拉平投入,讲究内部公平,但豆神始终是专注于语文学科的。 窦昕提到,为了更专注大语文教育,与教育无关的板块,后期会逐步分拆。整体分拆完成后,豆神教育会形成教育培训、教育科技、教育创新文化的全新三大主要业务构架。 为了保持优势,豆神教育一直非常重视教育和科技的结合。这两年豆神大语文一直在尝试突破语文学科难以标准化的问题,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利用AI技术来解决。 “语文学科之所以复杂,它是一个复合型的模型,难以标准化。目前,我们已经搭建了四个模型:语、文、阅、作。语是积累运用,文包括文学文史,包括一部分的文化,阅则是应试阅读这一块,作就是作文。”窦昕介绍。 目前,豆神大语文已经基本完成了所有语文知识点的碎片化、图谱化系统、客观题和部分主观题的评判体系,建立了一套语文及文化类AI学习工具。 “专注于前沿科技跟教育的结合,让它产出一些实实在在好用的工具,这种工具还能辅导孩子的学习,像我们把AI智能批阅、阅读理解题已经专门做出一个工具叫快解阅读,一方面帮助评测评价,另一方面能自动生成一套阅读理解提高方案。”窦昕表示,这些技术目前已与北师大的国家重点实验室合作,成果进行共享,贡献给全社会,也希望能让公立学校都用上其产品。 筑造IP化护城河 搭建内容的核心壁垒,构筑企业护城河更是保持领先优势的关键。窦昕针对这一命题做了投入和规划。最终,豆神大语文的IP化——“豆神魔法世界”承载了这一命题。 “豆神魔法世界”的主角是梁山、沈泊芸、魏书吾、孙游天、崔小迎、娄梦等六位年龄在10~12岁的IP人物,在“豆神魔法书院”里展开了一系列冒险故事。之后,豆神教育体系下所有的产品都会围绕此IP线展开。 “他们不是为赚钱而来,不为轻薄而来,是为了有史诗般的代表,他的名字叫梁山,他的名字叫孙游天,他的名字叫魏书吾,他们都有深厚内涵,讲的全是我们整个民族国家引以为豪的事件。”窦昕期待这一系列产品激发学生用户主动学习的能动性,同时为大语文课程引流,以此构筑起与竞争者之间的护城河。 豆神魔法世界选取了魔卡、魔盒、动画三项作为核心产品。 据悉,魔卡是一种可供学习和娱乐的卡牌,印有5000位文史人物的相关人物志和背景,提供亲子、对战等多种玩法。魔盒是精美手办产品,内嵌NFC芯片,扫描即可获取该套系的收藏图鉴和该人物在中小学阶段的全部课程知识。动画片是周播剧,用户不仅可以观看剧情,还可以在局内外互动答题并进一步在剧外获取知识。 针对老用户,魔卡和魔盒与豆神大语文课程相连,采用积分制度,学生按时做完练习、阅读、提交作业等,完成相应的课程任务即可获得相应的魔币,魔币在魔法世界里通行,可以用于兑换上述物品,以此刺激用户参与积极性。 “这些魔盒魔卡会很好地吸引孩子们去学习、收集,这时,用户会进入我们的流量池,而后我们再用其他产品不断地做涡轮增压和转化,可以起到很好的复购和引流作用。”窦昕分析。 围绕这三款核心产品,魔法世界还形成了包含教材、MR沉浸互动体验教室、掌上书柜等一系列产品矩阵。各种产品内容之间相互关联、交错、导流,共同构筑“大语文”世界,形成多样化大语文教学内容的载体。 “动漫计划在12月底实现上线周播。预计明年动漫版权以及周边的销售,这一系列收入基本可以覆盖今年和去年年底的所有投入(不包含IT投入)。因为一个IP的养成需要一定的时间周期,可能明年热一热,后年体验公园陆续开放形成一个共振,后年可能会形成一个爆发。”窦昕说。 窦昕希望豆神魔法世界的动漫能成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创新的代表作,成为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原创IP之一。 “专注于大语文教育、重视和科技的结合以及泛文化IP的创立,这些使得我们这个队伍,我们的产品,我们的知识体系,我们的服务都与其他教育培训机构存在较大的代际差,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能够长期保持竞争优势。”窦昕说。 线上线下并举 疫情给在线教育带来新契机,也使得教育培训行业发生了巨大变化。整个疫情期间,一级市场对在线教育公司投资热情高涨,二级市场上在线教育概念股也颇受追捧。 在窦昕看来,在线教育热潮对公司是危机并存,“危”主要是潜在竞争对手增加,因为公司目前还没有确立遥遥领先的巨头位置;“机”主要是整个市场对在线教育接受度高了,语文教育又比较适合在线教育,能够吸引各种人才的进入,具备了在线教育领域大展拳脚的外部环境。 “疫情期间,线下课程要转到线上,绝大多数机构的做法是,原班老师来给你讲这个内容,但对大语文学科,全国语文教材一盘棋,校内是一盘棋,校外也是一盘棋,所以我们只需要讲一套课程。线上就用一位最顶级的老师来授课,其他的老师可以更好地服务每个孩子和家长。”窦昕说。 窦昕认为,语文学科培训天然适合线上教学,恰逢语文教材统编版统一,无版本问题,有天然一对多的优势。目前,豆神网校在课程内容、价格、师资都和地面学校保持一致,完全打通,学生可以自由选择线上或者线下,随时转换,有利于辐射更多的用户。 为了适应语文学科的在线形式,豆神教育自研了直播平台系统。窦昕介绍,对语文学科来说,有些不用强调的东西可以弱化它,反而有一些功能是需要强化的,比如在语言上的沟通和交流,文字的交流就很必要,因此自研的线上平台更为适用。 据介绍,豆神教育的在线教育课程,有个导播功能,导播还会把每个小班里各个小班里好的发言、对话、交流和碰撞,给精选出来,投放在老师身后的大屏幕,可以形成互动交流的学习氛围。 此外,线上课程还有各种产品包和服务进行补充。如知识付费的音频课程诸葛听听;还有录播的专家课文言文精进、书法史等;还有定制一对一;还有延伸到学前的语文培训等等,形成了网上课程的产品链。 在线教育的迅猛发展,对于线下的布局也会更多借助OMO模式(线上教育与线下教育融合),以线下体验为主、为线上引流,豆神教育计划在全国主流城市进行全覆盖。根据半年报,目前,公司大语文直营合作学习中心数量为111个,加盟学习中心数量为346个。数据显示,直营学习中心的布局以一线城市为主。在北京、上海、深圳三地,直营学习中心的数量分别为43、11和8所,排名前三。 对于线上与线下在收入中的占比,窦昕认为理想的是线上与线下比例是2:1,但事实上,可能线上增长幅度会更快,比例会达到3:1。 “未来5年内我们自身的发展让我更加期待了,我们线下会持续布局,初心不变,教研体系AI研发这种对孩子们的语文学习有帮助的事情,即使遇到各种各样情况,我们都绝不停止脚步。另外在线的机会到来,我们要积极抓住机会,在语文在线教育领域创出一片天。”窦昕最后展望道。
2020年8月31日,豆神教育(300010)发布公告称,全资子公司中文未来教育科技(北京)有限公司起诉沪江教育科技(上海)股份有限公司及上海佳课教育科技有限公司,针对其侵害中文未来大语文教育传播权及不正当竞争行为,请求法院判决被告停止不正当竞争和侵权行为,欲索赔2000万元。该纠纷已获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受理。 此次诉讼主要围绕豆神教育的核心业务:大语文教育。公告中表示,沪江教育和佳课教育通过非法途径获得原告窦昕团队大语文教学视频,并在沪江网大量售卖,借助窦昕及其团队的知名度大肆宣传获利;两被告借宣传窦昕团队及其大语文课程的同时打包销售其老师的直播课程,并于2020年推出其老师的“新麦大语文全集联报班”课程,新课程的编排完全模仿窦昕团队创作的大语文课程,该行为足以引起消费者混淆,给原告造成了不良影响。对此,豆神教育提出6项诉讼请求,包括要求停止售卖中文未来窦昕团队创作的大语文课程以及模仿大语文的课程,并销毁相关视频、资料;停止以窦昕大语文团队人员进行宣传;立即删除《说说被称为“窦神”的网红名师,为什么他的课让孩子疯狂打call!》等文章;删除窦昕大语文团队的视频、图片等宣传内容;请求依法判令两被告在沪江网及中国知识产权报刊登公开道歉的文章,并消除影响;请求依法判令两被告向原告共同赔偿2000万元等。 据了解,中文未来创始人窦昕是大语文课程体系的创始人。截至目前,公司拥有111家直营合作店和346家加盟店,诸葛学堂(现更名为“豆神网校”)作为大语文直播课、录播课和会员体系为核心产品的在线学习平台,2019年实现全网覆盖用户1500万人,品牌曝光超14亿次,2020年7月,中国连锁经营协会发布2019中国特许连锁百强,中文未来作为K12业态入围,因此窦昕创作的大语文课程具有较高的知名度。 豆神教育近几年在大语文领域异军突起,7月份发布定增消息,8月上市公司名称由原来的“立思辰”更名为“豆神教育”。而发布的半年报显示,由于受疫情影响导致收入和利润下滑,但中文未来为代表的大语文业务收入逆势同比增长27%,大语文上半年报名人次同比增长71%,在北京8月恢复线下培训申请、教育部9月秋季学期全国恢复正常教学秩序,疫情影响有望逐步消退。 相比已被充分开发的英语培训和以数学为代表的理科培训,“大语文”市场潜力就成为富矿和蓝海,各大培训机构都在大语文领域布局。此次豆神教育起诉沪江教育后续如何值得持续关注。
7月13日晚间,立思辰发布公告称,因战略升级,拟将上市公司名称由原来的“立思辰”更名为“豆神教育”。在公司看来,新的名称体现了公司对青少年的关注、对教育事业的思考,表达了公司对教育服务的长远愿景,可以更好地承载未来公司教育业务的发展愿景。 同在13日晚间,更名后的上市公司举办了“一盘大棋——豆神魔法世界开启暨豆神大语文4.0发布会”。豆神教育总裁、豆神大语文创始人窦昕发布了豆神泛文化创新体系“豆神魔法世界”,并宣布豆神教育体系进入4.0时代。他表示,豆神品牌未来将“以教育为基石,以文化为内核,以科技为手段”,致力于成为新时代中国优秀文化的传承者与创新者。 发布会上,豆神品牌发布了包括豆神魔卡、豆神魔盒在内的首批产品,而豆神大语文的教材也将迎来针对豆神魔法世界的全面升级。而在线下,占地数百亩、位于北京的实体公园即将启动,建成后可让孩子们不仅在动漫剧集里欣赏故事,还可以在大型实体公园里进行体验。 窦昕介绍,如今豆神大语文在全国已有500多家校区,未来两年内,公司旗下的豆神家学馆将遍布北京、上海等重点城市的大小社区。以北京为例,窦昕表示,公司计划两年内在各个社区开设共计1000家豆神家学馆,为选择家学馆的家长,提供孩子的课前指导、课后作业检查,还有日常的陪伴与托管服务。 另外,公司7月12日公告称,与粤民投、智盈投资、云翰投资、云展投资、分众创享等签署了股份认购协议和战略合作协议,公司拟募集资金13.08亿元,用于大语文教学内容升级等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