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1日,白玉兰、华鼎奖双料视后陈数,首度以海信艺术体验官的身份,入职海信工业设计中心,亲身体验了包括海信激光电视、8K双屏电视等在内的诸多黑科技产品,称赞它们满足对于“理想电视”的所有想象。 作为活跃在电视荧幕里的明星,陈数对电视的品质有着非常高的要求。在她看来,一台理想的电视要有三大能力:首先,要有高画质的大屏;其次,要有出色的音质;最后,要有让人舒适不疲惫的护眼功能。 海信视像科技公司总裁于芝涛亲自接待了来自影视圈的首位艺术体验官,并为陈数现场介绍了电视领域的新品类新物种——激光电视。 据于芝涛介绍,激光电视不仅具有电视必备的性能特点,还有着四大差异化优势:第一就是护眼,激光反射成像、画面非常柔和,视觉舒适度比看纸质书还要高20%。在今年第一季度,海信激光电视的销量增长了90%多,在疫情形势下的高增长就是得益于它健康护眼的特点;第二,它的色彩还原度非常好,我们看到的自然界的色彩在这里都能很好地还原出来;第三,它有着非常好的临场感,声音和画面实现了完美融合;第四就是非常省电,它的能耗只有传统液晶电视的1/2-1/3。 “看普通电视就像看彩妆,有一些微闪,而激光电视就像一种哑光,看它的所有颜色,都没有不适感”,在前前后后仔细观看了激光电视,陈数联想起平时化妆时最熟悉的色彩。 在深度体验了激光电视的黑科技之后,陈数又体验了海信的另外一款旗舰电视产品——全球首款U9系列8KPro双屏电视。于芝涛形容这款电视的特点是“高、新、奇”。 于芝涛介绍,这款8K电视的分辨率是4K的4倍,可以看到人眼所能看到的极致细节;它采用了独特的双屏交互设计,在85英寸屏之下还有一块28英寸的小屏,家庭日常的服务和管理都可以放到这个小屏上来,是一个智能管家;同时它还集成许多好玩的功能,有图像搜索,以及边看边聊,健身、K歌等等,全面打通了家庭生活的衣食住行娱。(CIS)
意见领袖辩论财政赤字货币化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程实、王宇哲 “至道无难,唯嫌选择” 。 近期,关于“财政赤字货币化”的选择问题是全球学术和政策圈的讨论焦点。避免央行以“直升机撒钱”的方式直接向财政提供永远不用偿还的转移支付是有益的风险提示,在常态情形下,没有约束的财政赤字货币化无异于引鸩止渴,并将对实体经济效率、金融市场稳定、宏观当局信用带来长期损害。但在新冠疫情同时冲击全球总供给和总需求的大背景下,为避免经济陷入“债务-通缩”恶性循环,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举。 我们认为,面对疫情冲击下实体经济百年未有之困境,全球宏观政策一段时期内施行“财政货币双宽搭配”已是大势所趋,道义上和情感上选择接受与否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通过方式细节、过程监管、退出时机和约束机制的选择,来优化超常规政策搭配的成本收益平衡。从宏观实际出发,打破对于“货币-财政”互动形式刻舟求剑的紧束缚,有利于在非常态下实现有益的政策创新。 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举,“货币-财政”互动形式宜更为灵活。今年以来,在新冠疫情同时冲击总供给和总需求的极端环境中,全球主要经济体宏观政策利率下限和债务上限的空间约束更为凸显,通胀乏力和刺激恐惧的两难令复苏前景面临挑战。在此背景下,近期学术和政策圈对于“财政赤字货币化”的选择问题开启了激烈辩论,反映出对于宏观政策组合的不同意见。我们认为,当前全球经济处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短期的黑天鹅冲击与长期的结构性痼疾叠加,政策在求稳之上还需应变,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举。在“财政赤字货币化”的政策辩论中,从狭义出发对央行是否可以“在一级市场上直接购买国债,同时投放基础货币”的选择进行讨论固然有所裨益,但从广义上讲,宽松货币政策伴随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存在更多共识。在此基础上,若可以动态比较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相对空间和边际效用,适应经济实际不断优化政策搭配和协调机制,而非单纯强调彼此的依赖和替代关系,或将更有助于务实地走出政策困境。 魔鬼总在细节中,找准症结方能对症下药。对于“财政赤字货币化”这一问题,反对的观点既有历史上的经验证据,也有依据经典理论推演出的政策恶果。在常态情形下,没有约束的财政赤字货币化无异于引鸩止渴,并将对实体经济效率、金融市场稳定、宏观当局信用带来长期损害,其具体影响包括但不限于恶性通胀、汇率巨贬、债务高企、挤出私人支出、市场大幅波动等。但最新的学术研究表明,由货币融资的财政刺激似乎并不是上述问题的根源本身。比如,从刺激政策形式与对应的通胀看,债务货币化与否对于通胀率的影响不大,因为通过任何形式所带来的额外需求上升都会推高通胀,但是否偿还债务/债务期限长短确实是决定通胀水平是否大幅提升的关键[1];从挤出私人支出和债务负担的角度看,在价格和工资存在粘性的情况下,由货币融资的财政刺激会明显提升产出和通胀,甚至带来私人支出的挤入效应(crowding-in effect),基础货币增加还将推动利率下行,长期债务-GDP比重可能降低[2]。所以,标签式地批判诸如“现代货币理论”等非主流学说,或无助于探讨政策效应的真正来源,从而失去政策时机。 宏观环境难以轻言改变,但政策方式和约束可以主动选择。从当前全球宏观环境看,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在空间和边际效果上都受到极大限制,大规模财政刺激已经普遍开始,尽管必然面临退出之困,但短期或为两害之轻。中国的政策空间仍相对宽裕,这也使得操作上有相机抉择的优化余地。我们认为,在当前中国仍以间接融资为主体的金融体系下,财政决定金融的主逻辑依然成立,财政扩张的乘数作用对于短期重启实体经济更为直接和明显。在货币政策支持财政发力的形式上看,一方面需要考虑到财政在资金上的信用风险优势和结构性政策上的再分配属性,另一方面也要注意平滑市场扰动并兼顾政府现金流实际。具体而言,宜综合把握政策搭配的效率、方式、力度、退出等设计细节做出现实选择:从效率看,“六稳”、“六保”和重启经济有赖于定位精准的公共支出方向,政策需增加普惠性并缩短时滞;从方式和力度看,选择直接购买特别国债或间接通过商业银行购买国债,抑或借鉴其他国家政策创新(如财政部在央行开立透支账户临时性融资或联合成立SPV等)需要权衡刺激效果、通胀预期、市场扰动、汇率波动等因素;从退出看,应该设立严格的约束规则和监督机制,避免货币融资的财政刺激被反复和无节制使用。 参考文献 [1] Hagedorn, M. and Mitman, K., 2020. Corona Policy According to HANK. [2] Galí, J., 2019. The effects of a money-financed fiscal stimulus.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本文作者介绍:工银国际研究部主管,首席经济学家。研究领域为全球宏观、中国宏观和金融市场。)
文/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贾康 在我们看到的经济数据里,一季度形势很严峻,经济增长率为-6.8%。这在几十年改革开放的过程中还没有出现过。这个前所未有的严峻局面是短期和阶段性的。具体分析,1月、2月、3月合在一起的经济增长率-6.8%,主要是因为2月份形成的经济大滑坡。但是3月份的情况已经在好转,往回找了一些,所以合成的比率是-6.8%,是明显的经济负增长。这里面看到的数据,和GDP相比,一季度货物进出口增长率是-6.4%,没有像有些人预计的那样断崖式的大滑坡,比GDP下滑的幅度稍微小一点。这里面3月份经济出现明显好转,3月份经济同比增长仅为-0.8%,意味着中国经济在面上来看,其实一季度的尾巴上已经表现出来疫情得到了相当明显的控制以后,经济由“前低”转入“后高”的势头。二季度的经济增长速度是一定要上来的,而整个经济好转,外贸方面却有新的问题了。因为一季度的时候,国际上主要的贸易伙伴国家,疫情状况还没有出现高峰期或者非常严峻的局面,但是到了3月份明朗化了——二季度中国本土情况明显好转,然而,外面一些主要的贸易伙伴,特别是欧洲和美国的情况相当严峻,所以,外贸进一步的演变,值得我们高度关注。 最近欧洲的说法是他们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我们希望是这样的。美国特朗普一再打气说它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但现在看起来还是一个平台状态,至少美国每天报出来的死亡人数还在1000多人以上,我们还要拭目以待。 现在中央关于应对这样一个严峻形势的指导方针,已经明确强调的是“扩大内需”。扩大内需是服务于“六稳”和“六保”的。既要应急纾困,又要对接从短期和中长期怎样恢复到疫情战役取得决定性胜利以后,继续追求超常规的中高速、高质量发展的现代化进程上去。现在这个时点上来看,在扩大内需方面,中央要特别安排的宏观措施都已经在概念上浮出水面。货币政策要进一步强调灵活和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财政政策在原来说的“更加积极”的基础上“三箭齐发”,要提高赤字率,更有力度地运用地方专项债(这是对应建设项目的,包括新基建),以及作为非常时期代表性的非常之策的特别国债。特别国债到底怎么发,现在还没有看到它具体的方案。本月下旬两会上,一定会把相关方案公之于世的。 这种扩大内需的宏观政策,带有强刺激一揽子方案的特征。当然我们就要按照中央这样的部署,在掌握“六稳”“六保”要领的同时,把短期和中长期继续追求高质量发展、升级发展衔接好。强调扩大内需,并不意味着可以放弃继续争取打开外贸潜力空间方面应该做的努力。这个具体分析起来要特别注意,在大数据时代,要看到不同门类的外贸物品的差异性——当然说得更开阔一点还有服务贸易,在当前形势下,所具有的不同的特征。 我看到在有大数据支持下的一个具体的分析,能够清晰地看到,中国和美国之间的情况:美国市场上来自中国的进口品,不同门类有不同的具体表现。2015年到2019年,疫情暴发之前,已经有了贸易战的情况下,本来美国的办公用品等,高达70%要从中国进口,迅速滑落到30%出头,去掉了一大半:而另外一些,比如说手机、电视机、玩具等这样一些从中国进口到美国的产品,几乎没有多少变化。贸易战已呈现那么剑拔弩张的局势,大家有种种顾虑,而这些出口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我们现在争取在外贸方面有所作为,是不是就要做这样具体的分析:哪些产品是我们值得重点推出口的。特别对于一个目的地市场,如对于美国市场的继续努力,实际上就是贸易原则里说的比较优势,使我们有可能经过努力之后,在相对高的规模上,实现对目的地市场的外贸。 当然在外贸的眼睛对外的同时,也要考虑所谓“出口转内销”。外贸行业自己已经在讨论这个概念,他们说出口转内销也有一些顾虑。有一些企业界的朋友说,他们外贸做顺手了以后,对国内市场反而是陌生的。有这样的畏难情绪,怎样来进一步开拓内销渠道?我觉得毕竟都是中国人,而且在中国特色之下,政府的政策扶持、信息服务等等有可能会更便捷地对上位,这方面还是要积极地考虑,争取对外挖掘潜力的同时,也要把外贸行业的出口转内销作为一个相匹配的要领。 我们在一些具体的供给方面,即在有供给能力的情况下,怎样薄利多销?企业的朋友们有经验,可以进一步总结相关经验。不同的贸易品怎样掌握薄利多销,保证不亏本?临界点是明显不一样的。国际市场上已经看到了,为什么易变质品,像牛奶、鲜花没有什么出口的情况下,就只好倒掉埋掉?因为它们可调节的弹性余地小。另外一些耐用品可以利用一定的库存条件,找到新的出路。这方面中国的外贸企业要及时总结国内国际的经验,尽量做好相关薄利多销权衡算账的事情,来制定好自己所在行业、所在企业面对特定目的地市场的一个定制化方案。这个定制化方案要争取让它的水平比较高。 在流动性提高,能够有更好的融资支持条件的同时,还要掌握好结构,掌握好各个地方政府辖区内因地制宜的要领。这么大的中国,各个区域、各个行业的情况千差万别,我们要充分注意在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条件下,强调的不是笼统地讲扩大内需,总量环境好了问题似乎就可以迎刃而解了,而是一定要优化和自己息息相关的结构问题。首先,从制度结构上来说,怎样更好贯彻深化改革的方针。从自贸区在上海确立,一轮轮扩展的所谓企业的负面清单和反过来约束政府行为的正面清单这种制度建设,要伴随抗疫以后前低后高的更好发展和对接中长期目标。同时,我们的政策一定要注重机制创新。再有,产业结构视角上,产业政策的必要性非常明显,而且产业政策的方向容易确定,但相关机制怎样合理化,是挑战性的问题。我们都知道要支持新经济,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支持绿色发展,但是怎么用好机制创新?政府资金毕竟有限,哪怕有非常之策,这些有限的现金怎样能四两拨千斤?应通过政策性融资,“四两拨千斤”,以及通过PPP,政府出“引子钱”,以比较小的比重持股,把持股的大头留给非政府的社会资本和企业,更好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政府的资金应产生一个乘数放大效应,把整个局面打开,来贯彻产业政策,来支持外贸企业一方面继续开拓国际市场,一方面掌握好必要的转内销。这些政策支持的机制一定要对接市场、兼容市场。以经济手段为主,而且要注意在这方面,政府不要自以为是,动辄搞出很多的自己拍脑袋决定的条条框框,这些东西都值得讨论。 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措施?现在决策上的意图比较清晰了,在扩大内需方面,宏观政策、货币政策宽松灵活;财政政策“三箭齐发”。在两会上,应该使我们能够看清楚具体部署里的方案设计。当然还有非常关键的,前面强调了深化改革要焕发企业的潜力和活力,在这方面可以讨论一个现在的热点。我们应对现在的挑战,采取措施的重点,有大家都关注的新基建。但是也有一些同志非常强调救急、纾困和提振消费。这两个侧重点,必要性都是非常明显的,但是所解决的问题还是有所不同。 救急、纾困和提振消费,更多带有应急和短期的必要性。从中长期来看,消费也还要让它继续表现出对经济发展的支撑力。但是它的支撑力是第二顺序的,因为消费根本的来源是老百姓、人民群众的收入能够可持续增长,而收入从哪里来?一定要有经济蓬勃发展,有就业机会,有工资在上升轨道上合理的提高,有经济活力带来的往前看好的预期。为使老百姓有了钱也敢花钱,当然还要有社会保障体系的建设,减少预防性储蓄,加上经济发展要有后劲,使大家在实际生活中感觉到有奔头。收入增长,后顾之忧减少,当期的收入就能以比较高的比重转为当期消费。这些综合在一起,消费支撑力才能形成中长期的支撑力。短期的救急非常必要,那么多的小微企业,特别是服务业,还有民航等等这些大企业,很多的业务都没有了,几乎归零了。怎样让这些严重受冲击的行业和企业生存下来,这时候一些救急的措施首先就是要有资金注入,让企业生存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这种救急和纾困要用的资金,我个人建议首先动用常规轨道上的失业救济金,加上现在在精准扶贫的概念下,对于低端低收入阶层可动用的资金,以及在特殊时期应该考虑动用的国家级战略储备——多少年前朱镕基同志主持经济工作时就说到过的,在国家层面以社保基金理事会管理的资金池来形成战略储备,一般情况下一分钱都不要动用。但现在不是一般情况下,现在是特殊时期,非常时期,可以考虑动用一部分。这些钱拿来以后救急纾困,在定位上比较明显,是合乎原来制度安排设计的逻辑的。 但是有的人主张说,今年要发行的特别国债拿来也是用于救急和提振消费,那么偏向就可能由此而发生。特别国债我们在历史上用过两次,一次动用这种非常手段应对亚洲金融危机冲击,另外一次是应对世界金融危机冲击。两次具体方案有些明显的差异,第一次是把工农中建在降准以后可动用的存差,划过来以后成为特别国债资金来源。财政部用这笔资金反过去打入工农中建的资本账户,使他们的资本充足率达到巴塞尔协议的要求,这样国际上所说的中国主要的银行技术上已经破产的这样一种非常不良且影响市场预期的判断,就不攻自破了。它是解决了资本形成的问题,解决了工农中建这种非常关键的大型银行支撑整个经济有后劲发展的问题。第二次是在世界上金融危机风雨飘摇时,我们要形成主权财富基金。它的运作是以动用外汇储备,经过置换,形成了人民币形式的资本金注入,给中投注入资本金,这也属于资本形成。 现在这一轮,前面我列举到的常规手段的一些资金动用之后,如果我们认为救急纾困还必须加码,不排除特别国债的一些资金给它加码加上去。但我认为作为侧重点的,是特别国债还是要关注于“有效投资”、资本形成、长远发展的后劲这种战略层面上的可持续问题。因为在“扩大内需”中现在我们要依仗投资来解决的,一定是在战胜疫情以后,怎样尽快恢复中国至少是中高速的增长,以及在大的经济体里有超常规特征的结构优化支撑的高质量发展,以此去实现现代化战略目标。 全面小康以后,我们还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还要达到2035年基本建成现代化,就这十几年的时间了。我们一定要变“危”为“机”,在疫情冲击之下,动用非常之策,把短期和中长期衔接好。所以,如果从对策来说,我特别愿意强调的就是“一揽子”,既考虑提振消费,又考虑有效投资。这两个重要概念,中央政治局都强调了。但是在逻辑上来说,只要应急的、纾困的能够达到托底要求以后,剩下的可用资金的侧重点就是优化结构地形成有效的投资项目和高质量发展。中央战略把它在一揽子里面说全了,我觉得特别重要,当下一定要注意摆好顺序,在托底的消费形成这个机制上,也要很好地结合“一揽子”里面的有效投融资,如以工代赈,也要注重突出优化结构的安排。 具体的有效投融资的项目,我认为在中国真是俯拾皆是。新基建就不用多说了,这是科技“第一生产力”的支撑条件。前些年已经有了支撑现在数字化平台运行的新基建,现在还要趁势总结抗疫中间的经验,继续把它往上提升。中央给出了七个方面的重点,其实还不止这些,新基建要结合原来老基建所说的架桥修路,医院学校,公共设施,环境保护等等,互相渗透结合,要体现在全中国打造更好的一些经济增长的集群、增长点区域、新的开发区,综合开发而形成的战略性的、对经济成长的有支撑意义的基地。珠三角、长三角和现在北方看重的环渤海,是最基本的三个增长极地区了。其他那么多城市群、城市圈,还有现在要开发的另外的一些区域性中心,都应该把新基建的因素合理注入到它们的开发中间去。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投资的重点。 在这方面,定制化的方案设计非常关键。掌握好产业政策、技术经济政策跟市场对接的机制也非常关键。除此之外,我是觉得在实际生活中,我们一些在老百姓现实生活中应该进一步重视的,看起来是老基建而实际上对于人民美好生活需要举足轻重的事情,要抓住不放。远的不说就说北京,有些事情是非抓不可的,而且现在紧迫性还在不断提升。比如北京的公共交通体系,它的支撑力远远不能和纽约、东京相提并论。所以出现了老百姓收入增长以后,大家有能力买机动车,解决自己的代步问题,结果现在买一辆机动车,摇号已经高到了不可思议的3000个号里中一个号,这已是国际笑话。看起来北京也是高楼大厦林立,和曼哈顿、东京没什么大的差别,实际上我们的现代化水平可是差得太多了。人家那边的机动车拥有率比北京高得多,人家为什么不必采取这样一些行政性的手段?就是因为人家公共交通基础设施的有效供给,形成了四通八达、密度足够的轨道交通网。老百姓收入有,愿意买车就买车,但人家买车自然而然就是应急用和到了周末节假日往外开出去享受生活,绝对不是北京现在这种困难局面。北京现在怎样破这个困难局面?已没有别的选择,天文数字的资源要砸到地底下,赶紧加快我们的轨道交通网的建设。4号线、16号线都是逼急了用PPP的方式做,这就有了新的机制。非常值得肯定的是政府的有限资金,以四两拨千斤的形式来把这个事做好。政府应该抓紧在新的形势下,把有效投融资的项目,在各个地方辖区里排列好。 跟轨道交通匹配的,一定还有停车场停车位的建设,机动车在平常的情况下出动了以后,要在网状交通的一些节点上能够把车停下来,让车主们能够进入首选的轨道交通网解决到达目的地的问题。而中国在中心区域里形成的情况,是地皮比较紧张,停车难的特殊问题就出现了。最典型的是平安大道两边。平安大道当年作为重点项目、政绩的突出表现非常鼓舞人心,但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繁荣景象就是上不来?它其实什么都想到了,但两边店铺林立的道旁,就是没有设计停车位,车停不下来,所以就是没有人气。这些年两边的店铺商家嗷嗷叫也没有办法。怎么解决有效供给的问题?最新的经济方案是一个停车位,可以地下五层,地上五层,最高处到最低处的车挪到地面50秒之内开走。企业有这样的解决方案,要靠资金推动,资金怎么来?需要政府给点推动力。企业以PPP的方式做,做成了以后运营过程中有停车费,自然就是现金流,这是非常好的一种PPP对应的机制。 我还可举这样一些例子。比如说北京可能有几百万人口面临老旧小区改造中,要加装电梯的需要,这个事情的必要性非常明显。十多年前人们住进四、五、六层的楼,没有电梯普遍都可以接受,现在却普遍不能接受了,而且人口还在老龄化,为了美好生活的需要,需要在这些小区里加装电梯。现在听起来畏难情绪主要是说服一层的住户太困难了。那中国抗疫过程中怎样说服大家服从大局的?而且经济手段在这里面完全可以匹配上,探索和总结经验后做这个事情,这个局面一定要打开。 北京如此,全中国几百个百万人口规模以上的城市中,类似轨道交通网的建设,干道的建设,停车位的建设,老旧小区的改造等问题,光这几样就要多少投资?更不要说新农村建设。 我想强调的是,从短期衔接到中长期,当下的举措里一定要充分重视有效投融资,有效投融资一定要找到政府有限资金能够发挥乘数效应的好的创新机制。 以上观点整理自作者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宏观经济月度数据分析会(2020年5月)上的发言 (本文作者介绍: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研究员。)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沈建光 这次疫情的冲击力度非常大,有些程度上可以跟1929年相比,美国股市的调整,下调速度之快已经破了记录,一周时间内美股下跌30%。跟1929年和2008年不同的一点,下调30%之后,美股又反弹25%,从大的熊市又反弹到牛市,速度之快,绝对创下历史记录,之前没有看到这种情况,这也反映了这次冲击的性质还是有点不一样。这次的衰退会不会引发金融危机,甚至之后再引发大萧条?至少在美国市场上相对比较乐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也是相当乐观的,表示明年会反弹,会不会演变成这种情况,还是有很多争议。 第二,中国表面上比海外更早地控制了疫情。对中国来讲,要过三道槛:第一道槛指疫情下阶段性的供给冲击,现在已经结束了。1、2月份很多地方停产,中国生产受到很大冲击。第二道槛指全球大流行带来的外需冲击,海外订单被取消。很多人认为二季度反弹的可能性很小的原因就在于海外出口会受到很大影响,我们面临的是这种冲击。第三个冲击还没看到,疫情之后全球会出现产业链的去中国化,中国各个行业进出口依存度非常高,特别是制造业等劳动密集型产品,它们都跟全球疫情密切相关。 当然,美国真的要去中国化也是非常难的。第一,中国进出口在全世界占比非常高。第二,在美国从中国进口的前十大商品中,大部分商品的比重非常高,例如手机占比70%,笔记本电脑占比90%,玩具占比84%,如果取代中国的商品,比如自己重建产业链,本国生产,甚至从其他国家进口,也要非常长的时间,但是,这个风险不得不防,尤其医药产品。 现在来看,财政货币政策调整力度也非常大,研究发现,现在谈论的特别国债,3万到5万亿规模的国债要花到哪里去,一方面当然是保民生、保就业,最低限度要保证这方面。另外一方面,这笔钱可以在经济建设上投入,另外就是消费券。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 沈建光 这次疫情的冲击力度非常大,有些程度上可以跟1929年相比,美国股市的调整,下调速度之快已经破了记录,一周时间内美股下跌30%。跟1929年和2008年不同的一点,下调30%之后,美股又反弹25%,从大的熊市又反弹到牛市,速度之快,绝对创下历史记录,之前没有看到这种情况,这也反映了这次冲击的性质还是有点不一样。这次的衰退会不会引发金融危机,甚至之后再引发大萧条?至少在美国市场上相对比较乐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也是相当乐观的,表示明年会反弹,会不会演变成这种情况,还是有很多争议。 第二,中国表面上比海外更早地控制了疫情。对中国来讲,要过三道槛:第一道槛指疫情下阶段性的供给冲击,现在已经结束了。1、2月份很多地方停产,中国生产受到很大冲击。第二道槛指全球大流行带来的外需冲击,海外订单被取消。很多人认为二季度反弹的可能性很小的原因就在于海外出口会受到很大影响,我们面临的是这种冲击。第三个冲击还没看到,疫情之后全球会出现产业链的去中国化,中国各个行业进出口依存度非常高,特别是制造业等劳动密集型产品,它们都跟全球疫情密切相关。 当然,美国真的要去中国化也是非常难的。第一,中国进出口在全世界占比非常高。第二,在美国从中国进口的前十大商品中,大部分商品的比重非常高,例如手机占比70%,笔记本电脑占比90%,玩具占比84%,如果取代中国的商品,比如自己重建产业链,本国生产,甚至从其他国家进口,也要非常长的时间,但是,这个风险不得不防,尤其医药产品。 现在来看,财政货币政策调整力度也非常大,研究发现,现在谈论的特别国债,3万到5万亿规模的国债要花到哪里去,一方面当然是保民生、保就业,最低限度要保证这方面。另外一方面,这笔钱可以在经济建设上投入,另外就是消费券。 (本文作者介绍:经济学博士,现任京东数科副总裁、首席经济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