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交所:自本所作出暴风集团(300431)股票终止上市的决定后十五个交易日届满的次一交易日起,暴风集团股票交易进入退市整理期。若暴风集团提出复核申请且本所上诉复核委员会作出维持终止上市决定,自上诉复核委员会作出该决定后的次一交易日起,公司股票交易进入退市整理期。退市整理期届满的次一交易日,本所对暴风集团股票予以摘牌。
暴风集团7月31日晚间公告称,公司近期通过冯鑫的辩护人获悉,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对公司法定代表人冯鑫先生提起公诉。案件正在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法院进一步办理中。 冯鑫被公诉的消息在一天前已被市场关注。深交所7月31日上午向暴风集团下发关注函称,有媒体报道称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冯鑫因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被提起公诉,公司是否知悉该事项,如是,说明知悉该事项的具体时间以及是否及时履行信息披露义务;冯鑫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是否与公司有关,如是,说明具体情况以及对公司的影响。 暴风集团已于7月1日起停牌。据公告,暴风集团在法定披露期限届满之日起两个月内仍未披露2019年年报,公司股票自7月8日起暂停上市。如果被暂停上市后1个月内仍未能披露年报,深交所有权决定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俞立严)
曾经创下400亿市值的暴风集团处于退市边缘。深交所7月7日晚宣布,暴风集团在法定披露期限届满之日起两个月内仍未披露2019年年度报告,深交所决定暴风集团股票自7月8日起暂停上市。 若暴风集团暂停上市后一个月内仍未能披露年度报告,深交所有权决定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交易。若公司股票被终止上市,将不能在创业板重新上市。 “妖股”陨落 暴风集团由冯鑫于2007创立,2015年3月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上市后,曾在40个交易日创下37个涨停板纪录,股价最高超过327元/股,市值最高时超过400亿元。彼时,暴风集团是中国知名的互联网视频企业,并通过“暴风影音”系列软件提供免费综合视频服务。 2016年6月,涉足VR、体育等业务的暴风科技更名为“暴风集团”。同时,公司参与投资设立暴风体育,持有其19.9%股份。 当时,暴风集团对体育产业抱有更大的野心。2016年3月,暴风集团参与投资设立浸鑫投资。该基金由光大浸辉投资管理(上海)有限公司、暴风投资等3家公司作为联合GP对基金进行管理。浸鑫投资募集资金52.03亿元,公司作为有限合伙人认缴2亿元出资额。浸鑫投资于当年5月23日完成了对世界知名体育版权公司MP&SilvaHoldingS.A。的65%股权收购。 然而,此次版权收购实际上为公司埋下了隐患。据媒体报道,MPS公司经营陷入困境,并于2018年10月被英国法院宣布破产清算。公司及相关高管也因此卷入漩涡。2019年9月3日,暴风集团公告称,9月2日公司从上海市人民检察院微信公众号“上海检察”发布的消息获悉,上海市静安区检察院以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职务侵占罪对公司法定代表人冯鑫批准逮捕。 面临退市风险 冯鑫被带走后,暴风集团业务几近停滞。暴风集团7月1日披露,公司对员工的薪酬支付困难,公司人员持续大量流失。除冯鑫外,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已全部辞职,协助信息披露事务的证券事务代表也已辞职。公司目前仅剩10余人,同时存在拖欠部分员工工资的情形。 雪上加霜的是公司定期报告披露受到影响。暴风集团称,截至目前,公司现有员工无法承担2019年业绩预告、业绩快报和今年第一季度业绩预告、第一季度报告的编制工作,无法按相关规则的要求披露2019年业绩预告、业绩快报和今年第一季度业绩预告、第一季度报告。截至6月30日,公司尚未聘请到首席财务官和审计机构。 值得注意的是,若暴风集团暂停上市后一个月内仍未能披露年度报告,深交所有权决定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交易。若公司股票被终止上市,将不能在创业板重新上市。
6月18日晚,暴风集团再次发布暂停上市风险的提示性公告。公告称,公司预计无法在2020年6月30日前披露2019年年度报告,股票将于2020年7月1日起停牌,届时公司股票将停止交易,目前距离停牌日期剩余6个交易日(因端午放假2天)。 根据相关规定,上市公司在法定披露期限届满之日(4月30日)起2个月内仍未披露年度报告,深圳证券交易所可以决定暂停公司股票上市。被暂停上市后1个月内仍未能披露年度报告,深圳证券交易所有权决定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交易。若公司股票被终止上市,将不能在创业板重新上市。 公告显示,暴风集团尚未聘请到首席财务官和审计机构,且存在经审计后2019年末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资产为负被暂停上市的风险。 同时,公司持续经营困难。暴风集团称,公司与风行在线的合作协议履行存在多方面不确定性风险;公司经营状况发生重大不利变化,资金紧张,难以维持公司正常运转;员工仅剩10余人,且存在拖欠部分员工工资的情形;同时,面临向上海歌斐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支付转让价款、违约金等合计4.7亿元,且存在无法支付的法律风险。 公告显示,2019年8月至今暴风集团已经发布44次暂停上市风险提示性公告,此次为第45次。耐人寻味的是,6月18日暴风集团尾盘封至涨停板。而自近期最低点,5月26日的1.33元至6月18日收盘,暴风集团股价区间涨幅高达48.12%。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杨柘最为人乐道的才华,是他的哲学营销。“不简简单单拿产品功能当铁棍横扫”,是他在2012年加入华为后的营销逻辑。代表作品华为P7“君子如兰”,Mate7“爵士人生”,之于一家硬件厂商,这些富有人文关怀与中式美学的slogan,很大程度上,成为上述品牌开拓C端市场的哨声。6月2日,杨柘加入小米公司,出任小米集团中国区首席营销官。雷军在微博致欢迎辞:“我米又添一员大将!”“复仇者联盟”的戏谑随之而至。杨柘之前,金立卢伟冰、联想常程、暴风TV刘耀平也陆续加入。曾经供职于友商、位至核心高管、最后跳槽至小米,这是“复联”的共通特质。雷军的解释是,小米要放下已取得的成绩,有重新创业的决心,并以海纳百川的心态吸纳最优秀的人才。也很难否认,职业经理人们的鱼贯而入,对应的恰是小米开启新十年的步伐。“复联”的号角吹响,也正像另一种攻城略池的哨声。哨声四起,小米寻找新机遇。01“复仇者”的B面其实是“失意者”。招徕勇士如同一场赌博,要想最大可能取得胜算,不甘心的“失意者”是最值得押注的。卢伟冰便是典型。你很难想象,这位如今外号“卢怼怼”的男人,是典型的B型血,拥有温和平静、霸气不外露的特质——至少在加入小米之前是。2014年,卢伟冰接受记者采访,谈及自己的生活,动情提及天语创始人荣秀丽。“荣总是一位很朴素的老板,这点非常影响我。”这位时任金立合伙人的高管,尚未配专职司机和专职秘书,只有一位兼职助理帮忙,日常许多工作均由自己安排。他偶尔还会去坐地铁,研究用户的手机使用行为。卢伟冰1998年从清华大学毕业后加入康佳通信,时至今日,辗转康佳、天语、金立和小米,二十多年里未曾脱离圈子。你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成长。十年康佳职业生涯,成为康佳通信销售公司总经理,因英语不错成为公司负责海外拓展的第一批员工;逐渐拥有野心和梦想,希望在天语独立掌控一个项目——这个目标最终在金立如愿以偿。2010年4月,卢伟冰入职金立,主管海外业务并为国内业务提供意见。加入金立次年,金立手机的全球出货量就超过2000万台,成为中国最大的功能机制造商。“印度所有的 local brand 我都非常熟,他们第一天开始做手机,百分之百都会找我,包括 Micromax、Karbonn 和 Lava 等,还有一些已经死掉的厂商。”卢伟冰一度意气风发。在金立的那些年,卢伟冰抓住机会,对金立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立志“金立要从‘煤老板’变成‘小清新’”,秉持“渠道为王”的理念,不仅请代言人、做自制剧,还做了互联网手机品牌IUNI,而口号正是“以小米模式来反小米”。无奈的是,时势造英雄,互联网+4G的打法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没有抓住时代机遇的金立逐渐走向没落,卢伟冰也难挽狂澜。02与卢伟冰分享同一种失意的还有刘耀平。这位从创维走出来的电视行业老将,在加入暴风时,恐怕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喝上一碗小米粥。刘耀平是陪暴风TV走到最后的那个人。去年5月,暴风TV向员工发出“遣散”通知,刘耀平还出面向股东解释,“暴风TV公司目前还在正常运营,没有解散,也不会解散。”然而,稳定军心的话术之下,暴风TV正面临花费越来越多,融资却越来越难的绝境。刘耀平也许很难忘记,2015年,他加入暴风TV时的激情。“据说每个人从零开始到成为一个领域的专家,需要7年时间,我从大学毕业开始从事电视行业,已经15年,我还要继续为此奋斗。”这位中国第一台互联网电视的定义者,曾期待通过暴风 TV 真正实现互联网电视革命的创新与突破,怀着对产品的挚爱,和对未来的好奇,“在一切皆有可能的时代,为追求品质生活、奋斗的青年做电视”。这段理想主义的故事,最终在暴风集团的狼藉中黯然落幕。去年年终,暴风集团创始人冯鑫被采取强制措施,暴风TV被传已解散。刘耀平的微博更早地停留在2017年。直到转战到江湖传闻“发微博有KPI”的小米,他才在微博“复活”,言语间也多了轻松。相比刘耀平的沉寂再活跃,原联想“万磁王”常程基本实现了微博的无缝对接:2019年12月31日,感恩在联想的19年,2020年1月2日,官宣入职小米。常程不算彻底的失意者。在联想手机节节退败的过程中,这位打造过 ZUK 品牌的联想老人,以拥抱年轻人的良好姿态,在用户中赢得不错口碑。只是,在中华酷联时代终结的大背景之下,身处联想阵营的他,如同立于一艘正在下沉的巨轮之上,难以改变故事的最终结局。毕竟,成功不仅需要个人的努力,要需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在某种程度上,小米成为历史进程的受益者。过去半年多里,小米公司空降高管的频率在加快,由此也引发关注。有人奚落这是“失败者联盟”,有人嘲讽他们“有着丰富的公司倒闭经验”。杨柘也没逃过这样的待遇。其实这样的嘲讽未免苛刻。以杨柘为例,在三星中国,他主导推出了心系天下系列商务机型,在华为,他从营销层面助力 Mate 系列打开高端市场,这样的履历,已经足以吊打手机圈里的多数职业经理人。他们并非失败,只是暂时失意,所处环境的变化限制了他们才能的发挥。识人无数的雷军显然清楚这一点。03雷军在出走金立的卢伟冰身上,可能看到了当年背包离开金山的自己。雷军曾在金山上市两个月后辞去一切职务,投身投资。当时与雷军交好的周鸿祎曾这样评价他:“金山有太多历史包袱,把他漩在里面。”“他为什么要去做小米呢,不是挣钱,大家能感觉到他其实有种不服气。”卢伟冰的方向一直都是“智能手机行业的领导者与决策者”,也因此,他渴求独立项目,也在金立拥有机遇时,努力成为“横跨多领域”的人,因为“智能手机行业是横跨多个原本背离领域的产业”。2018年8月31日,两个已结识多年的人,在这天晚上畅谈了三个小时。卢伟冰回忆,“我们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雷总给我讲了这些年小米的不易”。卢伟冰入局了。小米特定的文化激出了卢伟冰的另一面。他拥有了“卢怼怼”、“卢十瓦”的名号。它们来自于卢伟冰强硬、幽默、接地气的营销风格——这与雷军是相似的。譬如每次的 Redmi 手机发布会,卢伟冰的PPT总是贴身肉搏荣耀。有人统计过,在K30发布会上,卢伟冰怼友商的次数达到58次,至于“卢十瓦”,这是他怼“友商2000元以上机型仍然只有10瓦充电效率”时,被网友安上的新称号。一卢=十瓦,这也成了机圈新的“计量单位”。卢伟冰并不讳谈这个称号——下一次发布会时,他干脆把“卢十瓦”放大摆在了PPT上。口水战只是这场战争的表象,业绩才是决定胜负的真正武器。小米在2019年调整产品线,Redmi品牌独立,由卢伟冰操盘。后者通过明确数字系列、Note 系列和 K 系列定位等措施,让 Redmi 实现了保住小米基本盘的职责,其中,Note8上市仅三个月销量就突破一千万。雷军看人很准。这些过往的“失意者”,的确在小米展现了独特的才华,带给了小米新的活力。常程在1月2日正式加入小米,两天后,他火速规划好一整年的产品。这位曾经的联想手机符号式人物,因为其令人印象深刻的营销风格,被机圈网友称为常掌柜。喜欢和网友做交流,互道早安,即使偶尔遇到不友善回复,“常掌柜”也回复得不卑不亢。入职小米之后,常程延续了这个习惯,只是与网友的交流变得更加频繁,或者说变得更“小米”了。在雷军的规划里,实际上,“复仇者联盟”正是调用每个人的长处,去补小米之短。2019年中,原努比亚联合创始人之一苗雷加入,其深厚算法经验解的是小米“相机”燃眉之急。相机的成像质量、有无广角、光学防抖等直接影响了对手机影像系统的评价。这之前是小米的短板。雷军的目标一度是“干翻华为”,如今,这个目标也终于实现了——小米两次登顶DxO Mark榜单。苗雷便是肱骨功臣之一。刘耀平未来对小米电视的助益也很明显。此前在暴风TV时,刘耀平就利用原有线下资源推动了出货量,线下市场,对于试图突破互联网电视天花板的小米电视来说尤其重要。营销老人杨柘的优势,或许会在小米今后的高端商务旗舰机上得以体现。这也是小米的一场硬仗,此前,MIX3 通过与故宫联名营造高级感,而小米10则是通过定价和外观来区分用户,但对于大众而言,想更加完整地建立对小米旗舰机的识别度,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成为历史留给杨柘的空间。04雷军本人并不太喜欢“复仇者联盟”这个称号,他更愿意以“重新创业”定义招募这一行为——尽管招募的正是曾经友商们的核心高管。外部来看,卢伟冰的前东家金立,常程的联想,刘耀平的暴风TV,于小米而言,已经是不再需要关注的过去式,内部来看,站在新十年的路口,这家公司正在经历一场关键的转型。这场选择里,属于职业经理人的时代到了。大多人都知道,2010年小米创办时,包括雷军、林斌、黎万强在内的一众创始团队,就着一口锅,一人喝下一碗小米粥,就此开启了轰轰烈烈的创业。十年后的今年,“小米粥”里的材料已经极为丰富。5月7号,长达三年没有在微博活跃的刘耀平,破天荒发布了一张照片,“小米粥加苹果”,宣布了自己的归属。刘耀平加入小米后,雷军说,小米将坚持海纳百川的人才政策,持续引进更多牛人——清淡的小米粥固然养胃,但食材丰富的杂粮粥,才能更好的能量来源。与“牛人”陆续进驻的同时发生的,是老人的隐退。去年年底,小米完成一轮组织架构调整,入职小米整一年的卢伟冰升任中国区总裁,与此同时,联合创始人黎万强卸任离开。后者感谢了一切,包括雷军,包括米粉,以及老爸凌晨五点摸黑熬出来的小米粥,更重要的是,“感谢这滚烫沸腾的10年”。这位联合创始人离开发表的感言,以及掀起的公共话题性,是整个小米高管更迭的象征——与黎万强一起卸任的还有小米集团高级副总裁祁燕。雷军对于新旧交替的评述是,明年(注:2020年)是小米5G业务的冲锋年,也将是小米推动“手机+AloT”的关键年,我们需要更强有力的集团管理支撑,需要干部轮岗机制持续带来的组织革新活力。在新人招募与旧人退任的大动作之上,意义不言自明。于雷军而言,这位已知天命、以勤奋著称的创业者,如陀螺般,要让小米持续维系最初创业时的热情。如今看来,雷军赌得不算差。曾分别就职金立和 OPPO 的卢伟冰和王腾,正在让 Redmi 成为4000元以内价位中最有竞争力的品牌之一。以去年的明星机型 K20 系列为例,上市半年销量450万,即使在官网下架后,在第三方的店铺上仍然有300元以上的溢价,大有赶超一代传奇小米6之势。小米内部提拔的高管表现,也体现了小米人才培养体系的逐步完善。作为内部培养的高管,李肖爽的经历很有代表性。他从小米电视拓荒者王川手中接过接力棒,通过性价比和差异化竞争,在线上和海外市场一路狂奔,让小米电视成为国内最成功的互联网电视品牌,2019年出货量超过1000万台。如今,李肖爽已经成为大家电事业部负责人,背负了小米在家电品类上全面突破的期望。目前专注海外业务的周受资也证明了雷军的用人策略合理性,据市场调研机构Gartner数据显示,一季度前五大手机厂商中只有小米维持了正向增长,这与海外市场的稳定不无关系。小米宣布人事任命的当天,杨柘将微博认证更为小米集团副总裁,中国区CMO。清空内容后,他把首条动态奉献了一首纯音乐,“Joie de vivre”,意为生活之乐,仿若已开启小米科技产品美学的探索。于小米而言,杨柘自然不会是最后一位引入的“牛人”。他或许只是小米开启职业经理人时代的注脚之一。新的时代,轰隆展开。
热点栏目 自选股 数据中心 行情中心 资金流向 模拟交易 客户端 原标题:暴风集团杠杆收购变三国杀 中金疑为财务顾问两腿泥? 中国经济网北京8月6日讯 (记者 华青剑 韩艺嘉)7月31日,暴风集团(300431.SZ)发布关于对《暴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关注函》回复的公告,公告称暴风集团实控人冯鑫因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被公安机关拘留。 此前,曾有媒体报道称,冯鑫此番被批捕,主要涉及暴风集团2016年与光大资本投资有限公司(简称“光大资本”,光大证券全资子公司)共同发起收购的英国体育版权公司MP&Silva Holdings S.A.(以下简称“MPS”),冯鑫在此项目的融资过程中存在行贿行为。 2016年3月,暴风科技(暴风集团前身)、冯鑫及光大浸辉投资管理(上海)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光大浸辉”,光大资本全资子公司)签署意向性协议《关于收购MP&Silva Holding S.A.股权的回购协议》,设立上海浸鑫投资咨询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上海浸鑫”),募资52.03亿元收购MPS 65%股权。 然而光大证券于2019年2月2日发布的《关于全资子公司重要事项的公告》将上海浸鑫再度暴露在公众面前。公告显示,MPS公司经营陷入困境,上海浸鑫未能按原计划实现退出,基金面临较大风险。 随即引来暴风集团、光大证券、招商银行连环起诉。2019年5月8日,暴风集团发布公告称,光大浸辉、上海浸鑫起诉暴风集团,合计索赔7.51亿元。2019年6月1日,光大证券公告称,上海浸鑫中一家优先级合伙人之利益相关方招商银行对光大资本提起诉讼,要求光大资本履行相关差额补足义务,诉讼金额约为人民币34.89亿元。 另据媒体报道,有市场人士指出,在上海浸鑫跨国收购MPS过程中,暴风集团和光大资本专门重金聘请了业界顶尖中介机构来协助完成此次交易,其中中金公司担任财务顾问。 中国经济网记者就是否介入收购MPS交易并担任财务顾问电话采访了中金公司,对方回应 “不予置评”。 暴风集团于2015年3月24日登陆创业板,发行价格为每股7.14元。2015年5月21日,暴风集团盘中创下上市最高价327.01元。其后暴风集团送转如下:2015年9月11日,暴风集团公告10股转12股;2017年6月14日,暴风集团公告10股转2.00股并派息0.25元。昨日收盘价4.81元与复权后的上市最高价相比,暴风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去96.12%。 中金公司作为暴风集团首次公开发行股票的保荐机构,对公司持续督导期间至2018年12月31日止。暴风集团支付给保荐机构中金公司的承销保荐费用就达到了3980.00万元。 中金公司在对暴风集团的发行保荐书中称,发行人拥有创新能力、研发能力和管理能力,且发行人募集资金投资项目的实施能够进一步促进发行人业务的发展和提升。 中国经济网记者注意到,暴风集团2016年管理费用大增,为2.86亿元,较2015年同比增长85.28%。暴风集团称,管理费用增长主要系提高员工薪酬水平,新增办公地点房租、聘请中介机构以及股权激励费用等增加所致。 此外,易界资本是上海浸鑫的跨境并购海外独立财务顾问。易界资本创始人兼CEO冯林曾在《浦东时报》专访中表示,易界向MPS推荐了有光大资本和暴风科技背景的并购基金上海浸鑫作为潜在投资人参与MPS的并购谈判流程。 另据上证报最新报道,上证报记者从知情人士处独家获悉,冯鑫此次是被上海经侦带走,案由或牵涉“罗静案”。 收购爆雷冯鑫落马 招商银行光大证券暴风集团三国杀 7月28日晚间,暴风集团发布《关于公司实际控制人被采取强制措施的公告》称,公司实控人冯鑫因涉嫌犯罪被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相关事项尚待公安机关进一步调查。 隔日,深交所对暴风集团下发关注函,要求公司关于实控人冯鑫被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的原因、是否涉嫌单位犯罪、公司拟采取的应急措施等问题做出书面说明。 7月31日,暴风集团发布关于对《暴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关注函》回复的公告,公告称公司实控人冯鑫因涉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被公安机关拘留。经核查,公司目前未收到针对公司的调查通知,该事项目前不涉嫌单位犯罪,尚未知是否与公司有关。该事项尚待进一步调查。 据第一财经报道,冯鑫此番被批捕,主要涉及暴风集团2016年与光大资本共同发起收购的英国体育版权公司MPS,冯鑫在此项目的融资过程中存在行贿行为。 2016年3月2日,暴风科技、冯鑫及光大浸辉签署意向性协议《关于收购MP&Silva Holding S.A.股权的回购协议》,设立特殊目的企业上海浸鑫。上海浸鑫的目标募集资金为人民币52.03亿元,交易各方约定在上海浸鑫初步交割MPS 65%股权后,根据届时有效的监管规则,在合理可行的情况下,应尽合理努力尽快进行最终收购,原则上最迟于初步交割完成后18个月内完成。若在符合约定条件的前提下,因公司18个月内未能完成最终对MPS公司收购而造成特殊目的主体的损失需承担赔偿责任。 据21世纪经济报道,2018年10月,MPS被英国高等法院宣布破产清算,风险完全暴露,52亿收购资金全部“打水漂”。自顾不暇的暴风集团与冯鑫早已无力履行协议计划收购MPS公司。 2019年2月2日,光大证券发布了《关于全资子公司重要事项的公告》。公告显示,光大资本为光大证券全资子公司,光大浸辉为光大资本下属子公司,由光大浸辉担任执行事务合伙人的上海浸鑫已临近到期日,投资项目出现风险。由于MPS公司经营陷入困境,上海浸鑫未能按原计划实现退出,从而使得基金面临较大风险。 上海浸鑫中,两名优先级合伙人的利益相关方各出示一份光大资本盖章的《差额补足函》,主要内容为在优先级合伙人不能实现退出时,由光大资本承担相应的差额补足义务。但目前,该《差额补足函》的有效性存有争议,光大资本的实际法律义务尚待判断。 2019年5月8日,暴风集团发布诉讼公告称,光大浸辉及上海浸鑫以公司和冯鑫未能履行《关于收购 MP&Silva Holding S.A.股权的回购协议》的约定为由,对公司及冯鑫提起“股权转让纠纷”诉讼,要求公司及冯鑫承担损失赔偿责任。 光大浸辉及上海浸鑫的诉讼请求为:请求法院判暴风集团向光大浸辉、上海浸鑫支付因不履行回购义务而导致的部分损失人民币6.88亿元及该等损失的迟延支付利息6330.66万元(暂计至2019年3月3日(含)),合计共7.51亿元。 随后,2019年6月1日,光大证券发布全资子公司涉及诉讼的公告,称光大资本收到上海金融法院应诉通知书((2019)沪74民初601号)。上海浸鑫中一家优先级合伙人之利益相关方招商银行作为原告,因前述公告中提及的《差额补足函》相关纠纷,对光大资本提起诉讼,要求光大资本履行相关差额补足义务,诉讼金额约为人民币34.89亿元。目前,本案尚处于立案受理阶段,对光大资本的影响暂无法准确估计。 目前,因相关事项,光大资本及其子公司经自查发现名下相关银行账户、股权及基金份额已被申请财产保全,涉及相关银行账户资金约为57.76万元;相关投资成本约为43.88亿元。 据《上海浸鑫投资咨询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有限合伙协议》,上海浸鑫出资方中出资最多的为招商财富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出资28亿元。招商财富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为招商银行旗下专业财富管理平台,因此实际出资人为招商银行。 另外,今年7月24日,北京法院审判信息网发布的裁定书显示,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通过财产调查系统对暴风集团的银行存款、车辆、房产、股权及其他财产进行调查,未发现暴风集团有其他可供执行财产。对此,法院依法将暴风集团纳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对其进行信用惩戒。 暴风集团出资2亿撬动52亿收购MPS 2016年3月2日,暴风科技、冯鑫及光大浸辉签署意向性协议《关于收购MP&Silva Holding S.A.股权的回购协议》,约定在光大浸辉与暴风(天津)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暴风投资”,暴风科技全资子公司)设立的特殊目的企业收购MPS 65%股权交割后,根据届时有效的监管规则,双方应尽合理努力尽快进行最终收购,且原则上最迟于初步交割完成后18个月内完成。 2016年3月11日,暴风投资与光大资本签署了《光大资本投资有限公司与暴风(天津)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关于共同发起设立新兴产业并购基金之合作框架协议》,拟共同发起设立产业并购基金。基金名称为光大—暴风新兴产业并购基金,基金形式为有限合伙企业,光大浸辉为执行事务合伙人。 此外,基金设投资决策委员会,是合伙企业决定项目投资的最高权力机构,投资决策委员会委员3名,暴风投资推荐1名、光大资本推荐2名。投资决策程序由双方另行约定。 2016年3月18日,暴风科技发布《关于对上海浸鑫投资咨询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增资的公告》。公告显示,暴风科技及暴风投资拟以自有资金对上海浸鑫增资人民币7250.00万元。增资完成后,上海浸鑫出资额由1000.00万元增加至3亿元人民币,其中,暴风科技作为有限合伙人认缴出资人民币6000.00万元,暴风投资作为普通合伙人认缴出资人民币1500.00万元,光大浸辉作为普通合伙人认缴出资人民币2.25亿元。 2016年4月19日,暴风科技发布《关于变更暴风投资对上海浸鑫(有限合伙)出资额及公司对上海浸鑫(有限合伙)增资的公告》,公司拟将暴风投资作为普通合伙人认缴上海浸鑫的出资额由人民币1500.00万元变更为人民币100.00万元。 同时,暴风科技、暴风投资、光大浸辉、上海群畅金融服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上海群畅”)及其他有限合伙人拟签订《上海浸鑫投资咨询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有限合伙协议》。协议约定,暴风科技以自有资金对上海浸鑫增资人民币1.40亿元。上海浸鑫目标募集资金为人民币52.03亿元,本次增资完成后,暴风科技作为劣后级有限合伙人合计认缴上海浸鑫人民币2.00亿元出资额,暴风投资作为普通合伙人合计认缴上海浸鑫人民币100.00万元出资额,光大浸辉作为普通合伙人认缴上海浸鑫人民币100.00万元出资额,上海群畅作为普通合伙人认缴上海浸鑫100.00万元出资额,其他有限合伙人合计认缴上海浸鑫人民币50.00亿元出资额。 据公告披露,有限合伙人还有招商财富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爱建信托有限责任公司、嘉兴招源涌津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冠军昆泰(赣州)投资有限公司、贵州贵安金融投资有限公司、上海隆谦迎申投资中心(有限合伙)、深圳科华资本管理有限公司、鹰潭浪淘沙投资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光大资本、上海杏奈投资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 2016年5月24日,暴风科技发布《关于与MP&Silva Holding S.A.签署战略合作备忘录的公告》与《关于产业并购基金进展暨对外投资的公告》,上海浸鑫近期完成对MPS股东持有的MPS 65%股权的收购,并于2016年5月23日完成交割。 公告显示,MPS主要从事媒体转播权管理,经营全球重要体育专业联赛的媒体转播权以及分销协议,并开展一系列体育转播权合作项目,以及购买并持有多个体育产权等。同时,还开发其他互补的战略性产品,如数字化产品和赞助等。 2016年6月4日,暴风科技发布变更证券简称公告。公司于2016年6月3日召开第二届董事会第二十四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变更证券简称的议案》,同意将公司证券简称由“暴风科技”变更为“暴风集团”。 被指担任收购MPS财务顾问 中金公司回应“不予置评” 据21世纪经济报道,有市场人士指出,在上海浸鑫跨国收购MPS过程中,暴风集团和光大资本专门重金聘请了业界顶尖中介机构来协助完成此次交易,其中中金公司担任财务顾问。 中国经济网记者针对是否介入收购MPS交易并担任财务顾问电话采访了中金公司,对方回应 “不予置评”。 另外,中国经济网记者查询发现,暴风集团2016年管理费用大增。2016年年报显示,暴风集团管理费用为2.86亿元,较2015年同比增长85.28%。暴风集团称,管理费用增长主要系提高员工薪酬水平,新增办公地点房租、聘请中介机构以及股权激励费用等增加所致。 暴风集团于2015年3月24日登陆创业板,发行价格为每股7.14元。暴风集团上市时披露的公告书显示,暴风集团的发行费用总计4778.58万元,其中支付给保荐机构——中金公司的承销保荐费用就达到了3980.00万元。 中金公司在对暴风集团的发行保荐书中称,发行人属于互联网视频服务行业,是国家新兴文化产业及信息服务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该行业近年来处于高速成长期。发行人已在中国互联网用户心目中塑造了良好的品牌形象。发行人拥有创新能力、研发能力和管理能力,且发行人募集资金投资项目的实施能够进一步促进发行人业务的发展和提升。 2018年6月15日,暴风集团发布《关于更换保荐机构及保荐代表人的公告》。暴风集团聘请中金公司担任首次公开发行股票的保荐机构。根据《证券发行上市保荐业务管理办法》的相关规定,中金公司对公司持续督导期间至2018年12月31日止。暴风集团依据相关规定终止与中金公司的保荐协议,自公司与天风证券签署保荐与承销协议之日起,天风证券将承接原中金公司对公司的首次公开发行股票持续督导义务和相关工作。 此外,易界资本是上海浸鑫的跨境并购交易中的买方并购财务顾问。易界资本创始人兼CEO冯林在接受《浦东时报》记者专访时,曾就MPS股权收购案细节以及易界模式进行了阐述。据该专访文章,易界向MPS推荐了有光大资本和暴风科技背景的并购基金上海浸鑫作为潜在投资人参与MPS的并购谈判流程,并正式担任上海浸鑫的跨境并购海外独立财务顾问。上海浸鑫与MPS在伦敦第一次碰面时,就表达出要拿下对方公司控股权的意愿。 据易界官网,易界DealGlobe,始创于英国伦敦,团队成员来自全球知名的投行和投资机构。易界依托线上平台、线下团队,为客户提供深入全面的跨境投融资顾问服务,包括专业的行业信息数据研究、项目甄别、估值、谈判、尽调、交易结构设计、行业分析、流程管理、融资方案设计(并购贷款、优先、夹层、劣后)、专家意见咨询、投后管理等。 上海浸鑫跨境并购MPS交易作为交易案例被展示在了易界官网交易案例一栏里。
原标题:暴风“消散在风中”:负债率168.69% 融资失败 上市公司暴风集团(300431)因一纸公告成为资本市场的焦点。该公司7月28日宣布称, 公司实际控制人冯鑫因涉嫌犯罪被公安部门采取强制措施。暴风集团由此成为当下资本市场的风暴中心,围绕其多年来的资本路径展开了一系列分析。 公告并未披露冯鑫具体所涉何事,不过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或许与其收购MPS失败一案有关,这场高杠杆游戏也是市场热议的一大话题,但事实,如今回头来看,这或许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家公司连年积累的问题,在其公开信息中早已昭然。 经营、债务双双承压 根据公司财报数据,暴风集团2018年实现营收11.23亿元,同比下降41.34%;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亏损10.9亿元。2019年第一季度,营收7120.51万元,同比下降81.6%;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亏损1749.5万元。半年报预告显示,预计今年上半年亏损2.3亿元-2.35亿元。 2018年年报中透露出的信息已经显示公司处于严重资不抵债的状态。资产负债率高达169%,偿债指标流动比率、速动比率、现金比率分别为0.30、0.26和0.00,远低于正常水平。此外,法院执行信息还显示,通过财产调查系统对暴风集团的银行存款、车辆、房产、股权及其他财产进行调查,未发现其有其他可供执行财产。 暴风集团资产负债率 在此情况下,暴风集团还面临着涉及巨额索赔的法律纠纷。5月8日,公司公告被要求向两名优先级合伙人光大浸辉、上海浸鑫支付因不履行回购义务而导致的部分损失人民币6.88亿元及利息6331万元,合计7.5亿元。 此外,6月份的仲裁公告还显示上海歌斐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要求暴风集团受让其所持有的暴风云帆(天津)互联网投资中心(有限合伙)100%财产份额,并履行支付转让价款的义务,支付转让价款、违约金、其他费用合计人民币4.68亿元。 坎坷融资路 事实上,暴风集团的资金问题并不是最近才显露出来,其自2015年首发上市之后,曾两度公布定向增发的再融资计划,但都无疾而终。2016年即IPO之后的第二年,公司即公告称将募集配套资金购买资产,募资金额30亿,但未获证监会批准;同年继续公告称,计划非公开发行股票募资不超过18.4亿,耗时两年未通过审批后,于2018年5月主动撤回了该次定增申报文件。 撤回18亿定增方案之后不到一个月,暴风集团推出了5000万的小额快速融资方案。据业内分析,究其原因,主要是融资流程上的考虑,18亿定增方案耗时过久,且存在不确定性;5000万的小额融资则较为便捷,可能得到快速批准。此举也显示出,公司此时对资金的需求较为强烈,而其融资难度也在不断增加。 即便如此,这5000万的融资计划又一次搁浅。2018年11月,公司公告称,综合考虑目前资本市场环境的波动、公司内外部实际情况等因素的变化,经与多方反复沟通,审慎决策,决定终止本次非公开发行股票事项,并向中国证监会申请撤回公司本次非公开发行的申请文件。 机构出逃、股东减持 机构投资人和公司高管们早已出走。记者梳理发现,自2015年上市以来,机构投资人、首发股东以及公司的持股董事和高管人员就在持续不断的减持退出,其持股比例也在一再下降。 公司上市一年后,公司首发前的股东北京和谐成长投资中心(有限合伙)、青岛金石暴风投资咨询有限公司在锁定期12个月满后立马减持了所持有的股份,分别占公司股本的7.84%和4.18%。 暴风集团高管减持一览 2018年以来,公司首发股东天津瑞丰利永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天津融辉似锦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天津众翔宏泰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为一致行动人,连续多次公告减持计划。 管理层持股方面,记者统计,2017年以来,公司管理层合计减持暴风集团股份达到356万股。董事长冯鑫在2017年6月30日获得权益分派1172万股后,共持有暴风集团7032万股,持股比例为21.34%。截至目前,其中的95%即6705万股处于被质押状态。 机构投资人也一直在批量外逃。截至2018年底,暴风集团机构持股仅为45.56万股,占流通股比例0.19%,占总股本比例为0.14%,持有者全为基金,共31家。 暴风集团机构投资者持股变化 纵观暴风集团2015年上市以来的机构持股变化,呈现出持续减少的态势。2015-2018年四年的年报显示,机构持股比例(占含锁定股的流通股比例)分别为21.56%、10.47%、6.75%和0.19%。四年间,持股机构数量分别为37家、63家、45家和31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