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路透社报道，印度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感染新冠病毒，这一数字要比政府公布的官方数据高得多。 Velumani博士称其所在公司Thyrocare在印度全国范围内进行的27万病毒抗体检测分析显示，平均26%的人存在抗体，这表明他们已经感染新冠病毒。 Velumani表示：“这比我们预想的高得多。包括儿童在内的所有年龄段，其抗体的存在是一致的。” Thyrocare是印度主要医疗研究所之一，其最近的检测结果与印度政府在孟买等城市进行的调查相吻合。孟买市政府的调查显示，在拥挤的贫民窟地区，有57%的人感染新冠病毒。
欢迎关注36氪出海微信公众号（ ID：wow36krchuhai ），及时获取前沿资讯、了解全球新趋势。文末扫码关注并加入出海社群，遇见全球商业伙伴。 中国企业全球化 阿里巴巴举办深圳特区成立40周年媒体沟通会。36氪出海获悉，8月18日，阿里巴巴召开深圳特区成立40周年媒体沟通会。会议邀请了阿里巴巴国际站和速卖通有关代表出席，会议回顾了阿里巴巴国际站、速卖通以及跨境物流业务的发展历程，着重强调了深圳在中国企业出海过程中扮演的重要角色。速卖通家电行业负责人冯朝表示，速卖通一半以上的成交外贸都来自深圳，深圳过去的40年，是不断开拓创新的40年。 印度 Facebook 印度内容监管引争议，正面临员工内部质疑。知情人士称，Facebook 及其在印度的游说高管 Ankhi Das 正面临来自员工的内部质疑。近日，印度总理莫迪发表了针对穆斯林群体的不当言论，但 Facebook 印度高策拒绝屏蔽相关言论。Facebook 员工认为，Facebook 印度的做法严重违背了 Facebook 内部关于种族主义、民族主义言论的相关规定。 Flipkart 高管辞职。据 ET Tech 报道，Flipkart 高级副总裁 Anil Goteti 近日宣布辞职。Anil 的任期将在11月结束，之后 Anil 将继续担任 Flipkart 顾问一职。Anil 于2012年加入 Flipkart, 现在是 Flipkart 分管用户增长和商业化的高级副总裁。 东南亚 新加坡保险金融科技公司 Igloo 推出小额保险服务。据 KrASIA 报道，新加坡保险金融科技机构 Igloo 日前宣布与金融科技企业 Akulaku 以及菲律宾联合银行共同推出一项小微保险业务，未来 Igloo 将在 Akulaku 和联合银行的 APP上推出一系列小额人身意外险服务，以帮助低收入家庭享受基本的保险服务。 印尼财务 SaaS 系统公司 BukuKas 日前获得900万美元投资。据 DealStreetAsia 报道，印尼科技企业 BukuKas 日前完成900万美元 A 轮融资。投资方包括红杉印度、Saison Capital、January Capital等。新投资将用于小微企业财务管理系统的建设。 中东 沙特投资机构 Sanabil Investment 领投美国药企1.23亿美元融资。据 Digital Digest 报道，美国基于机器学习的药物研发初创公司 Atomwise 在 B 轮融资中筹得1.23亿美元。据悉，本轮融资由沙特 Sanabil Investments 和 B Capital领投，腾讯、YCombinator 等公司也参与了此次融资。 拉美 巴西共享办公空间初创企业 Livance 获得投资。据 Latamlist 报道，巴西共享空间初创企业 Livance 近日获得 Astella Investmentos 数量不详的投资。Livance 专注于共享办公空间租赁，最近开发了“共享诊所”业务，即不同的私人医生可以借助 Livance 的共享诊疗室接待各自的病患，而不需要单独租赁自己的诊所。 其他 MUFG 投资澳大利亚金融科技企业。据 DealAsiaStreet 报道，日本三菱金融集团（MUFG）日前以1390万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澳大利亚金融科技公司 Afterpay 5% 的股份。收购完成后，Afterpay 的股价攀升至59美元。今年五月，腾讯也曾向 Afterpay 投资 2520万美元。 图｜Pixabay 寻求报道、与作者交流、商务合作、投稿转载，请扫码联系36氪出海运营。
欢迎关注36氪出海微信公众号（ ID：wow36krchuhai ），及时获取前沿资讯、了解全球新趋势。文末扫码关注并加入出海社群，遇见全球商业伙伴。 中国企业全球化 百世集团 Q2 国际业务收入为1.93亿元，同比增长近两倍。记者获悉，百世集团公布了2020年第二季度财报。报告显示，百世集团第二季度营业收入为84.18亿元。其中，由快递、快运、供应链、优货及金融业务组成的集团核心业务收入总和为75.68亿元；店加业务收入为6.57亿元；国际业务收入为1.93亿元，同比增长近两倍。甲骨文集团加入竞购 TikTok 美国业务的队伍中。据金融时报报道，美国数据库巨头 ORACLE（甲骨文）加入竞购 TikTok 美国业务的队伍中。除此以外，甲骨文还考虑收购 TikTok 在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业务。知情人士补充说，甲骨文正与一群已经持有字节跳动部分股份的美国投资者合作，其中包括泛大西洋资本和红杉资本。陆金所联合泰国银行，在泰国上线财富管理业务。据 DealStreetAsia 报道，平安旗下陆金所日前正式与泰国 Kasikornbank 达成合作，未来陆金所将在泰国上线一套 B 端财富管理线上平台，平台将主要面对专注零售业的投资者。陆金所目前在亚洲地区内共有380000名客户。 印度 谷歌计划投资印度社交平台 ShareChat。据 ET Tech 报道，谷歌正在考虑投资印度社交及短视频平台 ShareChat。ShareChat 目前正在寻求1.5至2亿美元的融资。ShareChat 目前支持印度多个语种的内容，是目前印度较为流行的短视频平台。目前推特及微软等科技企业也表达了对 ShareChat 的投资意向。 印度金融科技公司 FPL Technologies 完成1000万美元融资。据 ET Tech 报道， 印度金融科技公司 FPL Technologies 日前获得1000万美元 A 轮投资。领投方为经纬创投和红杉印度。跟投方为 Hummingbirds Ventures。FPL 的主营业务为电子信用卡，目前正准备和印度 IDFC 银行合作在全国推广该项业务。 印度短视频平台 Trell 获得1100万美元投资。据 ET Tech 报道，印度本土短视频平台 Trell 日前获得了1100万美元投资，投资者包括 KTB Network、三星、红杉印度等。Trell 成立于2017年，目前月活在2500万人左右。印度本土短视频企业近来收到投资者关注，Trell 的主要对手之一 Mitron 近日也获得了数量不详的新一轮投资。 LightSpeed Ventures 完成新一轮募资。据 ET Tech 报道，早先投资过 OYO 和教育平台Byju's的印度创投机构日前完成了第三轮印度专项基金的募集。本次 LightSpeed 共募得 2.75亿美元资金，本项基金将优先投资种子轮初创企业。 东南亚 印尼创投机构 MDI Ventures 完成5亿美元专项基金募集。据 KrASIA 报道，印尼电信旗下创投机构 MDI Ventures 日前宣布完成了 5亿美金专项基金的募集。据报道，这项基金将用于帮助印尼国有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近年来，印尼一直在大力推动国有企业的数字化转型。 现代计划在新加坡落地新能源车工厂。据KrASIA 报道，现代汽车计划投资31亿美元，在英国和新加坡分别建设一家新能源车工厂。其中新加坡工厂计划在2022年投产，这也是新加坡本土首家汽车制造工厂。 中东 埃及诞生首家独角兽科技企业。据 Menabytes 报道，埃及电子支付公司 Fawry 近期估值达到了10亿美元，这标志着 Fawry 成为埃及首家独角兽科技企业。Fawry 今年业绩成长迅速，今年上半年，Fawry 收入达到 3441万美元，同比上升40%。Fawry 目前在埃及境内共有10500个服务网点，覆盖埃及 300个城镇。 其他 软银集团投资亚马逊。据路透社报道，软银周一公布的一份资料显示软银集团在近日购买了价值约12亿美元的亚马逊公司股票，公司还同时买入了 Netflix、特斯拉、微软和谷歌母公司 Alphabet 的股票。过往，软银集团更倾向于投资尚未上市的初创企业。 36Kr Japan 36Kr Global 助力中国企业出海日本 ——36Kr Global 海外版图已经覆盖了东南亚、日本和印度。其中，36Kr Japan（https://36kr.jp/）于2018年在日本东京成立，旨在打破中日企业间的信息交流障碍，为中国企业出海助力。时至今日，36Kr Japan 已经成为日本市场最受关注的中国新经济新闻网站。渠道方面，36Kr Japan 和日本三大主流新闻平台——雅虎新闻、LineNews、SmartNews 都建立了合作关系。2019年5月，我们还与日本最权威的媒体集团 Nikkei 日本经济新闻社结为全球战略合作伙伴，共同推动亚洲科技交流与创新，增进企业间的跨国合作。寻求日文报道、日企对接合作等，欢迎邮件至info@36kr.co.jp。 图｜图虫 寻求报道、与作者交流、商务合作、投稿转载，请扫码联系36氪出海运营。
据印度报业托拉斯15日报道，印度当地研究人员在东部奥里萨邦发现了73个新冠病毒毒株的新型变种。 据报道，做出这一研究结果的团队来自新德里的基因组与整合生物学研究所(CSIR-IGIB)以及奥里萨邦首府布巴内什瓦尔的医学研究所和SUM医院。 该研究团队的首席研究员达斯博士(Dr. Jayashankar Das)表示，研究团队对包括752个临床样本在内的1536个样本进行了测序，最终首次在印度报告了两个新的病毒谱系。报道称，研究团队发现了73个新冠病毒毒株的新变种。 达斯还补充说，了解新冠病毒的详细特征对于治愈新冠肺炎患者很有帮助。这项研究将有助于了解新冠毒株的脆弱性，以及印度东部，尤其是奥里萨邦的病毒变异动态。 截至当地时间15日，奥里萨邦共确诊新冠肺炎病例54630例，其中死亡324例。(总台记者 屈功泽)
“最近邦内出现了好几期因为在线赌博自杀的案件，调查后发现与一家涉及网络赌博的公司有关，已经逮捕该公司4名员工，包括一名中国公民。”海得拉巴警方对《今日印度》表示。 印度警方表示，该案件与总部在北京的支付公司DokyPay有关，并抓捕了该公司的联合创始人Yah Hao（闫昊）及另外三位印度员工。 警方还冻结了涉案公司账户中的3亿卢比，并表示涉案交易总金额超过110亿卢比，大部分发生在2020年。 案件目前还在调查中。8月14日，Dokypay的一位杨姓员工致电志象网，他声称自己是该司市场部负责人，并表示，真正涉案的是涉及在线赌博的真金游戏公司，但“由于印度警方无法找到违规的游戏公司，才找支付服务商来‘顶包’ ”。 这位自称DokyPay的市场部负责人称，印度警方在没有法律调查事实结论的情况下，对DokyPay的员工定罪，公司已经准备纸质材料，将通过律师从中斡旋。 这起案件给原本紧张的中印关系火上添油，首先波及的是与DokyPay类似的第四方支付公司。第四方支付是聚合了第三方支付、银行等多个支付渠道接口，不需要支付牌照。 最近两年，由于中国游戏公司和现金贷企业涌进印度，催生出一批第四方支付公司。据志象网了解，多数印度支付公司已停止与他们合作。 更猛烈的冲击还未到来。印度央行和税务部门已着手调查所有与印度支付公司有业务往来的中国公司。 在线赌博被举报 在一次打击非法赌博的行动中，印度海得拉巴警方逮捕了一名中国公民和三名印度同伙。 警方表示，这起诈骗案涉及多家中国支付公司，包括linkyun、DokyPay、Spotpay等。被捕的4人分别是DokyPay联合创始人闫昊（Yeh Hao），以及三位印度籍董事：Dheeraj Sarkar、Ankit Kapoor和Neeraj Tuli。 海得拉巴警方逮捕了一名中国公民 / Newmeter.in 警方表示，最近，特伦甘纳邦和其他地区报告了几起因线上赌博而导致自杀的案件。直接线索来自两名在线上赌博游戏中被骗的男子，两人均来自海得拉巴，输掉了16.4万卢比和9.7万卢比。 根据《特伦甘纳邦博彩法》（Telangana Gaming Act）第420条（以欺骗或虚假信息诱导他人交付财产)和IPC第120(B)条（惩治共谋犯罪），海得拉巴警方登记了这两起刑事案件，并逮捕了4名嫌疑人，也就是上述所称的4名DokyPay人员。 特伦甘纳邦的博彩法律更严格，幻想体育和Rummy纸牌类线上真金游戏，在这个邦也被视为赌博。上述两款真金游戏，都有印度最高法院的判例，认为其因技巧而非概率获胜，不属于赌博，但印度的5个邦不予承认，特伦甘纳邦是其中之一。 不过，此次警方调查的案件，是在整个印度都视为赌博的“颜色预测”游戏。这一游戏以具有加密功能的通讯软件Telegram为通讯平台。游戏玩家只能通过他人介绍入群，而介绍新成员的老玩家能够获得佣金。在这些的游戏群中，管理员会每天公布游戏网站（网站域名每天更换）。通过这个网站链接，玩家就可以通过投注颜色来参与线上赌博。 警方表示，已经冻结两个账户中的3亿卢比，并且挖出了高达110亿卢比的汇款。 8家涉案公司中，至少5家和中国有关联 海得拉巴警方14日公布了案件具体情况，逮捕了四位嫌疑人，其中一人为中国公民闫昊。警方称，四人涉嫌在线赌博，交易总额高达110亿卢比。警察冻结了被告的银行账户的3亿卢比。 根据警方消息，闫昊是DokyPay东南亚业务负责人，其他三位印度人则是公司董事。 警方提供了案件的详细信息，包括涉案公司的运作方式。据警方的说明，这些游戏网站的域名服务器设在中国，而数据托管则在美国的云端，运营者位于中国。另外，警方提供了一份涉案公司的名单，并称这些公司是通过一家名为“Beijing T Power Company"的公司控制。技术操作完全由这些公司在中国的董事或合伙人负责。 通过印度警方公布的涉案公司名录，志象网查询发现，8家公司中，有5家的董事姓名拼音，和DokyPay母公司——北京明天动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3位董事会成员姓名（拼音）一致（杨铭、杨凌、万金玲）。同时，该公司在工商注册时的预留邮箱，以linkyun.cn结尾，和印度警方公布名单中的linkYun Technology名称一致。 北京明天动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创立于2010年，曾在2016到2019年间挂牌新三板上市，但于2019年12月退市。 北京明天动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成员信息 / 企查查 名单来源：海得拉巴警方官方Youtube账号（Pro HyderabadPolice） 印度警方还在说明中提到，这些涉赌支付都是通过印度的支付网关进行的，包括Paytm和Cashfree。而DokyPay创始人闫昊曾在2019年10月回应白鲸出海的采访时表示，DokyPay已经拿到Paytm的代扣接口，并推出了订阅付费模式。 到目前为止，警方追踪到了两个涉案银行账户，交易金额接近110亿卢比，其中大部分交易发生在2020年。而且，许多交易款已被转移到其他账户，包括一部分海外账户。截至目前，已知海外汇款总额近11亿卢比。警方表示，该集团正计划在开曼群岛注册一家公司。 据悉，警方已收到28起和此次涉案公司相关的投诉。警方认为，这一团伙可能还参与了其他网络犯罪活动，如网络钓鱼、运行被禁止的应用程序等。进一步的调查正在进行中。 第四方支付地震 中印经贸关系正处于冰冻期，而这起案件，更让众多中国企业胆战心惊。 最先受冲击的是一批与Dokypay类似的第四方支付公司。 印度市场上的支付公司，有严格的合规要求。例如Paytm和Cashfree公司只允许在印度有实体的公司开设账户。并且，风控团队会对公司逐一核实。若发现公司提供的业务类型和实际不符，将关停其账户。 Cashfree相关负责人向志象网提供的一份开户要求表格显示，在开户前，企业需提交产品网站或下载链接、公司注册信息、公司联系人手机号码、PANCard（印度个人税卡）、银行对账单等信息。并且，Cashfree要求商户必须在印度有实体公司。 而部分中国第四方支付公司并未严格履行KYC的要求中。 8月14日，自称Dokypay员工的杨姓经理认为，印度警方的行为是一场“自上而下的政治运动”。他说到，印度警方在没有法律调查事实结论的情况下，对DokyPay的员工定了罪，而他们已经准备了纸质材料，将通过律师从中斡旋。 根据《特伦甘纳邦博彩法（2017修正案）》，任何开设、协助、维护、运营在线赌场生意的个人，初犯者将处以最多一年监禁和5000卢比罚款，二次触犯者将处以不少于6个月、最多2年的监禁，并处至少5000卢比的罚款，三次以上触犯者将处以不少于1年的监禁，并处至少1万卢比的罚款。
欢迎关注36氪出海微信公众号（ ID：wow36krchuhai ），及时获取前沿资讯、了解全球新趋势。文末扫码关注并加入出海社群，遇见全球商业伙伴。 中国企业全球化 爱奇艺回应遭 SEC 调查：也主动聘请专业顾问进行内部独立审查。记者获悉，爱奇艺财报披露，美国证监会要求爱奇艺提供2018年1月1日以来的某些财务数据和运营资料。爱奇艺在官微做出回应称：“爱奇艺一直积极配合 SEC 所有常规问询及调查，与此同时，我们也主动聘请专业顾问进行内部独立审查。”爱奇艺表示，对过去10年持续建设的稳固、严谨的公司治理结构和内部管控流程充满信心，相信调查的结果将再次向所有投资者展示爱奇艺的稳健和担当。 腾讯《PUBG Mobile》和《和平精英》位列7月全球手游收入榜冠军。记者获悉，Sensor Tower 商店情报数据显示，7月腾讯《PUBG Mobile》和《和平精英》全球吸金2.08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增长10.8%，位列全球手游收入榜冠军。其中，中国玩家贡献了56.6%的收入，美国和沙特阿拉伯玩家分别贡献10%和5.6%。 蔚来重启海外自动驾驶自研工作。36氪从接近蔚来高层的多位知情人士处获悉，驻守蔚来北美的自动驾驶副总裁 Jamie Carlson 已经在6月离职，回归苹果公司的Special Projects Group，苹果的汽车项目“泰坦”计划正是出自该项目组。此外，从蔚来内部获悉，Jamie Carlson离开后，原Momenta 研发总监任少卿已经入职蔚来，担任助理副总裁，向蔚来CEO李斌直接汇报。印度宣布禁用中国华为和中兴 5G 设备。据 ET Tech 报道，印度政府日前颁布新的投资法令，将中国的华为与中兴排除在印度 5G 建设计划之外，理由是“处于国家安全方面的考量”。目前，印度政府允许 Bhartie Airtel, Jio 以及沃达丰三家公司参与印度的 5G 建设。 印度 亚马逊拟在印度推出在线药房服务。据新浪财经报道，亚马逊公司今天表示，将在班加罗尔推出在线药房业务，主推处方药、非处方药，简易医疗器械和传统的印度草药。但亚马逊未透露推出这项业务的具体时间。 印度手机游戏 Ludo King 在印度下载量超过腾讯 PUBG Mobile。 据 ET Tech 报道，印度自研手机游戏 Ludo King 在第二季度表现亮眼。根据 Sensor Tower 数据显示，2020年第二季度，Ludo King 在印度共获得4.83亿次下载，而腾讯旗下的 PUBG Mobile 本季度供货的 3.08亿次下载。这也是 Ludo King 继上一季度后，第二次季度下载次数高于 PUBG Mobile。 东南亚 新加坡电商 SaaS 平台服务商 Anchanto 日前获得1200万美元投资。据 DealStreetAsia 报道，新加坡 SaaS 平台提供商 Anchanto 日前获得 1200万美元投资。投资方为 MDI Ventures 和 Asendia。Anchanto 成立于2011年，主要客户包括品牌方和物流企业。 新加坡金融管理局投入1.82亿美元激励金融科技企业。据 DealStreetAsia 报道，新加坡金融管理局日前公布一项刺激计划，未来三年，政府将划拨 1.82亿美元，扶持发展前景好，业绩进步的新加坡本土金融科技企业，这项计划旨在扶持新加坡本土金融创新，同时吸引一批金融科技人才。 Gobi Partners 完成东盟专项创投基金募集。据 DealStreetAsia 报道，Gobi Partners 日前宣布完成东南亚专项创投基金 Meranti ASEAN Fund 的资金募集。本次基金募集目标为2亿美元，未来将专注投资东南亚地区电商、金融科技板块以及针对穆斯林群体的科技企业。 拉美 Y Combinator 投资巴西金融科技公司 Conta Simples。据 Latamlist 报道，日前拉美创投机构 Y Combinator 投资巴西金融科技公司 Conta Simples, 双方暂未公布投资金额。Conta Simples 成立于 2019年，专注为小微企业提供金融服务，目前越有5000个企业客户。 其他 软银承诺向WeWork增资11亿美元。据彭博社报道，软银集团日前决定向Wework 继续增资 11亿美元。早先软银报告第二季度公司业绩回暖，第二季度总营收为8.82亿美元。 图｜Pixabay 寻求报道、与作者交流、商务合作、投稿转载，请扫码联系36氪出海运营。
文|高歌 「反光镜」是36氪一档新的短特写栏目。商业世界的一束光打在个人身上，就成了反光镜。 跟着TikTok出海，才发现世界真大 TikTok美国事件发酵的这些天，郭鹏宇的微信消息一直处于爆炸状态。作为跟着Tiktok出海的大MCN，他不断被追问：字节跳动最近怎么样了？ 过去一年多时间，郭鹏宇一直在TikTok上帮商家制作内容、投放广告，把TikTok到目前为止的商业化玩法统统尝试了一遍。2019年初，大多数MCN还在抖音苦苦缠斗，原本也是做抖音的郭鹏宇觉得“抖音已经是一片红海，比较痛苦，性价比太低”，但抖音算法和推荐机制自己已经比较熟悉，他选择将目光投向海外，首选“抖音海外版”TikTok。 在TikTok能做出“神话级的数据”，郭鹏宇发现。刚开始测试时，他把自己的内容放到TikTok上，并帮某大型公司做过一波投放后，发现在TikTok上的ROI（投入产出比）能做得非常高，峰值比此前尝试做抖音要高出10倍，商业化内容的短视频也在海外圈层传播得非常广、客户app的下载转化量非常不错。“说白了，就是老外没见过这些东西。”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TikTok的商业化仍然处在初始阶段，直到今年才明确提出商业化的目标——据路透社报道，2020年TikTok预计营收为10亿美元——而初始就意味着红利。 初始也意味着，以广告投放为例，国内抖音有购物车（抖音小店），但TikTok没有免费的购物车。因而在TikTok上，需要通过广告形式购买用户的点击，从而达到购买转化的效果。 投放TikTok是有门槛的。郭鹏宇告诉36氪，尽管TikTok广告页面的前端展示几乎与购物车非常相似，但相对于抖音小店，以及Facebook 5月推出的免费电商工具Facebook Shops，在TikTok投广告来实现电商转化，对中小商家而言是一个相对高的门槛。 他为36氪算了一笔账：TikTok的投放价格门槛是每天500美元（约合3500人民币），一个号需要先养两个星期，也就是7000美元（约合4.9万人民币）。也就是说，一个没有粉丝基础，还没有什么水花儿的账号，在养号过程中就要投入近5万人民币。相比之下，在抖音可以先不投广告自然跑，等想要放大流量时再去投抖+，预充个几千块钱都能玩。 这也意味着，TikTok的危机必然会牵连到生态中的服务商，投入程度越高，受到的打击也就越大。 TikTok上的一些广告商正在制定应急计划，考虑将营销预算从TikTok转移至其它社交媒体平台。从今年Q1开始，一再延迟的购物车计划上线时间也有了更多的不确定性。以目前急转直下的情势看，TikTok今年10亿美元的营收目标恐怕已经很难达成。 “直到今天，TikTok美国的产品、流量都是一切正常的。”只是随着特朗普封禁TikTok事件的发酵，“大家都在等待一个结果。大家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郭鹏宇在TikTok上做的是多国市场。他对特朗普要求TikTok“45天之内不出售，就封禁”的最后通牒，态度轻描淡写：“海外的市场并不是只有美国，欧洲、东南亚有那么多国家，比如TikTok在西班牙是最火的App没有之一，巴西人每天看短视频平均20-40分钟。为什么要一定盯着美国呢？”虽然对TikTok来说，丢失富裕的美国市场意味着财务上损失惨重，但对郭鹏宇这样的生意来说，“可能唯一能让我们慌的点是TikTok全球都不干了，直接就再见，但这种概率是很低的。” 他做好了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准备。于他而言，将精力投入TikTok的这一年，更重要的价值是打开了全球视野：一旦做海外市场，Facebook、Instagram、YouTube……都必须要做。 “外国人对于资源的分配非常严谨，节奏是很慢的，并不是重拳出击的这种感觉。”在各家生态里体验下来，郭鹏宇对于美国社媒平台商业化体系的感受，恰恰与字节跳动集中资源、重砸营销的风格截然相反。 他不再以MCN定义公司。“我们最终的目标是和中国的好产品一起走出去，而不是要在哪个平台上做出100万粉丝，我们希望结果是100万粉丝帮你卖了1000万的货出去，把你的品牌知名度打出去。”他认为，过去中国产品出海都做不出品牌名气，因为缺乏接触海外消费者的点。而“社交媒体是一个工具，最终服务的是企业和供应链。” “TikTok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整个的全球视野。”郭鹏宇对36氪说。绕开中国互联网的红海市场，面向海外的大蓝海，不必再与十多亿人“拼刺刀”。 “TikTok让我们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然后发现，噢，（世界）真大。”郭鹏宇说。 被架在火上烤，被离开 前字节跳动员工李禾选择了离开。事实上，字节跳动的员工早在舆论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之前，就已经提前感知到了风向的变化。 “从5月左右开始，UG部门的一部分员工基本上走光了。”李禾对36氪说。他此前的工作是负责字节系产品在海外的推广和投放。 李禾曾经见证过TikTok一路狂奔的高光时刻。彼时TikTok曾是Facebook全球广告量第一的广告主，“推广推得非常猛”。 一位美元基金投资人评价称，也正是因为早期Facebook的“不设防”，成全了TikTok的超高速增长。 不过到了2018年，Facebook开始回过神来，对TikTok提高警惕，不仅推出了TikTok复制品Lasso（后Lasso下架，Instagram Reels上线）；还通过限制流量、下架广告素材等方式打压TikTok。 2019年中，Facebook曾集体下架一波TikTok的广告素材，在李禾看来，理由各种“找茬”。“一个女孩子在室内，一开始坐在床上，他说不行，然后我们把床去掉了；但在室内有诱导性，还不行；后面就不在室内了，女孩子必须要露全身或者半身。”李禾说。越到后面，投放素材的面越窄，效果也越来越不理想，“你好不容易协调好了一个点，又有新的问题来针对你了。”于是，TikTok后期的第一大投放平台从Facebook变成了谷歌。 比起竞争对手的打压，如今TikTok面临的是更为严峻的封禁威胁。印度和美国——TikTok下载量第一和第二大市场接连被禁，令许多人感到措手不及。 如果说，字节跳动对美国禁令有所准备，上述接近字节跳动人士称，“字节跳动应该提前知道了一些政策性的事情，就把策略调整到了主攻印度方向。” 但对印度突然封禁包括TikTok、Helo在内的59款App则毫无防备。“没有预警，印度突然就被禁掉了。” “还挺混乱的”，李禾告诉36氪，我们手上一些大项目，突然做到一半就中止了，只能先到其它组临时打工。 字节跳动另一个国际化产品，印度本地语社交App Helo也面临类似的处境，TikTok毫无疑问是字节跳动最成功的出海产品，但据36氪了解，在印度禁令之前，Helo DAU已经达到超千万的量级。 “很尴尬，我当时走的时候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李禾称，这与之前字节跳动的“狼性”加班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原本，字节跳动已经做好了本地化的打算：中国本地员工操盘的海外业务，大部分都挪给了当地公司。另一位接近字节跳动人士告诉36氪，从TikTok商业化负责人到下面的员工，陆续有一些人选择离开公司。因为TikTok的本地化策略更早前就发生了变化——为了使字节跳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拥有美国CEO的“美国公司”，从高层到员工都经历了一次大换血。 包括迪士尼前高管凯文·梅耶尔加入、曾被视为今日头条国际化标志的负责人柳甄离职，TikTok早期的中国员工也几乎全部退出。原TikTok总裁朱骏如今兼任字节跳动战略投资负责人，也被外界解读为“逐渐从TikTok中心位离场”。 人员和人心动荡随着封禁事件达到顶峰。一位机构投资人这样评价字节跳动的现状，“整个字节的团队，就像是被火架在上面烤。” 从8月1日晚间字节跳动同意将TikTok在美业务全部股权出售给美国公司（微软是第一大买家）开始，连续一周，几乎每天都是大消息。 8月3日至4日，张一鸣连发两封全员信安抚人心。第一封全员信称，不认同“CFIUS（美国外资投资委员会）认定字节跳动必须出售TikTok美国业务”这一决定，但必须面对CFIUS的决定和美国总统的行政命令，同时不放弃探索任何可能性。 第二封全员信，张一鸣希望大家不要在意短期损誉，耐心做好正确的事，要做到“格局大，ego小”。 但在当地时间8月6日，封禁TikTok事件再次升级，特朗普连发两道禁令，要求在45天之内禁止与TikTok及其母公司字节跳动、WeChat及其母公司腾讯进行任何美国交易。 这道突然的行政令促使字节跳动不得不又一次发出声明，称美国总统最新颁发的这项行政命令没有遵循正当法律程序，并表示如果美国政府不能给予字节跳动公正的对待，将诉诸美国法院。 但这场诉讼的赢面并不乐观。北京师范大学网络法治国际中心执行主任吴沈括告诉36氪，在美国诉讼中“国家安全”具有不可诉性，直接针对这个问题的诉求在法院获得支持的机率不高。当前的局面并非单个公司以一己之力可以扭转。 员工情绪不可避免地爆发了出来，有人被气哭、有人回怼、也有人加班到天亮。鲜少露面的张一鸣也坐不住了，他在内部信里写道，“我希望大家能在喧嚣和挑战中，依旧保持好的士气，看长期有定力，信任公司能在复杂局面下做出好的判断，给员工足够的支持。” TikTok的时代隐喻 “我们投的几个做美国市场的头部企业，最近都被吓坏了。”一位出海基金负责人对36氪说，“大家现在都谨言慎行。”一位投过Musical.ly的投资人则婉拒了采访，“最近是做事情的时候，不适合说话，而且我们也不能真正帮助到字节。” TikTok在英文里是时间“嘀嗒”的拟声词，它的命运因一道禁令进入了45天倒计时，这牵动了整个出海群体。 有出海圈内人士对36氪说，据说他们了解到，TikTok从去年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进行各种尝试，比如想把字节跳动做成一个美国公司，但是美国不同意；同期，有很多中国企业遭遇了Google、Apple的App生态政策调整带来的整改要求，有的公司下线了不少App——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是美国政府从2019年6月发起的对科技行业的反垄断调查，把矛头对准了亚马逊、Facebook、谷歌和苹果四大科技巨头。 但“合规了，还是不行。”而这背后无疑是政治诉求。于是TikTok开始谋求第二条出路。 从出售部分股权、出售全部股权、张一鸣发全员信、微软成为第一大买家、特朗普禁止与TikTok及字节跳动的美国交易、张一鸣再发声明、与潜在买家Twitter完成初步讨论…… 其中的复杂性不言而喻。上述出海基金负责人表示，就出售价格是多少，是否会遭遇“趁人之危、变成明抢”也很难说；以及，TikTok背后是字节跳动的核心算法，是否一并出售，也很难抉择——如果出售，等于是将杀手锏卖出去了；但如果不卖，很可能TikTok美国未来的增长也不乐观，从而影响价格。 因此，其实一早已经有人讲到TikTok“全部出售”的想法了。“当时听到（这个方案）我也很难接受。”上述人士说，稍微合理一点的，是找一个非竞品企业，把TikTok的美国资产给卖掉。“不至于让一个竞品到时候拿着你的刀枪棍棒，最后来反砍你一刀。” 但这些天，事态又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微软发布一份的声明称，正与字节跳动洽谈收购TikTok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业务——范围不再限于美国。 谁也不知道TikTok事件最终的走向将会如何，上述出海基金负责人表示，“说不定张一鸣被逼急了，干脆就直接关掉（TikTok），这也有可能。” 最后的结局并未尘埃落定，TikTok已经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一方面，美国扬言封禁TikTok，其它国家和地区也在讨论这个可能性，影响范围可能扩大至全球业务；紧接着，美国展开“清洁网络”行动，被禁止交易的不仅字节跳动，WeChat及腾讯也受到波及，其它中国互联网公司也可能遭遇同类型风险。 最新的动态是，TikTok印度业务也被盯上了。8月13日彭博消息称，印度信实工业公司Reliance正洽谈投资TikTok印度业务——很难不做联想，这是印度一定程度上对美国做法的有样学样。 在印度封中国59个App时，跨境电商Club Factory被逼走了。这家“浙江省重点跨境电商平台”当时已经成为印度非标品排名第一、综合排名第三大的电商平台。据上述人士所知，“Club Factory受到很大影响，裁了很多人。” 一种流行的观点认为，可预见的最坏结果是，中国APP面临被迫退出美国市场，同时在全球市场都可能面临份额压缩的风险。 “整个出海圈的信心，肯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上述出海基金负责人称，目前能看到所有的出海企业都极其低调，怕被盯上，“不管是去印度的、去北美的，现在都害怕。” 毫无疑问，“完全的闭关锁国是不可能的，一定要出海——这个结论大家是有共识的，没有什么可讨论的。”但是中国企业的出海环境陡然复杂起来。既要做政策和本地化的应对，又要做更扁平的国际化——不能仅仅依赖一两个海外市场，必须分散风险。“以前我们对出海的认识还是相对比较狭义和单一的，没有真正放在全球商业里去理解。” 现在，距离特朗普限定的出售日期9月15日仅剩33天。TikTok在等待它的命运。 （应采访对象要求，文中郭鹏宇、李禾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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