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媒体报道,从最成功的企业集团和最著名的资本载体,到焦头烂额的“麻烦精”,日本软银及其愿景基金(Vision Fund)如今处境异常艰难。尽管偶尔会有些好消息传来,但对这两个实体来说,未来都将需要面对艰难的旅程。 但是,关于这家日本公司及其获得全球支持的投资基金的坏消息源源不断,而淹没在这些坏消息之中的是对其规模引发的无数质疑。然而,当把它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时,我们更容易看到有多少事情在快速变遭。 以下是从去年第二季度开始,软银和愿景基金所遭遇问题的部分清单,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2019年4月,遛狗初创企业Wag裁员 软银愿景基金最奇怪的押注之一是对遛狗初创公司Wag下注3亿美元,但在去年4月遇到了麻烦,该公司进行了第二轮裁员。 2019年5月,Uber取消IPO 网约车公司Uber的IPO并不顺利。在最初设定了每股44美元至50美元的IPO价格区间后,该公司未能提高区间,转而定价为每股45美元。这意味着,对该公司的估值为754.6亿美元(未稀释),远低于该公司的希望和银行家们暗示的可能价值。Uber股价在开盘时就开始下跌,目前每股仅为31.95美元,市值约为545亿美元。而软银对该公司投资时对其估值分别为480亿美元和700亿美元。 2019年6月,Brandless失去首席执行官 软银的另一个豪赌是美国电商Brandless,但该公司在3月份由于“与软银关系紧张”而失去了前首席执行官,随后又任命了新的首席执行官。如此长的CEO职位空缺和隐含的高管动荡对软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软银以2.4亿美元收购了该公司40%股份。 2019年8月至10月,WeWork取消上市估值暴跌 办公空间共享创企WeWork在2019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分崩离析。该公司的首次公开募股(IPO)申请一团糟,管理层矛盾重重,投资者被蒙在鼓里,房地产业务被高估,等等。这家公司也亏了很多钱。在取消IPO并承受巨额亏损后,WeWork获得昔日的明星投资者救助,现在正努力摆脱困局。 2019年9月,Compass失去多名高管 另一家软银支持的美国在线房产创业公司Compass筹集了超过10亿美元的资金,但其有大量高管流失。媒体将原因归结为:“Compass高管是在软银推动的另一场房地产外流中离职。”当时,这家初创公司强调其招聘速度,与头条新闻形成鲜明对比。 2019年10月,Fair裁员 有媒体在10月份报道称,在从软银和其他公司筹集5亿美元后,汽车订阅初创公司Fair的估值为12亿美元,但该公司解雇了40%的员工,而且它失去了首席财务官。 2019年12月,Katerra裁员 软银支持的模块化建筑初创公司Katerra似乎在2019年进行了几次裁员,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次裁员发生在12月份,共裁汰了200人,关闭了一家工厂。 2019年12月,oneConnect IPO进展不佳 金融科技公司金融壹帐通(OneConnect) 致力于为银行提供技术支持。去年12月,金融壹帐通将IPO定价为每股10美元,低于其希望的每股12美元至14美元区间。该公司的上市估值在37亿至38亿美元之间。这两个数字都大大低于远景基金注资时的估值,当时其估计的数字为74.5亿美元。然而,自那以后,该公司的股价已升至每股略高于12美元。 2019年12月,软银彻底放弃Wag 软银彻底放弃Wag,亏本将所持股份卖回给该公司。 2020年1月,OYO的问题 OYO的问题很难找到具体的起点和终点。你可以指出其最新一轮融资背后的古怪银行业,这让人瞠目结舌。或者从10月开始。但最近的情况似乎更加令人担忧。有媒体指出,“Oyo在印度的崛起,至少有一部分是建立在对其业务健康提出质疑的实践之上。”软银是Oyo的最大支持者。 2019年12月,Brandless收入下降一半 美国媒体报道说,Brandless“截至8月份的销售量比去年同期下降了大约一半。” 2020年1月,Uber首席执行官遭炮轰 有媒体报道称,许多与Uber历史上有联系的人对其首席执行官达拉·科斯罗萨西(Dara Khosrowshahi)感到不满。该公司的股价仍然低迷,公司实现盈利的目标似乎比许多人想象的更难。 2020年1月,Zume Pizza裁员 这并不令人感到惊讶,但仍然是令人悲哀,裁员影响到有账单要付的工薪阶层。尽管已经从愿景基金筹集了3.75亿美元资金,但披萨制造机器人初创公司Zume仍打算裁员80%。也许机器人披萨车,或者不管他们最后的想法是什么,都有点儿遥远。 2020年1月,愿景基金违反条款 最近有报道称,愿景基金违反了与创始人达成的条款说明书,宣布退出多笔此前达成的交易,这是风险投资中的大忌。这导致了其他风险投资者的公开批评,在愿景基金炙手可热的时候,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趋势令人担忧。据称,愿景基金已经退出了与旧金山家庭护理公司Honor、圣地亚哥B2B公司Seisic以及旧金山机器人公司Creator的交易。
热点栏目 自选股 数据中心 行情中心 资金流向 模拟交易 客户端 入主“拉链第一股”浔兴股份(维权)3年,资本掮客王立军马失前蹄。 8月11日晚间,根据浔兴股份公告,公司实际控制人、原董事长王立军因涉嫌内幕交易罪已被重庆市公安局实施逮捕。被捕前的8月5日,王立军已从浔兴股份辞职,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 事实上,王立军被捕前,浔兴股份已陷入重重危机。自2016年11月借款入主浔兴股份后,王立军频繁的资本运作,遭致外界质疑和监管关注,而公司2017年7月推出的以逾10亿元收购甘情操等21名股东持有的价之链65%股权的重大资产购买方案,也为后续发展埋下了隐患。 8月12日,随着实控人被逮捕的消息公布,浔兴股份的股价应声大跌。当日上午,浔兴股份以4.78元/股开盘,对应跌幅9.98%。盘中股价有所回升,截至当日收盘,报收4.91元/股,较前一日跌去7.53%,最新市值17.58亿元。 实控人涉嫌内幕交易被捕 8月11日,浔兴股份公告称,公司于8月10日接到公司实际控制人、原董事长王立军家属通知,因涉嫌内幕交易罪,王立军已被重庆市公安局实施逮捕。 公开资料显示,王立军,1972年出生,中国国籍,无境外永久居留权。曾就职于中国建设银行唐山分行,现任天津汇泽丰企业管理有限责任公司执行董事、天津东土博金有限公司执行董事、Golden East(Singapore)Pte.Ltd.董事。 此前8月5日,浔兴股份公告表示,王立军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公司第六届董事会董事、董事长及战略委员会主任委员、提名委员会委员等职务,同时不再担任公司法定代表人。辞职后,王立军将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 “目前,公司生产经营正常有序,公司董事会正审慎评估该事件对公司各方面的影响,并采取及时有效措施,确保生产经营稳定。”8月11日,浔兴股份在公告中表示。 然而,近一年,浔兴股份的发展并不平顺。2018年10月,浔兴股份已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截至目前,证监会的调查工作仍在进行中。 另外,在2017年10月,厦门证监局曾公布对浔兴股份“卖壳”交易中的“撮合者”蔡开福的处罚单,根据披露,蔡开福参与浔兴股份控股权转让事项的全过程,为内幕信息知情人。 而经查,2016年10月27日,蔡开福利用本人证券账户,使用手机下单买入“浔兴股份”7万股、成交金额90.01万元,并于11月14日“浔兴股份”复牌当日全部卖出,获利75060.58元。 同时,今年4月,蔡开福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一审刑事判决书显示,蔡开福于2018年9月主动投案。 王立军多次进行资本腾挪 王立军与浔兴股份之间的联系还要追溯到2016年,彼时,创始人施氏家族退出上市公司,将25%的股权作价25亿元卖给王立军,收购溢价率高达120%。 根据2016年11月浔兴股份的发布公告,公司控股股东浔兴集团与汇泽丰签署了《股权转让协议》,转让其持有的公司股份895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25%。汇泽丰将成为公司的控股股东,其实际控制人王立军将成为公司新的实际控制人。 令人诧异的是,高达25亿元的收购资金并非王立军自有,而是来自贷款。2016年11月,汇泽丰与嘉兴祺佑、中国农业银行唐山开平支行签订《一般委托贷款合同》,约定汇泽丰25亿贷款的借款期限为4年,年利率为4.5%。 借款入主上市公司后,王立军通过频频的资本运作将浔兴股份拖入了泥潭。2017年7月,浔兴股份宣布以逾10亿元的对价收购甘情操、朱玲等21名股东持有的价之链65%股权。然而此后数年,收购标的业绩承诺均不达标。 受此影响,2018年浔兴股份出现了上市13年来的首亏,报告期实现营收22.72亿元,同比增长22.18%,净利润-6.50亿元,同比下降646.02%。浔兴股份称,主要受到控股子公司价之链业绩远低于业绩承诺,计提商誉等资产减值影响。 除了收购价之链介入新领域,王立军还想完全剥离拉链业务。2018年5月,浔兴股份公告称,拟向浔兴集团出售拉链业务及其相关资产和负债,经过初步评估,预估值为12亿元。如果该交易完成,公司将彻底剥离拉链业务,重点发展跨境电商业务。 不过,这一重大资产出售暨关联交易预案最终“夭折”。2018年9月,浔兴股份公告宣布重大资产重组终止。 2018年浔兴股份出现了上市13年来的首亏,报告期实现营收22.72亿元,同比增长22.18%,净利润-6.50亿元,同比下降646.02%。
“拉链第一股”浔兴股份上市13年净利首亏 实控人王立军因涉嫌内幕交易被逮捕 入主“拉链第一股”浔兴股份(002098.SZ)3年,资本掮客王立军马失前蹄。 8月11日晚间,根据浔兴股份公告,公司实际控制人、原董事长王立军因涉嫌内幕交易罪已被重庆市公安局实施逮捕。被捕前的8月5日,王立军已从浔兴股份辞职,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 事实上,王立军被捕前,浔兴股份已陷入重重危机。自2016年11月借款入主浔兴股份后,王立军频繁的资本运作,遭致外界质疑和监管关注,而公司2017年7月推出的以逾10亿元收购甘情操等21名股东持有的价之链65%股权的重大资产购买方案,也为后续发展埋下了隐患。 8月12日,随着实控人被逮捕的消息公布,浔兴股份的股价应声大跌。当日上午,浔兴股份以4.78元/股开盘,对应跌幅9.98%。盘中股价有所回升,截至当日收盘,报收4.91元/股,较前一日跌去7.53%,最新市值17.58亿元。 实控人涉嫌内幕交易被捕 8月11日,浔兴股份公告称,公司于8月10日接到公司实际控制人、原董事长王立军家属通知,因涉嫌内幕交易罪,王立军已被重庆市公安局实施逮捕。 公开资料显示,王立军,1972年出生,中国国籍,无境外永久居留权。曾就职于中国建设银行唐山分行,现任天津汇泽丰企业管理有限责任公司执行董事、天津东土博金有限公司执行董事、Golden East(Singapore)Pte.Ltd.董事。 此前8月5日,浔兴股份公告表示,王立军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公司第六届董事会董事、董事长及战略委员会主任委员、提名委员会委员等职务,同时不再担任公司法定代表人。辞职后,王立军将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 “目前,公司生产经营正常有序,公司董事会正审慎评估该事件对公司各方面的影响,并采取及时有效措施,确保生产经营稳定。”8月11日,浔兴股份在公告中表示。 然而,近一年,浔兴股份的发展并不平顺。2018年10月,浔兴股份已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截至目前,证监会的调查工作仍在进行中。 另外,在2017年10月,厦门证监局曾公布对浔兴股份“卖壳”交易中的“撮合者”蔡开福的处罚单,根据披露,蔡开福参与浔兴股份控股权转让事项的全过程,为内幕信息知情人。 而经查,2016年10月27日,蔡开福利用本人证券账户,使用手机下单买入“浔兴股份”7万股、成交金额90.01万元,并于11月14日“浔兴股份”复牌当日全部卖出,获利75060.58元。 同时,今年4月,蔡开福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一审刑事判决书显示,蔡开福于2018年9月主动投案。 王立军多次进行资本腾挪 王立军与浔兴股份之间的联系还要追溯到2016年,彼时,创始人施氏家族退出上市公司,将25%的股权作价25亿元卖给王立军,收购溢价率高达120%。 根据2016年11月浔兴股份的发布公告,公司控股股东浔兴集团与汇泽丰签署了《股权转让协议》,转让其持有的公司股份895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25%。汇泽丰将成为公司的控股股东,其实际控制人王立军将成为公司新的实际控制人。 令人诧异的是,高达25亿元的收购资金并非王立军自有,而是来自贷款。2016年11月,汇泽丰与嘉兴祺佑、中国农业银行唐山开平支行签订《一般委托贷款合同》,约定汇泽丰25亿贷款的借款期限为4年,年利率为4.5%。 借款入主上市公司后,王立军通过频频的资本运作将浔兴股份拖入了泥潭。2017年7月,浔兴股份宣布以逾10亿元的对价收购甘情操、朱玲等21名股东持有的价之链65%股权。然而此后数年,收购标的业绩承诺均不达标。 受此影响,2018年浔兴股份出现了上市13年来的首亏,报告期实现营收22.72亿元,同比增长22.18%,净利润-6.50亿元,同比下降646.02%。浔兴股份称,主要受到控股子公司价之链业绩远低于业绩承诺,计提商誉等资产减值影响。 除了收购价之链介入新领域,王立军还想完全剥离拉链业务。2018年5月,浔兴股份公告称,拟向浔兴集团出售拉链业务及其相关资产和负债,经过初步评估,预估值为12亿元。如果该交易完成,公司将彻底剥离拉链业务,重点发展跨境电商业务。 不过,这一重大资产出售暨关联交易预案最终“夭折”。2018年9月,浔兴股份公告宣布重大资产重组终止。 2018年浔兴股份出现了上市13年来的首亏,报告期实现营收22.72亿元,同比增长22.18%,净利润-6.50亿元,同比下降646.02%。
广告大战引发诉讼 “商查”领域竞争日趋白热化 企业信息查询平台正在快速发展,背后的竞争也愈发激烈。 近日,企业信息查询平台天眼查的运营商将企查查运营商告到了北京海淀法院,主要原因是企查查在广告中用到了“查公司,查老板,查关系”这句广告语。在这场法律纠纷的背后,是企业信息查询这个细分领域行业格局的变化。 近年来,在国家一系列大数据相关政策的指引下,我国大数据产业实现了跨越式的增长与发展。随着用户对于企业信息以及商业类大数据查询的需求越来越大,天眼查、企查查以及启信宝等企业信息查询平台瞄准了这部分需求从而快速崛起。 经过群雄并起与跑步圈地,企业信息查询行业不断洗牌,而天眼查与企查查之间这场备受外界关注的法律纠纷,折射出的是这个行业的进一步发展。 广告大战后的诉讼 根据海淀法院公开信息,天眼查运营商北京金堤科技有限公司,以不正当竞争为由将企查查的运营商苏州朗动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诉至法院,要求其停止侵权并赔偿经济损失520.45万元。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天眼查方面表示,公司于2014年11月首创“查公司,查老板,查关系”的广告语,随后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投入近两亿元,通过地铁广告、微信推送、影视植入等方式,大范围宣传和推广天眼查“查公司,查老板,查关系”的核心功能,这句广告语已与天眼查工具形成了特定的、固定的联系。 天眼查称,企查查的运营方在通过媒体发文、电梯间商业广告等途径为自己的产品做宣传时,采用了与天眼查整体相似的广告装潢设计,包括同样使用蓝色作为背景色、白色作为广告字体色,广告主画面都是一名自然人配以夸张、迷茫等表情,更重要的是将“查公司,查老板,查关系”这句广告语用在自己的广告宣传中。 事实上,由去年开始,天眼查与企查查在全国多个城市的地铁与楼宇进行了轮番的广告肉搏战,双方都投入大量资源进行自身的品牌与业务宣传。而这场诉讼的背后,则是企业信息查询这个细分行业的快速发展。 行业5年从无到有 在企业信息查询平台5年多的发展中,天眼查、企查查以及启信宝三家一直位于这个领域的头部位置。 据媒体报道,2014年3月,陈德强、杨京和施阳一起在苏州创办了“苏州朗动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并迅速上线了企查查的前身——微信版“企业信用信息查询”,提供企业工商信息查询服务。两个月后,微信端用户突破12万,创始人杨京等人顺利拿到了天使轮投资。 而就在企查查拿到天使投资的当月,启信宝也紧随其后在苏州成立,2014年10月,有着深厚的大数据行业学术背景的柳超则在北京成立了天眼查。由此,三家公司拉开了企业信息查询平台元年的大幕。 天眼查与企查查在创始人背景上有着一些不同。据公开资料显示,柳超曾是河南省理工科高考第一名,200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拥有美国伊利诺伊大学计算机硕士与博士学位,后担任美国自然科学基金数据挖掘方向的专家评委,曾任职于美国微软研究院和腾讯,其背景足够耀眼。而企查查的创始人兼董事长陈德强甚少公开露面,另一创始人兼CEO杨京,南京工业大学地理信息系统本科毕业,曾任亚信联创项目经理,原欧索软件电信事业部总监。有媒体曾经采访过杨京,称其无论是在企业经营、背景履历以及生活爱好方面都较为“接地气”。 在三家公司中,启信宝于2015年9月被合合信息以3000万元并购,原创始团队已于2015年7月从工商系统里全部退出,目前由合合信息相关团队负责整体运营管理。 企查查2015年即宣告盈利,成立以来已获得六轮融资,其中最近一次C轮融资在2018年8月,投资方为鹏元征信,而鹏元征信已于2019年7月退出。 天眼查则在2017年开启商业化并实现盈利,其A轮融资达到了1.3亿元。而在今年5月,央行重启企业征信备案后,天眼查被列入了首批获此资质企业名单中。 天眼查跻身头部 尽管一路走来,天眼查、企查查以及启信宝一直牢牢占据着市场领先地位,但三家之间的暗自较劲从未停止,在多个数据维度下,天眼查从2017年开始逐渐占据行业龙头位置。 据Talking Data数据显示,2019年4月以前,企查查的人均单次使用时长稳居第一。4月,企查查是8.34分钟,天眼查的是5.8分钟,启信宝的是2.4分钟。而到了2019年6月,天眼查赶超企查查。另一家第三方调研机构Quest Mobile的数据则显示,企查查的人均单次使用时长依旧比天眼查高,6月份,企查查是6.8分钟,天眼查的是5分钟,启信宝是3.7分钟。 综合来看,用户使用时长或和双方的产品定位存在关联,与天眼查一直追求数据上的广和深不同,企查查则注重产品打磨,部分产品界面更简洁。此外,因为双方在用户群上的差异越来越大,天眼查近些年更注重在核心人群的扩大上,因此导致整体用户使用时长也逐渐有了距离。 在活跃用户数上,企查查占据了多年的首位,数据显示,2017年5月之前,月活数据是三家之首,但从2017年5月开始,逐渐被天眼查赶超。截至2019年4月间,月活数据被启信宝赶超,企查查第二的位置被超越。 2017年对于天眼查而言,是关键一年。天眼查从2017年4月开始商业化,5月份便实现月盈亏平衡,创始人柳超称当年底其营收达到6000万元。2017年8月,柳超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拿百度指数来做衡量,天眼查已是行业第二名的5倍,第三名的9倍,日均访问在千万级。 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18-2023年中国征信行业市场前瞻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截至2018年6月,我国信用服务应用活跃用户规模已达872万。其中天眼查的活跃用户规模为275.2万,占总活跃用户的比重为31.6%;企查查的活跃用户规模为245.1万,占总活跃用户的比重为28.1%;启信宝的活跃用户规模为125.2万,占总活跃用户的比重为14.4%。三家企业为行业前三,在总活跃用户中合计占比超过74%。 而从最新的数据来看,三家的月度活跃数整体都稳步提升。根据第三方数据Talking Data显示,2019年6月,天眼查的月活跃用户量为990万,而企查查仅有141万,相差6.38倍,启信宝181万,相差5.46倍;根据另一家第三方数据Quest Mobile显示有同样的趋势,2019年6月,天眼查的月活跃用户为985万,企查查的仅有103万,相差9.55倍;启信宝156万,相差6.32倍。 此外,三家数据平台的数据均被媒体报道所广泛使用,而根据数据调研机构苗建信息的数据显示,2019年1-7月期间,媒体使用天眼查数据产出约64万篇报道,而使用企查查的报道约24万篇,前者为后者2.64倍,使用启信宝的报道约为15万篇,天眼查为启信宝的4.21倍。 天眼查赋能模式突围 前瞻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到2017年,我国信用服务市场规模仅为37.30亿元。而截至2018年6月,我国企业征信机构已有125家。与此同时,发改委于2018年9月表示,要大力推进社会信用体系建设。 今年4月,央行再度开闸企业征信牌照。5月天眼查成为该领域第一家获得企业征信牌照的企业;两个月后,企查查也宣布获得了央行企业征信机构备案。 据媒体报道,美国企业征信规模占GDP的平均比重约为0.0088%,而我国的这一数字仅为0.0039%,这也说明征信市场规模仍存较大提升空间。 对于这样大的未来市场,无论是天眼查还是企查查都在试图进一步扩大业务布局。比如,企查查已经直接进入相关企业服务领域,以“权查查”“企服服”等新品牌面向用户,尝试开拓商标代理、记账代理等业务扩大商业布局。 天眼查则是以合作的方式“赋能”相关领域,2018年3月推出了天眼查Inside服务,在企业业务上寻找更大的空间。 此前,天眼查为广发证券在首发上市、并购重组、投资银行等多条业务线提供专业级查询与检索功能,实现人工难以完成的海量查询、深度挖掘以及风险规避;顺丰速运则通过天眼查专业版的API端口接入,能够快捷而全面地掌握其合作的95.13万中小微企业客户的基本工商信息、企业风险信息等多维度数据。 天眼查披露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5月,与天眼查合作的大中型企业已超过2700家,覆盖金融、通信、法律、科技、制造、批发零售等各行各业,深度嵌入到这些企业的业务流程中,间接服务了超过1000万家小微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