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分为33个国家和地区,整体并不算穷困。与亚洲和非洲相比,由于资源丰富,地理上不容易受到侵略,又能吸收到素质较高的欧洲移民等优势,拉丁美洲各国经济的“底线”普遍较高。 证据就是2019年世界银行数据中,排名末尾的30个最落后国家中,有24个非洲国家,5个亚洲国家,却只有一个海地来自拉丁美洲。 但有些尴尬的是,虽然拥有诸多优势,拉美历史上却从未有过发达国家。 就连拉美经济的优等生——智利,2019年人均GDP也不过1.5万美元,与发达国家水平相比差距较大。 历史上拉丁美洲曾经具备很高的起点。1700年拉美的人均收入与北美大致相同。但从那以后的300年中, 拉美各国步步落后于北美。而且差距越来越大,1820年拉美的人均产值是北美的2/3,到2000年拉美的人均收入大约只相当于美国的20%。 出生在智利,担任过世界银行经济学家的塞巴斯蒂安·爱德华兹教授,在他的著作《掉队的拉美》一书中深入剖析了这种现象的原因。 北美和拉美都是从殖民地开始独立的。虽然同为殖民地,但英国人的管治和西班牙人有显著不同。北美的英国移民从一开始就获得了自治权。虽然英王也向各殖民地派遣了总督,但本地精英组成的地方议会却早早将立法和财务大权把握在手中。可以说,在1775年打响独立战争号角之前,北美人民已经实质在自己管理自己。 而在西班牙控制的拉美殖民地,情况却有很大不同。首先在殖民拉美时,西班牙正在欧洲大陆四处开战,于是迫切需要拉美提供大量黄金白银作为支持。 西班牙对拉美实行残酷的压迫统治,除了开采黄金白银外,几乎不许拉美发展任何本地产业。为了给西班牙农产品(行情000061,诊股)找到出口市场,甚至连拉美的农业开发都受到很大限制。 更可怕的是,数百年殖民期间,由于西班牙一直不肯让渡任何政治权力,连殖民地的各级官职都被当货物出售,拉美本地人从未获得过从政经验。所以在拉丁美洲诸国在19世纪20年代获得独立后,本地居民对于如何管治国家完全没有头绪。 本地人民没有参政经验,没有合格的基层官员,拉美的新生政权就等于建立在沙土上的城堡,根基不稳,自然常常发生内乱和政变。所以拉美各国在独立之后,与北美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加大了。 拉美与发达国家又一次的差距拉大,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以后,当时正是以原子能技术、航天技术、电脑技术、生物技术为标志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开启之时,国家间的竞争日益变成国民素质的较量。 而拉美的历史欠账又一次拖了后腿。由于社会财富分配严重不公,拉美诸国在识字率、预期寿命、医疗条件和教育覆盖率方面提高缓慢,在发达国家不断改革前进的时候,拉美国家却由于不断加重的社会矛盾步履缓慢。 在20世纪90年代中国经济开始腾飞的时候,拉美各国也启动了一系列市场化改革。但30年后结果却很尴尬——中国开始崛起,拉美国家却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 拉美人做错了什么?一种观点认为,拉美人是被美国操纵下的错误计划——“华盛顿共识”误导了。 但《掉队的拉美》的作者反对这种观点:“华盛顿共识”并非由任何官方发起的经济计划。改革方案主要源自拉美国内,是由一群经过国外训练、被贴上“技术官僚” 标签的经济学家制定的。 拉美20世纪90年代的改革政策,甚至违背了华盛顿共识中的几个要点。爱德华兹教授在书中指出了拉美国家与“华盛顿共识”相违背的三大错误。 第一大错误:错误的汇率政策。按照人为设定的高汇率钉住美元。这一方面降低了国内的出口行业竞争力,另一方面又助长了金融投机,大量国际短期资本造成了泡沫。 第二大错误:仓促的私有化政策。在缺乏管制和竞争的状况下,将能源、供水、交通等行业私有化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从国有垄断变成了糟糕的寡头垄断。 第三,拉美国家在保护法治、知识产权司法体系等方面建设缓慢。 在21世纪第二个十年里,拉美各国选择的道路开始分化。有些国家滑入了新民粹主义的轨道,如委内瑞拉、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和尼加拉瓜。这些国家的经济政策,日益显现出反对全球化和强调政府控制的特点。 另外一些国家,则走向以创新和生产率提高为基础的繁荣之路。按照爱德华兹教授的看法,秘鲁、哥伦比亚、哥斯达黎加等国,与拉美地区其他国家的差异将会越来越明显,其收入和生活水平会不断接近其他地区的发达国家。 这二者以外的其他国家,则在摇摆不定,比如阿根廷、巴西等国。 到底哪个拉美国家能冲破“中等收入陷阱”,成为新的发达国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据路透中文网消息,美国参议员Ron Wyden办公室周一说,美国财政部数十个电邮帐户遭黑客攻击。 报道介绍,Wyden办公室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美国参议院财务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被告知,对财政部的黑客攻击似乎是一个重大事件,“其完全深度尚不清楚。” 报道透露,作为该委员会最资深的民主党人,Wyden表示,微软通知该机构,数十个电子邮件帐户已被入侵,黑客还渗透了美国财政部部门办公室的系统,财政部最高级别官员都属于这个办公室。“财政部仍然不知道黑客采取的所有行动,或者确切地知道什么信息被盗,”声明说,尽管它补充说,美国国税局表示没有证据表明该局被侵入或纳税人数据受到影响。 报道称,Wyden的声明显然比财长努钦的论调悲观得多。努钦当日稍早向CNBC表示,“好消息是没有造成损害,也没有见到大量资料遭到错置。”“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全盘掌控,”他说道。美国财政部拒绝就努钦的讲话做出补充,同时也没有立即对有关Wyden声明的置评请求做出回覆。 报道还称,Wyden的一名幕僚表示,黑客在控制了财政部单一登入(single sign on/SSO)的加密密钥之后,就能进入由微软托管的财政部官员邮件匣;单一登入为许多组织机构所使用,员工只要单一帐号名称及密码就能够进入多种服务。该名幕僚援引财政部官员谈话指出,努钦的收件匣并未受到影响。微软并未立即回覆置评请求。温馨提示:财经最新动态随时看,请关注金投网APP。
张文静 发自上海 2020年12月31日下午,“2021挑战未来——丁祖昱评楼市年度发布会”在上海新静安体育中心举行,现场超3000人聆听易居企业集团CEO丁祖昱的分享。自2016年始,“丁祖昱评楼市”年度发布会已成功举办4届,成为中国地产行业最受关注的盛会之一。 发布会现场,丁祖昱谈到,在“95-00”客户群体中,“袋鼠族”基本拥有与父母同住的“二代居”,年收入不高,70%的“袋鼠族”年收入在8万以下。他们简单随性,爱消费——47%的“袋鼠族”不存款,且9%消费透支。而在APP偏好上,他们普遍喜欢抖音、美团、小红书、淘宝、QQ音乐等。 总体而言,“袋鼠族”较安于现状,对未来生活缺乏规划,十年内没有买房计划。
“我一直谨记不熟不做,也相信熟能生巧。我怀着梦想来到这座年轻的城市,从一个打工者到一个创业者,30年来初心从未改变——坚守实业,把做好玻璃作为自己的终身追求。”12月29日,在第七届全球深商大会“大国重器智造未来”论坛上,蓝思科技集团创始人、蓝思科技董事长周群飞如此介绍她的创业故事。 在周群飞看来,世上没有全能冠军,企业要想直冲云霄,就要像乔木一样集中力量发展骨干。在充满诱惑的市场中,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常常提醒自己勿忘为什么要出发。 今年以来,尽管受到疫情冲击,蓝思科技业绩依然表现强劲。三季报数据显示,2020年前三季度,蓝思科技实现营收260.83亿元,同比增长26.64%;实现净利润34.32亿元,同比增长209.63%。 对此,周群飞介绍道:“生产所需的设备、工装夹具和材料在不同的蓝思科技园区就可以配套,公司在疫情防控期间率先实现全面复工复产。”但同时,她希望大家对蓝思科技有全新的认识:公司不只有重资产,也有很多专利。 据悉,作为消费电子产业链细分领域的龙头企业,蓝思已成为苹果、三星、华为和特斯拉等品牌的核心一级供应商。当被问及“竞争对手越来越多,如何应对未来变局”时,周群飞直言:“所有的材料、所有的工艺蓝思科技都有专利。技术沉淀和预研储存将不断为公司产品赋能、为客户赋能。” 周群飞表示,在蓝思人的眼里,没有不景气的市场,只有跟不上的思想;蓝思人的奋斗只有起点,没有终点。真诚可以感动一个人,也可以感动一个团队。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情做好,就是不平凡。
王石 万科集团创始人,万科公益基金会理事长 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滑雪至少有20年了。1997年,我开始滑双板,我女儿滑雪当时也是我教的,她先改滑单板,我也心动了,说老爸也想改单板。她毫不犹豫就回答你这把老骨头就算了吧。挺打击人的,我也就没改。 2002年,我在亚布力滑雪。上去才滑了20分钟就摔了一跤,当时觉得手巨疼。一个选择是下去看看出了什么问题,但转念一想,滑了20分钟就下山,也太不划算了,就又滑了三个小时,当时天冷,注意力也不在手上,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滑好下来等车,碰见张朝阳。他看我一脸煞白,往下直冒冷汗,说这是怎么了,我说手出了点儿问题。手套一摘,手就耷拉下来了。他说你这什么时候发生的,我说三个小时前,他说怎么现在才下来,我说这不三个小时之前下来就亏了么。 到了医务室,医生一摸,骨头渣子“咔咔”响,手指脱臼加上粉碎性骨折。他问我怕不怕疼,我说怕。他说那算了,先给你打止痛针,等回到镇上再纠正。我说我怕疼,但还是现在就纠正吧。然后他“啪”这么一蹬,我“嗷”一声就跪在地上了,巨疼,但还是先把这脱臼给纠正好。 医务室石膏、夹板什么都没有,医生就弄了两个金属勺,一前一后扣着。下午还有讲演,我就直着手挥舞的讲了两个小时。结束后,连夜赶到哈尔滨,拍片子,打石膏。 第二天坐车到长春要见市长,我心想身为万科董事会主席,打着石膏见市长,也太狼狈了!赶紧让助手找剪刀,把绳子剪了,石膏也拆了,就这么去,再疼也得装得若无其事。所以和市长握手时,我伸的是左手,见面结束再去医院又把石膏打上。 这就是人生,人生就是不确定叠加不确定,你永远也想不到下面会发生什么。 2003年我登上了珠穆朗玛峰。这珠峰一上去,人就头脑膨胀了,哪还管之前我女儿打击我年纪大不能改单板,改,必须改! 改不要紧,但我已经习惯了双板的抬板方式,加上年纪大反应不够快,一时间调整起来难,说句大白话,“简直摔到脱肛了”。但慢慢就找到了那种自如、轻松的感觉,于是开始尝试滑U型槽。 2008年,一次滑U型槽的时候速度没上去,我“咚”就栽下来了,躺了半晌才硬撑着起来。回去感觉一切正常,还和朋友吃了个饭,晚上到家才感觉不妙,脱衣服都很难。 赶紧去医院挂急诊,医生说断了两根肋骨。我说不用住院吧,他说你不住院万一出了危险那可就是大事。我说肋骨断了后刺穿肺部导致大出血,我知道。医生很好奇,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之前断过两根,我有经验了。 我第一次断肋骨是在2000年,当时到西藏青朴山飞滑翔伞。青朴山是藏传佛教的圣地,很多修行者在山上闭关修行。 那边的喇嘛、尼姑没见过滑翔伞,我下降时他们都仰头在底下欢呼,我虚荣心即刻来了,想要落在他们身边。 但技术还欠点,差点滑过降落场地,就想强项降落,但高原空气很稀薄,阻力比低海拔地区小很多,没计算好时间和距离,伞在距离地面20米的时候失速下坠,我一头就栽下来了。醒来看到头顶是一个圆圆的蓝天,心想怎么天变得这么小?再一看是那群小尼姑围着我。 我挣扎起来回拉萨,去西藏陆军总医院挂了急诊。拍片的结果是右边肋骨断了两根,还有右肩胛骨骨折,肌肉撕拉性损伤。医生让我赶紧住院,我说明天要回成都,他只好先用绷带简易固定,给了止疼片和消炎药,叮嘱我第二天起来如果不行再回来。当然最后没事,第二天我就上飞机走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我还是忍不住,飞上瘾了。25天后,又到了河南太行山海拔1000多米的起飞场飞伞。当时不能做扭转的动作,一转就巨疼,两个助手帮我把飞行囊套到身上。但好在天气不错,着陆的时候就像踩在棉花上,非常舒服。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一点,人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兴趣。兴趣就是人生的乐趣。乐趣不在一帆风顺中,乐趣就是当遇到了险境,当遇到了不可预计,你还想照样去做。 让兴趣成为个人的“比较优势” 再说我当时飞伞把肋骨摔断了,但一不小心也把中国的滑翔伞盘高记录给破了,这个记录一直保持了16年,才被一位专业滑翔伞的教练员打破了。 有人质疑,你一个企业家凭什么破人家专业的记录?不都说你攀珠峰是被抬上去的,这个滑翔伞不能往上抬,你是怎么破的?还比之前的记录高出这么多? 在我之前中国滑翔伞的盘高记录是4700米,但我的起飞高度就是4500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要起飞就能破纪录,就看能破多少。 又有人说,和你一样在4500米起飞,那些年轻人一定比你飞的高。 还真不一定。 我是登山运动员里为数不多会飞伞的,又是跳伞运动员里能同时登雪山的,两者又有互通之处,我有比较优势,就破纪录了。 单个说,飞滑翔伞,我确实是年纪比较大的,和年轻人比,他们从1000米的地方起飞,能飞到2500米,我最多2100米。登雪山,我也是年纪比较大的,速度也比年轻人慢很多。但专业登雪山的,一般不飞滑翔伞,专业飞伞的不登雪山,我虽然两边都不怎么拔尖,但都喜欢。 比如一个奥运冠军,他肯定身体素质好,但是到海拔3700米的拉萨,可能就趴下了,因为高反缺氧,这个没办法。但登雪山7000米以下是不吸氧的,我有过这个训练和经历。如果你没有,那可能到3700米都不行,更别说4500米了,而且我还是背着20公斤的伞包爬到4500米的地方的。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点,人在社会上竞争,各有所长,要想保持自我和进步,兴趣是非常重要的,但前提不是为了争强好胜,而是为了自己单纯的心态去做,说不定兴趣两两一叠加,反而有了比较优势。 人为什么要登山?山就在那里 有人说你不知道登山会遇到什么风险,为什么还要去? 我的回答是,人总有一死,正因为可能遇到死亡的危险,才应该学会面对死亡。当然,冒险不是叫你去送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当死亡是目的,我们活着的人如何去面对生? 想清楚这点以后,担心的反倒不是死亡本身了,而是在对这个世界还很好奇的时候,没有去做。你会发现,我们的各种恐惧来源于对生命的完整性的期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它的完整性,恐惧是在这。要是你一直前进,死亡就没那么可怕。 当然,冒险不是让你去送死,正因为有死亡的危险,所以一定要做充分的准备,准备是非常重要的。准备是可以提前布局的,但很多情况危险是不打招呼突然发生在你面前的。 我经历过很多次危险,有时候危险是瞬间就发生的,你也瞬间就必须对当下的状况做出决定,来不及反应危险这件事。往往是过去了,回想起来觉得很后怕。因为一瞬间的危险可能就是死亡了,死亡来了你害怕什么呢?没有害怕的时间。 一次是2007年,我登瑞士的最高峰杜富尔峰,海拔四千六百多米,不高,还有教练带。但是快登顶的时候,要过一段刃脊上,很危险,教练跟我说,下面这段很危险,如果是你滑坠了,没问题,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我也可能出问题。如果我失足坠下去,你别跳错了方向,如果我坠到左边你一定往右边跳。你要是和我跳到一边,我俩就都完了。 他说完,我一下就蒙了,心想之前可没做过这个思想准备,还走不走?最后我还是决定继续走,最后我们也成功登顶了 你看,人生一直是有危险的,很多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偶然发生的,你不可能预测到所有风险,但是你要有直面风险的勇气。 还有一次,1999年登新疆的博格达峰,海拔五千多米,不高,但很凶险,还需要各种技术。那年我已经连续成功登顶了青海的玉珠峰,四川的雪宝顶,所以到了博格达峰就有点大意了。 当时晚到了一周,进山的时候,原定一起登顶的台湾登山队已经放弃了,他们打好了安全绳,但最后冲顶失败了,就放弃了。 我说你们放弃我不能放弃,就开始了一个人登顶。但往上爬了一大段路后发现上面的能见度非常差,强行登顶太危险,我也放弃了。但返回的时候,遇到了问题。安全绳被飞来的滚石砸断,而且那里非常陡,起码有45度倾斜,随时可能掉下去。1997年一个日本的登山队队员,就在返回时掉进这个冰缝活活卡死的。 我当时就一个人,过的话,摔下去没人救,不过的话,等救援最快要两天,也没有补给。考虑良久,最后我决定,过。 决定过的时候,我两条腿都在抖,不能这样走啊,得想法子镇定下来。我“啪”打了自己一耳光,还抖,再打一下,不抖了,人清醒了。然后我选择把对讲机也关掉,关掉所有幻想,不关就是给自己留了后路,就相当于是劝自己不要全力以赴,不能留任何退路。 就这样一步一步,我突然觉得周围特安静,无风无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等终于到安全的地方,回过神才发现后背全湿了。风雪其实一直是在的,只是当注意力集中到一切都置身事外的时候,就觉得这世界上安静得只剩自己了。 那次经历我毕生难忘。在大自然面前,什么企业家,什么成功人士,都只是蝼蚁,狂妄自大,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能活着回来的概率可能就是百万分之一,老天不可能再给第二次机会,所以自那之后,我再登山就非常听教练、队长的安排了,之后的七大洲最高峰,两次登顶珠峰,穿越南极北极,都毫发无损。 这恰好证明在生命中,不是胆大就要冒险,而是既要胆大又要心细。这和经营企业是一样的。经历过这些后,在事业中,当别人只看到败的时候,我就越能看清翻盘的要害是什么。 实际上,很多运动都是非常有象征意义的。 台湾发起过一项活动,叫“300”,三个100,跑100个马拉松,登100座3km上的山,献100次血。你会发现,跑马拉松也好,登山也好,这些运动最初可能有显摆自己的意图,但它们发展到后来,它已经不仅仅是运动,更是成为了一种精神,一种意志,开始成为一种社会号召,带动新的风气,让人的生活态度都会改变的。 从个人英雄主义到团队精神 滑雪、飞伞、登山,前面参加这些运动,更多是个人英雄主义情怀作祟,而我真正的转变,是2013年到剑桥学习赛艇开始的。 剑桥31个学院,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赛艇俱乐部,每个俱乐部又有一队二队三队,一般学生进到二队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而每个俱乐部继续选拔出来的优秀学生,才能进入校队。校队又分轻量级和公开级的男、女生赛艇俱乐部。 剑桥安排我和学校轻量级俱乐部的队员一起划,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赛艇不存在个人的胜利,它讲的是如何把个人的能量发挥到最大,造就团队的胜利。 赛艇一定是队里最弱的那个人,决定了团队的成绩。个人再强,有一个弱的,往往起的是反作用。因为赛艇的桨很大,如果不能及时出水,就不是桨划水,是水划桨了,桨会一下子被水冲到人的后面去,而且速度很快的情况是难以复位的,一个动作的失误就可能直接导致整个团队的失利。 赛艇还讲互相信任。因为赛艇是背向前进的,桨手是看不到划行前方的情况的,靠的就是大家之间的默契和配合,赛艇时,行船速度时由最前面的赛艇手控制,方向则是由后面的赛艇手决定。只有大家相互配合,才有可能安全行驶。 再一个,因为行进方向的不同,领先的队伍桨手是能看到落后的船队的,但落后的船队只能靠舵手告知与前面艇的距离,所以就要信任舵手。 所以说,赛艇是没有明星的,是没有个人英雄主义的,它讲的是团队精神,利他主义。让最弱的队员发挥到最好,最强的队员做最大的忍让,形成一个整体。这就是赛艇运动的魅力。 这对企业管理很有启发。从管理上来讲,赛艇就是一个团队的分工、协作、配合,如果不配合好,强也会变成弱。你发挥好协作优势,反而会很强。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无论是剑桥还是牛津,赛艇运动已经成为商学院中很重要的管理学课程了。 人生中如果没经历过个人英雄主义,那肯定是假的,但一定要学会从个人英雄主义,过渡到团队意识,想着整体往前走,要有个人意识的进阶的。 通过划赛艇,我明白了如何从个人英雄主义回归到集体主义,这也是后来我一直推广赛艇运动的原因,我主动和万科分离,让万科“去王石化”,就是希望万科的发展不是个人来推动的。 自我认知改变,最深还是如何看待成功 摆脱了个人英雄主义后,我回头再看什么是成功。 32岁之前,我的人生更多是委曲求全的,想当外科医生,想当侦探,想当战地记者,但种种原因都无法实现。改革开放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机会来了,就要抓住,就大家的反馈来说,我做的还是不错的。 但我没有选择一辈子就做商人。做商人,我不大有兴趣,我对探险感兴趣,所以后来去滑雪,登山,飞滑翔伞了。当然因为企业成功了,我有更多选择的权利和物质基础,这是很重要的。 但另一方面,虽然人生理想和实际情况往往背道而驰,但不管你喜不喜欢你的职业,你都要把它做好,这是职业诉求,是职业精神。不能因为不喜欢,就做不好,这构不成理由。 除了要有职业精神外,我始终坚持一个观点: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应该着力于建立制度,培养团队,传承精神,在你不在的时候,企业也能运转得很好。 之前我说我给万科带来了什么:第一,选择了一个行业,房地产行业;第二,建立了一个制度,现代企业制度;第二,建立了一个团队;第四,创立了一个品牌。 现代企业制度是西方文明的产物,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中国的传统文化,讲血缘关系,亲情关系,老乡关系,这连带着中国的现代企业有着相当大的局限性,公司里拉帮结派、讲地缘、讲血缘,必须警惕这些。 要摆脱这些,中国企业就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在万科建立企业制度的原因。万科的企业文化,三句话,六个字:简单,透明,规范。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我希望这个文化能长久传承下去,让它成为支撑万科走得更好更远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疏离”万科,一离开就是几个月?为的就是创造一种文化制度的传承,让万科缺了谁都可以,缺了王石也可以。 一个成功的现代企业,靠的一定不是一个权威人物,而是制度、团队和品牌。如果企业对权威人物的路径依赖太大,一旦没有了这个人物,企业就会江河日下。 不是灵魂太慢,而是脚步太快 对自我的再认知,除了以上这些,也包括对中国文化的再认识,尤其经历了这次疫情。 我在疫情期间特别活跃,去了两次日本,一次韩国,一次以色列,还去了一次美国,可能除了外交官、飞行员,疫情期间还没有人像我这么频繁飞行。 结果就是这11个月里,我被隔离了4次,每次2周,加起来2个月。 很多人觉得时间长,但换个角度想,我用2个月生理时间的隔离,换来了9个月物理时间的自由,很多人害怕隔离,却失去了11个月的自由。 我为什么不担心隔离?其实十年前我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此话怎讲?十年前我到哈佛学习,那就是一个长久的隔离,三点一线,教室、图书馆、公寓,都是我一个人。后面到剑桥也是,到希伯来也是。所以突然到来的疫情对我来讲,没有任何障碍。 我甚至发现,十年前的留学经历能让我在疫情面前准备的这么好。还让我能静下来能利用好这段时间。 最近一次在上海办结束隔离手续的时候,我说我想再申请延长一周。因为从行为心理学角度,形成一个新的习惯要21天,我这才14天,还差一周。 当然这是调侃,但是我想说的是,疫情一发生,大家都急,都怕掉队,都着急赶路,都怕被停下,慢不下来。但我更愿意借这次机会放慢脚步,静下来。 这次和我一起隔离的一位朋友 ,徐冰,他是中国著名的当代艺术家。我对当代艺术不懂,但想了解,他懂,就教我当代艺术。他不太运动,我就教他运动,也跟他讲健康管理。2周时间过得很快,我甚至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这种深度交流,静下心旁无杂念的学习机会太难得了。 2018年,我在以色列的希伯来修犹太文化后,发现犹太民族真的是世界上最会休闲的民族,但我们这个民族好像不大会休闲。 我们天天讲996、白加黑、5+2,这个状态是不对的。第一,这样效率就能出来吗?第二,这是你的工作目的吗?你工作是为了让生活、家庭、后代更好,而不是为了事业牺牲一切。 知己知彼,珍惜平视的机会 1998年,中央电视台拍纪录片,把我评为二十年二十人之一,请我回顾改革开放以来的经历。 当时我说:回顾过去,想不到;面对未来,不确定。想不到个人,企业,国家,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但对未来,仍是不确定的。30年、40年的时候,我的回答同样是这样。 但今年不一样,我的回答改变了。对过去,还是想不到,但是对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对于一切的信心。 发生了疫情后,我才发现,改革开放第二个四十年,属于中国真正波澜壮阔的海面才开始涌起。 为什么疫情来了,中国处理的相对比较好? 因为我们更多讲集体主义精神。在疫情面前这一点很重要。中国历朝历代对灾难都很重视的,这是一个传统文化。而控制疫情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科技实力、你的国家财力,更重要是文明的力量、文化的力量。 当然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没有好坏,没有对错,只是当出现疫情的时候,当文明出现冲突的时候,我们的优势开始显现出来了。 到了21世纪,我们都能感受到东西方文明出现了冲突。东西方文明来处不同,面对的问题也就不同。但作为人类共同体,我们是有共性问题的。 我们人类未来面临最大的共性问题有什么? 第一是核武器,外界最担心中美摩擦会擦枪走火,毕竟是两个核大国;第二是环境,气候变化威胁了人类的生存;第三就是文明冲突。冲突是差异的产物。但这个冲突从好的方面来说,就是交流的开始,表示一方开始正视另一方了。 疫情发生后,为什么中国这么活跃?我隐约感觉到,中国和西方现在可以平视来对话了。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一直是仰视看他们的,现在能平视,说明对方开始尊重我们,我们要非常珍惜这个平视的机会。这是我们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成果。 未来,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更多不是看谁对谁错,更多是看如何形成共识,和我们自己也好,和西方也好。共识最好的结果,就是如何差异当中寻求大同。要比较差异。哪些是我们的优势?哪些是我们的不足? 文化没有好坏之分,更重要的是理解之间的差异,哪些该吸收,哪些该结合,思考作为一个中国人,如何在全球文化中找到平衡。只有你是一回事了,你做什么,人家才正视你,疫情期间我对此体会太深刻了。 未雨绸缪,才能在危机面前更加从容 今年我第二次出国是寻求疫情防控物资,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全都是向全世界送中国的支援物资。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印象,3月份塞尔维亚总统含着眼泪通过媒体感谢中国给他们捐助的试剂盒,就是我成立的猛犸基金会捐助的。 去年我成立了两个公益基金,一个猛犸公益基金会,一个农村可持续发展基金会。 猛犸是基因科技领域的公益基金会,是华大、万科、松禾、星河四家企业合作成立。原本我们只是和学校合作,建立基因测序实验室,聚焦生命科技方面的科普。 在疫情前,我们已经和两家中学,一家大专,签订了合作建实验室的协议。原计划是今年年底完成,但是疫情来了,我们先搁置这个计划,即刻做公益了。 开始是准备对20家医院的实验室进行升级,或直接捐赠核酸测试实验室。当时有的实验室的酸检测能力一天测试量是500人份,我们能升级到1000人份;原来没有测试能力的,只要卫计委同意,我们可以捐建。 最后捐到17家,卫计委各个系统拨了很多款,不需要我们再捐助了,我们就即刻转战国际,因为疫情开始在全球蔓延了。 我们第一个支援的国家是日本。当时我正好去日本出差,礼节性拜访中国驻日本大使馆的孔铉佑大使,一见面他说我们有个难题,“钻石公主号”马上要解封了,但试剂盒不够,希望我们能援助一批。 他们了解到最好的试剂盒是华大生产的。我跟孔大使说,那你就找对人了,我是华大基因联席董事长,可以帮你联系那边。 但孔大使又说,日本要求得是瑞士标准的,如果不是瑞士标准,按照采购顺序,日本政府还没法付钱。 我说,那你又找对人了,我还是猛犸基金执行理事长,据我所知,华大试剂通过了美国FDA审核,但没有申请瑞士标准,如果日本方面付不出钱,可以由我们支付。 说好后,我赶紧联系汪建,他和孔大使通了15分钟电话,5个小时后,试剂盒就已经在香港机场备好,当晚就到了日本。我在日本的助手,万科总建筑师付志强,驾驶小货车直奔机场,压着一共12500人份试剂盒,和大使馆的两个参赞一起,火速送到了日本国立传染病研究所。 送去后,大家觉得这是好事,都想报道。之前日本援助我们,不是说“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吗?现在到我们援助他们了,不是挺好吗? 我说:绝对不能报道。 我何尝不希望报道呢?但有所顾虑。一是,他们要的是瑞士标准,我们的试剂虽然通过了FDA认证,但万一他们说不行,那这是不掉链子吗?此外,咱们援助人家,还最先主动宣传,不太好。 没想到一周之后,日本官员在推特上说,华大基因、猛犸基金会,在中国大使馆的联络沟通下,捐赠了一批试剂盒,试剂盒在研究所进行一系列检测,通过了测试,没有质量问题,已经开始投入使用了。 这个推特一发出来,即刻中国驻日本大使馆也在官网正式发布了这一消息。然后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等等主流媒体接连都发了。 这一报道不要紧,全世界七十多个国家的中国驻当地的大使馆都说我们也需要,怎么办?我说,那就给吧。 我们差不多给到四十个国家的时候,我说“打住”,不给了。 不是给不起,而是本身捐试剂盒没有技术含量,和我们猛犸基金的宗旨不一致,我们应该再捐一些更有科技含量,有更大帮助的。 那再捐什么?捐实验室。 向日本捐赠试剂盒的第二天,我们就联系了WHO。WHO有国家卫健委官员在协调疫情的救治,他们建议我们援助欠发达地区,因为那些地方没有这方面的研发能力。后面不只是欠发达地区的国家了,我们还帮助了很多发达国家。 我们第一个捐赠实验室的国家是塞尔维亚。4月初,塞尔维亚政府和我们在线上签署合作协议,委托我们在那边建设两座实验室。协议签好三天后,我们这边6位华大员工,组成一支技术团队,前往塞尔维亚支援。 还有一个国家很值得说,加拿大。选的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多伦多,为什么选择这里?这个实验室命名为“白求恩‘火眼’实验室”,这就是原因。 半个世纪前,加拿大共产党派医疗队来支持我们抗日,白求恩给我们带来了现代化的医疗救治技术,那这么多年之后,面对这样大的挫折,我们当然要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传承和发扬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所以,我们专门联络到白求恩的家族,征得他们的同意后将这座医院以白求恩的名字命名。 再之后就是希腊、法国、西班牙,还有其他的国家,猛犸基金会一战成名。 我想说的是,心态决定了格局,任何的不确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机会。 猛犸基金会能从国内走向国际,这样未雨绸缪的底气,来自我们把黑天鹅事件当作灰犀牛事件来防范,提前布局准备,才能有后来的效果和局面。 只要拥抱变化,就永远有你的时代 再说乡村可持续发展基金会。去年我们基金会和延安大学合作成立了乡村发展研究院,院长聘请的是海闻教授,他是原北大副校长、现任北大校务委员会副主任、汇丰商学院院长,非常著名的经济学家。 我们走两条路线,一条路线是智库乡村振兴研究。想要脱贫就需要培养人才,让他们来建设美丽新农村,但现在城乡还是有差距的,农村留不住能干的年轻人,我们就提出了“3+1”,什么意思?培养你回农村至少干三年,再多干一年更好,之后再回城市。我们希望通过这个方式反哺农村经济。 另一条是推出“明日地平线大讲堂”系列公益讲座。原定是由我一个月到大学讲一次课,扣除寒暑假,一年最多讲十次,一次听众3000人,那一共就是三万人。 才讲了三次,疫情来了,线下肯定不能讲了,被迫转成网上视频直播。第一周做了四场直播,第二周做了五场,突然成了网红节目。现在线上已经直播了将近60次,一次平均收看20万人次,最多的接近100万,最少的也有6、7万。 我就明白,网上直播虽然不能完全取代线下,但主流已经不是线下了,网上直播的频率比之前高多了。我们这一直播不要紧,抖音、快手都找过来了。后来开学了,我们又决定将大讲堂迭代为针对大学的线上教育课。 现在我们又计划,明年和以色列的大学合作建设分院,把第一批学员带到以色列开分校。我们不是去当地访问游学,是直接在以色列建分院。 虽然以色列用的是希伯来语,但语言不是问题,可以在网上教学啊,他们讲希伯来语,我们用同声翻译没有任何问题。 大家想想看,疫情当然是坏事,但如果没有疫情,没有被逼到线上,这些都不可能发生。 所以,疫情发生之后,我对未来同样要说的是三句话,六个字:出圈,交圈,直播。 局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从原来缓慢发生的变成了迅速发生而已。对传统企业,没有疫情你以后也不布局线上吗?不线上你就被淘汰掉,疫情就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出圈,必须要跳出舒适圈。尽管不舒服,但必须要改变。这种局面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像我这么大年纪了,但我的想法还是很积极的,主动拥抱线上直播,是不是? 仅仅出圈也不够,还要有能结合各种可能性的能力。出圈不是目的,交圈才是。要主动交集你原来不熟悉的,但未来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交圈中很重要的方式,就是直播。大家一说直播,就是说直播带货,这是误解,它体现的是你如何面对现在的大数据时代。 从民族文化的血脉中汲取创新的力量 什么叫大数据? 我们的传统企业,你有没有文字化,有没有表格化,有没有数字化?都没有数字化,何谈大数据? 1984年万科成立的时候,我投资的第一个设备就是一台苹果电脑,开始要求公司内部信息文字化、表格化、数字化,这是84年我的要求。前不久我和字节跳动谈这个事情,他们说你30年前要求的东西,就是我们现在要求的。 但光是有数字化的要求是不够的,你的认知也要达到同样的高度。 举个例子,Tik Tok。最新的统计,在美国Tik Tok的点击量已经超过Facebook了。华为遭遇的是政府打压,而Tik Tok遭遇的不仅上至美国政府打压,更有下面美国公司蠢蠢欲动,为什么? 华为、TikTok 面临的困境,是不同文化、不同文明之间更深层次的矛盾造成的。尤其是TikTok 的背后,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商业问题,更是因为它代表着美国对于中国文化创新的恐惧。 我们从根源看。 东西方文化最大的差别是语言。汉语差不多可以说是唯一的单音节发音体系,所以汉字才成为唯一的象形体系的文字。世界上很多文字最早都是象形的,但是因为大部分都是黏着语系,词性的变化靠音的变化,象形无法发展下去,大多逐渐转向了拼音文字,比如像英语就是。 但汉字还是更多停留在象形阶段,是非常表意的,每个字都是一个故事,比如,“草字头”大抵和植物有关,“走之底”和很多动作有关。 徐冰就是用“草字头”、“走之底”,以汉字为型,结合拉丁文,创造了4000多个“伪汉字”。这些字他不认识,我不认识,没有人认识,所以才叫《天书》。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创造了《地书》,不管你是何种文化背景,只要是被卷入当代生活的人, 都可以读懂这本书。 这两本书有一个共同之处,不管你说什么语言,也不管你是否接受过教育,这些文字都平等对待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要不都读得懂,要不都读不懂。 就像现在是图像时代,厕所的标志,烟斗和高跟鞋,大家都能读得懂。 谁最容易接受图像?中国人。当然西方也能接受。只是我们,因为我们思维方式更加形象,西方就更加抽象。 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文字决定了这个民族的思维方式。 中国更加形象的思维和象形的文字,让我们更容易在图像时代想出点什么,创造些什么。字节跳动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把它发掘出来,表达出来,创造了Tik Tok。这就是根源上,美国上下都打压Tik Tok的原因。 但放在更广的维度来看,这意味着现在中国的水平已经走到了“Tik Tok阶段”,我们凭借中国独特的文化特征走到和先进国家平视的阶段。 这是现在这批主流的90后,他们用互联网的思维无形结合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所创造出来的。 我们必须带有自我革命的决心,重新认识自己,在市场中找到新的定位,再往前走,机会才是开始。 现在是什么时代呢?是实体经济和网络经济相结合的时代,如果传统企业还停留在原地,就一定会被淘汰。 但网络经济取代不了实体经济。传统企业如果被淘汰,绝对不是被网络巨头淘汰,淘汰你的,是掌握并能结合互联网思维的同行。如果你不结合,你会被结合的同行打败,像我们房地产行业,一定要非常密切关注左晖,关注贝壳。 核心并不是不确定性本身,而是如何在不确定性中把握确定性,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确定性中找到机会。 总的来说,疫情带来的,更多不是不确定,而是无限新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正在涌现。未来是互搭平台的时代,所以主动拥抱不熟悉领域吧,现在补课,一切还来得及。
没有不景气的市场 只有跟不上的思想 蓝思科技周群飞: 没有不景气的市场 只有跟不上的思想 “我一直谨记不熟不做,也相信熟能生巧。我怀着梦想来到这座年轻的城市,从一个打工者到一个创业者,30年来初心从未改变——坚守实业,把做好玻璃作为自己的终身追求。”12月29日,在第七届全球深商大会“大国重器智造未来”论坛上,蓝思科技集团创始人、蓝思科技董事长周群飞如此介绍她的创业故事。 在周群飞看来,世上没有全能冠军,企业要想直冲云霄,就要像乔木一样集中力量发展骨干。在充满诱惑的市场中,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常常提醒自己勿忘为什么要出发。 今年以来,尽管受到疫情冲击,蓝思科技业绩依然表现强劲。三季报数据显示,2020年前三季度,蓝思科技实现营收260.83亿元,同比增长26.64%;实现净利润34.32亿元,同比增长209.63%。 对此,周群飞介绍道:“生产所需的设备、工装夹具和材料在不同的蓝思科技园区就可以配套,公司在疫情防控期间率先实现全面复工复产。”但同时,她希望大家对蓝思科技有全新的认识:公司不只有重资产,也有很多专利。 据悉,作为消费电子产业链细分领域的龙头企业,蓝思已成为苹果、三星、华为和特斯拉等品牌的核心一级供应商。当被问及“竞争对手越来越多,如何应对未来变局”时,周群飞直言:“所有的材料、所有的工艺蓝思科技都有专利。技术沉淀和预研储存将不断为公司产品赋能、为客户赋能。” 周群飞表示,在蓝思人的眼里,没有不景气的市场,只有跟不上的思想;蓝思人的奋斗只有起点,没有终点。真诚可以感动一个人,也可以感动一个团队。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情做好,就是不平凡。
中国经济网北京12月11日讯据浙江广电总台《1818黄金眼》栏目近日报道,吴女士的新房这个月的月底交付,之前她已经找好装修公司做全屋定制,可交了预付款后,她觉得对方的服务不太好。 吴女士通过邻居介绍,找到了杭州欧派整装大家居给自己的新家做全屋定制,交了4万元的预付款。吴女士说,后来在沟通的过程中,觉得对方的服务不太好。 “主要是设计师置我们的需求不管,还有项目经理,我们两个星期过来看方案的第一眼,项目经理却问我设计师是谁,这让我心里一颤,作为我的项目经理,连设计师是谁都不知道,那你有没有关心过我的方案。还有,付款我打算四六开,先付四,打完柜子再付二,她说没有这种付款模式。周二我去跟领导商量,如果不行就退单,也是他们提的退单”,吴女士说,欧派答应全额退款,但现在她仍然担心,因为对方一直不给明确的退款日期。 “11月18号,他们刘总给我打的电话,电话沟通完之后,就是退单,然后我问要多久,他说要十五个工作日,我23再问,说我没来签字,所以流程走不了,但中间没有告诉我,27号走完流程了,但财务压着不付钱,现在都是未知,昨天跟我说,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现在我担心不给我钱,然后到了月中说集团关账了,我的钱年底前就拿不到了”,吴女士说。 找到杭州欧派整装大家居设计团队,该团队的负责人雷先生解释说,退款需要走流程。 “从目前来看,我们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也经常会给客户退款的,都会走流程,十五个工作日一般的客户不会找我们任何事情的,按照我们走纸质版的审批流程是没到的,12月10号或12号才到时间,一般都是这种打法”,雷先生说。 雷先生说,吴女士因为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拿到钱,所以在小区业主群里发了一篇文章,给公司造成了负面影响。 “业主群一闹,很多客户都在问我们,是不是出事了,群里说我们要卷款跑路。我觉得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商业和口碑影响”,雷先生认为。 吴女士给记者看了那篇文章,表示只是在小区业主群里发了自己的经历,没说公司要跑路。雷先生说,现在有不少业主来要求退款,如果吴女士愿意写一封道歉信发在业主群里,公司可以书面承诺12月12日退款,但吴女士不愿意。 “我没有让大家去退款,我只是说,因为我身上发生了这个事情,只是给没有定装修的业主做一个参考,建议付款的时候不要付那么多,不要像我什么都没看到,先付了4万”吴女士说,如果12月12日还没有收到退款,会考虑走法律途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