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是免费网文APP 2020年12月的月活用户增幅，付费网文反降13.7%，但是论绝对值，免费网文和付费网文的差距仍然存在。而近日阅文旗下的免费网文App飞读小说悄然升级，但未来的运营将何去何从，阅文却保持了沉默。相比之下，第三方数据透露的信息更明确。QuestMobile显示，2020年除了疯读极速版App，其他免费网文App的月活基本都在下滑。在免费模式冲击网络文学的第4个年头，曾经的风口没了流量红利加持，有人开始犹豫，有人继续挺进。 停运后又上新 2019年4月，阅文推出了一款免费网文App飞读小说，截至2020年8月，飞读小说升级17次，平均一个月一次。但是从2020年8月2日后，飞读小说一直保持在2.1.1版本。没想到2021年1月29日，也就是将近半年后，飞读小说升级到了3.0.0版本。 对于恢复更新，阅文相关负责人向北京商报记者解释，“飞读小说在结合用户需求进行最新的产品运营策略调整。随着调整完毕，飞读小说希望通过产品升级、内容策略升级，为用户提供更加符合市场流行趋势、优质的免费阅读内容并带来良好的阅读体验”。至于会否持续升级，该人士并未回应。 版本记录显示，此次升级包括优化用户隐私弹窗、调整听书功能、优化登录等，几乎都是现有业务的升级，不见功能“上新”，也没有针对春节档推出相应的活动。 但在飞读小说半年不更新期间，以及恢复更新后，知情人士向北京商报记者透露的消息是：“飞读停运了，就是产品已经停止了”。 从App排名和预估下载量维度看，这次升级带给飞读小说的利好也十分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利好。七麦数据显示，1月10日-28日，飞读小说在苹果应用商店免费图书榜单排名90上下，1月29日后排名在200左右浮动。按照七麦数据估算的下载量，1月10日-27日在每日1000上下，1月28日之后该数据开始大幅下滑，到2月8日之后维持在每日370左右。 和米读小说、连尚读书等免费网文App相比，飞读小说上线时间较晚，坊间普遍认为这是阅文的一款防御性产品，阅文的核心产品是QQ阅读、起点中文网等。 事实上，上线全新品牌、推出独立App，只是网络文学尝试免费模式的路径之一，被归到付费网文范畴的QQ阅读、微信读书上也都有免费内容。 “我认为阅文不会放弃免费文学模式。在试水阶段，阅文可能采取渠道分发的方式，将自己的IP卖给免费渠道平台，例如目前微信读书可以阅读部分起点中文网的书。在免费模式成熟之后，再做资源倾斜，发展自己的免费文学入口。”艾媒咨询分析师刘杰豪这样认为。 在和北京商报记者交流时，文渊智库创始人王超说，“自建免费阅读App实际上是为了扩大用户基数，用免费策略拿到用户，再用增值手段完成商业收费。但在阅读领域是否成立并不一定，免费的文字资源全网太多了，文字资源的传播又非常方便，习惯免费资源的人未必看得上阅文提供的内容。阅文本身是正规平台，即便推出免费的App，它们也不敢使用太多侵权内容，对比海量的免费优质内容，在竞争方面肯定力不从心”。 流量易 留存难 还有一家前景不太明朗的免费网文平台是连尚读书。北京商报记者从知情人士处了解到，连尚文学CEO王小书已经离开。有接近连尚文学的人士告诉北京商报记者，“王小书离开，是因为身体原因，他现在还是顾问。现在连尚文学的核心团队都在，分工也很明确”。截至记者发稿，连尚文学对此未予回应。 要想更好地理解飞读小说和连尚读书的际遇，对比同行以及付费网文的日活、月活用户变化，是个好办法。 QuestMobile发布的《2020中国移动(港股00941)互联网年度大报告·下》显示，2020年12月，免费网文App行业用户规模1.44亿，较上年同期的1.18亿，增长了22%。付费网文App的状况正好相反，行业月活跃用户从2019年12月的2.54亿，下滑到2.19亿，降幅13.7%。 在整个网文行业月活排行榜中，免费网文App的表现也更好。2020年12月，月活千万级以上的网文App中，前两名都主打免费，分别是月活6162万的番茄免费小说、5434万的七猫免费小说，付费网文App华为阅读排在第三，月活5360万。2019年12月，榜单前两名掌阅、华为阅读，都是付费网文App，七猫免费小说位居第三。 观察2020年12个月的变化，明显的趋势是大部分免费网文App的月活都在下滑。 根据QuestMobile数据，这12个月里月活出现大幅增长的只有疯读极速版App，从49万涨至684万后降到377万。月活最高的是番茄免费小说，从8272万经震荡跌到6162万；七猫免费小说App的月活基本维持在5300万上下；连尚读书App经历两个小高潮，先从494万涨到721万回落至510万，又从611万跌到432万；疯读小说App月活较平稳，总体呈下滑趋势，从3200万下降到2371万；连尚免费读书App从457万一路降到107万。 另有第三方数据的月度独立设备数也显示，有人增长有人下滑。在刘杰豪看来，“平台的独立设备数增长率，很大程度上是和IP资源挂钩的。当平台IP资源丰富，并且掌握了一些优质火热IP之后，就有可能吸引一大批用户进入”。 谈到老平台各项数据表现不理想，一位业内人士道出了“秘密”，她告诉北京商报记者，“因为有些免费网文平台没有花大钱买量（新用户、装机等）。其实花钱买新用户，还是要看后续留存，如果留存做不好，买量的钱就白花了”。 说到底，还是流量价值几何的问题。当下的中国移动互联网，流量红利已经终结，整个行业陷入增长焦虑和价值恐慌。流量是否等同于价值不是个简单的是非题，但肯定的答案一定不够准确。 免费or付费 既然这样，从哪里找增量？怎么让流量更有价值？或者说如何给已经成熟的网络文学市场注入价值？后入局者或许更有发言权。 “我们的用户渠道是比较多样化的，疯读小说产品本身也会有自分发的能力，用户体验好的话，还会推荐朋友来阅读，更多以内容去带动用户的增长。”疯读小说母公司触宝董事长张瞰对北京商报记者说。 提到价值，张瞰觉得“内容的关键点在于怎样把内容生产者和内容消费者两端有效地匹配，这当中数据和算法是可以起到非常大作用的”。 从这一点看，米读小说和疯读小说有相似之处，米读小说母公司趣头条处于内容资讯领域，基于数据和算法的智能推荐是技术亮点，触宝在2018年成立，最初的核心产品是触宝输入法，输入法的背后是大数据、算法、机器学习等人工智能技术。2019年初，触宝开始孵化疯读小说，也是在这一年触宝产品被谷歌下架，在三季度遭遇巨大危机。2020年疯读小说成为触宝3个内容产品之一，并被张瞰排在首位介绍。 相比之下，阅文就本分得多。不论是2002年诞生的起点中文网、2008年成立的阅文集团(港股00772)前身盛大文学，都是围绕着网络文学做文章。 虽然被公认是网络文学老大，但阅文的用户规模、市值、营收在互联网行业不算出挑。在免费网文产品猛攻的背景下，腾讯在2020年4月大规模调整阅文管理层，互联网圈对阅文的关注度提升，网文行业有关付费还是免费的讨论也更加激烈。 其实，新管理团队上任后不久，阅文总裁侯晓楠就曾针对是否全面免费表态，“目前关于免费阅读的机制还在讨论中，未来考虑免费模式时，也会有明确的作家权益，无论哪种模式，都由作家自主选择”。 阅文CEO程武也没有直接选边站，但他在阅文发布2020年半年报时曾直言不讳地表示：“2020年上半年对阅文而言充满了挑战，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和复杂多变的宏观环境，对我们的业务产生了负面影响，且公司多年来首次录得亏损。令人失望的业绩表现也让我们意识到公司底层商业模式抗风险能力的缺失和沉积数年的结构性问题。” 2021年2月，有关付费还是免费的讨论仍在继续。张瞰觉得，“在网络文学行业，免费和付费可能是两个平行的市场，不是一个完全竞争的市场。我个人认为，免费网文是一个新的增量市场，可能比付费网文市场更加庞大”。
8月18日，触宝公布未经审计的2020年第二季度财务报告。财报显示，2020年第二季度触宝营收1.3亿美元，同比增长236%，超出预期的1.2亿美元；毛利润实现1.2亿美元，经调整后净利润实现454万美元，在盈利上实现扭亏为盈，其中财报营收主要来源于内容型应用。 二季度，虽然疫情反复带来的冲击和对全球经济大环境的挑战犹在，但触宝业绩仍稳步提升、全速发展，连续两个季度逆势增长。在全球内容生态发展战略的驱动下，触宝专注于网络文学、休闲游戏和场景化内容应用三大领域的内容生态建设。本季度，触宝全球内容型产品全面开花，都实现了同比增长，尤其是网络文学产品疯读小说的亮眼成绩，成为触宝新的战略增长点。 触宝创始人兼董事长张瞰表示：“在向内容生态战略转型过程中，公司已达到了一个重要的里程碑，我们99%的收入来自丰富的内容系列产品。根据中国移动市场上的专业商业智能服务提供商QuestMobile数据，公司的核心内容产品‘疯读小说’在免费在线文学市场MAU排名第三，这些成果证明了触宝在内容生态转型中的稳健性和高效的执行力。” 二季度财报，触宝首次披露的网络文学产品疯读小说成为最大亮点之一。疯读小说是触宝在2019年推出的原创免费网络文学阅读平台，据此前QuestMobile报告显示，疯读小说以超过2000万的MAU已进入免费在线阅读领域Top3，而此后触宝也乘胜追击上线疯读小说极速版，不断的扩大自身业务边界、共同加码拓展潜在流量。 2020年6月，疯读小说读者的平均每日阅读时长已超过110分钟，以超高的用户粘性远超行业平均水平。而这得益于疯读小说在内容和用户体验上的提升，疯读小说区别于其他免费阅读平台的是在内容生态上的创新，坚持自给自足，旗下的疯读原创文学平台是触宝在内容生态上的深度布局，并通过自主研发的基于长内容的AI智能推荐引擎，为网文读者和小说内容作出精准匹配，覆盖需求起点到使用全程，革新了移动阅读的长内容阅读体验，大幅提升用户停留时长。 此外，休闲游戏也是本季度财报亮点之一。据介绍，受益于网文小说业务的增长，触宝的游戏业务从去年四季度开始也实现了爆发式增长，本季度游戏收入占总收入的45%。在触宝内容生态布局下，泛娱乐内容生态需求愈加旺盛且增长潜力巨大，触宝多条产品线也开始形成战略协同发展。其中，游戏与网络文学的用户拥有高度重叠，游戏与网络文学之间也可以形成很好的IP互通，实现了资源互通，有效助推IP增容。在二季度，触宝在原有的游戏产品上不断丰富游戏类型，积极研发和探索多元的游戏种类，扩大游戏矩阵，并开始尝试网络文学IP精细化运营和IP孵化，充分挖掘IP的价值，进一步探索精品游戏和网文之间业务协同的配合，构建一个全面的泛娱乐内容生态。 随着网络文学、休闲游戏、场景化内容应用等潜在需求不断被培育和强化，触宝也在探寻增长和商业模式上的新驱动力，持续强化其领先优势。在二季度，凭借全球内容上下游联动、AI技术与大数据协作发展，触宝已经形成以网文小说为核心，并协同游戏等其他泛娱乐业务同步发展的全球化、泛娱乐内容生态企业。在商业模式上触宝也不断拓展和探寻更多元的商业变现场景，尤其是网文与游戏的联动，使触宝在IP衍生的更多商业化方面有更大的空间，内容生态上的融合和互通，为触宝多元化商业化道路提速。
A股市场再添一只“字节跳动概念股”。7月22日晚，天音控股公告，公司注意到近日有媒体报道“字节跳动入股塔读文学”，塔读文学是北京易天新动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下称“易天新动”）开发的无线互联网阅读平台，目前公司全资子公司天音通信有限公司持有易天新动34%股权，为易天新动第一大股东；字节跳动有限公司全资子公司北京量子跃动科技有限公司持有易天新动18.90%股权。 天眼查数据显示，易天新动成立于2008年9月5日，注册资本为4500万元。其中，天音通信认缴1530万元，为第一大股东；深圳市晟华宇节能服务有限公司认缴1444.5万元；共青城天易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认缴675万元；北京量子跃动认缴850.5万元，认缴出资日期是2020年7月13日，是易天新动现有4名股东中的最晚进入者。北京量子跃动成立于2018年6月，注册资本100万元，为字节跳动全资子公司，目前公司法定代表人为张利东。 这份公告解释了近期天音控股股价大涨的缘由。7月20日至22日，天音控股股价连续三个交易日大涨，其中两个交易日涨停，区间涨幅达30.54%。 除了最新的“字节跳动概念”，天音控股身上的标签此前还有过不少，比如免税、直播带货、区块链、电子烟等概念。 这次，天音控股旗下的易天新动是如何凭借塔读文学让字节“心动”的呢？塔读文学官网显示，其正式上线于2010年7月12日，是易天新动在无线阅读领域发力的基础平台，在都市、穿越、玄幻等多题材领域拥有一批优质小说资源。目前平台软件服务已覆盖7000多款终端。 显然，这是字节跳动在“在线阅读”业务上的进一步布局。就在入股易天新动第二日，同为A股公司的中文在线公告，公司与字节跳动于7月14日签订《框架合作协议》，双方从长远合作发展考虑达成长久业务合作，将围绕音频作品授权使用、主播生态联合打造、音频内容共建、数字版权授权番茄小说等平台使用、知名IP作品授权番茄小说、西瓜视频等平台使用开展合作。 今年4月25日，字节跳动对旗下“在线阅读”业务进行了一轮整合升级，今日头条小说频道宣布更新品牌为“番茄小说”。与此同时，“番茄小说”宣布全场免费，这一策略被视作对以阅文集团为代表的传统付费阅读模式的挑战。此后，字节跳动官方通告披露，“番茄小说”APP日活已超过1000万。如今看来，字节跳动在该领域的布局未来还将进一步展开。
2020年初夏，网络文学这个老赛道成了新风口。北京商报记者近日调查发现，梧桐中文网（七猫免费小说）将下载链接广告打到了微信朋友圈；问答社区知乎低调招募作者，在网络文学市场又进一步；小米这类看似低调的从业者，也拿出了应用商店开屏广告、专门频道等资源，为旗下全民小说APP“造风口”。而这背后，是网文巨无霸阅文深陷的“作家合同”和“免费还是付费”争议。 相比短视频直播类App，网络文学平台的活跃度和知名度差一截，但是它属于内容上游，可延展性更强、门槛更高，是全生态内容版图不可或缺的一块。在免费付费模式角力的当下，平台和作者都想要流量和商业价值，各自的选择面较以前更广，平台间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短期内形成稳定格局的可能性很小。 多方力量潜滋暗长 “知乎诚邀你来码好文，我们欢迎脑洞大开、情节好看的好故事，好小说。”知乎在多个平台低调发布作者招聘海报。 “第一次知道知乎还能写网文？入口在哪儿？”网友蜗牛蜗牛道出了大多数网友的心声。很多网友则表达了“望穿秋水”的心情。 在免费阅读市场小有名气的七猫，对市场的渴望更迫切。5月17日，一则配以图文的梧桐中文网的广告出现在朋友圈，以部分章节预览、全文免费阅读的方式，引导用户下载七猫免费小说App。 小米的策略如出一辙。5月17日，北京商报记者打开小米8手机的应用商店，开屏广告就是小米旗下免费阅读产品全民小说。 应用商店信息显示，全民小说由小米子公司北京多看科技有限公司运营，兄弟产品还包括小米阅读（原多看阅读）、米阅小说。 其中，小米阅读是小米老牌阅读产品，前身是2012年收购的多看阅读，目前仍是小米手机重要的预装（不可卸载）软件，提供全品类的电子图书。而米阅小说，与全民小说更为相似，目前主打免费网文。 不仅如此，小米应用商店还设置了专门的“免费小说”频道推介全民小说，该频道以书架模式，引导用户阅读平台网文，也采用了部分章节预览，阅读完整版本需要下载App的模式。 平静的市场下，各家平台都在小心试探，身在暗潮汹涌中的作者，也蠢蠢欲动。 “现在能选的平台挺多的，不像之前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我也想试着写写。”知乎老用户林森做这个决定是因为看到了招募海报，“之前我就发现有人在知乎上写小说，已经跟知乎作者小管家联系了，只要把作品提纲或架构还有一部分文字发给知乎的编辑，等着通过就行了。” 知乎相关人士向北京商报记者透露，“很多作者找过来，增长还挺快的。到目前为止，知乎签约作者有几百人了”。 按照知乎的投稿要求，不管此前有作品与否，作者都可以向知乎投稿，字数1万字起。 追求选择不再单一 相比之下，米读小说的门槛更低。北京商报记者进入米读小说官网的“作家入口”发现，网友只需要填写真实姓名、身份证号码等信息，就可以快速通过审核，再选择目标读者发布作品名称、类型、介绍等就可以发布作品，整个流程不超过3分钟。 米读小说以及梧桐中文网等在官网详细披露了作者受益的细节，大同小异。 以梧桐中文网为例，作者保底千字15-500元，作者完成一定的任务，就可以拿到全勤奖励、升级全勤。2020年梧桐中文网还新增了直签形式，此模式加设了签约奖励：签约成功后，作品满30万字，无断更、灌水、抄袭等不良记录额度作者，当月奖励300元。 知乎也分为签约和不签约两种形式。“签约作者可以和知乎合作一些选题，制作付费专栏，参与分成；没有签约的作者还是可以自己自由创作的，不过没有官方的介入，不会有直接参与分成的付费专栏、电子书或者后续的IP开发动作”，知乎相关人士解释。 基本上，平台已经形成了较完善的分成体系，各平台也出现了代表作品和作者。比如米读小说的作者洛长天，在半年时间内，就把单月收入增长到超过10万元，3月稿费超过20万元。知乎的网文作品代表是《宫墙柳》《行止晚》《洗铅华》，以4月10日推出的盐选专栏七月荔《洗铅华：恶毒女配生存录》为例，4月共获得近40万元收入。七月荔之前在起点中文网和晋江文学都有连载，与知乎合作后，重点在知乎连载和互动。 不过，能挣到钱的依然是少数。洛长天向北京商报记者透露，“在网络文学圈子里，每个月能拿到3000元以上的作者连1%都不到，大部分人就是几百块钱，3000元是一个大门槛了”。 谈及选择平台的理由，洛长天是因为自己的编辑到米读小说任职。 刚决定在番茄小说写作的温晴告诉北京商报记者，自己平时比较关注互联网企业，“用今日头条（字节跳动）各种App的人很多，我觉得在番茄小说上写可能看的人会多一些”。 林森看中知乎的原因，则是喜欢社区的氛围。 虽然各自做了决定，但是多个作者都表达了类似的观点，现在新晋平台几乎都有扶持政策，定位也看不出太大差异性。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在哪儿写都是写”。 网文竞争再度复杂 “现在网络文学平台大致分为两类，一种是垂直类，比如米读、番茄小说、七猫这种。一种是把网文作为内容拼图，比如豆瓣阅读之于豆瓣、知乎盐选专栏之于知乎。知名度更高、比拼更激烈的是垂直类网络文学平台”，比达分析师李锦清说。 其实，网络文学的起源在社区。当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通过早期bbs时代的网络留言，分享给网友的。天涯社区当年的舞文弄墨、煮酒论史等板块，每年都有大量作品出版。 被称为网络文学“教父”的前阅文CEO吴文辉，就是在论坛阶段积累的前期资源。后来吴文辉创立或执掌的起点中文网、盛大文学、腾讯文学、阅文等垂直类平台，逐渐掌握了网络文学市场和话语权。 根据艾媒咨询数据，从2011年起，中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呈现上升趋势，2018年中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突破4亿人，2020年中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将达4.4亿人。2018年中国网络文学市场规模162亿元，2020年有望超过200亿元。 不过，风水依旧轮流转，一批主打免费的“后浪”成为挑战者，阅文自己也走到了变革的十字路口。新老平台之间，平台与头部互联网企业之间的资本关系更加复杂。 天眼查信息显示，在知乎迄今完成的8次融资中，腾讯参与了3次，米读小说母公司趣头条的股东名单中也有腾讯。阅文与腾讯的关系更亲密，控股股东腾讯派了腾讯副总裁、腾讯影业CEO程武出任阅文CEO。阿里、百度在多个篮子里都放了鸡蛋，小米自己也没有把宝押在同一个产品上。 “头部互联网企业和网络文学平台的心思都没有那么简单，简单说就是先占坑再激发竞争。所以这种竞争现在看起来更隐晦”，李锦清说。 自从阅文高管变动、有关付费免费的争论你来我往，各平台的态度反而更谨慎。利益分配是市场动荡的根本原因，拉拢作者、内容IP化生态化则是未来不变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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