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16日宣布:国家主席习近平将于6月17日在北京主持中非团结抗疫特别峰会,并发表主旨讲话。 特别峰会由中方和非盟轮值主席国南非、中非合作论坛共同主席国塞内加尔共同倡议,将以视频方式举行。非盟峰会主席团成员国、非洲重要次区域组织轮值主席国等非洲国家领导人以及非盟委员会主席将应邀出席。联合国秘书长、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作为特邀嘉宾与会。
摘要: 对于此次特别国债发行市场担心来源还是5月以来的惊魂未定。 所以问题关键不在于判断还在于央行的行动: 就如同此前马骏在财政货币之争中专门撰文提及:即使今年我国要比去年多发一些国债、特别国债和地方政府专项债,其规模并不会太离谱,完全可以在现有的财政与金融之协同框架下有序进行,比如通过适度降低存款准备金率、设计某些向银行定向提供流动性以支持其购买新发国债的机制等。 展望后市,政策并不只关注环比改善,而更关注政策阈值,最早能够确认就业阈值是否达成还需要等到9、10月(按照往年经验)。在此背景下,央行仍然需要采取更大的对冲力度。 财政部正式披露本周四将发行两期特别国债(5Y、7Y,各500亿),这意味着特别国债市场化发行正式开启。因为没有看到特别安排,市场倍感担忧,虽然利率供给增大对于债市而言并非全然是负面冲击,但是5月以来调整历历在目,那么该如何看待特别国债发行及其影响呢? 首先需要明确供给规模有多大? 包含特别国债,总体政府债券供给有多大? 如果1万亿特别国债在7月底之前发行完毕,那么确实会带来一定的供给压力,但冲击小于5月。 一是地方债发行显著回落。4月20日财政部提出再提前下达1万亿专项债额度,力争5月底发行完毕。5月地方债发行13,024.58亿元,其中新增专项债9,980.18亿元,均为历史最高水平。 目前新增一般债、专项债额度分别剩余4279亿元、1.86万亿元,如果在三季度之前发行完毕,则每月需要发行5270亿元新增债,再融资债券每月规模在1000-2000亿元,置换债全年规模较小暂不考虑,那么未来两个月单月地方债发行规模在6000-7000亿元。6月以来地方债发行节奏明显放缓,单月发行规模可能还会低于这个水平。从目前披露的地方债发行计划来看,目前尚未看到发行加速的迹象,下周地方债供给可能维持在1000亿附近。 根据国债发行计划,6、7两月记账式附息国债+贴现国债数量均未超过5月,预计发行规模基本持平。注意到,6月发行计划中仅剩下3期未发,包括1期30年、1期50年和1期贴现国债,其中30年国债将在本周五开始发行。普通国债供给本周稍多(1400亿),下周50年国债和贴现国债总规模可能在500至600亿,处于单周较低水平。 二是特别国债发行节奏相对平滑。5月地方债供给集中在下旬,第四周单周发行规模高达7700亿元,对利率还是形成了一定的扰动。从特别国债的发行安排来看,整体预计比较平滑,本周发行两期共1000亿元。如果7月底发行完毕,单周发行规模1000-1500亿元。 因而,即使考虑特别国债市场化发行,无论是单月还是周度来看,政府债券总供给压力并不是特别大,下周约3000亿元,不仅远低于五月底的水平(5月最后一周高达9000亿),和5月平均发行规模相比也并未高出多少。但是7月单周4000至5000亿元,相比今年上半年有显著提高,所以即使担心供给压力,6月压力相对较小,7月则需要关注。 需要担忧特别国债发行带来资金面紧张吗? 经过五月以来的债市调整,市场对于货币政策的对冲力度可能也心存疑虑。如果特别国债市场化发行,那么可能会对资金面带来较大的扰动,债券市场可能迎来进一步的调整。对此,我们认为不必过于担忧。 供给压力是客观情况,对于商业银行可能存在或有的超预期因素,导致资金挤占等问题,但是是否一定影响资金面其实还是在于央行。 5月底资金紧张固然有地方债集中发行的影响,但是在逻辑上完全是央行可以预期的问题,资金紧张的根本还在于货币政策短期偏中性,背后的原因可能还是希望抑制空转套利、打击“浑水摸鱼”。因而刚刚过去的5月地方债发行高峰叠加所得税汇算清缴导致资金紧张,关键不在于供给过高,而在于货币政策本身。 紧张的资金利率已经导致债券市场出现超预期调整,并且对从地方债到信用债的发行构成了实质性影响。那么政策本身需要调整应对,所以我们看到6月以来虽然央行没有进行降准降息等操作,但是总体市场流动性逐步进入稳定区间。 因为在当前宏观环境之下,边际变化大概率只是阶段性的,货币政策目前并不具备明确转向收紧的条件。 6月2日人民银行新闻发布会上潘功胜副行长表示,“支持地方政府债和地方政府专项债顺利低成本发行”[1]。6月4日郭树清明确“不折不扣地落实好《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涉及人民银行的各项任务”[2]。 近期央行逆回购投放基本显示出呵护资金面的态度,逆回购利率基本构成了DR007的上限,表明央行心目中还是有一个资金利率的合理区间。 只要货币政策不会推波助澜的保持所谓中性,那么大概率还是会按照以往的操作模式,在政府债券大量发行时进行有效对冲。 就如同此前马骏在财政货币之争中专门撰文提及:即使今年我国要比去年多发一些国债、特别国债和地方政府专项债,其规模并不会太离谱,完全可以在现有的财政与金融之协同框架下有序进行,比如通过适度降低存款准备金率、设计某些向银行定向提供流动性以支持其购买新发国债的机制等。 (https://www.financialnews.com.cn/pl/zj/202005/t20200518_191001.html) 考虑到1998年和2007年两次特别国债发行与当前不具备可比性,我们认为更相近的是1998年-2003年的长期建设国债和2015年-2016年的专项建设债券。考虑银行间市场情况,专项建设债券可以作为一个参考。 2015年8月推出专项建设债券,由国开行、农发行向邮储定向发行,建立专项建设基金,以支持项目建设。2016年开始,专项建设债券定向发行对象扩围,可向四大行、股份行、保险机构、社保基金等定向发行。如果资金不能满足需求,国开行、农发行还可以公开招标发行。因而,专项建设债券经历了定向发行向市场化发行的过渡,这和特别国债比较类似。其中,2016年上半年发行的第五批、第六批专项建设债券规模分别为4000亿元、6000亿元,偏向于市场化发行。 2016年上半年货币政策整体维持宽松,3月1日降准0.5个百分点,同时逆回购投放力度继续加大。隐性利率走廊约束下资金利率保持平稳,长债利率并没有受到这一发行因素的明显冲击。 此外,根据证券时报报道,为缓解特别国债发行对市场资金面的潜在扰动,财政部已与央行就相关事宜进行沟通协调[3]。我们有理由相信能够充分预计到的风险无需特别担忧。 [1] http://www.pbc.gov.cn/goutongjiaoliu/113456/113469/4033015/index.html [2] http://www.pbc.gov.cn/goutongjiaoliu/113456/113469/4034004/index.html [3] http://stock.stcn.com/2020/0616/16136421.shtml 总结 特别国债带来多大的供给冲击?从政府债券总体供给规模观察,6月后续单周最大发行不仅远低于五月底的水平(5月最后一周高达9000亿),和5月平均发行规模相比也并未高出多少。 债券市场可能需要接受这一事实,即随着时间推移,地方债加国债的发行规模不断屡创新高,但从历史上观察,供给压力从来都不是核心矛盾,至多只是节奏扰动。市场一直担心供给冲击,但其实历史很清晰的展示了:供给冲击是否会发生关键看央行的对冲力度和态度。 对于此次特别国债发行市场担心来源还是5月以来的惊魂未定。 所以问题关键不在于判断还在于央行的行动: 就如同此前马骏在财政货币之争中专门撰文提及:即使今年我国要比去年多发一些国债、特别国债和地方政府专项债,其规模并不会太离谱,完全可以在现有的财政与金融之协同框架下有序进行,比如通过适度降低存款准备金率、设计某些向银行定向提供流动性以支持其购买新发国债的机制等。 展望后市,政策并不只关注环比改善,而更关注政策阈值,最早能够确认就业阈值是否达成还需要等到9、10月(按照往年经验)。在此背景下,央行仍然需要采取更大的对冲力度。 所以让我们拭目以待。 风险提示 政府债券集中发行,货币政策对冲力度不及预期。
图片来源:微摄 记者曾金华报道:备受关注的抗疫特别国债发行拉开大幕。6月15日,财政部发布通知明确,为筹集财政资金,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决定发行2020年抗疫特别国债(一期)和2020年抗疫特别国债(二期)。 根据通知,一期国债为5年期固定利率附息债,竞争性招标面值总额500亿元;二期国债为7年期固定利率附息债,竞争性招标面值总额500亿元。两期国债定于6月18日招标,6月19日开始计息,招标结束至6月19日进行分销,6月23日起上市交易。 抗疫特别国债是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由中央财政统一发行的特殊国债,不计入财政赤字,纳入国债余额限额,全部转给地方主要用于公共卫生等基础设施建设和抗疫相关支出。 《政府工作报告》明确,今年赤字率拟按3.6%以上安排,财政赤字规模比去年增加1万亿元,同时发行1万亿元抗疫特别国债。这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举措。上述2万亿元全部转给地方,建立特殊转移支付机制,资金直达市县基层、直接惠企利民,主要用于保就业、保基本民生、保市场主体。 日前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确定,建立特殊转移支付机制,将新增财政资金通过增加中央对地方转移支付、安排政府性基金转移支付等方式,第一时间全部下达市县。 在6月12日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上,财政部副部长许宏才表示,财政部已会同有关部门进行了研究,具体操作方案已经明晰,“我们将按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分配好管理好有关财政资金,并抓紧将直达资金下达到位,健全资金管理制度和监督机制,有效发挥直达资金对‘六保’特别是保居民就业、保基本民生、保市场主体的重要作用”。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刘怡认为,提高赤字率和发行抗疫特别国债是集中精力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实现政策有为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制度安排。 “新增财政资金通过特殊转移支付机制直达市县基层、直接惠企利民,体现积极财政政策的执行效率;同时,在资金的使用上将更加注重逆周期调节,进一步发挥乘数效应和杠杆效应。”刘怡说。 此前,我国发行过两次特别国债。第一次是在1998年,财政部发行2700亿元长期特别国债,所筹集的资金全部用于补充国有独资商业银行资本金;第二次是在2007年,发行15500亿元特别国债,用于购买约2000亿美元外汇,作为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资本金。
抗疫特别国债终于靴子落地,财政部公告将于6月18日招标发行两期特别国债,规模总计1000亿元。 《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今年赤字率拟按3.6%以上安排,财政赤字规模比去年增加1万亿元,同时发行1万亿元抗疫特别国债。 对于特别国债的发行方式及进展,市场一直密切关注。值得注意的是,不同于此前市场预期的万亿特别国债或部分采用定向发行,据悉,此次特别国债全部采取市场化发行的方式,并将于7月底前发行完毕,超出市场预期。 中信证券研究部固定收益首席分析师明明认为,特别国债的市场化发行凸显了政府对于完善市场机制和推进市场化定价的决心,坚定了不走财政货币化道路的信心。而对于此次发行对市场流动性带来的冲击,业内普遍认为不必有太多担忧。 资金面冲击可控 为筹集财政资金,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财政部决定发行2020年抗疫特别国债(一期)(二期),规模均为500亿元,期限分别为5年和7年,两期抗疫特别国债将采取记账式国债发行方式,个人也可以购买。根据安排,这两期特别国债将于6月18日招标,6月23日起上市交易。 市场普遍关注,1万亿抗疫特别国债要在7月底前发行,会对市场流动性造成多大冲击?业内人士认为,特别国债发行对资金面冲击可控,不必对资金面有太多担忧。 中国民生银行首席研究员温彬对表示,本周发行特别国债1000亿元,占总额度1万亿元的10%,规模有限,而且上个月有1万亿元地方政府专项债券提前发行,降低了本月地方政府专项债的发行压力,因此,首批特别国债发行不会对市场流动性造成压力。 “影响6月资金面的因素,最主要的是MLF(中期借贷便利)续作情况、地方债发行、财政支出以及特别国债的发行量。”明明认为,在地方债让路的情况下,特别国债市场化发行的压力大幅下降,上述三个因素中,目前能够显著影响资金面且政府能够施加影响的只剩地方债。 Wind资讯统计数据显示,相比于2019年同期发行情况,截至目前,6月的地方债发行鲜有净增。 明明表示,按此趋势判断,下半月还有必要为特别国债发行让路,地方债可能难有比较大规模的净增。考虑到7月可能还有更大一批特别国债发行,意味着今年下半年地方债的发行节奏会与去年有明显不同,6、7月份都没有办法大量发行,所以大概率会继续向后平移,并适度均匀发行。 光大证券固收首席分析师张旭认为,今年5月,财政部指导地方政府密集发行了1.3万亿元的地方政府债券,将发行工作适度“前置”,减轻了6~7月地方政府债券的发行任务。预计财政部也会在本阶段内相应减少一般国债的发行量,为特别国债发行腾出市场空间。 此次抗疫特别国债发行节奏也可能较为均匀,对资金面的影响有限。业内人士推测,按照财政部已公布的两期特别国债,后续每期特别国债在发行量上可能大致与一般国债相仿,一期500亿元左右。一次新发1000亿元(两期),大致十次可以发完。 明明认为,从“财政+货币”的积极配合上看,财政方面,特别国债相对均匀的发行节奏、可能使地方债让路等,都是缓和特别国债对资金面冲击的有效措施。 货币政策将如何协调 近期,央行公开市场短期限操作频率明显增加。6月8日至12日,央行逆回购操作每个交易日都有。此外,6月份,有2期合计7400亿MLF到期,6月15日央行一次性缩量续作了2000亿元,净回笼5400亿元。从市场利率走势来看,当前流动性较为充裕。 温彬表示,5月中上旬,市场流动性相对宽松,市场隔夜利率一度运行在1%下方,金融机构“滚隔夜”加杠杆、期限错配交易增多,资金出现空转和脱实向虚。为抑制资金套利,央行自中下旬对公开市场操作进行边际调整,隔夜利率开始向短期政策利率靠拢。 此次配合特别国债发行,货币政策将如何协调?市场分析认为,从历史经验看,货币政策大概率会为政府债券发行营造出相对宽松的融资环境。不过,市场对于央行会以降准或是逆回购等方式投放流动性略有分歧。 明明认为,央行大概率会出手缓和特别国债发行造成的资金面波动。近期央行公开市场短期限操作频率明显增加,可能意在维持一个偏松但又不至于像之前一段时间那样过于宽松的状态。另外从央行近期的表态来看,并没有太多收紧流动性的意思,仍然倾向于保持银行间流动性合理充裕。 温彬预计,央行将继续加大公开市场操作支持特别国债发行。“考虑到适逢上半年末考核时点,季节性流动性压力仍然存在,预计央行将继续加大公开市场操作,并有可能重启28天逆回购操作,保持短期市场流动性稳定,支持特别国债发行。” 事实上,早几年前在地方政府置换债密集发行阶段,央行曾多次降准进行配合,以保障市场资金面平稳。为对冲流动性,配合特别国债发行,此次降准概率有多大? 张旭认为,历史上多次政府债券“供给冲击”都遵循这样的模式:一开始,市场投资者对于巨量供给感到担忧,并导致债券收益率上行;接下来,货币当局通过降准等方式营造出相对宽松的融资环境,并再度压低收益率。“预计这次也不例外,央行可能通过降准等方式向银行体系提供低成本的长期资金,并将债券收益率控制在合理的水平。” 温彬认为,下阶段看,国债、地方政府专项债、企业信用债等还有超过4万亿元待发行,因此全面降准仍有空间和必要,通过货币政策更加灵活适度操作,配合积极的财政政策,降低政府和企业发债成本,稳定和扩大内需,支持经济继续企稳回升。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5月27日电(记者 李金磊)1万亿元特别国债登上了微博热搜。 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今年赤字率拟按3.6%以上安排,财政赤字规模比去年增加1万亿元,同时发行1万亿元抗疫特别国债。这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举措。上述2万亿元全部转给地方,建立特殊转移支付机制,资金直达市县基层、直接惠企利民。 小伙伴们都很关心,特别国债是什么?为什么要发行?怎么发行?老百姓能买吗?是否值得买? 什么是特别国债? 顾名思义,抗疫特别国债不是一般国债,而是为了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由中央财政统一发行的特殊国债,是不计入财政赤字的。 这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举措。抗疫特别国债主要用于地方公共卫生等基础设施建设和抗疫相关支出。 中国民生银行首席研究员温彬对中新网记者表示,特别国债是服务于特定政策、支持特定项目需要,具有用途特定、规模大、期限长、政策灵活等优势。 为什么要发行? 通俗来说,财政收入下降,但支出变多,所以需要发行特别国债,弥补资金缺口。 财政部的数据显示,受疫情冲击、减税降费等因素影响,今年1-4月财政收入同比大幅下降14.5%。财政部部长刘昆预计,今年地方财政减收增支8000亿到9000亿元。 温彬认为,目前,企业经营仍在恢复中,各地税收大幅度下滑,同时抗疫、救助企业和贫困家庭、发放消费券等大量的刚性支出增加,财政存在较大收支缺口,发行特别国债是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风险挑战的必然选择。 1万亿元怎么花? 这笔钱很重要。 因为它要用来保就业、保基本民生、保市场主体,包括支持减税降费、减租降息、扩大消费和投资等。 而且,这笔钱的用法也有特别的要求。按照政府工作报告,建立特殊转移支付机制,资金直达市县基层、直接惠企利民。 也就是说,这1万亿元坐“直通车”全部转给地方,中央一点不留,省里也只做“过路财神”,企业和老百姓收到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 具体怎么发行? 根据《关于2019年中央和地方预算执行情况与2020年中央和地方预算草案的报告》,抗疫特别国债发行规模为10000亿元,发行期限以10年期为主,与中央国债统筹发行。抗疫特别国债利息由中央财政全额负担,本金由中央财政偿还3000亿元,地方财政偿还7000亿元。 目前,具体的发行方式尚未明确,但是可以参考前两次特别国债的发行方式。 第一次是在1998年,中国发行了2700亿元的特别国债,面向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定向发行,所筹资金全部用于补充四家银行的资本金。 第二次是在2007年,中国发行了1.55万亿元的特别国债,旨在给成立国家外汇投资公司筹措资本金,采用的是定向发行和公开发行相结合,其中0.2万亿元向社会公众发行。 老百姓能买特别国债吗? 老百姓能不能买,就要看这次特别国债是否面向公众公开发行。 如果是跟1998年那样定向发行,那么老百姓就不能买了。如果是像2007年那样一部分向公众发行,那么老百姓就可以购买。 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副院长赵锡军对中新网记者表示,预计会采取定向发行和公开发行相结合的方式,大部分要通过机构特别是金融机构认购来完成,一部分向社会公众发行。毕竟这是抗疫特别国债,全国老百姓参与了抗疫的过程,购买抗疫特别国债也是一种爱国主义的表达方式。 温彬表示,抗疫特别国债强调“抗疫”,发行对象和范围预计应该是面向机构投资者和个人投资者。尤其是对于公众发行抗疫特别国债,有利于全国人民团结一心抗疫,凝聚战胜疫情的信心和决心。 如果公开发行,值得买吗? 特别国债是否值得购买?赵锡军分析,一般情况下,要考虑风险和收益率。从风险来看,国债是由中央政府发行,信用级别最高,没有什么风险;从收益来看,国债收益率也有优势,还免征利息所得税,所以有较大的吸引力。再考虑抗疫等其他方面意义,吸引力会更高。 温彬也认为,特别国债具有安全性和收益性相结合的特征,收益率高于银行存款利率,是无风险的最高级别的债券,对于投资者来说,购买国债不仅安全,而且相对较好的收益。 “同时,目前的国债在二级市场的流动性也比较好,所以,从安全性、收益性、流动性来看,对于个人投资者来说,购买特别国债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温彬说。(完)
证监会昨日起就新起草的《创业板首次公开发行证券发行与承销特别规定(征求意见稿)》(下称《特别规定》)征求意见。整体看,《特别规定》借鉴科创板经验,紧扣存量板块特点,作出了有针对性的制度安排,强化市场化约束机制。 从主要内容看,《特别规定》复制了科创板的主要制度,并根据创业板实际予以优化。具体包括:将参与询价的投资者限定为基金公司、证券公司、保险公司、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信托公司、财务公司和私募基金管理人七类专业机构投资者;明确以询价方式发行的项目,主承销商应当向网下投资者提供投资价值报告;允许参与询价的网下投资者为不同配售对象最多提出3个报价;询价定价参考网下投资者报价中位数、加权平均数,以及优先配售的机构投资者报价中位数、加权平均数等“四个值”;对战略配售不设门槛,允许高管员工通过设立资管计划参与战略配售;对设置超额配售选择权不设门槛。 《特别规定》授权交易所制定具体的要求。包括:发行人和主承销商确定发行价格时,剔除最高报价的具体要求和比例由交易所规定;网下初始配售比例提高到与科创板一致,由交易所根据创业板实际和测算情况确定网上网下回拨比例;沿用科创板及其他板块关于向公募基金、社保基金、养老金、企业年金基金、保险资金等优先配售的制度,由交易所设定优先配售的具体比例;借鉴科创板,要求一定比例网下配售股份设置限售期的做法,由交易所明确具体限售股份比例。 《特别规定》结合创业板存量改革特点,增强了制度安排的包容度。《特别规定》保留了创业板现行的直接定价制度,仍允许公开发行2000万股(份)以下,且无股东公开发售股份的IPO项目直接定价发行。同时规定,直接定价的不得超过同行业上市公司二级市场平均市盈率,以及境外市场价格;尚未盈利企业也不得直接定价,鼓励发行人通过市场化询价来确定发行价格。 为应对市场出现重大变化时,因大量弃购加重包销风险的情况,《特别规定》还增加了两项备用制度:允许发行人和主承销商要求网下投资者缴纳一定数量保证金;如果网上网下投资者弃购数量较大,可以就弃购部分向网下投资者进行二次配售。 未来,中国证监会将根据制度实施情况,对科创板发行承销制度也相应修改完善,实现各板块基础制度协调统一。
文/新浪财经意见领袖专栏作家张岸元方才 疫情对中小银行的影响具有滞后性。可参考1998年四大行改革模式,使用抗疫特别国债的资金为中小银行注资。其短期意义在于补充资本金,改善财务经营指标;中长期意义在于引入中央国有资本,推动治理结构完善,促进中小银行找准定位,回归本源。 5月4日,刘鹤副总理主持召开了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以下简称金融委)第二十八次会议,听取了支持经济复苏、加快中小银行改革发展、打击资本市场造假行为等工作进展情况汇报。 在会议相关议题中,中小银行改革问题尤其值得关注。会议指出,有关部门已经制定中小银行深化改革和补充资本的工作方案,要抓紧落实。会议要求,必须把改革和发展有机结合起来,立足服务基层和中小微企业;在充实资本的同时,解决好中小银行在业务定位、公司治理、信贷成本等方面的突出问题,推动治理结构与业务发展良性循环。 对此,中信建投首席经济学家张岸元指出,疫情对中小银行的影响具有滞后性。可参考1998年四大行改革模式,使用抗疫特别国债的资金为中小银行注资。其短期意义在于补充资本金,改善财务经营指标;中长期意义在于引入中央国有资本,推动治理结构完善,促进中小银行找准定位,回归本源。 中小银行存在三方面突出问题 中小银行是我国银行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统计数据显示,目前,我国中小银行数量达4000多家,占整个银行体系的90%以上;总资产规模超77万亿元,约占整个银行体系的25%。经过多年发展,我国的中小银行在支持地方经济发展,服务民营企业、小微企业、“三农”等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截至2020年一季度末,全国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12.55万亿元,其中有将近55%的贷款由中小银行提供。 但在中小银行快速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也积累了不少问题。中信建投首席经济学家张岸元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表示,目前较为突出的问题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治理结构、股权结构存在缺陷。公司治理水平低,股东结构复杂,存在复杂关联关系,加大了股权穿透的难度,使得不当利益输送等治理问题时有发生。 二是主业偏离现象严重。依赖同业和理财扩大规模,一度扎堆设立异地资金运营中心,部分中小银行的金融市场业务资产规模甚至超过信贷规模。 三是资产质量堪忧、资本消耗加快。由于客群、风控等多种因素,中小银行资产质量持续恶化。截至去年底,中小银行不良贷款规模超过万亿,占银行体系40%以上,远超其市场份额的24%。一些银行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居然是负数。 张岸元指出,近三年来,监管部门在提升中小银行公司治理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也取得了初步成效。一是加大了股东股权乱象整治力度。据银保监会数据,2019年在专项整治过程中就查处了3000多个违规问题,清理了1400多个代持的股东。二是通过转让、注资等多种方式稳妥处置了一批高风险金融机构,包括包商银行、锦州银行、恒丰银行等。三是通过制度建立长效机制。2018年初出台的《商业银行股权管理办法》及随后的两个配套文件主要就是剑指中小银行。 可考虑使用抗疫特别国债的资金为中小银行注资 因此,中信建投研究发展部研究员方才表示,疫情冲击之下,本次金融委会议重提中小银行改革问题,具有非常强的指针意义。“此次疫情冲击导致中小微企业经营风险急剧上升。中小微企业是中小银行的主要客群。此番冲击,叠加之前多年积累下来的问题,不夸张地说,相当一部分机构岌岌可危,面临巨大的生存压力。” 他指出,疫情对中小银行的影响具有滞后性。当下必须提前重点考虑两个问题:其一,疫情期间为中小微企业提供的展期续贷,到期之后怎么办?会不会带来不良处置的集中计提?其二,央行提供的1.8万亿再贷款再贴现,在到期之后银行资产端能否顺利回笼?无论是从加快不良处置出清的角度考虑,还是从推动治理结构与业务发展良性循环的角度来看,加快资本补充都是中小银行改革的重点内容。 他表示,去年下半年以来,政策上永续债、优先股等补充方式已经开始惠及中小银行,部分银行也相继获批。但考虑到市场接受程度以及4000多家的庞大基数,这些补充方式覆盖的中小银行范围非常有限。 因此,张岸元和方才提出了解决中小银行流动性问题的建议:下一步或许可以考虑参照当年四大行改革模式,使用抗疫特别国债的资金为中小银行注资。 1998年,为了解决工、农、中、建四大行资本金不足和不良资产过于庞大的问题,财政部发行了2700亿特别国债,专门用于给四大行注资。具体采取的方式是:首先,由央行降低存款准备金率,为四大行释放了约2400亿的法定存款准备金,并存到央行专户上;其次,四大行将央行专户上的2400亿原法定准备金与部分超储准备金,共计2700亿资金,用于认购特别国债;最后,财政部将融到的2700亿资金注入四大行作为资本金。整个流程中,四大行完成了资产和股东权益的同时增加,而财政部资产端增加了2700亿的股权,负债端增加了等额的特别国债。 张岸元和方才指出,可参照以上模式,借本次抗疫特别国债发行契机,实现类似操作。“特别国债的发行方式可以是:由中央财政向商业银行发行,规模约相当于两个百分点的存款准备金(3万亿左右,可分期发行),利率相当于存款准备金利率(1.6%),同时允许商业银行将此类国债用于存款准备金缴纳,以此增强银行的购买意愿。” 两人同时指出,特别国债的使用,需要形成相对应的资产,而通过中间机构为中小银行注资,恰好能够实现账面资产的对应。这一做法对中小银行的短期意义在于补充资本金,改善财务经营指标;中长期意义在于引入中央国有资本,推动治理结构完善,促进中小银行找准定位,回归本源。此外,由于特别国债发行利率较低(低于再贷款利率),也更有助于降低其整体融资成本。 文章原发于每日经济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