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外汇管理局最新数据显示,2020年1—11月,中国外汇市场累计成交183.73万亿元人民币。2020年9月末,我国对外金融资产81666亿美元,对外负债60128亿美元,对外净资产21538亿美元。2020年三季度,我国经常账户顺差6383亿元,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3492亿元,其中,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2849亿元,储备资产增加642亿元。2020年前三季度,我国经常账户顺差11836亿元,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5160亿元,其中,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4903亿元,储备资产增加249亿元。 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新闻发言人王春英表示,今年前三季度,我国经常账户顺差1687亿美元,与国内生产总值(GDP)之比为1.6%,继续处于合理均衡区间;跨境资本流动总体平稳,投融资继续呈现较强的稳定性。 一是货物贸易顺差增长,服务贸易逆差收窄。国际收支口径的货物贸易顺差3402亿美元,同比增长12%,主要是货物贸易进出口情况好于预期;服务贸易逆差1168亿美元,同比收窄42%,主要是疫情期间跨境旅行减少,旅行逆差同比收窄46%。 二是非储备性质对外投资与外国来华投资双向活跃。当前,直接投资、证券投资和存贷款等各类跨境交易有进有出,境外主体投资持有人民币资产和境内主体配置全球资产均保持活跃。前三季度,我国对外投资增长总体快于外来投资,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资产净增加4080亿美元,同比增长1.7倍;对外负债净增加3376亿美元,同比增长1倍。 总体看,我国是今年全球唯一实现经济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但疫情变化和外部环境仍存在诸多不确定性,经济恢复基础尚不牢固,预计全年我国国际收支将继续呈现总体稳定、基本平衡的格局。 此外,截至2020年9月末,我国国际投资头寸状况总体稳健,对外金融资产和负债规模受交易、资产价格变动和汇率折算等综合影响,均呈现增长,储备资产保持基本稳定。 一是对外金融资产总规模增加。2020年9月末,我国对外资产81666亿美元,较6月末增长3.9%。其中,直接投资资产21643亿美元,增长1.9%;证券投资资产7728亿美元,增长10.3%;对外存贷款等其他投资资产19340亿美元,增长8.5%;储备资产32812亿美元,增长1.2%。 二是对外负债总规模增加。2020年9月末,我国对外负债60128亿美元,较6月末增长6.2%。其中,直接投资负债31068亿美元,增长5.4%;证券投资负债15069亿美元,增长9.3%;吸收存贷款等其他投资负债13878亿美元,增长4.8%。
据商务部网站消息,2020年1-4月,我国境内投资者共对全球155个国家和地区的3084家境外企业进行了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累计投资2350.8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0.7%。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4585.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1%。对外劳务合作派出各类劳务人员8.2万人,4月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78.7万人。
近日,吉林省对外开放经贸合作交流会在长春召开。本次活动以“携手拓展对外经贸渠道,同心描绘振兴发展未来”为主题,旨在通过建立高效商会联盟合作机制,搭建精准对接平台,挖掘经贸合作潜力,为吉林省企业加快融入“双循环”发展格局提供通畅支持和服务,促进吉林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 会上,吉林省产业损害与公平贸易调查服务中心与17家国外商会和15家省内商会正式签署“吉林省对外经贸合作战略联盟协议”,建立了联盟合作机制。
无论从哪个维度看,跨境证券投资逆差都是一季度我国资本外流的重要影响因素。跨境证券投资包括股票和债券投资。 一季度民间资本 外流且规模同比有所扩大 根据日前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的国际收支正式数据,今年一季度,我国经常项目逆差337亿美元,剔除储备资产变动后,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为逆差139亿美元,较上年同期扩大了455亿美元(见图1)。也就是说,今年一季度,我国民间出现了资本外流。 但这在我国历史上并非罕见。自1998年一季度至今,89个季度中有30个季度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差额为负,占到33.7%。其中,自2015年“8.11”汇改以来至今的19个季度中有过9次,占到47.4%。上次为去年三季度,逆差235亿美元,规模超过了此次(见图1)。 需要指出的是,按第五版国际收支手册(BPM5)的口径(现在用的是第六版口径,将储备资产变动包含在金融账户内,第五版则是金融账户中不含储备资产变动),本季是我国首次出现了国际收支“双逆差”。不过,若将净误差与遗漏正值226亿美元考虑进来,当期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顺差87亿美元,仍是资本内流。当然,净误差与遗漏正值既可能高估了经常项目逆差,也可能是低估了资本流入或高估了资本流出(见图1)。另外,考虑到4、5月份国际收支口径的货物和服务由一季度逆差239亿转为顺差合计1003亿美元,预计二季度经常项目将会重新顺差,“双逆差”消失。估计,全年仍有望维持经常项目顺差、资本项目逆差的国际收支总格局。 从项目构成看 资本外流受到多个渠道的影响 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主要由直接投资、证券投资、金融衍生品交易和其他投资等项目构成。 横向看,一季度资本外流的主要渠道是证券投资和金融衍生品交易净流出。其中,证券投资净流出对资本外流为正贡献383.5%,金融衍生品交易净流出为正贡献33.5%;直接投资和其他投资均为顺差,则是负贡献。 纵向看,一季度资本外流规模同比扩大的主要原因是证券投资逆差增加、直接投资顺差减少。其中:证券投资逆差扩大,为正贡献159.7%;直接投资顺差减少,为正贡献22.5%;金融衍生品交易逆差扩大,为正贡献8.2%;其他投资顺差扩大,为负贡献90.4%。 从交易发起看 资本外流不是因外资撤离而是对外投资增加 从交易的发起方看,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差额是由资产方境内对外投资净额与负债方境外来华投资(或利用外资)净额轧差而来。 横向看,一季度资本外流的主要原因是对外投资净流出大于利用外资净流入。其中,对外投资(资产净获得)净流出763亿美元,利用外资(负债净获得)净流入624亿美元。纵向看,一季度资本外流规模扩大的主要渠道是对外投资净流出增加。其中:对外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为正贡献116.7%,利用外资净流入增加为负贡献16.7%。 进一步分析一季度的对外投资情况,横向看,净流出的主要渠道是对外证券投资和直接投资。其中,对外证券投资净流出为正贡献67.5%,对外直接投资净流出为正贡献23.6%,对外金融衍生品交易和其他投资的净流出合计为正贡献8.9%。纵向看,当期对外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的主要原因是对外证券投资和其他投资净流出扩大。其中,对外证券投资净流出扩大,为正贡献66.5%;对外其他投资净流出扩大,为正贡献34.1%。同期,对外直接投资净流出减少,为负贡献5.7%,表明中国未出现内企加速外迁的全球产业链重构。 此外,一季度外来直接投资净流入同比下降28%,主要是因为股权投资净流入下降34%。这主要反映了疫情对外商投资企业商务活动及其盈利状况的短期影响,不意味着外企撤资的全球产业链重构已发生。据统计,4、5月份我国以美元计价的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连续同比正增长,令前5个月的累计降幅由一季度的12.8%收敛至6.2%;前5个月,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中,外商投资企业实现利润同比下降18.4%,这减少了同期的外企利润再投资,反映为一季度投资收益支出同比下降28.9%。 波动性较大的跨境 证券投资是重大影响因素 如前所述,无论从哪个维度看,跨境证券投资逆差都是一季度我国资本外流的重要影响因素。跨境证券投资包括股票和债券投资。 横向看,一季度,跨境证券投资逆差主要源于股票投资净流出。其中,对外股票投资净流出359亿美元,外来股票投资净流出106亿美元,二者合计跨境股票投资净流出465亿美元,为正贡献87.5%;对外债券投资净流出156亿美元,外来债券投资净流入89亿美元,二者合计跨境债券投资净流出66亿美元,为正贡献12.5%(见图2)。 纵向看,一季度,跨境证券投资逆差同比增加主要也是因为跨境股票投资净流出扩大。当期,对外股票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380亿美元,外来股票投资净流出增加310亿美元,二者合计跨境股票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690亿美元,为正贡献94.9%;对外债券投资净流出同比减少27亿美元,外来债券投资净流入减少63亿美元,二者合计跨境债券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37亿美元,为正贡献5.1%(见图2)。 今年一季度,我国外来和对外证券投资均出现净流出,反映了疫情冲击下,全球股市暴跌、市场恐慌造成的传染效应。但是,由于境外持有的境内人民币债券资产主要配置国债、政策性金融债和银行同业存单等高信用等级债券,与人民币股票资产相比,风险资产属性较低,故外来债券投资的波动性相对较小。同期,在外来股票投资净流出同比增加多情况下,外来债券投资仍维持了净流入且同比降幅较小。 受非交易因素影响民间对外净负债缩小 长期以来,由于对外负债在民间、对外资产在官方(主要是外汇储备资产形式的运用),剔除储备资产后,我国民间对外净头寸为净负债。非储备性质金融账户为逆差,本意味着民间对外净负债增加。但到今年一季度末,不含储备资产的对外资产(即民间对外资产)减少364亿美元,对外负债减少923亿美元,民间对外净负债余额10430亿美元,较上年末减少559亿美元。 通过国际收支平衡表与国际投资头寸表的勾稽关系可知,当期民间对外净负债减少主要是由于非交易引起的变动。其中,“非交易引起的变动”贡献了75.2%,“交易引起的变动”贡献了24.8%(见下表)。因一季度人民币汇率中间价贬值1.54%,导致所有以人民币计价的对外负债缩水。估计外来直接投资的股权投资存量、本币外债余额以及境外持有境内人民币股票资产三项合计,由此缩水570亿美元,占到了同期“非交易引起的变动”的36.8%。 截至今年一季度末,我国民间对外净负债与年化名义GDP之比为7.5%,较2019年二季度末(人民币汇率破7前夕)回落了1.0个百分点,较2015年二季度(“8.11”汇改前夕)末回落了14.2个百分点(见图3)。这显示“8.11”汇改以来,经历了2015和2016年较为集中的债务偿还和藏汇于民后,民间货币错配大幅改善。这是去年人民币汇率破7之后,市场对于汇率双向波动的适应性和容忍度增强的重要原因之一。
图片来源:微摄 2020年3月末,我国银行业对外金融资产12075亿美元,对外负债13483亿美元,对外净负债1408亿美元,其中,人民币净负债3306亿美元,外币净资产1898亿美元。 在银行业对外金融资产中,存贷款资产8691亿美元,债券资产1759亿美元,股权等其他资产1625亿美元,分别占银行业对外金融资产的72%、15%和13%。分币种看,人民币资产1253亿美元,美元资产8216亿美元,其他币种资产2606亿美元,分别占10%、68%和22%。银行业对外金融资产中,投向境外银行部门6114亿美元,占比51%;投向境外非银行部门5961亿美元,占比49%。 在银行业对外负债中,存贷款负债7674亿美元,债券负债2071亿美元,股权等其他负债3738亿美元,分别占银行业对外负债的57%、15%和28%。分币种看,人民币负债4559亿美元,美元负债5407亿美元,其他币种负债3517亿美元,分别占比34%、40%和26%。我国银行业对外负债中,来自境外银行部门5728亿美元,占比42%;来自境外非银行部门7755亿美元,占比58%。(完)
商务部日前发布的数据显示,1-4月,我国境内投资者共对全球155个国家和地区的3084家境外企业进行了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累计投资2350.8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0.7%。 商务部合作司负责人介绍,1-4月,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4585.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1%。对外劳务合作派出各类劳务人员8.2万人,4月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78.7万人。前4个月,我国对外投资合作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对“一带一路”投资保持增长。1-4月,我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对53个国家非金融类直接投资52.3亿美元,同比增长13.4%,占同期投资总额的15.6%,较上年提升2.3个百分点。其中,对东盟非金融类直接投资达39.4亿美元,同比增长43.3%。 对外投资结构持续多元。1-4月,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主要流向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制造业等领域,分别占37.4%、17.4%、13.8%,其中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投资同比分别增长40.4%、96.0%,制造业投资同比下降32.0%。同期,流向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农林牧渔业的投资同比分别增长69.6%和50.0%。 对外承包工程新签大项目较多。1-4月,新签合同额在5000万美元以上的项目230个,合计538亿美元,占新签合同总额的82.2%。其中上亿美元项目140个,较上年增加9个。 对外承包工程部分行业走势良好。1-4月,一般建筑、工业建设、水利建设类项目新签合同额增长较快。其中,一般建筑类新签合同额143.2亿美元,同比增长44.8%;工业建设类新签合同额31.2亿美元,同比增长30.5%;水利建设类新签合同额24亿美元,同比增长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