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闯门”、创始人“抢公章”、“公司已经报警”,这样一出闹剧似乎与“书香门第”的当当格格不入,但却真实发生在了北京当当总部。 4月26日,当当网创始人李国庆重返当当,并在公司张贴《告当当网全体员工书》(以下简称《告书》)。《告书》提出,经临时股东会决议,自2020年4月24日起,俞渝(当当董事长)不再担任当当公司执行董事、法定代表人及总经理。俞渝无权在当当公司行使任何职权,无权向当当员工发出任何指示,无权代表当当公司对外作出任何意思表示或者行为。该告示同时宣布李国庆全面接管公司,负责公司的经营管理等。 对此,当当网声明称,“2020年4月26日早09:34,李国庆伙同5人,闯入当当网办公区,抢走几十枚公章、财务章,公司已经报警。”根据当当网宣布的遗失明细,共涉及11家公司财务章和36家公司的财务章。 而对于李国庆要重新执掌当当并“罢免”俞渝的说法,在当日晚由当当方面主持的电话会议中,当当网副总裁阚敏回应表示,李国庆所说的临时股东会为私下会议,并不具备法律效力。阚敏同时对公司股权、分红、裁员等多项争议作出回应。 实际上,围绕在李国庆与俞渝之间有关当当控制权的矛盾由来已久。而“庆俞”之间的“爱恨纠葛”更是从此前的家庭伦理剧上升到了股权商业战。此外,聚焦当前国内的图书零售市场,到底还有多少当当的立足之地,令人担忧。 创始人与公司“隔空对话” 据当当网方面还原,4月26日早晨,李国庆带着4个穿黑衣的人,突然闯入当当办公区,现场保安阻拦不及,李国庆动手抢走几十枚公章、财务章,留下自己事先写好的“收据”,在公司前台张贴了《告当当网全体员工书》。 而这出因“抢公章”而起的闹剧,随着当当网、李国庆双方在当日下午和晚间的“隔空对话”再次达到高潮。 “今天(26日)李国庆已经在外面发了一个告当当网全体员工书,大家可能都在网上看到了,他提到2020年4月24号,李国庆召开的临时股东会作出了决议,选举出了五人董事会,通过新公司的章程,还召开了新一届的董事会,选举他为董事长。”在24日傍晚的电话会议中,当当网副总裁阚敏认为,这是李国庆“自私越权作出的决议”,“是违法的、无效的。” 当当网市场部在26日晚间再次发布声明称,俞渝本人、当当网其他管理层股东,没人知道这个“股东会”的召开,并强调“李国庆当天(26日)在当当办公室的十五分钟闹剧,不会影响当当的经营、稳定和股权现实。” 在这份晚间声明中,当当网表示,《公司法》第43条规定,修改公司章程必须有公司2/3表决权以上股东通过。当当网一直存在有效的章程,执行董事为俞渝。李国庆的决议所说事项,涉及修改章程,表决权不足2/3,因此“决议”无效。 另外,当当方面在第一份声明中还提出,当当网以及关联公司公章、财务专用章失控期间,任何人使用该公章、财务专用章签订的任何合同、协议以及具有合同性质的文件或其他任何书面文件,公司将不予承认。公章、财务章、财务部门章即日作废。 另据《新京报》报道,就在4月26日傍晚,在当当召开电话记者会进行回应时,李国庆也拉起一个微信群隔空回应。李国庆在微信群中用语音表示,接管当当网公司公章、财务章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将组班子,第三步就是进驻当当,给俞渝“贴封条”。他表示,已经得到小股东的支持,在代表股份方面“肯定超过51%”。 当当网回应多项质疑 此次李国庆重返当当贴出《告书》意图夺回公司控制权的同时,还指责俞渝担任公司执行董事以及总经理期间,自2020年2月1日始至今,以“开除、辞退、优化”等方式进行裁员,以及“连续5年盈利但却从未向股东分配利润”。 就公司裁员问题,李国庆在《告书》中提出,自2020年2月1日始至今,以“开除、辞退、优化”等方式的人事流程全部终止,已被单方面辞退的员工,可与公司协商,协商一致重新签署劳动合同返岗。 对于这一问题,阚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传言当当裁员的消息并不属实。阚敏称,公司此前并没有裁员,只是有个别不适合的人离开公司,所以这也存在造谣,当当正在准备起诉。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4月26日下午,《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走访位于北京市朝阳区的当当网总部时,一位挂着当当网工牌的员工向记者表达了其在公司内部所了解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想法。该员工用“残忍”二字概括当当现任“话事人”俞渝的管理风格。他表示,现在当当逢年过节没有给员工任何福利,绩效一直拖,去年第四季度的绩效现在还一直拖着,只发了基本工资。 “包括疫情期间对员工说要隔离,先用自己假期,之后补回来。但是现在都不让补假,因为必须当月日均工作14小时以上才能提交。”该员工称,感觉现在当当对员工的管理都很混乱。如果李国庆回归,他表示将会很欢迎。 对于该名员工吐槽的情况,26日晚间,当当网副总裁阚敏回应称,该情况不属实,绩效与奖金已全部发放。“绩效本身就是有人有,有人没有,不是全员发绩效”,绩效发放“没有拖”。 另外,在股东分红的问题上。李国庆在《告书》中提出,由他接管当当后,公司拟以2019年度税后净利润30%进行股东分红,以缓解中小股东的当前压力,公司近期将依法作出相应利润分配安排。 对此,阚敏则在电话会议中直接否定。“这是不可能的。”阚敏称,“首先电商行业竞争非常激烈,现在疫情期间当当也需要资金。而且国内所有电商行业、TMT行业都没有分红先例,这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作为公司的骨干员工,也不会希望分红来削弱公司的现金流。” 决议是否有效引争议 新一轮股权争夺战的爆发,表面上是李国庆与当当的“口水战”,背后则是李国庆这位当当创始人和其夫人当当董事长俞渝由来已久的“庆俞”之争。早在2018年年底时,因李国庆在微博的不当言论,当当网就在官方微博公开谴责过李国庆的言论,并称其离开当当管理层、决策层已有一段时间。2019年2月,李国庆宣布离开当当,重新创业新项目“早晚读书”。 2019年10月23日,俞渝“怒怼”李国庆的微信截图在多个社交平台流传,涉及二人的生活、家庭、事业等多个话题,引发舆论轩然大波。当日深夜,李国庆发布微博,称7月底已经向法院递交诉状和俞渝离婚。最终,2019年11月,李国庆与俞渝离婚案在北京开庭。 几番“隔空对话”后,曾经“患难与共”的创业夫妻早已变成了“仇敌”,而两人之间的矛盾,也从一部家庭伦理剧演变成了股权商业战。2019年11月,在李国庆俞渝离婚案第一次审理结束后,李国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表示,他的诉求依旧是“离婚”和“平分股权”。 而在昨日(2020年4月26日)晚间的电话会议中,阚敏对包括《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内的媒体表示,目前俞渝持有52.23%的股份;李国庆持有22.38%的股份;两者孩子持有18.65%的股份,由父母代持;此外,两个管理层合伙企业分别持有3.58%和2.93%的股份。 阚敏称,李国庆在2019年起诉离婚时希望得到更多股份,目前婚姻诉讼还在进行中。至于最终股份是否要平分,还要等法院去判决。 李国庆究竟是否有权重新执掌当当?其自称的4月24日的股东会决议是否有效?当当的未来归属究竟是谁? 对此,网经社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北京志霖律师事务所副主任赵占领表示,李国庆此次“夺权”过程的关键在于,李国庆召开的临时股东会是如何表决的,其表决权比例到底有多少。此前有信息显示,李国庆持股27.51%,俞渝持股64.2%。若以该持股比例而言,如果俞渝不同意,就没有办法作出成立董事会的股东会决议。但是,李国庆认为他和俞渝所持股权均为夫妻共同财产,其实际应持有的股权比例是45.85%,这种情况下,李国庆只要联合其他股东持股比例就可以超过50%,就可以作出成立董事会的决议。 需要注意的是,赵占领还提出,股权是一种兼具人身权和财产权的综合性权利,如表决权、分红权等。虽然李国庆与俞渝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共同投资设立了公司,根据婚姻法,两人的股权应为夫妻共同财产。但是,就公司事务的管理方面,如表决权,因不属于财产范围,应由公司法调整。就此而言,在两人的离婚诉讼未结案之前,两人应以各自名义分别独立行使包括表决权在内的股东权利。因此,这份股东会决议也很可能会被认定为无效。
新浪财经讯 1月16日消息,京沪高铁今日在上交所上市,上市首日高开20.08%。 消息面: 京沪高铁今日在上交所上市,发行股票数量为62.85亿股,发行价为4.88元/股,发行市盈率为23.39倍。京沪高铁募资额为306.74亿元,是A股历史上排名第九高的公司。 按2018年净利润计算,京沪高铁日均净赚逾2800万元;按2019年前三季度净利润计算,京沪高铁的赚钱能力可进入A股上市公司前50。 从京沪高铁的发行结果看,网上发行有效申购户数为1221万户,申购人数未见明显下降;网上发行最终中签率为0.79%,是普通新股中签率的12倍左右。网上网下合计弃购金额为6565万元。 京沪高铁本次IPO网上中签率高达0.79%,仅次于2019年底在A股上市的另一只巨无霸邮储银行。 从2019年10月22日申报上市材料到11月14日过会仅用23天,京沪高铁刷新了A股IPO发审纪录。再到2020年1月16日上市,总计也只用了86天时间。 券商观点: 国金证券分析师蔡翔表示,从估值角度来看,虽然有些投资者认为京沪高铁接近24倍的发行市盈率偏高,但是如果考虑到公司未来成长性,特别是公司所面临的受众群体和人口基数,后期客运票价调整及人口流动持续增长等因素,京沪高铁未来经营业绩及估值弹性应该高过国内其他铁路上市公司。 申万宏源证券交通运输行业高级分析师匡培钦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表示,未来要根据基本面来判断行情,要看京沪高铁的业绩驱动,主要三个方面,首先是看铁路客运调图,看京沪高铁本线车和跨线车的开行对数的变化,数量是否有增长,从量的方面驱动利润增长;其次,京沪线本线是否会提价也是重点关注的方面之一,2018年和2019年全国已有不少高铁线路调价,但是京沪线的票价多年未变,相对航空票价来说,京沪高铁价格较低,具有调价的市场条件;第三个方面,重点关注京福安徽公司的运行情况,京福安徽公司的减亏以及未来的扭亏能够为京沪高铁带来并表利润的增长。
富满电子造假疑云:双方各执一词,公司延期回复问询 富满电子遭实名举报陷入造假风波后,申请了延期回复深交所此前的问询。 1月10日起,举报人宋仕强在社交网络上连续发文,称上市公司富满电子财务造假,并已就此事向证监会举报。随后,富满电子虽发布相关回应公告称,“有关举报与实际情况严重不符”,但还是引来监管部门的注意。 举报事件经发酵后的1月14日晚间,富满电子收到深交所的问询函,被要求核实并说明公司、控股股东、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是否与相关公司存在关联关系或者其他利益安排。 1月15日晚间,富满电子发布最新公告称,由于此次问询函的回复时间较短,中介机构签字盖章流程较慢,经向深圳证券交易所申请,同意公司延期回复。 这意味着,连日来的造假疑云依旧未能解开。 1月15日,富满电子大幅低开下跌,盘中一度逼近跌停。现跌8.07%,报20.05元,总市值28.45亿元。 双方各执一词 据了解,深圳市富满电子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创立于2001年,是一家从事高性能模拟及数模混合集成电路设计研发、封装、测试和销售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创始人及实控人为刘景裕,台湾人,通过持有富满电子控股股东集晶(香港)100%股权,间接持有富满电子59.45%股权。2017年7月5日,富满电子登陆创业板。 而此次事件的举报人宋仕强,则是深圳市金航标电子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航标”)的实控人,持有金航标90%的股份。 财务造假疑云起源于一封举报信。1月10日,微博昵称为“宋仕强BDS666”的用户在网络上发文,实名向证监会举报富满电子财务造假。 宋仕强在举报信中称:“2017年上半年约5、6月间,和我住同一个小区的付定邦找到我,说受富满电子的销售总监陈忠鑫(同为江西南丰老乡)所托,让我们金航标与他的公司做几份销售富满品牌电子元器件的假合同,他们公司再与富满电子做连环假合同供富满(电子)融资用。我们推脱不过,就用金航标分别与付定邦的中兴鼎盛、锦瑞诚签定了几百万金额的假合?,由陈忠鑫来付定邦的公司拿走了。据知情人爆料,富满电子在观澜的租赁合同也全部为假合同。” 除了做假账,宋仕强还称,富满电子在上市后“利用上市公司的资源侵害同行的知识产权、疯狂打压同行。” 宋仕强还附上深圳市中兴鼎盛科技有限公司付定邦、富满电子陈忠鑫及本人的联系方式。大白财经观察拨打上述电话,都处于未接或“通话中”状态。 针对宋仕强的举报,1月14日早间,富满电子也发布相关回应公告称,已关注到网上流传的《举报富满电子做假账事宜》及宋仕强相关微博发表关于侵害公司名誉权的问题。并表示:上述举报问题及微博描述问题与实际情况严重不符。宋仕强本人及其任法人代表的金航标电子拖欠公司货款,公司通过法律手段对此债权进行追偿,宋仕强及金航标拒不履行还款义务,反而恶意举报不实内容,同时冒用富满电子销售人员及他人名义散播关于公司的不实举报内容。 富满电子称,公司于2020年1月11日在广东法院诉讼服务网上以宋仕强为被告提交了立案登记编号为M10300206601545的名誉权纠纷的相关诉讼材料,并于2020年1月14日获得了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出具的受理回执。 2 造假还是造谣? 值得一提的是,在富满电子的回应中提到,宋仕强及其任法人代表的金航标电子拖欠富满电子货款,这也让众人疑惑:到底是上市公司造假还是宋仕强出于报复造谣? 对于富满电子的回应,14日午间,宋仕强在微博上发布了题为《富满电子,老子的回应来了!》的回应,他表示,关于富满做假账上市一事,自己将会把金航标、中芯鼎盛、富满电子等多方相关人员经手的具体证据,以及公司律师找到的其他证据,提交给公安经侦机关。 对于是否恶意拖欠富满电子货款一事,宋仕强称,“我们2018年在富满电子定制了200余万的货品,有一部分因产品轻微瑕疵以致货款回收不了,直接损失70万,找富满电子协商却被对方以要找第三方检测为由不予理睬。由于终端客户在南美样品搜集和检验时间较长,富满电子利用时间差发起恶意诉讼,冻结金航标及其个人资产、公私账户等。” “我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卖掉房产支付货款,现在还尚欠款约8万元,是为了富满给个说法,但富满再一次冻结我的公私账户,金额约11万元。这也是此次事件的导火索。” 宋仕强还称,金航标及律师团队已根据富满电子当年《招股书》、年报等信息逐条查实,富满电子涉嫌犯罪违法的证据已有大的突破,经手人员会对当时的合同、银行流水、发票、纳税资料进行地毯式排查。 而对于富满电子对其的名誉权起诉,宋仕强回应:“我们团队看到后发出了猪的笑声,鼻涕泡都出来了。从企查查等查到富满电子的诉讼信息和风险扫描,富满电子的自身风险为113起、关联风险66单,其中买卖合同纠纷达到28起、劳动合同纠纷达到16起,其它若干,12项裁判文书有风险。在行业内还涉嫌侵权抄袭多家同行的产品,与苏州赛芯电子、德普电子、英吉芯等都有知识产权诉讼。看到起诉我们的名誉权,我们不得不嘴角上翘,还是两边都翘那种!” 对此,富满电子尚无进一步回应。截止发稿,宋仕强也未直接公开相关证据。 3 收问询函 此次事件经发酵后,富满电子也遭到监管部门的关注。 1月14日晚间,富满电子发布公告表示,收到深交所的问询函,要求公司核实并说明与深圳市金航标电子有限公司、中兴鼎盛电子有限公司、深圳市锦瑞诚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锦瑞诚”)近三年签订销售合同的情况等;公司控股股东、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是否与金航标、中兴鼎盛、锦瑞诚存在关联关系或者其他利益安排;以及公司提供深圳市龙华区观澜厂房租赁情况,包括但不限于租赁合同双方、租赁合同金额、租赁起止时间、租赁用途等信息。 根据深交所的要求,富满电子需在 2020 年1月15日前将有关说明材料报送并对外披露,同时抄报深圳证监局上市公司监管处。 1月15日晚间,富满电子发布最新公告称,公司收到问询函后,积极组织相关中介机构共同对问询函中涉及的问题进行逐项落实和回复。由于此次问询函的回复时间较短,中介机构签字盖章流程较慢,经向深圳证券交易所申请,同意公司延期回复。 这意味着,连日来的盘旋在富满电子头顶的造假疑云依旧未能解开。 值得一提的是,富满电子的业绩在上市前后有较大差别。 数据显示,2015年至2017年,富满电子净利润分别为2770.51万元、3846.25万元、5883.1万元,同比增速分别为10.87%、38.83%、52.96%。 但上市后第二年的2018年,富满电子的净利开始下降,陷入了增收不增利的局面。财报显示,2018年富满电子实现营业收入4.97亿元,同比增长12.95%;实现净利润5418.51万元,同比下滑7.9%。 对于业绩下滑的原因,富满电子解释道:受全球宏观经济以及中美贸易战影响,公司相关产品销售价格下降;人民币贬值,公司主要原材料成本大幅上涨;研发投入增加;厂房及办公用房租赁费用递增等。 但2019年,这一情况也并没有好转。2019年前三季度,富满电子营业收入4.17亿元,同比增加10.43%,归属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435万元,同比减少50.12%。
A股海派家居第一股——亚振家居股份有限公司(603389.SH,以下简称“亚振家居”)。1月5日发布公告称,拟购买连云港劲美智美家居有限公司100%股权,交易作价不超过10亿元。2018年以来,亚振家居一直深陷亏损泥潭,其间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持续为负。 《中国经营报》记者注意到,现金流并不充裕的亚振家居频繁使用募集资金购买理财产品。2018年亚振家居曾3次使用募集资金购买理财产品。近期,亚振家居再次发布公告,称公司使用暂时闲置募集资金购买了广发银行“薪加薪16号”人民币结构性存款(产品编号XJXCKJ12675),金额为人民币4000万元。值得一提的是,亚振家居募集资金存在闲置,主要原因在于亚振家居此前承诺的投资项目进展不利。 业绩“跌跌不休”的亚振家居目前还面临经销渠道缩减的压力。记者梳理财报发现,截至2016年12月31日,亚振家居拥有直营店28家,经销店126家。然而截至2019年6月30日,亚振家居拥有直营店43家,经销店仅剩下84家。 针对上述业绩疲软、频繁使用募集资金购买理财产品、经销店缩减,以及研发投入力度减弱相关问题,记者致电亚振家居方面,其相关负责人表示,公司经销渠道并没有减少。“不叫下降,是品牌的调整,具体会在年报里有系统的披露。”同时其称,在渠道建设方面,公司对既定目标会去不断优化,但是在实际执行中遇到问题也会去做相应调整。而对于上述其他问题,其仅回应称,一切以公告信息为准。 持续亏损 公开资料显示,亚振家居成立于1992年,主要从事中高端海派艺术家具产品的研发、生产与销售,主导产品为“亚振”“亚振·利维亚”和“亚振·乔治亚”品牌系列欧式风格家具,其中“亚振”品牌为中国驰名商标,已经有20余年的发展历史。 亚振家居在2016年底登陆资本市场。上市之初,亚振家居备受市场关注。2016年12月,中信建投(601066.SH)曾对亚振家居给予“增持”评级。同月,渤海证券也对亚振家居给予“买入”评级。渤海证券在研报中分析称,亚振家居募集资金投资项目的实施将进一步扩大和完善公司销售网络在全国的布局和覆盖面,扩大公司品牌在全国的知名度,有效提升产品品质和生产效率,提高公司对国内市场的快速反应能力,提升公司的盈利能力。 然而,从业绩角度看,上市三年多时间以来,亚振家居不但未能实现增长,经营业绩还越来越差。记者梳理发现,截至2016年12月31日,亚振家居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7552.37亿元,但截至2017年12月31日与2018年12月31日,亚振家居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为6105.35万元与-8610.90万元。 进入2019年,亚振家居在业绩亏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继上半年亏损3048.81万元后,第三季盈利能力进一步恶化。三季报显示,2019年前三季度亚振家居实现营业收入2.72亿元,同比下挫6.98%;实现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4175.84万元,同比骤降99.49%。 亚振家居并未在三季报中披露公司业绩亏损扩大的原因。不过,记者注意到,亚振家居在2019年半年报中指出,公司营业收入下降主要是主营业务收入下降所致。其中,直营销售下降10.40%、经销商销售下降 16.14%;华东地区和华中地区同比分别下降5.23%和7.48%,西北地区、西南地区和东北地区下降幅度较大,分别下降 65.96%、34.22%和42.94%。 业绩表现持续疲软使亚振家居股价震荡下行。记者注意到,截至2020年1月6日收盘,亚振家居股价收于6.57元/股,而2019年1月2日收盘,亚振家居股价报收于10.84元/股。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亚振家居相关负责人称,为扭转业绩颓势,公司一方面在推出新品,另一方面也在对原有产品进行不断优化。年前其称:“还没有到年底,很多措施还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存在不确定性因素,建议关注公司年底的业绩预报。” 后劲不足 事实上,摆在亚振家居面前的难题不仅是短期盈利问题,其长期盈利能力也面临考验。 首先,亚振家居4.2亿元募资项目未达预期。记者注意到,亚振家居在披露2018年年报时同步披露了《关于募集资金2018年度存放与使用情况的专项报告》。根据报告,亚振家居“营销网络扩建” “沙发及家具等扩产”“信息化系统建设”“家居服务云平台”等多个项目的募集资金使用未达到计划进度,且募集资金均未达到预计效益。 其中,截至2018年末,亚振家居“营销网络扩建”项目资金使用进度为54.94%,2018年实现的效益为-1998.41万元。对此,亚振家居方面解释称,该项目未达到进度的主要原因是公司经营模式和产品对经营场地选址、店面装修情况要求较高,实施进度略低于预期。而对于“沙发及家具等扩产项目”,则是高端定制车间依托该项目筹建,报告期末,高端定制车间土建尚未竣工,机器设备处在逐步进驻并调试过程中。在“家居服务云平台”项目方面,亚振家居方面则解释称,该项目开发工作量大,开发难度较大,公司管理层基于审慎决策原则,审慎推进上述募投项目的实施进度。 投资项目进展不利,深陷业绩泥潭的亚振家居试图通过募集资金购买理财产品为公司“输血”。但这一舍本逐末的行为,能否为公司持续发展提供后劲支撑,答案不言而喻。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近两年亚振家居的经营渠道也颇不稳定,呈现“一边开店一边关店”的状态。 记者梳理发现,2017年,亚振家居在新增4家直营店的同时关闭4家直营店,新增12家经销店又关闭17家经销店;2018年,在新增12家直营店的同时关闭5家直营店,新增14家经销店又关闭12家经销店。 从门店总量来看,截至2016年12月31日,亚振家居拥有直营店28家,经销店126家。然而截至2019年6月30日,亚振家居拥有直营店43家,经销店仅剩下84家。两年半时间,亚振家居经销店缩水三成以上。 诚然,近两年亚振家居在拓展直营店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值得注意的是,从截至2019年6月30日其拥有的43家直营店可以看出,其门店拓展速度未达预期。记者梳理亚振家居2016年末披露的招股书发现,截至2016年9月,亚振家居共有165家门店,其中拥有30家直营店。募集资金使用项目“营销网络扩建”将强化直营店建设,计划3年新开门店50家。而截至目前,亚振家居总计拥有的直营店数量尚未突破50家。 实际上,亚振家居在2016年年报及此后年份的财报中多次表示,未来几年,公司计划稳步推进经销商渠道的建设工作,同时拟将本次募集资金中的相当部分用于建设营销网络,零售终端店铺数量仍将持续增加。“若公司不能合理配置资源、优化连锁经营管理体系、提高连锁管理能力,将会对公司的发展形成一定的制约。” 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亚振家居相关负责人对门店减少的这一质疑并不认可。她表示:“并不是减少,而是品牌的调整。”她进一步说明称:“公司开店会偏向于新品,如‘AZ1865’品牌新推出的大部分产品的经销渠道,以增开店面为主,同时也会在原来老的店面里去增开‘AZ1865’专区。然而在统计时,‘AZ1865’专区没有被统计入内,实际上店面是增加的。” 不过,她也提到,在渠道建设方面,公司会不断对既定目标优化,在实际执行中遇到问题也会做相应调整。 一般而言,在研发领域持续进行高投入,有助于提升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保证公司的持续盈利能力。然而,记者注意到,业绩承压之下,亚振家居的研发投入在逐渐缩减。财报显示,2017年,亚振家居研发投入为2025.34万元,2018年研发投入缩减为1840万元。2019年上半年,亚振家居的研发投入为699.22万元,去年同期为818.24万元,同比减少14.55%。
日前,浙江省围海建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股票简称“ST围海(维权)”,002586.SZ)发布公告称,公司在长安银行宝鸡汇通支行(以下简称“宝鸡支行”)办理赎回业务被拒,导致1.5亿元的大额存单到期未能赎回。 实际上,这并非ST围海首次在长安银行赎回大额存单时被拒绝。相关公告显示,截至2019年6月底,ST围海及子公司在长安银行购买大额存单及存款共6亿元,均以质押方式为控股股东及子公司和关联方的融资提供担保。 而该公司此前公告提到,公司实际控制人之一、董事长以ST围海名义为控股股东及子公司和关联方提供的担保为违规担保。该担保是否有效?长安银行在办理该笔担保业务中是否尽到了审核担保文件的有效性的责任?《中国经营报》记者就以上问题采访该银行,截至发稿,长安银行方面未对此问题作出回应。 1.5亿元大额存单赎回被拒 2020年1月初,ST围海发布公告称,公司财金部员工于2019年12月31日下午到宝鸡支行办理赎回大额存单的业务时,被宝鸡支行工作人员口头拒绝办理,导致公司募集资金购买的15000万元大额存单无法赎回。同时,公告披露,该支行工作人员拒绝了公司提出的账户查询要求。 对此,长安银行方面回复称:“2019年12月31日,我行宝鸡汇通支行在ST围海相关赎回事项的沟通中,我行员工根据原有业务合同进行解答,工作态度友好,双方沟通交流顺畅。”长安银行方面在回复中提到,“ST围海向我行发来相关说明,对因该公告对我行造成的不便表示了歉意。” 据了解,该笔大额存单系ST围海在2018年12月使用暂时闲置的募集资金15000万元购买了长安银行大额单位定期存单。记者就该笔大额存单的状态以及长安银行拒绝赎回的理由向ST围海发送采访函,截至发稿前未获回复。 记者从ST围海2019年半年报注意到,该公司曾披露“本公司分别于 2018年11月12日、12月28日用闲置募集资金在宝鸡支行购买大额单位定期存单10000万元和15000万元,并在2019年3月在该行购买7000万元大额单位定期存单,上述大额单位定期存单均以质押方式为控股股东浙江围海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围海控股”)及其子公司和关联方在该行融资提供担保。 2019年11月,ST围海使用募集资金1亿元购买的长安银行大额存单也出现了到期未能赎回的情况。而两次遭拒,均与对外担保有关。据ST围海2019年半年报显示,截至2019年6月末,ST围海及子公司合计在长安银行购买的大额存单和定期存款合计金额为60000万元,均以质押方式为围海控股公司及其关联方在长安银行的大额融资提供担保。截至2019年8月29日,围海控股尚未归还上述银行的贷款,大额存单质押并未解除。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通常来说,上市公司购买银行理财产品比购买大额存单能得到更高的收益。 华北某城商行信贷审批部人士表示:“存单质押对于银行来讲是风险相对较低的业务。与抵押担保比较,如果贷款业务出现逾期,存单质押不用去处理抵押品等一系列手续,比较受银行欢迎。从质押率来看,存单质押的质押率较高,有的可达90%以上。” 责任认定存疑 ST围海早在2019年4月发布《关于公司违规担保、资金占用等事项的公告》中提到,公司存在违规担保事项,其中涉及在长安银行的担保金额共6亿元。 具体来看,2018年11月~2019年3月,浙江围海贸易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围海贸易”)、宁波朗佐贸易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朗佐贸易”)在宝鸡支行合计开立银行承兑汇票4.6亿元,围海控股为上述承兑汇票提供了担保。公司实际控制人之一、董事长将ST围海在宝鸡支行的4.6亿元存单作为对上述承兑汇票的担保(其中3.2亿元系使用暂时闲置的募集资金购买的存单)。 除此之外,2019年3月,ST围海实际控制人之一、董事长亦将ST围海子公司浙江省围海建设集团工程开发有限公司在宝鸡支行的 1.4 亿元存单作为对朗佐贸易开立承兑汇票的担保。与上述2018年11月~2019年3月期间的4.6亿元存单担保合计为6亿元。 ST围海公告表示,经自查,公司实际控制人之一、董事长以ST围海名义为包括围海控股、围海控股的子公司围海贸易及围海控股的关联方朗佐贸易等主债务人提供担保,为主债务人获取宝鸡支行承兑汇票提供担保,是违规担保。 实际上ST围海已经开始对其认为的“违规担保、资金占用”等事项走法律程序。 2019年10月份,ST围海以冯某、宝鸡支行、朗佐贸易、围海控股、朗佐贸易为被告向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状》。“若法院最终判决公司脱保,则宝鸡支行应当返还公司该笔募集资金本金及利息。”ST围海在公告中称。 如果是违规担保,长安银行在该笔业务的办理过程中,是否有对担保主体的有效决议进行审查?长安银行在担保业务调查、审批等环节是否完全合规合法?记者就上述问题采访长安银行,截至发稿该行未对此问题予以回复。 北京问天律师事务所主任张远忠告诉记者:“上市公司对外提供担保必须走正常表决程序,如果没有走相应的表决程序,担保是无效的。如果银行没有审核该文件,责任自负。如果银行被骗,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或上市公司承担责任。” 2019年11月,最高人民法院出台了《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印发<全国法院民商事审判工作会议纪要>的通知》,其中提到,未经公司机关决议的担保原则上不能约束公司。 有资深法律人士表示,这也意味着,债权人有义务审查公司对担保合同作出的公司机关决议,并且应当就此承担举证责任,否则越权代表的公司担保无效。
据媒体报道,从最成功的企业集团和最著名的资本载体,到焦头烂额的“麻烦精”,日本软银及其愿景基金(Vision Fund)如今处境异常艰难。尽管偶尔会有些好消息传来,但对这两个实体来说,未来都将需要面对艰难的旅程。 但是,关于这家日本公司及其获得全球支持的投资基金的坏消息源源不断,而淹没在这些坏消息之中的是对其规模引发的无数质疑。然而,当把它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时,我们更容易看到有多少事情在快速变遭。 以下是从去年第二季度开始,软银和愿景基金所遭遇问题的部分清单,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2019年4月,遛狗初创企业Wag裁员 软银愿景基金最奇怪的押注之一是对遛狗初创公司Wag下注3亿美元,但在去年4月遇到了麻烦,该公司进行了第二轮裁员。 2019年5月,Uber取消IPO 网约车公司Uber的IPO并不顺利。在最初设定了每股44美元至50美元的IPO价格区间后,该公司未能提高区间,转而定价为每股45美元。这意味着,对该公司的估值为754.6亿美元(未稀释),远低于该公司的希望和银行家们暗示的可能价值。Uber股价在开盘时就开始下跌,目前每股仅为31.95美元,市值约为545亿美元。而软银对该公司投资时对其估值分别为480亿美元和700亿美元。 2019年6月,Brandless失去首席执行官 软银的另一个豪赌是美国电商Brandless,但该公司在3月份由于“与软银关系紧张”而失去了前首席执行官,随后又任命了新的首席执行官。如此长的CEO职位空缺和隐含的高管动荡对软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软银以2.4亿美元收购了该公司40%股份。 2019年8月至10月,WeWork取消上市估值暴跌 办公空间共享创企WeWork在2019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分崩离析。该公司的首次公开募股(IPO)申请一团糟,管理层矛盾重重,投资者被蒙在鼓里,房地产业务被高估,等等。这家公司也亏了很多钱。在取消IPO并承受巨额亏损后,WeWork获得昔日的明星投资者救助,现在正努力摆脱困局。 2019年9月,Compass失去多名高管 另一家软银支持的美国在线房产创业公司Compass筹集了超过10亿美元的资金,但其有大量高管流失。媒体将原因归结为:“Compass高管是在软银推动的另一场房地产外流中离职。”当时,这家初创公司强调其招聘速度,与头条新闻形成鲜明对比。 2019年10月,Fair裁员 有媒体在10月份报道称,在从软银和其他公司筹集5亿美元后,汽车订阅初创公司Fair的估值为12亿美元,但该公司解雇了40%的员工,而且它失去了首席财务官。 2019年12月,Katerra裁员 软银支持的模块化建筑初创公司Katerra似乎在2019年进行了几次裁员,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次裁员发生在12月份,共裁汰了200人,关闭了一家工厂。 2019年12月,oneConnect IPO进展不佳 金融科技公司金融壹帐通(OneConnect) 致力于为银行提供技术支持。去年12月,金融壹帐通将IPO定价为每股10美元,低于其希望的每股12美元至14美元区间。该公司的上市估值在37亿至38亿美元之间。这两个数字都大大低于远景基金注资时的估值,当时其估计的数字为74.5亿美元。然而,自那以后,该公司的股价已升至每股略高于12美元。 2019年12月,软银彻底放弃Wag 软银彻底放弃Wag,亏本将所持股份卖回给该公司。 2020年1月,OYO的问题 OYO的问题很难找到具体的起点和终点。你可以指出其最新一轮融资背后的古怪银行业,这让人瞠目结舌。或者从10月开始。但最近的情况似乎更加令人担忧。有媒体指出,“Oyo在印度的崛起,至少有一部分是建立在对其业务健康提出质疑的实践之上。”软银是Oyo的最大支持者。 2019年12月,Brandless收入下降一半 美国媒体报道说,Brandless“截至8月份的销售量比去年同期下降了大约一半。” 2020年1月,Uber首席执行官遭炮轰 有媒体报道称,许多与Uber历史上有联系的人对其首席执行官达拉·科斯罗萨西(Dara Khosrowshahi)感到不满。该公司的股价仍然低迷,公司实现盈利的目标似乎比许多人想象的更难。 2020年1月,Zume Pizza裁员 这并不令人感到惊讶,但仍然是令人悲哀,裁员影响到有账单要付的工薪阶层。尽管已经从愿景基金筹集了3.75亿美元资金,但披萨制造机器人初创公司Zume仍打算裁员80%。也许机器人披萨车,或者不管他们最后的想法是什么,都有点儿遥远。 2020年1月,愿景基金违反条款 最近有报道称,愿景基金违反了与创始人达成的条款说明书,宣布退出多笔此前达成的交易,这是风险投资中的大忌。这导致了其他风险投资者的公开批评,在愿景基金炙手可热的时候,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趋势令人担忧。据称,愿景基金已经退出了与旧金山家庭护理公司Honor、圣地亚哥B2B公司Seisic以及旧金山机器人公司Creator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