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消息,为了化解力帆汽车的债务危机,重庆市政府已于近日介入协调。据悉,重庆市政府召集了地方金融办及银行机构债权人等,帮助力帆汽车组织成立了债权人委员会,要求各银行“不抽贷、不压贷、不断贷”。 力帆方面对此回应称,为积极解决债务问题,的确已经成立了债委会,目前金融机构方面已经“稳住”,对于非银方面的债务公司也在积极兑付当中。 自今年起,力帆的资金危机就愈发凸显,由于车市下行,力帆汽车的销量逐月走低,特别是切换国VI排放阶段,由于没有国VI车型,导致无车可卖的尴尬局面,而且集团经营陷入困境之中,此外,集团还频频被负面舆论所包围。 2019年5月份,30多家力帆汽车经销商在重庆力帆中心门口进行集体维权,原因为力帆汽车为了扩大销量,向非授权经销商及二级汽贸公司低价供车,并且车型推出进展缓慢、现车资源分配不公、厂家返利不到位等问题,使得授权经销商利益受到损害,引发了30多家经销商集体维权的事件。 此外,7月末,力帆供应商万安科技发布公告,要求力帆偿还所欠607.57万元的货款。此举又加剧了力帆汽车的财务压力。8月22日晚,力帆集团公布了其半年财报,财报显示,上半年营收51.78亿元,净利润亏损9.47亿元,同比上年同期盈利1.25亿元,可谓是大幅下跌。
多地财政部监管局核查调研违规举债和隐性债务情况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了解到,三季度多个财政部地方监管局对违规举债和隐性债务情况进行核查调研,部分地区甚至形成了相关报告。“这次主要目的是调研,下一步具体怎么操作还没有明确。”江浙地区(财政部)某监管局人士表示。 重庆市武隆区政府网站显示,10月14日该区召开区委财经委员会2019年第3次会议,听取了关于财政部重庆监管局现场核查地方政府违法违规举债融资和隐性债务防范化解问题反馈情况的汇报。 此前的8月份,山西监管局副局长刘湘伟一行赴山西忻州市开展地方政府违法违规举债融资和隐性债务情况调研,召开核查促进会。会上,调研组听取了忻州市财政局及定襄县对当地财政收支状况、经济运行形势、政府债务、隐性债务、隐性债务化解、问责等相关情况的汇报。 而福建监管局整合银行数据资源,通过核对与分析9家省级银行报送的全口径政府投资类项目数据,挖掘问题线索,为开展地方政府违法违规举债融资和隐性债务核查打下坚实基础。 福建监管局数据核对工作分为两个重点: 一是筛选未纳入财政部隐性债务监测系统的银行贷款数据,甄别银行项目是否属于地方政府隐性债务,掌握地方未如实上报隐性债务的问题线索。 二是对于已锁定隐性债务监测系统的银行贷款项目,重点核查该项目是否存在2017年7月14日之后新签订协议并发放贷款的情形。通过对比银行2019年6月末的项目贷款余额与债务监测系统锁定的债务余额,掌握地方违规新增隐性债务或未按计划落实化债措施的问题线索。 2019年,根据机构改革方案,财政部各地专员办更名为财政部各地监管局。其主要职责之一为,根据财政部授权对地方政府债务实施监控,严控法定限额内债务风险,防控隐性债务风险,发现风险隐患及时提出改进和处理意见,并向财政部、地方人民政府反映报告。
沙钢集团盈利下滑负债924亿 机构:整体债务负担适宜 来源:新京报 9月11日,新京报记者获悉,联合资信在最新发布的对江苏沙钢集团有限公司(下称“沙钢集团”)主体及其相关债券跟踪评级报告中,确定沙钢集团主体长期信用等级为AAA,并维持相关债项的信用等级为AAA,评级展望为稳定。 沙钢集团为国内最大民营钢铁企业,旗下拥有上市公司沙钢股份。而受2019年钢材价格下降、原材料价格上涨影响,沙钢集团与沙钢股份盈利能力下降。 沙钢集团官网新闻显示,2019年度世界500强排行榜中,沙钢集团以2018年营业收入364.409亿美元的业绩排名340位,较上年提升24位,居国内钢企第3位,连续第十一年入围世界500强企业。 收购数据中心GS 8月28日,沙钢官网发布消息称,近期,沙钢集团通过间接全资子公司Tough Expert Limited已经完成对AldersgateInvestments Limited持有的Global Switch Holdings Limited(简称“GS”)24.01%股权收购。另外,沙钢集团前期已通过境内控股子公司苏州卿峰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Elegant Jubilee Limited和境外控股子公司Strategic IDC Limited分别持有GS51%和24.99%的股权。 GS成立于1998年,总部位于英国伦敦,是欧洲和亚太地区领先的数据中心业主、运营商和开发商, 2018年GS实现营业收入3.99亿英镑、经营性净利润2.29亿英镑。 前述跟踪报告称,未来沙钢集团主营业务将由钢铁业务转为钢铁、数据中心双主业共同发展,实现集团业务结构调整和转型发展,增强市场竞争力和抗风险能力。 此外,评级报告亦指出,2018年11月以来,钢材价格回落,同时叠加原材料价格上涨,沙钢集团经营压力加大;集团铁矿石主要依赖进口,对外依存度高。 评级报告亦关注到,沙钢债务以短期债务为主,债务结构有待改善;其他应收款金额较大,存在一定回收风险;所有者权益中未分配利润占比高,权益稳定性弱。 沙钢集团新纳入合并范围的苏州卿峰,其数据中心业务与钢铁业务差异较大,沙钢集团存在一定整合的风险。 据沙钢集团官网介绍,其是世界500强企业,为中国最大的民营钢铁企业,集团总部位于江苏省张家港市,目前拥有总资产2298亿元,职工3万余名。2018年,沙钢集团完成炼铁3183万吨、炼钢4066万吨、轧材3954万吨;实现销售收入2410亿元、利税330亿元。 沙钢集团旗下沙钢股份为深交所上市公司。 据沙钢集团今年4月的一份发行文件披露,沙钢集团前三大股东为:张家港保税区兴恒得贸易有限公司(持股比例29.10%)、张家港保税区润源不锈钢贸易有限公司(持股比例17.67%)、自然人沈文荣(持股比例29.32%);沈文荣通过张家港保税区润源不锈钢贸易有限公司间接持有沙钢集团17.67%股份,直接持股29.32%,合计持股46.99%,为沙钢集团实际控制人。 上述发行文件披露的简历显示,沙钢集团实控人沈文荣出生于1946年,1969年9月参加工作,1983年至1988年历任沙洲县钢铁厂党委副书记兼副厂长、沙洲县钢铁厂厂长、张家港市钢铁厂党委书记,1992年任沙钢集团总经理、中共张家港市沙钢集团党委书记,1996年任沙钢集团董事长、党委书记;2005年任中国钢铁工业协会副会长。沈文荣还是第九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共十六大、十七大代表。 沙钢集团负债超900亿元,短期债务规模较大 联合资信评级报告显示,今年一季度,沙钢集团实现营业总收入320.02亿元,利润总额17.97亿元,营业利润为17.81亿元,同比下降9.83个百分点;钢铁业务收入为沙钢集团主要收入来源,一季度收入占比达78.69%。 截至2019年3月底,沙钢集团资产总额1839.93亿元,负债合计924.70亿元,较上年底增加4.08%,主要系应付短期融资券和其他应付款大幅增加,其中流动负债占82.20%,流动负债占比进一步提高。 值得注意的是,据评级报告,2019年以来受钢材价格下降叠加原材料价格上涨影响,沙钢集团盈利能力大幅下降。 评级报告还关注到,跟踪期内沙钢集团债务规模快速增长,短期债务规模大且占比高,债务结构有待改善;同时评级报告亦称,沙钢集团整体债务负担适宜,处于行业较好水平。 截至2018年底,沙钢集团流动负债合计687.43亿元,其中短期借款占35.63%;全部债务为579.23亿元,短期债务占67.68%。 在今年4月的发行文件中,沙钢集团表示其面临偿债压力较大、资产负债率较高、短期债务比重较大等风险。 据发行文件,2015-2017年,沙钢集团流动负债分别为586.40亿元、593.77亿元、570.81亿元,占总负债比重为90.01%、78.49%、73.00%;截至2018年3月末,沙钢集团流动负债为570.28亿元,占总负债比重为77.24%,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负债占负债总额的比重28.95%, 沙钢集团在发行文件中表示,目前公司融资渠道中对银行借款的依赖度较大;虽然公司偿债能力、声誉和信用记录良好,与多家商业银行有良好的合作关系,但随着公司投资规模的扩大、产能的扩张,公司未来的资金支出需求将增大,如果未来沙钢集团利润、现金流不能维持在合理水平,可能影响资金周转和流动性,从而导致短期偿债压力风险。 评级报告另分析称,沙钢集团整体偿债能力较强;此外,截至2019年3月底,沙钢集团共取得各家银行授信额度2179.02亿元,未使用额度1682.00亿元,间接融资渠道畅通;集团子公司沙钢股份为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公司具备直接融资渠道。 沙钢集团官网新闻显示,今年3月,沈文荣会见了上海银行总行行长胡友联一行,双方就进一步深化金融领域的合作事宜进行了深入交流。胡友联表示,沙钢集团是上海银行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未来上海银行将继续加强与沙钢集团的沟通交流,充分调动资源,提供多样化的金融服务,在更多的领域实现更深层次的合作。 2月末,沙钢集团党委书记、董事局常务执行董事、有限公司董事长沈彬会见了来访的浦发银行总行长三角战略客户部总经理王静一行,双方就继续加强未来合作进行了深入交流。王静表示,浦发银行将通过总分支三级一体的方式,在新形势下,多角度提高对沙钢的服务。 旗下上市公司沙钢股份业绩下滑 沙钢股份日前发布的2019年半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公司实现营业收入62.35亿元,同比下降13.82%;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2.85亿元,同比下降55.97% 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的优特钢生产与销售为沙钢股份的主营业务。今年上半年,沙钢股份钢铁行业实现营收50.12亿元,占营收比重超过80%,但钢铁行业营收较上年同期下降25.53%,毛利率则同比下降近10%,目前为14.15%。 2019年上半年,沙钢股份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6116.37万元,上年同期为11.96亿元,沙钢股份表示系原辅料价格上涨,本期购买商品支付的现金增加。 沙钢股份对2019年1月至9月给出的业绩预期不甚乐观,预计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变动幅度为-63.76%至-45.64%,归母净利润变动区间为3.6亿元至5.4亿元。沙钢股份表示,受钢材销售价格下跌、矿粉等大宗原辅料价格上涨、技术改造及设备大修减少产量等因素影响,公司净利润同比下降。 关于原材料价格上涨风险,沙钢股份表示,钢材所需的铁矿石、煤焦等大宗原辅材料成本占比较大,上半年,原辅料采购把控总体较好;未来随着环保监管力度的加大,会对公司的采购成本、采购效率造成一定的压力,从而影响公司的经营业绩。 就如何应对原材料价格上涨,沙钢股份称,公司重点对供应渠道少、环保整治影响发货、运力不畅影响大、环保整治供方限产、低库存供货的采购物资进行了风险梳理,并制订相应的防范供货脱节的控制措施。
沈阳机床已进入重整程序 我国机床行业最顶尖代表之一的沈阳机床,如今却因破产重整而陷入退市危机。时隔一年半再次被实施ST,*ST沈机昨日复牌一字跌停,报收5.04元,总市值38.58亿元,已较最高点蒸发近300亿元,跌幅近90%。 距上次摘帽时隔一年半 8月18日晚间,沈阳机床公告称,因被法院裁定受理破产重整,公司股票于8月20日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处理,股票简称修改为“*ST沈机”,股票价格的日涨跌幅限制为5%。 沈阳机床还称,若重整失败,公司将存在被宣告破产的风险,若公司被宣告破产,其股票将面临被终止上市的风险。 此次“披星戴帽”距离沈阳机床摘帽仅一年半,2017年5月至2018年2月期间,沈阳机床曾因2015年、2016年净利润连续为负值而被实施过ST。 此次复牌跌停,大小股东再度蒙上一层阴影。 400多万欠款牵出债务危机 此次沈阳机床被裁定破产重整,源于一笔400多万的欠款及其暴露的债务问题。 7月13日,沈阳机床接连披露多则公告,将公司控股股东沈阳集团以及公司因缺乏债务清偿能力被债权人申请重整的尴尬暴露出来。其中,沈阳美庭线缆销售有限公司以沈阳机床不能清偿到期债务、明显缺乏清偿能力,符合重整条件为由,向法院申请公司进行重整。据美庭线缆催收函,截至5月20日,沈阳机床尚欠美庭线缆合同款项441.44万元。 这仅是沈阳机床债务危机的冰山一角。 7月25日晚间,沈阳机床曾透露其四笔银行借款出现了部分逾期状况,这四笔银行借款的出借方分别为中国银行和盛京银行,合同金额约为8.57亿元。上述银行借款中,有三笔借款出现了利息逾期,合计金额约为6046万元。四笔逾期债务合计近1亿元。 另外2018年报显示,公司短期借款余额高达108.26亿元,长期借款余额7.29亿元,而公司2018年期末的货币资金余额仅为35.09亿元,其中还有34.64亿元系银行承兑汇票保证金而受限。 净资产已经为负数,截至2019年一季末为-5.10亿元。而据2019年中报预告显示,沈阳机床2019年半年度净资产同样为负。 上市累计净利润亏损22.32亿元 近日沈阳机床发布今年半年度业绩预告,预计净利润亏损11亿元至14.5亿元,上年同期盈利2524.8万元,公司预计今年半年度净资产为负,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权益为-150591.38万元至-115591.38万元。 2018年年报显示净利润为-7.88亿元,上年同期则为1.18亿元,由盈转亏。截至2018年末,沈阳机床总资产203.92亿元,负债合计202.42亿元,资产负债率达99.26%。 如果2019年年报经审计净资产为负,公司同样将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WIND金融终端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以前,沈阳机床的归母净利润还都是正值,但在2015年以后却经常出现大额亏损,并吞食掉了以前的总体盈利。公司上市以来,累计实现净利润为亏损22.32亿元。 扣非净利润和经营活动现金流量指标,显示沈阳机床的经营恶化开始的可能更早。WIND金融终端数据显示,从2007年报起,到2018年的年报披露,12年间,除了2011年是正值外,公司的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均为负值。 扣非净利润方面,自2012年起,沈阳机床已经连亏七年。经过计算,2013年-2019年上半年,上市公司扣非后累计亏损金额已经超过50亿元。
中泰信托违约背后:区域性金融风险的黔南样本 8月5日,中泰信托发布了一则临时信息披露公告。公告显示,“中泰-弘泰11号集合资金信托计划”(以下简称“弘泰11号”)交易对手贵州清水江城投集团公司(以下简称“清水江城投”),都匀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都匀经开区管委会”)已多次未能按合同约定足额偿付到期应付款项,经受托人多次与交易对手沟通,但仍未能向受托人足额支付。 《中国经营报》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中泰信托已于7月17日在上海金融法院申请立案并获受理。 中泰信托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融资方在7月29日提交了初步的还款方案(电子版),但具体的交易要素还在磋商中。截至7月31日,融资方和担保方未就延期方案与中泰信托面对面沟通,亦未出具正式的红头文件。 记者多次联系清水江城投、都匀经开区管委会等相关方,截至发稿,尚未有任何回应。 2.7亿本金难收回 据了解,弘泰11号成立于2017年7月7日,共8期,成立金额2.741亿元。信托类型为应收账款买断类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预期年收益7.0%~7.2%,期限24个月。 中泰信托官网显示,该项目融资方为都匀经济开发区城市投资开发有限公司(现更名为贵州清水江城投集团公司),应收账款债务人为都匀经开区管委会,由黔南东升发展有限公司项目担保。募集资金用于受让都匀经开投因代建都匀经济开发区11号路(西段)道路工程项目形成的对都匀经开区管委会应收账款共计人民币7.27亿元。 早在今年7月初,弘泰11号违约已现端倪。 2019年7月8日,中泰信托发布弘泰11号临时信息披露。披露信息显示,截至2019年7月4日,交易对手尚未按合同约定足额支付本信托计划当期标的应收账款,信托财产专户内,现金余额不足以支付当期受益人预期信托利益。融资方表示,将尽快通过多种渠道如银行贷款、国家补助款项以及资产处置等方式筹集资金,拟于2019年7月24日前将本期应付款项支付完毕。 弘泰11号2019年二季度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6月30日,弘泰11号信托计划的资产总额为2.75亿元,信托收入3686.90万元,支出为971.52万元,累计收益分配2678.07万元。截至公告发布时,交易对手尚未按合同支付2019年6月21日标的应收账款。 7月24日,中泰信托再次发布临时信息披露公告。中泰信托向各交易对手发送《关于弘泰11号集合资金信托计划标的应付账款提前偿付通知函》,宣布后续各期信托计划于2019年7月18日提前结束,要求交易对手于2019年7月19日16时前将各期应付款项划入信托专户。 7月24日,投资人收到了最后一期应付利息,但是却还没有等来应归还的本金。 三大还款来源虚实 融资方为何迟迟无法兑付应付账款? 记者了解到,弘泰11号有三大还款来源。第一还款来源为都匀经开区管委会的财政收入,第二还款来源为清水江城投的经营收入,第三还款来源为担保方黔南东升的经营收入。黔南东升(AA主体评级)为都匀经开区管委会对中泰信托的偿债义务提供不可撤销的连带责任保证担保。 都匀经济开发区2019年政府财政预算公开的数据显示,2018年全区政府性基金支出82577万元,其中省级政府专项置换债券转贷资金支出177909万元。2019年全区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拟安排23236万元,支出拟安排21858万元;政府性基金收入拟安排82515万元,2019年全区政府性基金支出拟安排82515万元。 其中,国有土地使用权出让收入及对应专项债务收入安排的支出41000万元;债务还本付息支出38000万元;国有土地收益基金及对应专项债务收入安排的支出515万元;城市基础设施配套费及对应专项债务收入安排的支出2660万元。 中泰信托在书面回复本报记者时提到,2019年都匀市1~6月份经济运行继续保持良好的增速,全市GDP完成119亿元,同比增长10.4%。中央和省级政府大力支持黔南州的发展,脱贫攻坚战中黔南州共获得省级以上涉农资金31.2亿元,占比2018年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比例为26%。 身为第二还款义务人的清水江城投已身陷债务泥潭。除面临弘泰11号的违约之外,清水江城投目前还身负国元信托“国元·安盈·201702003号”计划的贷款。 资料显示,清水江城投成立于2011年6月17日,由都匀经济开发区财政局(国有股)出资组建,是一家国有独资企业。公司注册资本为人民币6000.00万元。主要经营涉及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保障性住房项目建设等行业。经审计,截至2016 年12月31日,公司总资产76.69亿元,负债总额50.86亿元,资产负债率为66.32%, 营业收入0.96亿元,净利润0.24亿元。 据《证券时报》报道,安盈201702003号在2018年第四季度信托资金管理报告书显示,截至2018年11月末,清水江城投资产总额152.89亿元,负债总额85.56亿元,资产负债率55.96%,所有者权益67.33亿元,公司2018年1至11月累计实现主营业务收入2.33亿元,净利润2282.63万元。担保人黔南东升资产总额162.07亿元,负债总额40.73亿元,资产负债率25.13%,所有者权益121.34亿元,公司2018年1至11月累计实现主营业务收入13.09亿元,净利润3889.22万元。 2018年12月,清水江城投相继移除贵州匀利管理项目咨询有限公司、贵州新都建筑工程有限公司、贵州匀东开发建设置业有限公司的对外投资。 此外,记者在天眼查上查询到,2019年6月12日,清水江城投的大股东发生变更,从黔南州投资有限公司变更为都匀经开区管委会,黔南州投资有限公司从股东退出,前后变更所占股份未发生变化,均为83.33%。实际控制人从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国有资产管理局变更为都匀经开区管委会。而二股东中国农发重点建设基金有限公司持股比例16.67%,自2017年至今,作为被执行人冻结股权8次,最长冻结期限至2022年4月22日。 记者注意到,2018年10月,黔南州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黔南州投”)通过中信信托发起成立一款信托产品“贵州黔南州都匀开投股权收益权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信托规模不超过7亿元。 信托资金用于收购黔南州投持有的子公司贵州清水江城投集团有限公司(原“都匀经济开发区城市投资开发有限公司”)83.33%的股权收益权(简称“标的股权”),标的股权账面价值为13.12亿元。 就为何在逾期前夕更换股东,会否损害中信信托项目的投资人利益,到期回购义务及相应的债务是否将转由都匀经开区管委会承担等问题,本报记者分别向清水江城投、都匀经济开发区、黔南州人民政府金融工作办公室等相关部门联系采访。截至发稿,未得到明确回复。 根据中泰信托方面反馈,此次变更为上级政府主导,区里事先并不完全知晓。作为区所属的平台公司,清水江城投的经营收入已经在区级债务化解小组的统筹安排下,应对区级债务问题。目前已无额外的现金流进行偿付工作。 违约背后的区域困局 都匀开发区国资中心工作人员向记者透露,弘泰11号债务属于当地政府隐性债务。“黔南州独山县、三都县政府债务问题对周边地区的影响较大,目前当地资金链仍处于断裂状态。对于逾期债务近期会通过各种途径筹集资金解决,目前已上报州政府和省政府协调解决。” 记者统计发现,2018年下半年以来,投向贵州黔南州的资管产品违约较多,产品类型包括信托、私募基金、期货资管、定向融资计划等。 截至目前,单是独山县逾期的资管产品就已达10亿元,黔南州地区已相继被曝光十余个逾期项目,包括:首誉光控黔东南州凯宏资产专项资产管理计划1号、三都城投应收债权私募投资基金、金政一号契约型私募基金、嘉泰220黔南三都圣山大道专项私募基金、乾堃二号三都城投应收账款投资私募基金、“2016独山县下司镇基础设施建设”定向融资计划、迈科瑞茂资管计划、中经宏熙政信3号基础设施私募投资基金和11号等。今年4月份,财政部公布的“财政困难系数”显示,贵州省的财政困难系数为76.25。系数越高,表示地方“保工资、保运转、保民生”的基本硬性支出压力较大,财政上更依赖于中央的转移支付。 Wind资讯数据显示,截至目前,贵州省地方债和城投债的债务余额总计约1.14万亿元,债务负担(债务余额/GDP)为77.25%,为全国最高。同时,贵州全省2018年的公共财政收入为1726.80亿元,公共财政支出为5017.32亿元。 以前文提到的三都县为例,三都县的财政数据显示,其2017年实现公共财政收入3.55亿元,但支出却高达25.97亿元。2018年财政支出增至28.53亿元,收入却跌至3.07亿元。 行政层级低、经济造血能力差、财政入不敷出,债务压力极大,类似三都县的问题并非个案,这些尴尬局面长期以来存在于贵州各市县。此次违约的都匀市,全市财政总收入为40.46亿元,其中2018年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为21.22亿元,同比增长1.8%;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为44.43亿元,是收入的两倍。 因此,依靠转移支付、政府性基金和外部融资来填补,这都是贵州不少市县的财政常态。比如,《三都水族自治县2018年财政预算执行情况及2019年财政预算草案报告》显示,2018年三都县政府性基金收入5.57亿元。得益于国有土地出让收入的增加,这一数字较2017年增长了468%。另外,上级转移支付25.36亿元,地方政府一般债务收入4.45亿元。 清水江城投后期计划通过挂牌出让土地收入、申请政府债券资金、申请上级政府临时应急资金等方式来筹集资金兑付债务。目前全区尚有4000亩的土地指标,希望在下半年进行资产处置来缓解流动性压力。 有信托公司的内部人士分析指出,投向黔南州等地区的非标资管产品违约频发,主要是地方经济财政实力弱,近年来过于强调投资基建拉动经济,地方平台公司融资激进。 相较于东部经济发达地区,黔南州市县平台公司通过信贷、发债的方式融资难度更高,因此更依赖于非标融资,尤其是区县级平台前几年大量发行非标产品。但是,由于2018年政策环境骤变,政府平台融资环境收紧,很多非标产品难以续发。 “部分低层级城投,尤其在过去几年存在大干快上、融资过度的地市县,一旦发生违约,就容易陷入‘有心无力’的债务困境。”某券商债券分析师表示。 中泰信托称,贵州省各级政府正组成相应的金融工作小组,积极预防和化解金融风险。作为信托计划受托人,中泰信托与投资者的目标是一致的,已经也更将采取积极的催收措施,按照法律法规以及信托法律文件约定,积极、审慎履行受托人职责,维护和保障投资者利益。
原标题:曾经的“翡翠第一股”又被债权人申请破产重整,40亿巨额债务逾期 记者 | 张译予 曾经的“翡翠第一股”已债务缠身。 7月29日晚间,东方金钰(维权)(600086.SH)公告称,被债权人申请合并破产重整。 公告显示,东方金钰债权人首誉光控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下称首誉光控)向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下称深圳中院)提交破产重整申请,要求将东方金钰以及其子公司深圳市东方金钰珠宝实业有限公司(下称金钰珠宝)合并破产重整。首誉光控认为,东方金钰与金钰珠宝均已具备破产重整的原因,且具有密切的关联关系,属于关联企业,合并破产重整更有利于提升重整价值,增加偿债手段,提高清偿率,使全体债权人实际受益。7月18日,深圳中院受理并立案。 东方金钰对此表示,如果公司及子公司金钰珠宝顺利实施债务司法重整并执行完毕债务司法重整计划将有利于改善公司及子公司金钰珠宝资产负债结构,恢复正常经营。如不能顺利实施,公司及子公司金钰珠宝将存在被宣告破产的风险。 受此影响,东方金钰7月30股价大幅低开,早间最大跌幅达到7.07%,随后其股价稍有回升。 首誉光控对东方金钰的债务需追溯到一年半前。2018年3月9日,首誉光控受让了瑞丽市浩宾珠宝店(下称浩宾珠宝)对金钰珠宝的应收账款债权,并依约向应收账款原债权人浩宾珠宝一次性支付了债权转让价款3000万元。东方金钰为该笔债券的保证人。但截至2019年7月15日,金钰珠宝并未按期清偿债务。目前,首誉光控对东方金钰方面的债权总额合为4326.6万元。 事实上,这并非东方金钰首次被申请债务重整。1月31日,东方金钰公告称,其控股股东、债权人云南兴龙实业有限公司(下称兴龙实业)以东方金钰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有明显丧失清偿能力的可能为由,向法院申请对其进行债务司法重整。 不过这次债务重整并未成功。6月9日,东方金钰公告称,因初次提交司法重整申请时部分资料相关信息不齐备未能提交,兴龙实业已根据法院关于破产重整受理申请的最新规定进行了司法重整再次申报,法院已再次立案。 被申请破产重组背后,是东方金钰债务压顶的状态。财报显示,2018年全年,东方金钰营收为29.61亿元,同比减少68.08%;净利润为-17.18亿元,同比下降843.32%。2019年一季度,东方金钰仍旧处于亏损状态,营收为993.58万元,同比下降99.42%,净利润-1.61亿元,同比减少218.12%。东方金钰称,业绩下降是因为较上年毛利减少、资产减值损失增加、营业外支出增加所致。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2018年末,东方金钰总资产为114.76亿元,负债合计为99.64亿元,负债率达86.82%。 同日,因实际业绩与预告业绩相差56.18%,东方金钰实控人被上交所监管关注。 上交所查明,2019年1月31日,东方金钰披露2018年年度业绩预亏公告,预计2018年年度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9亿元到-11亿元,主要原因是债务逾期未归还对公司经营造成重大影响、利息费用较多以及计提资产减值损失,并披露称不存在影响本次业绩预告内容准确性的重大不确定因素。 2019年4月23日,东方金钰披露业绩预告更正公告,预计年度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为-16亿元至-17.5亿元。东方金钰更正业绩的原因在于,2019年3月至4月收到深圳国际仲裁院和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执行裁定书,预计产生6亿多元的营业外支出,东方金钰将其确认为预计负债。不过,在其之后披露的2018年年报中,东方金钰净利润为-17.18亿元。 公告显示,因其信息披露存在违规,上交所决定对东方金钰及其时任董事长(代行董事会秘书职责)赵宁、时任总经理张文风、时任董事兼财务总监宋孝刚、时任独立董事兼董事会审计委员会召集人张兆国予以监管关注。 东方金钰所面对的麻烦还不止这些。 1月16日,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东方金钰被证监会立案调查。 2月初东方金钰曾宣布,其实控人赵宁、王瑛琰拟将其合计持有的东方金钰控股股东兴龙实业100%的股份转让给中国蓝田总公司(下称中国蓝田)。交易完成后,中国蓝田将成为上东方金钰新实控人。该重组事项一出,立即遭到证监会以及媒体的质疑。2月28日,该重组项目宣告终止。 东方金钰的债务危机始于2018年7月。彼时,东方金钰资管产品被曝出兑付逾期。公告显示,东方金钰及子公司到期未清偿的债务共计9.16亿元。债务危机持续扩大。2018年10月31日,东方金钰公告,其债务规模进一步增加。截至2018年10月29日,东方金钰及子公司到期未清偿的债务本金共计21.89亿元,占其2017年度经审计净资产的67.76%。 2019年,东方金钰的未清偿债务滚雪球般增加。2019年1月15日,东方金钰公告,称截至2019年1月11日,其新增到期未清偿债务共计约16.7亿元。 4月18日,其逾期未偿还项目金额达到了40.61亿元,涉及多家信托、基金以及银行。 图片来源:东方金钰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