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晚间,惠程科技(002168. SZ)发布半年报,其中隐藏的问题着实不少。 2018年业绩大涨后 又跌落谷底 2019年半年报显示,报告期内,惠程科技实现营业收入4.37亿元,同比下滑61.03%;净利润5722.46万元,较上年同期下滑77.1%。 2018年,惠程科技净利润为3.36亿元,同比大幅上升412%,而2019年一季度便大幅下降,这一切是怎么了? 惠程科技解释称,营收同比下滑,主要因为报告期内控股子公司哆可梦产品上线时间推迟所致。 哆可梦为惠程科技2017年3月斥资13.8亿元收购的游戏公司。 对于哆可梦的盈利模式,财报中称,哆可梦拥有面向国内市场的9187.cn、面向全球市场的Yahgame游戏运营平台,流量聚合能力、变现能力均处于国内同行领先地位,并具备自主研发游戏能力。 不过,目前为止尚无知名度高的游戏发行。 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上半年,惠程科技营业成本同比下降54.44%,销售费用大幅下降。在这样的情况下,营收净利双双大挫,经营问题凸显。 负债、融资、再理财 逻辑几何? 同时,惠程科技还公告称,2019年上半年利润大减,主要是与公司上半年同期减少了大额投资收益有关。 这个解释,引起小编的注意,下面我们来看看数据。 2019年上半年,惠程科技财务费用同比上涨383.87%至2246.74万元,主要是由于报告期内借款利息增加所致。 再看看资产负债表,截至2019年6月30日,其短期借款为6.22亿元,较2018年年底的1.14亿元上涨逾5亿元。 此笔短期借款主要是来自中航信托的短期借款。 2017年12月27日,惠程科技将持有的哆可梦77.57%股权作为贷款担保,向中航信托申请并购贷款,该笔贷款总金额不超过8.30亿元。截至2019年6月30日,惠程科技已取得中航信托发放的信托贷款8.30亿元人民币。 迫于选择融资成本较高的信托,可见惠程科技对资金渴求度极高。 本次报告期末,惠程科技合并负债总计16.46亿元,其中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为4.30亿元。 与此同时,惠程科技的经营现金流亦不断下降。报告期末,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2.11亿元,较上年同期减少1517.31%。 负债累累、借款不断,资金链紧绷、新债偿旧债,被步步紧逼的惠程科技,日子着实不好过。 即便如此,小编注意到,截至2019年6月30日,惠程科技的金融理财产品余额为3.98亿元,较期初的1.01亿元增加了2.97亿元。 这真的是没钱吗? 从明细中可知,惠程科技购买了3.38亿元中航信托旗下产品-天启556号天诚聚富理财。 不由让人多加揣测,从中航信托贷款5亿元,再购买逾3亿元理财产品,这当中有何“秘密”?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2018年底,惠程科技尚有7.32亿元银行存款,手握现金却选择成本较高的融资渠道,再转而理财,究竟是什么逻辑? 股价狂跌 投资者打趣自嘲 8月22日,惠程科技还发布了2019年半年度投资者保护工作自我评价报告。 对于其投资者保护工作,网友们的留言颇有意思。 网友笑称四年赔的卖房卖车,除了玩笑成分,也有其道理。 2015年6月,惠程科技最高价为24.09元/股,随后在2016年1月末跌至最低7.36元/股,往后便浮浮沉沉。从2017年初至今,三年公司股价累计下跌50%。 截至8月23日,报收8.28元/股,总市值为66.40亿元。
GE从会计欺诈传闻中收回部分失地:管理层增持、华尔街力挺 因被指巨额会计欺诈而创下11年来最大股价跌幅的美国通用电气公司(NYSE:GE),在首席执行官大量增持股票提振市场信心、分析师们为其辩护之后,在资本市场收复了部分失地。截至美东时间8月16日收盘,GE股价已反弹9.74%,此前一天则重挫11%至8.01美元。 暴跌由一份长达175页、指控GE通过会计欺诈刻意隐瞒巨额亏损的做空报告引发。美国时间8月15日,以发现庞氏骗局而声名鹊起的独立会计师哈利·马科波洛斯(Harry Markopolos)及其调查团队发布报告,指控GE存在的380亿美元会计欺诈“比安然公司和世界通信公司的总和还要大”,约占公司市值40%以上,该公司正处于破产边缘,且会计欺诈行为“历史悠久”。 在GE管理层频频增持股票否认指控之后,著名做空机构香橼研究公司(Citron Research)也力挺GE,怒斥175页报告“败坏了激进做空者的名声。” GE董事会及管理层成员增持股票,否认指控 做空报告的作者表示,GE的现金状况远比该公司在2018年财报中披露的要更严重,在计入380亿美元会计欺诈后,该公司的债务股本比(debt to equity ratio)从2019年二季报中的3:1上升到严重不足的17:1,一种“安然式”的会计实践正使其步安然破产后尘。马科波洛斯声称,他受雇于一家对冲基金而撰写了上述报告,但拒绝透露该对冲基金的名字。他本人则可从做空GE交易中获得可观的利润回报。 受此影响,GE股价8月15日开盘便大跌,盘中一度跌超15%,最终收跌11.3%,创11年单日最大跌幅,市值一天蒸发89亿美元。 为自证清白,GE全球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拉里·卡尔普(Larry Culp)以每股约7.93美元的价格购入25.22万股GE股票,总计近200万美元。亿万富翁投资者、对冲基金经理斯坦利·德鲁肯米勒(Stanely Druckenmiller)也在股价下跌后增持了GE股票,并表示相信卡尔普的扭亏为盈计划。 “GE始终严肃对待任何针对财务不端行为的指控。但该报告的发布是纯粹市场操纵行为,且含有错误的事实陈述,而这些错误的内容本可在马科波洛斯发布报告前与GE核实得以避免。“卡尔普对会计欺诈报告回应称,报告作者在没有与GE任何人沟通的情况下,撰写了这份长达175页的报告,这说明撰写者对准确的财务分析并不感兴趣,而是有意使GE股票价格波动下行,使其与未披露姓名的对冲基金合伙人从中获利。 做空报告发布后,多名GE公司董事会及管理层成员增持该公司股票,表明对公司财务健康及未来的充分信心。其中,拉里·卡尔普在近期共购买58.39万股公司股票,GE公司独立董事保拉·罗斯普·雷诺兹(Paula Rosput Reynolds)购买1万股股票,首席人力资源官凯文·科斯(Kevin Cox)购买10.56万股股票,首席独立董事托马斯·霍顿(Thomas Horton)购买5.52万股股票。 GE公司独立董事及审计委员会主席、前美国财务会计准则委员会(FASB)主席莱斯利·赛德曼(Leslie Seidman)则指出:“报告中含有许多与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不符且充满误导性的陈述,基于此得出的结论是值得怀疑的”。在接受CNBC就此事件的采访中,她说道:“这份报告中的GE并非我所了解的GE。GE的财务披露完全合规,始终依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进行。作为常规运营的一部分,我们将在第三季度进行当期减记测试,符合美国通用会计准则的正常操作。我们对GE的会计操作有信心。我们目前做出的拨备是充足的且符合美国通用会计准则。” 不久之前,GE刚刚发布了高于市场预期的二季度财报。该公司前身是成立于1878年的爱迪生电灯公司,1892年GE公司正式诞生,创下电气史上无数“世界第一”。目前业务范围覆盖航空、发电、可再生能源、油气等。目前GE总市值约为767亿美元,而在2001年,其市值曾突破6000亿美元。 拉里·卡尔普于去年10月空降GE,系该公司120多年历史上首次启用外来的首席执行官。彼时,这家跨国工业巨头正在业绩泥淖中苦苦挣扎。卡尔普被视为丹纳赫公司从一家古板的工业公司成功转型的功臣。在其领导下,丹纳赫公司的营收和市值增长了五倍,分别达到200亿美元和500亿美元,《哈佛商业评论》将其列为全球前50名CEO之一。 近一年来GE股价走势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走势(上方红线)、标普500指数走势(上方绿线)对比图。 华尔街伸出援手为其辩护 华尔街分析师们似乎也不相信马科波洛斯所谓的无懈可击的证据,更多地站在GE这一边为其辩护。 知名空头香橼研究公司在一份声明中怒斥马科波洛斯175页的指控报告傲慢、鲁莽且消息来源的可信度极其可疑。 香橼表示,成立18年来他们从未接受过第三方调查的资助,更重要的是,与“交易成功”挂钩的薪酬不会通过内部合规,也不会通过与香橼合作的任何基金的合规规定。 “激进的会计和欺诈是两码事。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多年来一直允许激进的会计核算,这有助于经济增长。如果GE存在欺诈行为,那等于说数千名会计师、审计师和部门首席财务官存在巨大的阴谋,并在过去20年里一直秘密合作。” 此外,马科波洛斯从不知名的做空机构处获利攻击GE,“没有可靠的对冲基金或做空者会这么做”、“是不诚实的”。 香橼还提出,GE的CEO拉里·卡尔普在一周内斥资500万美元购入该公司股票,而值得注意的是,卡尔普在丹纳赫(Danaher)工作的24年里从未购买过一股丹纳赫股票。香橼也借机购入了GE股票。 “通过充分披露信息,做空者已成为市场监管的一个重要方面。不幸的是,我们看到了马科波洛斯鲁莽且不诚实的行为,最重要的是,所有这些败坏了激进做空者的名声。” ““那只股票暴跌完全没有依据。这就是所有内部人士都在买进的原因。”投行及资产管理公司William Blair的全球工业基础设施联席主管尼克·海曼(Nick Heymann)表示,很难相信GE虚报了财务报告,尤其是在过去两年多时间里对其会计和财务披露进行了数次监管审查的情况下。“因此,我们倾向于认为针对GE的三项总计380亿美元的现金或非现金指控往好里说是不诚实,往坏里说是高度不准确。” “如果在2016年或2017年宣布这一消息,那将是一次非常不同的、真实的、实质性的撕破假象的行动。”海曼指出,2018年1月,GE长期护理保险部门不得不增加150亿美元的准备金。但马科波洛斯声称还需要185亿美元的保险损失准备金。 花旗银行分析师兼董事总经理Andrew Kaplowitz同样支持GE。他对客户表示,尽管分析师们“仍在消化”这份报告,但该报告有“足够的缺陷”,花旗仍相信拉里·卡尔普有能力改善GE的经营状况。“这份175页的报告似乎耸人听闻,根据媒体报道,由于作者与一家未披露名称的对冲基金存在合作关系,可以从GE股价下跌中获益。总体而言,我们认为,其中的一些指控已为人所知,另一些则是‘已知的未知数’,我们相信随着时间推移,股价可能会得以改善。” 全球最大的投资研究公司之一CFRA的股票分析师同样强调了马科波洛斯与匿名对冲基金从GE股价下跌中可以获利的动机。“我们相信,在拉里·卡尔普的领导下,GE会计的透明度比伊梅尔特时期有所提高。该公司正朝着改善资产负债表的方向前进,我们认为它拥有充足的流动性和进入资本市场的渠道以继续运营业务和实施重组。” 仍有一些华尔街人士在报告发布后抱有疑问。比如,巴克莱董事总经理兼资深保险股研究分析师Jay Gelb表示,他目前无法判断马科波洛斯对GE短缺准备金的预估是否合理,“尽管这确实令人担忧。”
原标题:财政“三农”支出15年增近9倍,社科院《报告》指一重大不足待改进 《报告》称,财政资金使用效率低,撬动金融与社会资本支农力度有限。 7月24日,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主办《中国农村发展报告(2019)》发布会暨农业农村优先发展高层论坛。中国社科院副院长高培勇发言指出,财政金融是支持农业农村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有必要解决农业农村在财政工作当中的地位问题。 前述《报告》显示,在中央政策的支持和引导下,国家财政支农投入规模持续增加,财政“三农”支出规模从2004年的2337.63亿元增加到2018年的2078156亿元,增长了近8.9倍,年平均增长速度达到15.68%。 近年来,金融支农在股票、证券和期货市场等直接融资渠道的基础上,围绕“三农”信贷、农业保险、农业资产证券化、融资租赁、互联网金融和普惠金融等涉农金融业务,进行了一系列产品和服务创新。 在政策的持续引导下,涉农信贷已经成为农业农村发展的重要融资来源。2007年以来,我国全部金融机构涉农贷款余额从6.1万亿元增长至2018年年末的33万亿元,累计增长达到540.9%,年平均增速为16.6%。 尽管如此,该《报告》称,财政资金使用效率低,撬动金融与社会资本支农力度有限,与“建立财政、银行、保险、担保’四位一体’的多元化立体型支农财政体系“的目标还存在一定的距离。 此外,《报告》认为,财政支农资金投入机制有待改进。一方面支农资金立项不规范,审批制度中对项目可行性和科学性的论证仍不足,资金投入具有一定的随意性。并且支农项目立项和实施过程中,农民直接参与决策的程度不高,发展意愿难以得到充分体现,导致投资项目与农民直接需求不匹配;另一方面,“以奖代补”的投入机制容易造成财政支农资金普遍流入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经济欠发达地区反而未能得到有效支持。 《报告》指出,农村金融领域的法律法规也相对滞后。近年来,农村金融出现了多种服务和产品创新,然而农村金融领域的大部分法律法规尚未及时修订和完善,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不适用于新形势。如小额贷款公司、融资性担保公司、贫困村资金互助社、融资租赁公司以及新型合作金融组织等,实际上是正规金融机构的有效补充,但由于监管规则模糊,政策支持难以覆盖,这类机构往往被简单归类为金融风险的来源和隐患。面对各类农村金融机构日益多样化的涉农金融业务,监管过度和监管缺失在农村金融领域同时存在,监管部门在出台适宜的监管政策、履行恰当的监管责任方面面临巨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