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9日,优衣库母公司日本迅销集团发布财报称,受全球新冠疫情影响,截至5月底的第三财季净亏损98.2亿日元,旗下日本优衣库业务第三财季营业利润暴跌74%,营收下降36%。利润巨亏消息对迅销股价影响似乎并不大,截至7月9日收盘,讯销涨0.37%, 报62,360日元每股。自今年3月19日触底以来,迅销股价已大涨53%。 日本优衣库第三财季利润暴跌74%,母公司净亏损98.2亿日元 7月9日,优衣库的母公司日本迅销集团发布财报显示,主要受到新冠疫情等影响,上半年多数门店暂时歇业,以致集团各事业分部均录得营收及利润大幅下滑。报告显示,截至5月底的第三财季公司净亏损98.2亿日元,营收为3364.1亿日元。日本优衣库业务第三财季营业利润暴跌74%,营收下降36%。海外所有主要市场的优衣库业务营收和盈利均大幅下降。 3月下旬至5月上旬,日本优衣库813家门店中,有311家临时停业,单季同店销售净额同比下降34%。5月中旬开始,各门店陆续恢复营业,6月的收益已经上升。同时,在线上销售方面,日本优衣库第三季度单季的销售额同比大幅增长47.7%。毛利率同比上升3.3%。今年4月以来,优衣库在日本新开了三家门店。 此外,迅销集团还发布了2020年度前三季度业绩报告,数据显示,截至5月底的本财年前三季,该公司净盈利下降43%,从上年同期的1586.7亿日元降至906.4亿日元(约合8.45亿美元)。营收下降15%,至1.545万亿日元。 公司公告称,收益及净利下降主要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等因素影响,迅销集团旗下品牌门店临时停业或缩短营业时间,致使集团各事业分部业绩下降;因业绩不振,亏损门店的物业、厂房、设备及使用权资产录得152亿日元减值亏损。 前三季度,日本优衣库事业分部累计收益为5988亿日元,较上年同期下降14.6%,经营盈利为791亿日元,同比下降18.1%。 图片来源:公司财报 2020财年前三季度,海外优衣库事业分部累计收益6735亿日元,同比下降17.9%,经营盈利为518亿日元,同比下降58.5%。第三季度,受疫情影响,海外优衣库事业分部所有地区均录得收益及盈利双下降,但各地区的线上销售收益录得增长。 图片来源:公司财报 分地区来看,大中华地区前三季度收益为3627亿日元,占总额的23.5%。虽然大中华地区前三季度收益、经营溢利双下降,但随着疫情防控形势向好,5月已经实现单月收益及溢利同比双增长,业绩开始稳步回升。在东南亚、南亚及大洋洲地区,较早解封的越南市场业绩在稳步回升;在北美地区,3月中旬起至5月底,大多数门店仍未恢复营业,收益录得大幅下降,经营亏损扩大;欧洲地区方面,由于英国、法国、俄罗斯等市场于3月中旬起至5月底多数门店仍未恢复营业,收益录得下降,经营亏损扩大。 优衣库预计本财年净盈利或腰斩 在疫情于部份地区渐缓后,日本优衣库、GU事业分部5月中旬以来业绩回升,大中华地区优衣库亦于5月达成收益及盈利增长,恢复效果高于预期。 迅销集团表示主要因为包括日本等多数地区门店受疫情影响暂时歇业,以及前三季度录得减值亏损,预计第四季度仍有追加减值损失风险,并且向下修正全年度业绩预测多项指标,迅销集团预计截至8月底的本财年净盈利将下降48%,至850亿日元,营收将下降13%,至1.99万亿日元。 迅销集团背后的日本首富 迅销集团(FAST RETAILINGCO., LTD.)是一家日本控股公司,主要从事服装业务。优衣库正是隶属于日本首富柳井正所创办的迅销公司。优衣库在全球拥有2,200家店铺,75%都坐落在中日两国。迅销公司还拥有Theory、Helmut Lang、 J Brand、GU等品牌。不过,优衣库才是摇钱树。迅销财报显示,公司80%的年收入来自优衣库。 目前,迅销集团仍落后于世界第一的西班牙Inditex集团(Zara便是该集团的明星品牌)和世界第二的瑞典H&M,前者年销售额为316亿美元,后者为248亿美元。 3月份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公布以来,柳井正个人新增92亿美元财富,身家高达289亿美元,位列全球服装业领域最富有的亿万富豪的第二。而Inditex集团创始人是全球服装业领域最富有的亿万富豪,拥有646亿身家,位列第一。排名第三的是H&M的Stefan Persson,坐拥164亿身家。 1984年,在优衣库在诞生之初,正赶上了日本由于房地产泡沫崩溃所造成的经济停摆,老百姓普遍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当时优衣库的战略定位是“简单、廉价和大众化”的品牌形象,凭借这一战略,优衣库在日本也迎来了初始的高速发展阶段。 优衣库最早在2002年登陆上海,延续了其在日本的低价策略。但优衣库的业绩依旧很快就被晚来4年的ZARA和H&M轻松超越。2005年,优衣库又大举进军北京市场,结果同样铩羽而归,优衣库在中国的9家门店全部亏损。 机构:未来销量或现复苏,但判定最坏时间过去为时尚早 今年1月,中国实行封控抗疫措施,优衣库在华748家门店半数停业。4月下旬,优衣库门店全部营业。5月,日本40%门店暂时关停,但也已重新开张。上月,该公司分别在东京高端市场银座和购物核心商圈原宿新开两家优衣库门店。 优衣库6月发布AIRism口罩,引人热捧,官网访问量骤增,几近瘫痪。新品发布同时吸引购物人群前往实体店,优衣库常年主打价格实惠的日常服饰。譬如,短裙售价处于9.9美元至39.9美元的区间。 随着疫情逐步得到控制,全球逐步解禁,人们重新外出购物,亚洲涌现购物潮。伦敦数据分析咨询公司GlobalData调研主管Maureen Hinton表示:“亚洲零售商表现较优。在中国等市场,封禁措施已基本解除,人口基数庞大,需求不断增长”。 摩根大通分析师Dairo Murata预计,6月份日本国内优衣库同店销售将增长20%-30%,这得益于对该公司Airism口罩的需求,该口罩在当月开始销售后迅速售罄。Murata在6月29日的研究报告中表示:“我们估计Airism口罩的销售额将增长3%,而且这些口罩在吸引消费者到商店方面也非常有效。” 但也有业内人士认为,尽管6月份的强劲销售也可能凸显了该公司的相对优势。专注于实用服装和亚洲市场实力的全球快时尚业者的实力,但现在说最坏的时刻已经过去还为时过早。 一些分析师警告说,6月份的反弹可能是由于前几个月在国内紧缩的消费者的积压需求推动的,并且鉴于即将到来的经济衰退,销售复苏可能是短暂的。 快时尚的消亡加速?又有2大美国零售巨头破产 7月9日除了优衣库单季巨亏的消息,美国两大零售服饰巨头的破产新闻也震动全球零售服饰市场。 最新宣布即将和已经申请破产保护的两家服装零售商都是美国知名企业,其中北美零售服饰巨头Ascena旗下拥有Ann Taylor、LOFT等多个女装品牌,其将关闭至少1200家门店。而布鲁克斯兄弟(Brooks Brothers)更是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1818年,包括林肯、罗斯福在内的40位美国前总统和无数投资银行家都曾是其忠实客户,这家企业将永久关闭51家店面,同时积极寻找新的买家。 近半年以来,优衣库、Zara、H&M、GAP、拉夏贝尔等快时尚品牌纷纷宣布关闭部分门店,从资本热捧到门店关闭、股票濒临戴帽,国内快时尚的故事越来越难讲。 2020年第一季度,拉夏贝尔实现营收10.02亿元,同比下降57.75%,而在此前,拉夏贝尔已经经历了连续两年的业绩颓势。2019年大规模关店清仓,全年关闭约4400家门店,品牌数量多、运营难度大、主业盈利难、海外收购失败、违约、负债等资金压力让拉夏贝尔陷入退市预警。 无独有偶,美国快时尚巨头GAP因疫情暂时关闭了全球范围内大多数门店,虽然还有20%的线上收入,但在疫情时期,多数消费者并没有购买欲望。大范围关店、线上转型遇阻、收入停滞,GAP遭遇致命打击。 H&M、Zara的境况也同样不乐观。受疫情影响,今年3月,H&M销售额下降46%,关闭了3778家门店。Zara发布的2019年度报告也显示,该集团全球50%的店暂时关闭。 然而,疫情只是快时尚按下暂停键的导火索。 在同一竞争赛道,中国市场曾经是每个快时尚品牌的必争之地。但随着入局者越来越多,中国快时尚市场所剩空间越来越小,行业饱和期逐渐来临,快时尚品牌在中国市场的风光早已不再。
在业内,杨勇萍被戏称为“菇爷”,原因在于,他掌舵的雪榕生物,是国内乃至全球范围内位居龙头的食用菌生产厂商。 发展至今,雪榕生物一天可以生产食用菌千余吨,其中产量最大的是金针菇。“国内市场平均每四份金针菇,就有一份来自雪榕生物。”杨勇萍对此颇为自豪。 不但产量大,在生产的品类、区域布局上,雪榕生物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据杨勇萍介绍,目前公司已经实现东北、华北、华东、华南等七大基地的布局,共有17个工厂,产品销售涵盖10亿消费人群。 辞职“下海”卖蔬菜 杨勇萍创业的经历,充满了那个时代特有的气息。 上世纪80年代,杨勇萍与大多数人一样,毕业之后回到家乡福建,选择进入单位端起了“铁饭碗”。彼时,改革开放的东风,已势不可挡地吹遍了大江南北。有那么一个瞬间,杨勇萍突然觉得,这一辈子他已经看到头了。“那种日子,一年就能看完以后的30年。”如今回想起来,杨勇萍依旧感慨。 杨勇萍内心那一点不安分的火苗被点燃了,突然想改变一下自己的人生。“以后的生活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想换一种人生。”1992年,杨勇萍辞去公职,正式下海经商。 上世纪90年代初,对日本出口蔬菜农产品利润颇丰。据杨勇萍回忆,当时中国的鲜菇卖到日本价格非常高,由此他将辞职后的第一份工作锁定在农业领域。 从一开始做蔬菜出口贸易,到后来开始经营蔬菜基地,杨勇萍的起步不错。到了2000年,杨勇萍每周出口到日本的蔬菜有两三百个货柜,年营业额做到了3000万美元。“我们是当时对日本出口蔬菜最大的出口商。”杨勇萍说,那时候大家都称他为“菜头”。 然而,危机紧随而来。长期以来,耕地贫乏的日本就有保护本国农业的传统。针对中国对日本出口的蔬菜越来越多,2001年,日本政府组织了一场谈判会,包括杨勇萍在内的多家中国出口商齐齐坐在了谈判桌前。“当时我就感觉,这个路不能再走了。”杨勇萍回忆说,“因为日本肯定要采取贸易保护措施。” 经营的不确定性陡然增大。自2002年开始,日本增加了对进口蔬菜的检测项目。有一次,杨勇萍准备出口的西兰花在检测中出了麻烦。“当时日方说初检有问题,要复检。”收到这一消息,杨勇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些都是新鲜的蔬菜,根本放不了多久,一旦复检过不了,价值几千万元的菜就完了。” 虽然最终杨勇萍与公司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出口,但这也让他下定决心要转型,“蔬菜种植本就受到气候等诸多因素影响,再加上国外的限制,这样的经营风险实在太大了。” 从靠天吃饭到自主可控 在寻求转型的过程中,杨勇萍预感到,工厂化生产一定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当时,杨勇萍找到一家日本公司,一起合作研究工厂化食用菌种植。“当时的项目完全是为了国内市场,因为经营风险没有做出口生意大。”杨勇萍说。更重要的是,工厂化食用菌种植可以摆脱此前“靠天吃饭”的依赖。“工厂化食用菌种植,不受外界的气候、污染的影响,它完全是封闭的,就是仿造自然的条件。”杨勇萍说。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如今杨勇萍对于自己的食用菌培育工厂颇为自信:“我们就是模拟森林氧吧的环境,并且对空气的洁净程度要求非常高。” 对于自己能够掌控的环节,杨勇萍的态度是锱铢必较。 据他介绍,进入培育车间需要穿防护服,通过三次喷淋,包括杀菌等措施,达到百万级的无尘车间标准。正是有了这种态度,如今雪榕生物在食用菌培育上实现了转化率从100%到160%的飞跃。在专业指标上,污染率也从原来的百分之三下降到了如今的万分之一,处于全行业领先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经过十几年的积累,雪榕生物如今已经拥有60多项专利,涵盖了种菇的每个环节。杨勇萍自豪地将公司称为行业内的“黄埔军校”。 要品质更要品牌 做了几十年的生意,杨勇萍愈发意识到品牌的价值。 “我们很长时间都是在做To B,给各类大餐饮企业批发蘑菇,但是没人知道那是我们生产的。”杨勇萍说。 一季报显示,2020年一季度,公司实现营业收入6.01亿元,同比增长12%;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1.7亿元,同比增长24.66%。 疫情下餐饮行业遭遇重创,但前端供应的雪榕生物业绩不降反升,关键就在于公司早已开始向To C转移,这一转变最显著的表现就是推出了小包装产品。“以前供应餐饮店的都是大包装,也不在乎印什么品牌,但改成小包装供应商超后,这些就需要重视起来。”据杨勇萍介绍,2019年开始公司就把品牌建设作为集团层面的首要战略。 经过一年时间的发展,公司小包装产品占有率已从10%提升到了40%。“一般来说,3月份是淡季,但今年2、3月份销售反而明显增长,就是得益于小包装,许多消费者去不了餐厅,就会选择去商超购买我们的小包装产品。” 树立品牌,做好向To C的转型,核心在于向大众消费市场的推广渗透。对此,杨勇萍早有自己的规划,今年他提出了“三个渗透”——多品种、多渠道、多县市,从三四线城市切入,做到渠道深耕、渠道直销、深度直销、深度深耕,从而建立起自己的渠道优势。 “随着渠道力跟品牌力的相互作用,进一步把我们的产品力延伸,借此打造强大的防护墙。”杨勇萍相信,按此路径,未来公司将逐步拿到这一市场的定价权优势。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深耕多年的食用菌领域,杨勇萍还开启了对“人造肉”领域的探索。“我们知道植物蛋白里最好的蛋白是菇蛋白。”据杨勇萍透露,目前公司已与威士达达成相关战略合作,“这个团队都是一批年轻的海归,在人造肉领域研究经验是丰富的,但是他们缺乏工厂化的经验。”在杨勇萍看来,雪榕生物在工厂化方面有着二三十年的经验,将弥补对方的短板,从而实现这项合作的优势互补。
全球最大养老基金季度亏损创纪录,日本人的养老金还安全吗? 在全球股市因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而暴跌后,全球资产规模最大的养老基金——日本政府养老金投资基金(GPIF)也未能幸免。 最新数据显示,今年一季度(即截至2020年3月底的2019年第四财季)GPIF录得亏损额达17.71万亿日元(约合11640亿元人民币)。根据GPIF的声明,GPIF今年第一季度所有资产的总回报率为负10.71%,而去年第四季度(即2019年第三财季)所有资产的回报率在4.6%。截至2020年3月底,该基金管理的资产规模为150.6万亿日元。 由于这一基金关系着成百上千万日本退休人员的钱袋子问题,日媒认为,这一亏损将引起政治上的关注。目前,日本已经处于“老龄化社会”,这给养老金计划带来了较大的偿付压力。对此,该基金新掌门人宫园雅敬(Masataka Miyazono)对媒体表示,“基金的投资时间线远不止10~20年。仅仅一年的结果不会对养老金的支付产生影响。” 四年来首次亏损 这次亏损,已经完全抵消了该基金2019年全年的收益。GPIF全财年投资出现亏损为4年来首次。声明显示,2019财年GPIF的投资收益率为-5.2%。 GPIF当季的表现与2001年GPIF开始正式市场化运作时相比,为最严重亏损。目前,GPIF的投资分布在日本国内外股市、债市以及小部分的短期资产上。 今年以来,全球股市表现最糟糕,日本国内股市的形势也不容乐观。在今年1~3月,日经指数已下跌18%,美股道琼斯工业指数跌幅更是高达24%。GPIF的声明显示,今年第一季度,GPIF对日本国内和外国股市的投资收益率分别为-9.71%和-13.88%。 在数月前,GPIF还调整了管理层,并且修改了资产分配目标,更多地关注外债。据日媒报道,新调整后的资产分配目标显示,今后该基金会计划增加外国债券的投资比重。根据4月公布的新目标,外债方面,GPIF还具有约4万亿~5万亿日元左右的买入空间。而如果以上限进行投资,则有13万亿日元的买入空间。GPIF的外债投资将出现抛售日元、买入外汇的交易,在外汇市场将导致日元贬值。 2001年来最严重的季度亏损可能给新任GPIF理事长宫园雅敬带来挑战。他在4月就职时,市场形势已经发生变化。“国内外股市的下跌导致了(GPIF)财政年度的负增长,”宫园雅敬表示,“即使是在2019年,国内外市场都表现强劲,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则让许多投资者选择规避风险。” 长期以来,GPIF一直保持着保守的投资策略,将其大部分资金投资于日本政府债券中。由于日本政府债券产生的收益很低,为了给数量激增的日本退休人员提供足够的资金,该基金不得不在几年前转变投资策略,开始大量买入风险较高的资产,包括国内外的公司股票。 调整股票配置是出路 信金资产管理公司基金经理人藤原直树则认为,这样大规模的亏损是在预料之中的。“股市从3月开始反弹,因此该基金应在4~6月期间能挽回损失,”他说道。 “目前的投资组合面临着股票波动的风险,”藤原说道,“目前环境下收益较低,并且这种状况可能会持续两年,所以从长期来看,养老基金需要调整股票配置。” 宫园雅敬和首席投资官上田荣治认为,股票基金将会经历一个波动的市场,并且将在新冠疫情和政府承诺的经济刺激计划影响下左右为难。目前,各界对第二波疫情暴发的恐惧感已经影响了全球股市的复苏。 日本广播协会(NHK)的最新数据显示,当地时间7月6日,日本国内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新增176例,累计确诊病例达19998例;死亡新增1人,累计达978人。此前,日本已连续三天录得新冠确诊病例单日新增量超过200例。日本经济再生担当大臣西村康稔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政府现在尚未考虑再次宣布紧急状态,但将对疫情保持高度警戒。 目前,GPIF并不急于购买国外债券。“GPIF的国外债券配置与分配目标相比还差3个百分点。”宫园雅敬在东京接受媒体采访时这样表示。他还提到,主要发达国家大幅下调利率,目前的债券投资处于严峻局面,“将关注新冠肺炎疫情的走势和市场状况,在此基础上讨论应对举措。” 截至3月底,日本国内债券占GPIF投资组合的23.87%,外国债券占23.42%。2016年9月日本央行宣布将10年期政府债券收益率固定在0%左右时,GPIF投资日本国内债市的比重曾高达36.15%。该基金还将22.87%的资金分配给国内股票,分配给外国股票的投资比重约为23.9%。 海外债券是GPFI当季唯一产生正回报的主要资产,收益增加了0.5%个百分点,反观日本国内债券则下跌了0.5%。从4月开始,GPIF将外国债券的配置从15%提升至25%,并且将国内债券的配置从35%降低至25%。此外,GPIF调整了其投资组合,设定了在国内外债券及国内外股票4种资产类别中各保持25%的总体目标,并允许每种资产的配置偏离不同的区间。(实习生肖夏对本文亦有贡献) 作者:潘寅茹
近日,速报酱获得数百万元天使轮融资,米椒投资投资。 资料显示,速报酱隶属于上海兔途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是一个分享日系潮流生活方式的泛媒体平台,主要更新霓虹国的流行资讯、吃喝玩乐以及买买买信息。 团队方面,据了解,速报酱创始人贺词此前在日本linkit股份公司从事6年系统开发,管理技术团队,以及运营面向驻日华人互联网产品 。公司之前在社交媒体广告业务合作的客户包括卡西欧、日清、乐敦制药等日本品牌商。 有报道显示,创始人贺词05年前往日本留学,之后留在东京从事IT行业。10年7月他开通了微博帐号“日本流行每日速报”,主要更新霓虹国的流行资讯、吃喝玩乐以及买买买信息,2011年粉丝增长至50万成为日本女性时尚类微博最大账号。目前,账号的粉丝数约143万,单条平均阅读量30w。随后在12年9月,又在微信上开通了同名公众号,之后粉丝逐渐增长至39w。
6月28日消息,据日经中文网消息,今年7月1日以后,运营出租车打车APP“DiDi(滴滴)”的DiDi Mobility Japan公司将在滋贺县及青森县等日本全国11个县停止服务。另外,7月13日起,DiDi Mobility Japan将收取“APP使用费”。 资料显示,滴滴出行于2018年7月在东京宣布与日本软银公司成立合资公司,为日本本地居民和外国游客提供出租车叫车服务和智能交通解决方案,陆续进驻大阪、京都、福冈、东京等日本主要城市。有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1月20日,该公司服务已扩大至日本23个城市。 值得关注的是,上周,有媒体报道称,“滴滴出行”日本公司表示,将正式在日本提供餐饮店送餐服务“滴滴食品”。公司计划先在大阪中央区、北区、浪速区、福岛区、西区和天王寺区等开展业务,之后扩大至日本其他地区。
1900也是个庚子年,英国物理学家开尔文在《热和光的动力理论上空的世纪之交之乌云》中指出,在古典物理学本来十分晴朗的天空,出现了两朵乌云。而正是这两朵乌云,颠覆了接近完美的牛顿体系,掀开了以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为核心的、崭新的人类时空观。 2020年的庚子年不仅有全球大流行病,也使经济学体系显得更为千疮百孔。起源于日本并被IMF提炼的现代货币理论(MMT),其理论争议不断,实践流行却不停步,新冠疫情甚至使其有逐渐成为主流政策之势。MMT发轫于20世纪90年代,是关于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如何协调配合的理论,由货币起源、财政赤字货币化以及就业保障/最终雇主计划这三部分构成。MMT指出,通过财政赤字货币化能够实现非通胀下的充分就业。 很难断言20年前各国财政货币政策的做法不当,更难断言MMT就一定行的通;只能说20年前的做法作古了,现在流行的已不是那一套。发达国家对财政赤字货币化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中央政府靠发钞帮助政府自身和穷人混日子可持续吗? 我们不得不关注MMT所掩盖的全球经济金融问题。 旧三观之一 量入为出、以丰补歉的平衡财政 人们习惯以为,财政政策是“储钱罐”,本质上是一种量入为出,以丰补歉的逆周期政策。因此从长期看,财政政策是支出取决于收入的平衡财政。 很不幸,平衡财政已被功能财政逐渐取代,即财政支出并不取决财政收入,而是取决于财政功能。政府需要完成怎样的财政功能,决定了财政支出规模。因此功能财政已取代平衡财政,这意味着:1、财政功能无法削减,财政支出有刚性;2、财政持续无法平衡,财政支出既取决于收入,也日益依赖赤字;3、功能财政观下,赤字既无需也无法平衡;4、功能财政所提供的公共服务,并非纳税人充分付费支撑,而逐渐有免费化之势。根据MMT理论,政府内部债务资金最终的来源是央行,外部债务来自于其他国家。央行可以印钞帮助政府偿债,因而有“内债不是债”的说法。由于美元是国际货币,也许可以认为,美国政府没有内债和外债的区别。 从实践看,西方国家几乎已不可能回归平衡财政,财政赤字率仍大致呈逆周期性。日本财赤已持续1/4个世纪,而美国上一次接近财政平衡已是2007年。在可预见的未来,发达国家整体既不可能削减政府职能尤其是民众福利,更不可能恢复财政收支平衡。 图表1:美国和日本政府财政赤字率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二 通货膨胀是一种货币现象 人们习惯以为,通胀是一种货币现象,这已深入货币数量论者的脑海。弗里德曼甚至要求,在他的墓碑上刻上“通胀是一种货币现象”这句话。 这种观念已持续偏离了实践,至少存在两个偏离:一是无视供给过剩、需求不足,当代农业和制造业的产能如此庞大,以至于任何有效需求回升都能得到充分满足,不易有持续的供不应求之势。二是货币供应和经济增长被描述为面和水,面多加水,水多加面即通胀的起落。这忽视了庞大的资产价格对流动性的显著吸收。 传统费雪方程即“物价*国民收入=货币量*货币乘数”只考虑了实体经济,但社会总信用的供求已改变为“国民收入增长所需的总信用+资产价格体系所需的总信用=货币量*货币乘数”。资产价格膨胀同样能吸纳大量流动性,你发钞给我,我转身买了股票,通胀在哪里?企业订单增加了吗?需求不足的长期存在,以及政府,企业和家庭对资产价格体系的巨额持有,使通胀和货币之间的关系持续弱化。 从实践看,央行“大放水”并未将钱充分有效地转化为对商品和服务的需求。例如日本央行正在考虑无限量宽,以应对疫情带来的冲击,即日本央行将放弃每年购买80万亿日元(7420亿美元)日本国债的目标,而转向无限量购债,而通胀预期仍遥远。有效需求长期不足,资产价格居高不下,通胀已死。下文我们还将见到,发钞到了无关通胀、甚至无关汇率的奇葩程度。 图表2:通货膨胀与货币增长脱钩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三 货币天然是金银,劣币驱良币 许多人至今对此深信不疑。尽管在七十多年前凯恩斯就指出,人类对货币的认知,还留着一小截金属尾巴,但现代货币体系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已进入全球信用体系阶段,且不存在回到金本位的可能性。 货币如何起源?存在两种截然对立的观点:一种是货币金银说,其基础在于人类的不互信关系。贵金属成为货币在于其昂贵和不可复制,劣币驱逐良币也是基于不互信关系的结果。另一种是货币源于债,其基础在于人类的相信关系。没有互信就不可能产生借贷和举债行为。同样地,信用货币意味着货币竞争是国家信用竞争,结果是良币驱逐劣币,良好的国家信用背书,使良币代行国际货币之职能;日本央行向财政的透支,无损于日本国家信用,至少目前如此。国家信用糟糕者,发行的货币走不出国门,甚至被本国民众抛弃,一些蹩脚央行干脆就丧失了发行货币的能力,发行出来也是废纸。 从实践看,央行发钞即国家信用背书的举债行为,甚至是国际举债行为。发钞和汇率几乎脱钩。量宽急先锋的日元,汇率稳定甚至被视为避险货币;危机中出现“美元荒”和美元指数高企,折射出危机中人类对美元的信任以及资本向美国的加速回流。瑞士、瑞典那样的小国大金融,弱国强货币已不复旧观。而货币载体很可能随着技术进步而消失,法定数字货币的问世是迟早的事情。大型跨国公司挑战央行发钞权的“货币非国家化”(denationalization of currency)也并非不可思议。 图表3:日本央行大幅“放水”并未带来日元贬值危机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图表4:危机中出现“美元荒”和美元指数高企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四 金融领域存在“流动性陷阱” 人们对“流动性陷阱”也坚信不疑,即市场利率低到一定程度,货币政策的价格工具就失效了。但很不幸,近年来,低利率逐渐蔓延,零利率甚至负利率也在不断扩张。在资产端,已出现了负利率的主权债、负利率的按揭贷款;一些国家的超额存款准备金付息已跌入负利率。储蓄存款利率接近零利率,但尚未到负利率。迄今人们没有观察到零利率或者负利率放缓蔓延,甚至逆袭的可能。美联储在2015年底到2018年进行了短暂的加息尝试,然后对增长低迷和资产泡沫的担忧,迫使其再度转向零利率。 对“流动性陷阱”的信仰可能和两个因素相关,一是现金,二是增长。但现在,人们差不多已进入“无现金社会”,通过窖藏现金,使净储蓄者最多面临零利率下限的场景不复存在;二是人们无法预见到,全球低迷增长会延续多久?下一轮科技革命带来的强劲增长何在? 从实践看,央行并不面临流动性陷阱,零利率或负利率,和无限量宽一样都看不到尽头。这种利率环境给社会保障基金和险资年金等带来了巨大的资产配置困扰;同时负利率政策本质上就是对净储蓄者,尤其是富裕阶层的税收政策。幸运的是,银行业似乎可以逐步吸收此类冲击,日本银行业不良率很低,根据2019年日本《金融系统报告》,在压力测试的基准和不利情景下,日本银行业资本充足率指标仍可维持在监管标准以上。但对社会保障基金、寿险基金和年金管理者而言,持续的零利率是一场全新挑战。 图表5:日本、欧元区国债收益率转负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 旧三观之五 货币扩张等于信用膨胀 什么是货币、什么是信用甚至没有被清晰地解释过,以至于人们把货币供给的扩张等同于信用扩张,等同于随之而来的通胀。事实并非如此。 日本持续了20多年的货币扩张,日本企业的杠杆率反而不断下降,以至于日本企业被形容为失去野蛮扩张欲的血性“食草动物”。美联储在次贷危机后启动量宽,而2010年美国银行业的信贷却收缩了5%。中国央行在推动“三去一降一补”时的金融环境也被称为“宽货币、紧信用”。 传统上以为“央行货币扩张就一定能通过银行体系和金融市场带来信用扩张”的传导机制已大为受损。社会总信用的膨胀和收缩,很大程度上是情绪和景气周期的自我循环。在稳定的货币量下,乐观预期和景气高涨,会使私人部门加杠杆和货币乘数扩张;悲观预期和景气呆滞则会引致去杠杆和货币乘数收缩。或者说,同样一块钱,乐观时一年周转3次和悲观时一年周转1次,带来的信用扩张有云泥之别。 货币供给是外生性的“水龙头”,信用需求则大致是内生性的。能创造货币而难以扩张信用,令央行很自然地怀疑货币传导机制不顺畅,随之而来的就是以创新工具从银行等金融机构购入特定类型的资产。央行的另一种尝试则是试图降低市场风险溢价,以解决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而按伯南克的定义,风险溢价即投资级企业债利率和无风险利率的差值。因此风险溢价取决于借款人,央行和金融机构的努力仅仅能降低无风险利率和金融机构的作业成本。 从实践看,主要央行很清楚,在悲观预期和低迷增长下,货币扩张不能带来信用膨胀。为此央行量化宽松并非货币扩张,而是央行直接在货币、债券甚至权益市场进行买入资产的扩表式操作,直接向资产出售方强行注入信用。量宽操作一定意味着货币传导机制不畅。从迫使银行放贷到各种“粉”的登台,中国央行其实已发生了无意识的有限的量宽操作。 图表6:美国、日本长期宽信用效果不理想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六 货币政策应保持独立性 人们对三大货币政策工具坚信不疑,由此构成了货币的发行和回笼机制;据此人们也强调货币政策的独立性。但很不幸,各国央行都在陷入量宽和超低利率的扩表操作,美联储在2016年之后短暂的缩表也已戛然而止。货币供应的量价,和通胀、和总信用之间在逐渐脱钩。 因此,现代货币理论大胆设想,当下货币发行机制,是国债存量膨胀;货币回笼机制,是税费汲取。这并不令人意外,货币只是兴奋剂,需要服用者才能奏效。既然私人部门不愿服用,那么财政就成为持续服用兴奋剂,充当“最后雇主”的关键环节。或者说,财政赤字的货币化,意味着发行即国债,回笼即税收;意味着央行扩张货币,财政才是强行扩张信用的狠角色。央行再发钞,没有财政把钱花出去,也是枉然。 在西方经济体财政债务负债率普遍达到GDP的120%甚至更多的情况下,人们很难想象这些国债能向私人部门得以顺利发行,也很难想象哪怕2%的长期国债利率,中央财政每年的偿债利息负担就将高达GDP的2.5%以上,这已超出了西方经济增速。因此央行介入支持赤字货币化,是不得不然。 从实践看,财政和货币政策均无所谓独立性,他们都只是两条看似独立的裤腿,而到裆部终究会合体。财政赤字的货币化,看似超级央行遮掩了财政,其实恰恰相反,功能财政使得国家财政这个无底洞,强行扩张着私人部门无力扩张的社会总信用需求。财政和货币政策的合体协调,已是趋势。 图表7:日本央行是日本国债的主要持有者 货币和财政政策紧密配合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七 货币政策不应关注资产价格 人们通常认为,央行应关注通货稳定,防范金融风险,并以此促进经济增长。因此形成一系列货币政策的中间目标。但人们很不情愿将资产价格纳入到货币政策应考虑的范畴,随着各国央行走向长期量宽和低利率甚至负利率,通胀率和失业率被提上日程,但一些货币当局仍不愿对资产价格涨落投入热情。其理由在于,资产价格和央行法要求央行关注的目标和赋予的职能无关;同时资产价格的无常变化会迫使央行决策呈政策跨期的不一致性,付出声望风险。似乎央行可以不关注,任由泡沫的彻底市场出清。 从实践看,主要经济体的央行已是各类资产的大买家,直接影响到资产价格,日本央行尤其如此。央行对其买入资产类型的扩容不仅和财政赤字货币化有关,也和强行向金融、非金融机构注入流动性,甚至强行信用扩张有关。 2013年4月,日本银行开始实施“质化与量化宽松政策”(QQE),买入资产规模开始高速增长,截至2020年4月20日,日本央行总资产达612.7万亿日元。其中,国债在日本央行总资产中占比达约80%。财产信托、股票型ETF的持有量则在上升中。疫情冲击下,美联储货币政策大幅放松,买入的资产类型主要是国债和MBS,此外,为了直接给企业部门补充流动性,美联储还新创设了PMCCF、SMCCF等工具购买企业债券。但美联储还没有像日本央行那样直接买入股票。 货币政策和资产泡沫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资产价格的剧烈波动甚至危机,也往往一键触发央行急剧量宽或滑向负利率。日本股市和地产泡沫,次贷危机和欧债危机,包括此次新冠疫情下美股的恐慌性下跌,都直接令相关央行迅捷行动。无论如何,维持资产价格稳定,避免资产泡沫崩溃,都已是央行正在做的,竟还拘泥于央行是否应关注资产价格?时至今日,已到了央行应当关注其政策和资产泡沫之间的伴生共存,以及由此带来的巨大道德风险。 图表8:08年全球央行持续“放水”并推升房价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图表9:日本央行持有股票占东京证券交易商总市值比例(%)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旧三观之八 应该尽力避免金融空转 从费雪到弗里德曼,传统货币理论之所以将货币和通胀、和增长挂钩,是以为货币被私人部门吸收之后,将投入商品和服务的研发产销环节之中。以马克思经济学解释,则资本主义生产是:货币-商品或服务-增大了的货币,即资本逐利性的为卖而买的“惊险一跃”。 不幸的是,现实生活中,除了货币之水和实体经济之面,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东西,尤其是虚拟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即金融资产体系。给跨国公司减税,带来的未必是大公司资本支出或研发投入的猛增,而是从股市回购公司股票,以推高公司市值。给小微企业经营贷,很可能被挪作炒房炒股。获取财富的方式既在于“惊险一跃”的创新创业,也在于“以钱生钱”、并不滋生商品和服务的金融投资理财。或者说,美联储并不具有把货币注入主街而不注入华尔街的藩篱,主街和华尔街本就陈仓暗度,难分彼此。结果就是财政年年“惊险一跃”。 不争的事实是,日本财政赤字货币化,缓解了企业和家庭部门的杠杆率。日本非金融企业部门杠杆率从20世纪90年代中后逐步下行,一直持续至2004年,之后保持平稳。日本银行业杠杆率在2006年之后保持平稳。日本居民部门杠杆率从2000年的72.2%开始下行,一直持续至2016年,之后保持在约60%。 从实践看,资本的逐利性,决定了其并不在意究竟是通过实体经济还是金融空转获利。教育和科技精英从中产向下沉沦,全球制造业增加值和利润率过低,时至今日,尽管金融管制逐渐取代了金融自由化,但“惊险一跃”还是不如空转更丰姿摇曳。 旧三观之九 非常规货币政策是不正常的 今天人们仍然愿意看到一个正常的央行,维持相对稳定正常利率,维持相对克制的发钞节奏,使用传统货币政策框架的正常央行。而通过量宽等不断扩表,通过零利率甚至负利率政策,不断和财政“沆瀣一气”的央行,被视为不正常的,其政策框架也是不正常的。 如果仔细观察发达国家甚至一些发展中大国的央行,戏剧性的是,越来越多的央行变得不正常,有正常货币政策框架的央行,除了中国央行之外,已经非常罕见。人们不禁产生疑问:非常规的货币政策还要不正常多久?有无可能回到正常? 从实践看,回到正常,意味着利率抬升,意味着央行持续缩表,意味着财政困境,意味着任由市场机制对实体经济和资产价格进行彻底的出清。至少在可预见的未来,主要央行缩表和政府去杠杆,是基本无望的。新冠疫情之后,“按人头发钞”度日的基本国民收入政策大行其道,这使得现代货币理论的异乎寻常,将变得越发寻常。 关于未来的8个猜测 欧美日将继续运行在“三观尽毁”的现代货币理论约束中,作为先驱者的日本值得观察。这种必将日益引人注目的趋势,究竟在暗示什么?我们只能猜测,无从定论。 猜测之一,人类将面临长期的低迷增长。我们并不处于一个日新月异的科技创新时代,3G普及始于次贷危机前后,4G普及始于2015年,这些重大技术创新都带来一些新产业新动能,但远远不足以引领经济周期回升。相反,创新创业精神和行为日益稀缺,老龄化蹒跚汹涌而来。同时,政府和大企业对教育科技精英这些通常不太热衷于名权利,对传承知识和探索未知的“聪明人”太过苛刻,使这一维系人类未来命运的群体加速没落了。对长周期增长的悲观预期,使得人们接受了量宽和负利率。 猜测之二,人类收入分配失衡极其严重。通过金融、法律和税务安排,跨国公司和富裕人群有效地对抗了政府税收体系,使其负担的实际税率远低于名义税率。与此相对,中低收入群体日益庞大,其有限的有效需求,对于传统产业产能而言可轻易满足。中等收入群体陷入焦虑,稍有不慎,中等收入就可能返贫。凝固化的阶级鸿沟逐渐扼杀了长期增长和创新活力。 猜测之三,功能财政而非平衡财政,预示了发达国家税收制度的根本性失败。财政赤字货币化,本质上是向中低收入阶层提供基于发钞的公共服务,而非基于税收的公共服务;本质上也是向净储蓄阶层的铸币税征收政策,但净储蓄阶层正试图用金融资产的上升尽量抵御铸币税。 猜测之四,负利率和量宽的货币政策,意味着央行在努力避免社会总信用需求的萎缩,令央行痛苦的不再是货币供应的数量和价格,而是持续低增长、悲预期和有效需求不足压力下,如何维持甚至创造私人部门的信用需求?央行会更多地关注失业,通胀、增长和资产价格这四大指标,还无暇去关注量宽上限和负利率下限。 猜测之五,发达国家已无法承受市场出清之痛。当凯恩斯批评大萧条是“惊人的愚蠢”时,其大概至少有两层含义:一是胡佛热衷的金本位根本没有维持的必要,大力度的财政货币扩张却缺席了。二是粮食牛奶产能过剩,底层民众食不果腹时,联邦政府竟然没有发挥”最终雇主”之责,以各种名义把钱交给底层以让他们购置基本生活所需。这种惊人愚蠢在东亚危机的时候重演了一次,IMF给陷入危机的东亚经济开出了紧缩财政和提高利率的药方。 近20年来,人类面对无论经济还是金融危机,再也没有选择任由市场自动、彻底出清。不能走市场出清之路,意味着“僵尸企业也是企业”,只要其还能相对正常地提供就业和运作,就不会被强制出清淘汰。 猜测之六,功能性财政和财政赤字货币化,暗示当代发达国家现实的国民生活和福利水平,可能已高于经济增长带来的可持续福利水平。如果收入分配制度没有巨变,那么企业和居民无力加杠杆,唯一出路就是政府持续加杠杆。 猜测之七,一方面,央行的量宽买入和超低利率,与资产价格膨胀互为因果,致金融资产日益庞大;另一面,由于支撑金融资产回报的底层资产是实体经济,实体经济的低回报率决定了金融资产所依赖的公司营收盈利等基本面平平,我们不得不长期面对估值重心上移的资产泛滥时代的优质资产荒。从1995年至今,日本经济几无增长,日经指数上升了2.5倍;从2011年至今,美国GDP仅从约15万亿升至约20万亿美元,美股主要指数上升了3倍。资产泡沫化及其蕴含的道德风险日益凸显。 猜测之八,日本和中国非常有趣。日本经受了超过1/4世纪的经济不况,也是现代货币理论的始作俑者,日本政府的加杠杆令人叹为观止,日本财政货币最终何去何从?令人好奇。中国央行目前是罕见的正常央行,中国财政也不充分积极。某种程度上,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超长经济增长,或者使当下中国政府还没有承受过真正的经济周期考验,对未来中国经济增长,公众预期和收入分配问题,还处于景气时代的深刻烙印中。 图表10:日本和中国政府部门杠杆率比较 资料来源:Wind,民生加银基金研究部 从现代货币理论看政府和社会,让人唏嘘,它看似发钞混日,寅吃卯粮,也看似一个人想要提起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无论财政赤字货币化,负利率、量宽承受多少争议,有一点是值得提醒的:发达国家几乎群体性地走到了这种地步,起码不应将此描述为西方的集体失智和末日,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各国相较,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之距。
周一,迅销(06288)旗下的日本服装品牌优衣库宣布,将于6月19日开始在日本销售“AIRism”口罩。 这种口罩将使用与优衣库功能性内衣“AIRism”一样的材料。而AIRism具有散热和透气的功能,有出色的透气性和速干性,出汗也可保持清爽。可反复清洗和使用,以及阻挡90%的紫外线。 据该公司透露,在价格方面,每盒三个口罩的零售价为990日元(约合人民币65元),最初计划每周生产50万盒。 该公司也表示,优衣库口罩在日本本土以外的销售计划将在确定后公布。 据悉,优衣库在全球拥有2000多家门店,年销售额超过200亿美元,将成为最大的口罩零售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