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海伦HG277音乐会三角钢琴在欢迎与赞扬声中入驻宿迁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厅。 海伦钢琴业务经理黄成林先生表示:依托海伦钢琴强大的品牌影响力,同时当地代理商积极致力为宿迁钢琴教育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至今为止已有宿迁高师、宿迁学院、宿豫第一实小、沭阳第一实小、泗阳致远中学等大中院校选择海伦钢琴,宿迁市音协主席倪俊杰教授以及胡春荣、王生、周建、徐业刚、李阳等一大批著名钢琴老师都选择海伦三角钢琴作为自己的音乐伴侣。 黄经理还介绍到:近些年,海伦钢琴在宿迁举办了赵晓生、沈文裕、杨磊、伊特卡˙柴赫娃、安德烈˙史比科、鲁超等钢琴家独奏音乐会,为宿迁市民带来了国际化的音乐享受,同时,还广泛深入到宿迁地区的音乐活动中,为宿迁市第一、二届“文鼎杯”钢琴比赛、三台山国庆音乐会、文鼎合唱团专场音乐会、音乐考级以及各类音乐会提供三角钢琴作为活动用琴,得到了市音协、广大音乐老师的一致认可。 海伦作为国内乐器制造业内著名的民族企业之一,很感谢宿迁高等师范学校选择海伦钢琴作为音乐厅用琴,相信在如此专业的舞台上,海伦HG277三角钢琴将以美妙音乐,为全体高校师生带来不一样的听觉享受,为宿迁高师的升专建设更增添一份信心。 (CIS)
1月29日,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宣布,其通过旗下一家全资子公司参与的由腾讯控股牵头的财团已行使认购权,完成了对VivendiSE旗下环球音乐集团(UMG)额外10%股权的收购交易。该交易对UMG100%股权的企业估值为300亿欧元,与2020年3月完成对UMG初始10%股权收购时的企业估值相同。本次交易完成后,财团在UMG的股权将增加至20%,其中,TME在财团股权中的投资占比仍为10%。 去年8月,TME与UMG就基于长期不断深化的紧密合作伙伴关系,续签数年期版权授权战略合作协议,在该合作协议下,双方还宣布将成立合资音乐厂牌,融合国际唱片公司的全球化资源与互联网音乐生态的独特优势,共同挖掘和培养新兴音乐人,携手创造更多经典流行音乐内容,为中国及全球音乐市场带来新的活力。据悉,作为全球最大的唱片公司,这也是环球音乐首次在中国市场与音乐平台达成此类合作。
收入模式单一,自称业绩依赖鹿晗 日前,香港交易所披露了风华秋实集团控股有限公司(简称“风华秋实”)的上市资料。资料显示,拟赴港上市的风华秋实是一家娱乐公司,目前的合作版图中不乏一线艺人,比如鹿晗、魏大勋、黑豹乐队等。 根据第三方咨询机构灼识咨询的报告,按2019年中国音乐版权许可及音乐录制产生的收益计算,风华秋实在音乐唱片公司中排名第18位,市场份额约为0.6%。在总部位于中国的音乐唱片公司中,公司排名第7位,市场份额约为1.5%。 招股书显示,风华秋实的收入严重依赖单一客户。2020年前三季度,公司70.7%的收入来自于“客户X”。对于客户X的具体情况,记者曾于今年1月25日通过邮件、电话等多种方式与风华秋实联系进行查询,但截至记者发稿时,对方始终未予回应。 超七成收入来自单一客户 资料显示,风华秋实创立于2010年,当年因举办“怒放”演唱会大获成功;2011年,风华秋实为汪峰发行个人专辑《生无所求》;2012年,公司与黑豹乐队签订独家全领域合约,同时主办“此间的少年”“树与花”等多场演唱会,其中“树与花”为公司原创演出品牌;2013年,风华秋实发行汪峰的专辑《生来彷徨》及黑豹乐队的专辑《我们是谁》。 2016年是公司发展的关键一年,风华秋实与郝云、杨嘉松签订了独家音乐合约,并为鹿晗发行了迷你专辑《Xperience》,同期主办鹿晗巡回演唱会“Reloaded”。此后数年间,公司多次为鹿晗发布专辑,并主办其巡回演唱会。两年后,风华秋实旗下子公司上海风华与鹿晗持股的弘垣文化共同成立东阳飞帆,风华秋实正式绑定鹿晗。 从财务情况来看,风华秋实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的收入分别为1亿元、5560.5万元、5850万元;同期归属于公司的净利润分别为1863万元、1881.8万元、4501.8万元。 公司主要收入依赖于单一客户X。招股书显示,风华秋实于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来自于客户X的收入占公司总收入的26.2%、78.6%及70.7%。“客戶X在公司日后收入中可能仍会占据较高比例。”风华秋实如此表示。 尽管公司没有公开客户X的名称,但一位研究传媒行业的券商分析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客户X或为在线音乐平台。” 近年来,音乐行业的收入模式发生了根本性变化,线下唱片销量惨淡,取而代之的是在线音乐平台。上述证券分析师认为,在线音乐平台采购大量音乐版权,而风华秋实这类音乐公司也以此为生。“在数字音乐时代,音乐公司的收入是多渠道的,一般依靠版权采购和销量分成两种模式,具体要看与音乐平台双方约定的结果。” 在招股书中,风华秋实明确表示,公司目前依赖一些数字流媒体平台,这些在线音乐平台本身拥有音乐制作业务,并能利用自已的音乐创作人制作音乐作品。换句话说,风华秋实制作的音乐内容,与其采购方的在线音乐平台存在一定程度的竞品关系。 对此,风华秋实方面表示,“如果数字流媒体平台制作自己的音乐作品,可能会更多推广其自身音乐作品,而非我们的音乐作品,这将影响公司音乐作品的表现和知名度,并对公司业务、经营业绩及财务状况产生直接影响。” 公司业务对鹿晗依赖度高 从收入构成来看,风华秋实的收入主要来自三个板块:音乐版权许可及录制、演唱会主办及制作、艺人经纪。 其中,音乐版权许可及录制是风华秋实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公司来自该板块的收入日益增长。招股书显示,风华秋实于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来自该板块的收入分别为3040万元、5060万元及5730万元,占总收入比例分别为30.3%、90.9%及98%。 上述分析师表示:“2020年,受疫情波及,线下演唱会按下暂停键,艺人经纪业务收入也由于线下拍摄、通告减少而相应减少。因此,对于音乐公司来说,2020年音乐版权许可及录制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但就风华秋实的情况来看,在2019年该板块收入占比就超过九成,这肯定不是疫情所导致的。” 风华秋实在招股书中还表示,根据以往记录,公司业务在很大程度上依赖某一核心艺人,即鹿晗。鹿晗为公司贡献了大部分收入及采购成本。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鹿晗直接创造的收入金额分别为7090万元、1420万元及720万元,占总收入比例分别为70.6%、25.5%及12.3%。同期,来自鹿晗集团的总采购额占公司总购买成本的比例分别为35.8%、46.1%及22.8%。 风华秋实称:“鹿晗是中国音乐娱乐行业的高热度艺人,但我们不能保证在合约期间一直如此,也不能保证在合约届满后鹿晗继续与我们合作,或按我们认为合理的价格合作。如果我们未能与鹿晗重续合约,会对公司的业务、经营业绩及财务状况造成重大不利影响。” 一位不愿具名的智库CEO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在过去很多年中,一位艺人撑起整家娱乐公司是业内常见现象。但随着艺人知名度越来越大,明星个人工作室成为近年来娱乐圈发展的新潮流。工作室有利于明星掌握自主选择权,包括对内业务的选择以及对外合作方的选择。
对于绝大部分国内互联网用户来说,播客一词显得遥远,无论是喜马拉雅、荔枝、蜻蜓fm、懒人听书等老牌平台,还是小宇宙、猫耳FM等新锐垂类平台,都算不上是什么大众熟知的产品。 然而,在音频赛道,播客似乎成为了今年的宠儿。 2020年,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推出播客App酷我畅听、阅文集团推出阅文听书、字节跳动推出番茄畅听、快手则孵化出皮艇,巨头入局让一向平静的播客市场迎来前所未有的热闹。 随着QQ音乐与网易云音乐在近期试水播客功能,两大音乐平台的入局更是为今年热闹的播客市场增添了新的看点。 11月25日,网易云音乐进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改版,其最新上线的8.0版本最核心的亮点在于新增了播客功能,“播客”首次作为底部一级菜单出现,原有的歌单模式也被应用到播客当中,推出“播单”功能。 网易云音乐8.0版本新增“播单”一级入口 8.0版本发布后,网易云音乐还在其播客栏目新增了播客录制工具,用户录制声音后添加封面、名称、分类、说明等信息,就能发布自己的播客。 网易云音乐播客录制功能 紧随网易云音乐之后,QQ音乐也在12月中旬测试播客功能。据用户和媒体爆料,QQ音乐正在研发测试一个新版本,并将在新版本中突出播客内容,在一级菜单新增“播客”入口。除此之外,QQ音乐还将与播客App小宇宙合作共同运营播客板块。两大音乐平台近期的改版几乎如出一辙。 图:网络 小宇宙是2020年3月底上线的一款播客产品,上线后的短短几个月内就获得了网友们较高的评价,被认为是“目前最轻量化、最纯粹、最便捷的国内首款垂直中文播客客户端”。 音乐平台纷纷入局播客,是出于需要找到音乐之外能增加用户使用时长的声音内容形式,单集时长更长、更具陪伴感的播客顺理成章地成了重要发力点。 音乐平台的增长焦虑 “长音频”成为头部音乐平台热衷讨论的对象。 音乐流媒体这一两年来都热衷于讨论“长音频”,原因是以音乐为代表的短音频,在用户增长方面已经呈现出了明显的天花板,音乐平台的用户规模虽然仍在增长,但增速有所放缓,随着用户渗透率的进一步提高,行业增长红利的消退,对于平台来说,想要持续性实现用户增长只会越来越吃力。 即便是国内唯一上市的音乐流媒体平台腾讯音乐,也难以通过让用户为音乐本身买单获取可观收入。 以腾讯音乐为例,虽然其月活跃用户数已超过8亿,但单纯依靠音乐下载、付费会员等业务的收入却有限,比例不到总收入的30%。 腾讯音乐的绝大部分收入由其社交娱乐业务构成,主要来源于旗下全民 K 歌、酷狗直播等音乐社交娱乐平台的直播打赏。直播打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承担着腾讯音乐主要的盈利任务。 音乐平台迫切需要找到下一个具有想象力的音频业务,在这样的背景下,长音频成为了被各家盯上的新风口。 因为绝大多数播客背后都是由一两个人主导,一个播客品牌与主播个人风格强绑定的原因,播客具有类似音乐的高辨识度。 更重要的是,播客的成本低于音乐。每当有人在音乐流媒体平台上听了一首歌,平台就必须向唱片公司支付听歌的费用,但播客通常由创作者个人或工作室制作,并无第三方公司从中分成,音乐流媒体平台也不需要向第三方连续不断支付版权费用。 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20年中国网络音频行业研究报告》显示,2019年中国网络音频用户规模达4.9亿,行业市场规模同比上年增长55.1%至175.8亿元,预计2022年中国网络音频行业市场规模将达到543.1亿元。 《2019-2020年中国在线音频专题研究报告》显示,2019年音频市场用户规模以16.8%的涨幅达到了4.86亿人,预计 2020年音频市场用户规模将达到5.42亿。无论是从市场规模还是用户增长的角度来看,中国在线音频行业的潜力都值得市场期待。 今年以来,新的播客节目井喷、播客产品小宇宙大火、播客主进行商业化尝试。这一波繁荣的信号让原本挂着“小众”标签的播客有了出圈的势头,也让播客成为了亟需寻找增长点的巨头们争相布局的新赛道。 大平台能破解播客的变现难题吗? 音乐流媒体进军播客领域具有天然优势,二者具有天然的契合点:都属于伴随式听觉体验和音频消费形态,也都是“耳朵经济”中备受市场关注的增长点。 音乐流媒体巨头或许能够通过天然的渠道、技术资源和用户优势,帮助原本局限的小众市场的播客进一步“破圈”。如今押注播客的各个音乐乃至社交平台让制作者有多个渠道的选择,优质内容的曝光机率大大增加。 根据PodFest China在《PodFest China 2020中文播客听众与消费调研》中给出的中文播客核心听众用户画像,中文播客听众最常使用的5个收听渠道是Apple Podcasts (49.7%)、喜马拉雅(37.9%)、网易云音乐 (35.0%)、微信公众号内嵌音频 (21.9%) 和Pocket Casts (19.5%)。 可以看出,尽管以小宇宙为代表的一些小众播客做到了“小而美”,大众熟知的音乐和社交等平台仍是用户收听播客的主要渠道。 那么播客的商业价值到底如何呢?目前还需要打一个问号。 在流媒体平台布局播客内容并探索播客商业化这件事上,美国音乐流媒体平台Spotify已有探索。 Spotify在2019年就宣布了从音乐到音频优先的战略转向,但通过一年的实践,Spotify发现播客并没有为公司带来利润增长。播客只是增加了用户参与度,却没能将用户转化为收入,并且运营播客本身也在没有额外收入的情况下增加了成本。 对于腾讯音乐、网易云音乐等头部音乐平台来说,在播客这条并不宽阔的赛道,目前大家都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从20世纪初播客出现开始,各方参与者始终在迷雾中穿行,一直未探索出成功的商业模式。 拥有更大流量、更多用户的音乐巨头是否能突破播客的商业变现困境,真正帮助播客释放其商业价值,依然需要时间的考验。
1月7日凌晨,库客音乐更新招股书,确定在美国纽交所上市,股票代码为“KUKE”。其发行区间为10美元至12美元,准备发行500万股,计划募资5000-6000万美元。 资料显示,库客音乐目前是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版权集团,集订阅授权、演出和智能教育服务为一体。公司核心业务为数字音乐图书馆,为国内知名高校、图书馆、影视文化公司、航空公司以及以腾讯音乐为首的数字音乐流媒体等服务,还布局了完善的智能音乐教育科技和举办古典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等业务。 据招股书披露,库客音乐的收入主要来源于数字音乐图书馆用户的订阅与授权。2019年,公司总收入为2.07亿元,其中音乐授权与订阅业务占比为44.9%,为公司第一大收入来源业务。此外,2020年前9月,公司实现版权与订阅收入3022.6万元,相比2019年同期的2989.1万元实现增长。 据介绍,库客音乐于2015年推出智能音乐教育服务,今年赴美股上市也是为了拓展智能音乐教育业务。2019年前9月,公司的智能音乐教育业务收入为1099.9万元;2020年,库客音乐的用户数量同比增长超过198.8%。 财报数据显示,库客音乐在今年投入大量经费研发智能音乐启蒙系统。此外,公司还布局了启蒙至职业生涯的教育。据介绍,除K12的音乐专业教育方向上,在收购北京国际音乐节(BMF)的承办方北京国际音乐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后,库客一直致力于组织公益音乐会大师班、少儿乐团,培养少年艺术家的成长,打造了一个良好发展的古典音乐生态闭环。
1月7日,计划在美国纽交所上市的库客音乐更新招股书,计划发行500万股股票,募资金额在5000万-6000万美元之间。 对于库客音乐,大多数人都会感到陌生,而这主要是由于其toB的经营性质所决定的。但事实上,当人们走进商场,耳边传来的音乐背景,则大都来自库客音乐。在过去几年中,库客音乐带着“古典音乐版权巨头”的标签将业务拓展至高校、图书馆、航空公司等诸多领域。 尽管业务发展顺遂,但库客音乐资本化道路却一波三折,2016年8月份公司挂牌新三板,并于2017年11月份从新三板摘牌。半年后,库客音乐开始冲刺港股,曾于2018年6月份、2019年1月份两次在港交所递表,结果都未能如愿,直至2020年底库客音乐才选择转战赴美IPO。 2020年对于库客音乐来说,是业绩急转直下的一年,前三季度库克音乐净亏损5993万元。库客音乐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摆脱收入、版权双双依赖关联公司的困境呢?对此,记者多次拨打库客音乐官方电话并发送采访邮件,但始终未得到回复。 收入下滑 资料显示,库客音乐目前是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版权集团之一,集订阅授权、演出和智能教育服务为一体。公司核心业务为数字音乐图书馆,为国内知名高校、图书馆、影视文化公司、航空公司以及以腾讯音乐为首的数字音乐流媒体等服务,还布局了智能音乐教育科技和举办古典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等业务。 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报告,库客音乐是2019年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许可服务提供商和第二大在线古典音乐订阅服务提供商,就收入而言分别占市场份额的46.6%和13.8%。 从财务情况来看,库客音乐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收入分别为1.52亿元、1.46亿元及3490万元;净利润分别为4046万元、5676万元及-5937万元。库客音乐表示,2020年亏损的主要原因是运营成本的上升和疫情的影响。 2020年2月份,公司通过股权置换交易收购了BMF100%的股权。 由于BMF公司2019年收入达到6116万元,库客音乐招股书中描述,叠加BMF影响,公司(库客音乐)2019年收入达2.069亿元,其中音乐授权与订阅、智能音乐教育和古典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的收入占比分别为44.8%,31.0%和24.2%。 但与此同时,即便是BMF并表,音乐授权与订阅仍然是公司主要收入来源。此后,受疫情影响,2020年前三季度,音乐授权与订阅收入占库客音乐总收入的比例,甚至进一步攀升到了86.6%。 95%曲库来自关联公司 音乐授权与订阅的基础就是音乐版权。 弗若斯特沙利文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12月31日,库客音乐已经建成了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内容库,包括约180万首音乐曲目。“绝大多数内容都是独家授权给我们的。”库客音乐在招股书中称。 而库客音乐将这些内容授权给在线音乐娱乐平台(如腾讯音乐娱乐集团),数字音乐服务提供商(如网易云音乐)以及影视制作公司,航空公司和智能硬件公司。截至2020年9月30日,库客音乐已向上述公司授权了大约80万首古典音乐曲目。 这一切都得益于库客音乐最大的内容提供商——拿索斯(Naxos)。资料显示,拿索斯成立于1987年,由克劳斯·海曼创立,是全球最大的独立古典音乐唱片公司。 2006年,库客音乐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余赫开启与拿索斯的独家合作,启动了库客古典音乐数字平台的运作。库客音乐最早拿到的内容都比较集中,主要是古典音乐。它复制拿索斯的模式,在中国的大学和公共图书馆推广古典音乐内容。 招股书显示,截至2020年9月30日,库客音乐95%以上的内容是通过拿索斯提供的。 而余赫也是拿索斯的重要股东。2017年9月份,余赫通过WiseFuture与港股上市公司中国创新投资共同收购拿索斯集团100%的股权。招股书显示,截至目前,余赫仍持有拿索斯75%的股权。 一位传媒行业分析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库客音乐的生意在国内没有太多的竞争对手,其与拿索斯的关系决定着公司收入的稳定性,目前公司大部分音乐内容来自独家授权,这意味着一旦未来国内反垄断升级,独家授权的模式被打破,可能会有外来人抢夺市场。”
财经网科技1月4日讯,据中国网消息,信用中国(北京)网站近日透露,北京酷我科技有限公司因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第八条第一款之规定被北京市海淀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处罚款5万元。 行政处罚信息显示,北京酷我科技有限公司在其官方程序“酷我音乐”会员中心有“免广告”一栏,点击出现“广告屏蔽。无广告推送,静静享受属于你的音乐时光”文字表述内容。 举报人反映,即便进行了如上操作后,仍有广告存在。被举报人北京酷我科技有限公司出具情况说明称,“广告屏蔽”为酷我音乐豪华VIP会员所拥有的一项功能。用户在购买豪华VIP会员后,酷我音乐将为其屏蔽“所有对外销售的与酷我APP无关的商业广告以及播放页面直播间广告”,但酷我APP自身相关活动、产品及内容的宣发和公益广告不在屏蔽范围之内。 北京酷我科技有限公司表示,在接到用户反馈后,第一时间对页面进行了优化完善,目前新版本页面对豪华VIP“广告屏蔽”范围作出了详细界定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