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尚未找到合适的接盘者,西藏信托一笔13.5亿元的不良债权竞价被中止。7月1日,记者注意到,阿里司法拍卖平台显示,西藏信托持有的恒盛炜达(南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盛炜达”)一笔13.5亿元不良债权在下一轮拍卖还未开始时就因无人报名被中止,而这笔项目首次拍卖时也因无人报名并未成交。分析人士预计,无人接盘说明了市场不认可目前起拍价格,下轮拍卖的价格将有可能下折。 早在6月23日,西藏信托就以网络电子竞价方式对恒盛炜达债权项目进行公开挂牌竞价,这笔标的起拍价为13.5亿元,另有利息及违约金3.93亿元,本息合计17.43亿元,拍卖保证金为1亿元。 该标的的担保方式为借款人持有的项目3号地块土地虹桥路商业及工农路商业土地及在建工程提供抵押,借款人100%股权质押。天津东岸建设有限公司持有的天津静海团泊土地提供抵押,对应该项目公司100%股权质押;上海弘晔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持有的上海奉贤恒盛广场土地提供抵押,对应该项目公司100%股权质押;恒盛炜达关联公司上海胜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及香港上市公司恒盛地产控股有限公司提供连带责任担保。 因尚未找到合适的接盘者,首次拍卖并未成交,首拍之后,这笔债权本该在7月7日上午9时至12时进入新一轮拍卖周期,但记者注意到,阿里司法拍卖平台信息显示,今日,这笔13.5亿元不良债权却因无人报名被中止。针对该项目被中止的原因,一位知情人士向记者透露称,“前段时间发布拍卖信息后没有人报名,现在属于主动申请中止,想暂缓这笔项目的拍卖。”这位知情人士提到,“此前已经和有意买入的机构洽谈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但现在出现了一些变动,所以先中止项目,等待洽谈有进一步进展后,可能还会继续挂网。” 公开资料显示,西藏信托成立于1991年10月,原名为西藏自治区信托投资公司,是经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和央行批复成立,由西藏自治区财政厅控股的非银行金融机构。截至2019年末,西藏信托管理信托规模为1973.7亿元,2019年西藏信托实现营业收入7.96亿元,同比增长64.8%,净利润4.91亿元,同比增长79.56%。 在金乐函数分析师廖鹤凯看来,不良债权被中止的情况在经济面临压力的时候较为常见,无人接盘说明了市场不认可目前起拍价格,下轮拍卖的价格将有可能下折。针对拍卖原因及后续处置方式,记者尝试联系西藏信托方面进行采访,该公司相关人士表示,因为疫情原因,目前并未全员复工,并留下了记者联系方式,表示会向上级反馈。 从拍卖信息可以看到,上述被拍卖的不良债权是一笔房地产信托项目。事实上,今年以来,西藏信托和房地产企业的纠葛也远不至此,2月初北京第四中级人民法院受理了西藏信托和泰禾集团(000732)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泰禾集团”)的一起诉讼。2017年4月,西藏信托向泰禾集团孙公司东莞金泽置业发放信托贷款,作为担保措施,泰禾集团的全资子公司福建中维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王照文、卢泽芳分别将所持东莞金泽置业80%、8%、12%的股权质押给西藏信托,泰禾集团及黄其森个人提供连带责任担保。截至2019年12月31日,东莞市金泽置业应当偿还西藏信托债务为本金1.2亿元,自2019年6月21日至2019年12月31日期间的利息、罚息共计约1128万元。但东莞市金泽置业全部未履行。 西藏信托因此将泰禾集团告上了法庭。4月30日,泰禾集团披露了一则关于公司及实际控制人删除失信被执行人信息以及被担保人未履行还款义务事项进展的公告,在最新公告中,泰禾集团及东莞金泽置业与西藏信托达成执行和解。 “西藏信托今年以来和多家房企产生纠葛,这也是今年疫情的负面影响,疫情影响下很多中小房地产公司陷入资金困境,导致贷款出现逾期。”廖鹤凯进一步指出,项目逾期背后反应的是中小房地产企业资金链在突发状况下的脆弱性,不只是房地产信托,而是整个地产行业的大环境,某种程度上来说地产信托的安全边际比单纯做房地产投资要低很多。房产销售的周期随疫情拉长的情况下,房地产公司资金链状况出现恶化,很多需要重新做财务规划和寻求贷款展期来渡过难关,这也需要金融机构有更长线的思维和面对突发事件的解决思路。
“真的没有那么复杂”,他哈哈一笑。 6月5日晚间,中梁控股(02772.HK)公告称,黄春雷辞任公司首席执行官;去年年底,黄春雷辞去了中梁控股旗下中梁地产的法人。随着这一消息的落实,黄春雷以及他所创办的公司苏州启策房地产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启策房地产)浮现。 随之浮现的还有各种猜测。 面对纷扰传言,黄春雷在6月24日接受专访时表示,“这是很自然的结果”,主要原因一是与中梁签订的合作期就是到2018年,因为年轻团队还需要一定的历练,个人离开的时间往后延迟了一年;二是自己想做一些事情,做一家小而美的公司,没有规模的枷锁。三是,为职业经理人未来趟出来一条路。 “其实,我和杨董事长之间很信任,这是在任何公司都达不到的,他赋予了我们很大的权力,他基本不管业务,只管组织机制,我们在前方做事。现在用两个年轻人也是基于这样的认可。”黄春雷说。 外界所知的是,2015年底在中梁控股创始人杨剑的盛情邀请下,黄春雷携温州启源全体骨干和销售精英正式并入中梁。两年时间将中梁控股的规模从100多亿量级迅速发展到近800亿量级,并于2018年正式跻身“千亿房企俱乐部”。2019年7月,中梁顺利登陆港股。 目前,他和老部下、志趣相投的人创建的启策已经运转半年,手上有了七八个项目,主要以华东区域为主。对于新的公司他没有多大的规模期待,计划是明年完成100亿元销售额,能有10%左右的净利润,成为一家小而美的公司。 对于为什么给自己微信起名“将军”,又有什么寓意时? 他说,“我是一个喜欢冲锋陷阵的人,希望再打几场胜仗,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当然,我骨子里也还有当老板的愿望。” 最近,他又赶赴黄山看了一块地,为自己的新梦想亲力亲为。 中国房地产报:为什么选择自主创业?此前所在公司也处于发展上升起,共同风雨多年,离开或者说放弃不觉得可惜吗? 黄春雷:不可惜。出来主要还是因为我个人骨子里还有当老板的愿望,也希望做些小而美的事情,试着做些改变。 这几年我在房地产行业经历了很多,从创业到进入中梁集团;从经历市场高杠杆化发展到现在的平稳态势,总体来看行业已经发生着本质上变化,2015年至2017年,房地产行业发展模式是“三高”,即高周转高杆杠高利润;到了2018年,变成了“三高一低”,即高周转高杆杠高风险低利润;原来是规模越大越好,但现在达到一两千亿元规模的企业都很难,现在企业的利润看上去还可以,但那是前两年拿的项目,这几年项目将面临利润有限的问题,也很难保证业绩闭环。 综合考虑之后再加上与中梁集团的签约到期后决定出来做,身边也有些资源与团队,希望在小规模企业中可以实现利润闭环。 中国房地产报:现在新公司运作情况如何?是合伙人机制还是其他? 黄春雷:从1月份注册至今公司运作也有小半年了,目前进展还好,手上有七八个项目,大多是收并购来的,也有勾地过来的,基本以华东区域为主。 现在一起同行大多是老部下,大家适合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有的适合营销,有的适合投融资,彼此间很信任,做事也比较透明,再加上我们身后有温商资金,这几个月运转下来还比较顺利。 中国房地产报:这次重新出来独撑大局想做一家什么样的企业?为什么? 黄春雷:就想做一家小而美的企业。从自身来看我们要从三方面着手,一是我们有投资定位优势,二是高周转但适度的杠杆化,三是成本与产品,计划组建自己的工程公司。这样做下来我们计划的利润能够在10点左右。 现在的市场是一个利润比规模重要、产品品质比开发速度重要的市场,规模与杠杆都要降下来,但产品力与利润要做起来,希望回到行业的本质上来。 中国房地产报:在发展方面未来有什么具体计划?比如业绩目标?未来业务会不会跟中梁有交集? 黄春雷:我们明年计划是做到100亿元,能否做到200亿元要看投资运营能力。但我们不以规模增长为目的,看重的是利润增大。对于中梁来说我们现在就有一些业务方面的合作。 中国房地产报:在经营过程中你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样的风险要把控? 黄春雷:个人认为主要是宏观政策与企业竞争面风险。企业自身经营过程中的现金流、团队都是企业可以掌控的。但来自政策方面的风险还是比较大的。以2011年温州房地产市场为例,当时这个民营经济重镇的房地产因民间借贷资金和银行的贷款大批流入,2011年初本属三线城市的温州房价就已经超过了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后来房地产泡沫逐渐破灭,市场土地价格均跌了一半,很多企业失去了最后的机会,这种风险与教训还是比较大的。 比如我在原来做大平台时建立了很多标准、模型、指标,比如希望区域公司实现10个点的收益,但很多时候中间都折冲了,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说对于一个公司来说人是最重要的,有些大的公司为什么稳健,是因为团队的稳健与文化的稳定。前几年这个行业太容易赚钱了,人也浮燥,造成了很多的问题,现在随着市场竞争加剧这些问题在未来都要解决,最终将是人与机制的竞争。 中国房地产报:如何评价目前的市场?在拉动内需方面,您认为房地产行业可以发挥哪些作用? 黄春雷:从长中期看市场销量会往下走,价格暴涨的可能性也在变小。特别是在市场走访时发现,此前一些镇一级市场流速很大的,但现在一些镇一级市场已经出现萎缩,特别是一些边远区域如云南、贵州、内蒙古等,工业化都很难完成更别说城市化了;再加上核心的几个都市圈城市化率也接近70%,市场已出现变化,能够稳住目前的份量与利润将是重要的。
晓非 获悉, 6月29日,张玉良退出河北东创志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实际控制人。 据查阅,河北东创志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成立日期2019年5月,注册资本1000万元,河北东创房地产开发集团有限公司100%持股,现实际控制人为河北东创房地产开发集团经理、执行董事刘永志。 本月内,绿地集团董事长、总裁张玉良还退出了上海廪琨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及江苏帝罗兰市政工程有限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6月17日,信泽福润一号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投资者代表按照约定,来到上海浦东潍坊西路55号的世茂大厦。 这笔3亿元的基金早在2019年10月到期,8个多月过去了,全国100多名投资人没有收到一分钱。 他们如约而来,但在大厅等了半天,出面接待的保安队长干脆说,疫情期间,你们这些外地人还是回去吧。除了碰到一个向世茂索要工程款的承建方,此行一无所获。 一周前,数十名投资者代表齐聚福州的福晟钱隆广场,与世茂集团、世茂福晟就投资基金退出问题当面沟通。八九个小时的时间里,世茂始终回避偿还基金债务的期限、提供增信措施等关键问题。 无奈的投资人去查看基金的底层资产、位于福州市仓山区钱隆奥体城小区的300余套房产时,他们惊呆了。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张密密麻麻的销控表和热火朝天的装修景象: 房子被世茂福晟卖了。 这是一笔包括公寓281套、商铺35套的现房资产,现在,这些房子的主人成了拿不回跟投款的福晟员工。 对这些问题,世茂都回避了。理由很简单: 世茂和福晟是两家公司,他们对福晟是政府要求下的纾困,不是收购。 就在最近,包叔看到媒体对世茂福晟收购案的评价: 中国房地产史上一笔最大的并购交易案例。 很多人认为这起收购涉及金额或达到2000亿元,规模超越万达与融创、富力地产的世纪大并购。 2020年房地产的三大难题是,老孙究竟有多少钱、恒大的新车长啥样、碧桂园到底有多少个区域;现在,难题又多了一个: 世茂到底有没有收购福晟。 1 2019年1月2日,佛山顺峰山庄一楼宴会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新人分别是潘浩然Aaron和郑家莹Jessic。 这场晚宴,距离福州市八百多公里,福州是潘浩然父亲潘伟明创办的福晟集团总部所在地。 前一天,婚宴是在广州举办的,这里是潘伟明出生的地方和事业的起点。良辰美景,眼看就要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潘老板夫妇开心得眼泛泪花,福晟的高管们也都喝得东倒西歪,第二天还要顶着酒气回福州上班。 这场婚礼对潘老板来说是莫大的安慰,他刚刚熬过了艰难的2018年。这年,钜派投资在福晟的理财项目传出了逾期的消息,福晟裁掉了10%的校招生,一些老臣也陆续离开了。 一场婚礼让潘老板松了一口气,花重金请来的建行总部授信审批部的童文涛,陆续和信托机构签订了融资大单。看起来,人生的一个坎算是过去了。 广州那场婚礼结束的第二天,福晟地产集团的一位副总裁就赶到了上海,寻求资金帮助。随着土拍市场进入小阳春,九死一生后的潘老板的心中再次燃起火焰,庆祝完阶段性胜利后,福晟又朝着千亿目标冲上去了。 2019上半年,已经风雨飘摇的福晟又拿了53亿元的土地。福州有一小半的地王,都落入了这家黑马手中。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5月份,信托融资开始收紧,童文涛签订的几个百亿融资大单,马上就变成了废纸。接下来几个月,福晟兵败如山倒,再无翻身可能。 福晟的窟窿到底有多大,恐怕潘老板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清楚。 福晟的朋友说,福晟集团到2019年底的负债总额大约有800亿元,其中大约有600亿元是银行、信托等金融机构的有息负债。 他们加杠杆的方式,不只是向金融机构疯狂借钱,员工也成了福晟的提款机。最激进时的2017年,即使是管培生,福晟也开出了极具诱惑力的跟投条件: 36%的收益率。 很多人借钱加入了这场豪赌。等到曲终人散的时候,福晟能拿来偿还这笔跟投资金的,也只能是房子了,这样还能保住本金,并拿到约定收益的一半。如果选择退还现金,就自动放弃收益。 更麻烦的,是潘老板也捋不清楚的民间借贷。 去年11月6日,福晟旗下的福建联丰地产公司400万元的股权被福州中院冻结, 此前,联丰地产2亿元股权被质押给了泉州银行。而联丰地产旗下连江申远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的6245万元股权,则被质押给了自然人张敏。 这个自然人和她的合伙人最早是做码头生意,从2013年开始,她们成立了一系列投资公司,投资领域包括了地产、建材、矿产。在福晟最缺钱的时候,他们把股权质押给了张敏。 今年1月,一个名为柳文灿的自然人把潘伟明告上了法庭。2019年8月7日,柳文灿分五次将2000万资金转给了一家名为北京永富科技的公司,后者连同自己出借的8000万元转给了福晟。 这被证明是一笔短期过桥贷款,约定的归还日期是三个星期。到了那天,福晟没有如约还钱。 柳文灿是福建石狮人,主要从事水产品批发、销售妇幼用品。在福建,无数像柳文灿这样的中小企业主直接或间接,成为了福晟撬动千亿梦想的杠杆。 这是中国房地产历史上金融化最彻底的一家公司。这个昙花一现的地产公司的由盛转衰的过程,参杂了所有的秩序、勇气与运气,又具备了失败案例的所有因素。在错误的时间段里,这家公司使出了所有的力气,丝毫不留余地。一个朋友说: 福晟的10块钱成本里,可能有11块是借来的。 2 1月10日下午,有人在上海回福州的G1635次高铁上看到了穿着棕色坎肩、趿拉着拖鞋的潘老板。 如果不是实在长得太像,他和一个普通的饱受生活折磨的中年男人没什么两样。 在上海,潘伟明和世茂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在签字之前,世茂已经把福晟的所有资产翻来倒去地看了几个月。 这注定是一份卑微到尘埃里的丧权辱国协议。 到今天为止,关于这场交易的很多细节仍然是不透明的。公开报道把这场交易和老孙与老王的那次做对比,但当信泽福润一号的投资者让世茂对到期债务给个说法时,世茂的口径差点让这些投资者岔气: 我们和福晟没关系。 对这场不透明的交易,外界赋予了很多想象。传言中交易对价几百个小目标的大项目,实际上世茂只拿出了五十多亿。许世坛洋洋得意地说,五六十亿能够拿到超千亿的货值,觉得当然好好。 把福晟的所有资产拆个七零八落,福晟的60-70个项目,只有十几个项目放在上市公司。次优级的资产,放在了世茂福晟平台。深圳和郑州的旧改项目,距离世茂吃到嘴里,可能还有十年的时间。 包叔问了一家长期做旧城改造的开发商朋友,怎么看世茂、福晟在华南的旧城改造,对方回复: 哈哈哈哈哈。 最后的福晟国际,算是许世坛顾及了前辈的一点怜子之情。 对放置在世茂福晟的项目,直到许世坛面对中小股东的提问时,许世坛才不得不说了一点实话: 收购福晟主要是代建、代销。 世茂拿出的这点钱,顶多就是帮福晟解决员工跟投、日常运营维持,其他的,他们几乎一个子儿都没出。世茂只是稍稍用抛了一点诱饵,就扼住了福晟的咽喉。 外界猜测的承债收购,是不存在的。福晟的这些项目,世茂愿意提供担保的,只有一两个最优质的项目。即使是这样的优质项目,福晟的人也是提心吊胆,因为每次催款之后,世茂付款的时间都让他们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晚上10点。 只有在一件事上,世茂是积极的,就是降价促销。 和福晟有一样遭遇的,就是在去年被世茂收割的泰禾了。去年,世茂用77亿元收购了泰禾7个房地产项目,但只有3个项目的持股比例超过了50%。现在,世茂要逼着汀溪院子、厦门湾这些项目降价了。 由于签了利润兜底协议,降价的做法,几乎是在要泰禾的命。项目公司层面双方很快撕起来,连抢公章的戏码,都发生了。 在降价回款这件事上,前十房企世茂竟然比风雨飘摇的泰禾还急切。但当初合作谈判时帮助泰禾降低融资成本的承诺,世茂早已经不再提及了。 包叔的好友兽爷说,这个世上有一种痛苦,就是你已付出身体,但对方变心了。 3 胡建人许荣茂比王石大一岁,比杨国强大五岁,他马上就70岁了。 近一年多的时间里,许荣茂陆续碾过了万通、明发、粤泰、泰禾、福晟。 世上的事,总让人萌生似曾相识之感。 在近十年的房企销售额排行榜上,世茂起起伏伏,数度踏进前十的门槛,又很快掉落下来。他们四次冲进前十,五次被前十拒之门外。 2015年,世茂将重心转向一二线城市,完美错过了三四线城市的爆发,2017年开始的疯狂收购,又让他们掉回头,土地储备从一二线为主变成了三四线城市为主,进驻的城市从41个增加至120个。 腾讯没有梦想,世茂没有战略。 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几年,最诡异的就是,世茂的财务指标一直都不错。 世茂的大肆拿地,是从2017年开始。这一年,也是福晟飞虎队最活跃的时期。他们做了相同的事情,但最后的结局,却全然不同。 2017年至今三年多时间里,世茂通过银行、企业债券、配售股份,融了差不多500多亿资金。融了这么多钱,拿了这么多地,但他们的净利润,也同时翻了一倍,资产负债率更是没有大的波动。 这是世茂和福晟、泰禾最大的不同。但其中的窍门,也不难看出来。 担当世茂的主要融资平台的,不是A股的世茂股份,而是在香港上市的世茂房地产。 近5年,世茂股份的主要利润来源,是苏州世茂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南京世茂房地产开发公司、上海世茂新体验置业有限公司、厦门世茂新领航置业有限公司。 这些城市,都是近几年房价涨幅最大的地方。无一例外,世茂房地产都占据了近半数股权。 前期开发的各种成本、担保都是世茂股份在承担,但利润,有一半都流入了香港上市平台。 这种左手倒右手的操作,从世茂股份诞生的那天起,就从未停止过。 按照相对粗略的分工,许荣茂的女儿掌管世茂股份,儿子许世坛在世茂房地产任职。 还是儿子香啊。 因此,世茂可以一边对自家的投资者说,用五十亿拿到超千亿的货值;一边和福晟的投资者说,我们和福晟没关系。 这两句话里,至少有一句话是假的: 你可以在部分时间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间骗部分人,但不能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 历史是由成功者书写的。已经无力回天的潘老板,当初的雄心万丈也只剩下舐犊之情了。 去年9月,他把香港上市公司福晟国际的股权转让给了儿子潘浩然。他所有的心气,就剩下为儿子保住业绩惨淡的福晟国际和深圳的一套房产了。 这是他在世茂面前的底线。 据说,深圳的房子还是贷款买的。
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日前在易居沃顿案例研究与教育基地PMBA第9期课题发布会上表示,在资本市场上,是结构性的机会。目前估值水平是处在中偏低的位置,再说熊市牛市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为什么公募基金比较好销,在于大家越来越认可机构的投资能力了。价值投资、理性投资会持续,这个也是一个不可逆的大趋势。”李迅雷说。 对于房地产市场,李迅雷指出,我国房地产行业虽然毛利率在下降,但是风险依然不大。房地产仍有结构性的投资机会,要寻找人口净流入的城市和区域。 李迅雷认为,新兴行业和传统行业在分化。“房地产投资是真正反应中国需求的所在。更好的一些产业,将来前景会更好。”李迅雷说,“新兴行业的爆发力、成长空间非常惊人。” 他指出,在房地产行业内,也有企业的分化。头部房地产企业市场份额在不断提高,尾部的房地产公司破产的也有很多。行业的集中度在今后会不断提高,这个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家电行业、工程机械行业等等也是如此,行业集中度在提高。
6月16日,易居沃顿案例研究与教育基地PMBA第9期课题发布线下公开课在上海举行。 公开课上,易居企业集团首席执行官丁祖昱发布了新一期的四个课题组,分别为不动产管理运营、主题地产与新商业、房地产投融资、战略与组织变革。会上,围绕着疫情下房企的生存环境以及如何保持战斗力、存蓄力量应对危机,课题组组长们也纷纷支招。 关于近期办公市场受到的冲击,万科集团高级副总裁、冰雪事业部CEO丁长峰认为传统办公市场的问题根本上是供需带来的问题,不是疫情。从供给端来看,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持续三年到五年,每年的供应量在150万以上,基本上就是“死”。而需求端上,中国的经济遇到挑战,只靠线上企业不足以弥补传统办公市场萎缩。供应在增加,需求在缩小,中间的差距在不断的扩大,疫情不过是加速了这一变化。 在“房住不炒”的基调下,多扇融资门被迫关闭,不确定的周期里,房企的投资和融资策略是什么?房地产投融资课题组组长、阳光城集团执行副总裁吴建斌抛出了自己的“抗疫良方”。 对于中小房企,吴建斌表示,在房地产上行阶段,负债率高一点没有关系,用融资推动业务发展没有问题。但是房地产从2018年开始是一个横盘,利润率是下跌趋势,差不多每年下跌1%,现在整个市场的毛利率在25%左右,净利润率更是“可怜”,中小房企净利润率更是只有7%-8%左右,有些小企业更糟糕一点,“这就有问题了”。 虽然不确定开始成为常态,但依旧有“套路”可循。珠江投资集团总裁王晞现身说法。 王晞提到,管理者要认知企业发展的真相不是赚钱,而是实现价值创造。管理价值就等于管理未来。有三个公式,杜邦公式,规模与质量的生产函数,价值关键因素模型。过去遵循的杜邦公式是房地产行业变化的公式,但是有问题,不是一个单一的公式可以符合。要更多的公式、工具、模型来促成未来的走向,有了规模和质量的生产函数模型。“在2015年以后,这个函数就应验了,很多追求高周转的企业,追求规模的企业出现了质量问题,品质问题,这给整个行业带来了反思”。 除了课题组长,本次公开课上,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也就中国未来经济的动力和发展方向发表了看法。 李迅雷认为,我们遇到的问题不仅仅是疫情,是我们正在经历的一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阶段,我们现在经历了分化的时代,这恰恰又是我们长期的和平导致的。全球贸易占GDP比重在2009年时已经出现了下行,现在拐点的趋势比较明显。全球没有一个经济体处在非常好的阶段,西方学者喜欢印度,很多中国的投资者也去印度了,比较来看,“去年中国的GDP增速下降到6.1%,但被大家看好的印度GDP也就刚过5%,今年受疫情的影响印度的情况比起中国就更惨了”。
6月17日,世茂房地产发布公告宣布将公司名称改为世茂集团控股有限公司。 该公告称,世茂房地产董事会已宣布将公司中文名称从“世茂房地产控股有限公司”改为“世茂集团控股有限公司”,将公司英文名称从“Shimao Property Holdings Limited”改为“Shimao Group Holdings Limited”,改动均自5月27日起生效。 因公司名称变动,世茂房地产的股票简称随之发生变化,从“世茂房地产”变为“世茂集团”,英文名称从“SHIMAO PROPERTY”变为”SHIMAO GROUP”,改动自6月24日上午9时起生效。 今年3月,世茂集团在宣布更名计划时表示,集团主要从事住宅物业开发、商用物业开发、酒店投资及营运等多项业务。基于广泛的业务范畴,董事会认为更改公司名称将更有效反映集团的业务现况,并有利于提升集团的企业形象以及未来业务发展。 世茂房地产还在公众号中表示,房地产三个字已经无法准确描述公司愿景,新名称将更好反映公司多元业务发展战略和集团定位。 6月12日,龙光地产也曾发布公告称,龙光地产将更名为龙光集团,6月18日生效。 更名公告中,龙光地产表示主营业务已涵盖地产开发、城市更新和投资性物业运营三大领域。更改新名称,更符合长期发展策略。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目前,TOP50房企中直接以“地产”命名的,仅余华润置地、富力地产、祥生地产三家。 地产分析师严跃进认为,企业名称“去地产化”与整个行业有关系。他表示,房地产传统业务盈利空间越来越小,限购政策对行业前景产生一定影响,更关键是现在很多房地产业务是更加综合的。 严跃进表示,“从企业发展角度来讲,应该从综合角度去看待房地产和其他业务。这是积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