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宏泽公告,持股64.77%的控股股东亿泽控股,计划通过集中竞价或大宗交易方式合计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960万股(即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的6%)。
今年以来,受益于三代半导体、军工、卫星互联网、创业板等多概念的叠加作用,亚光科技股价强势“爆发”,截至9月9日收盘涨幅已达177.22%,仅7月以来,公司股价涨幅就高达83.44%。而股价的大涨也引发了其股东的套现冲动。 亚光科技9月9日晚间公告,公司股东太阳鸟控股、嘉兴锐联、天通控股、浩蓝瑞东及其一致行动人浩蓝铁马,拟合计减持不超过25.08%股份。其中,太阳鸟控股为公司控股股东,嘉兴锐联、天通控股、浩蓝瑞东及其一致行动人浩蓝铁马分别为公司第二大、第三大、第六大及第八大股东。 根据公告,公司控股股东太阳鸟控股目前所持股份数量占公司总股本的20.5%。本次其拟减持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的3%,减持后仍为公司控股股东,且拟减持事项不存在计划实施的前提条件或限制性条件。嘉兴锐联、天通控股、浩蓝瑞东及其一致行动人浩蓝铁马拟分别进行清仓式减持,相关计划减持的股份目前均为限售股,一个半月后将被解禁,因此相关股东的减持计划将于限售股解禁后(2020年10月23日)开始实施。 对于减持原因,公告称,嘉兴锐联为基金自身资金安排,太阳鸟控股、天通控股、浩蓝瑞东及浩蓝铁马拟减持原因为公司发展需要。其中,太阳鸟控股拟以集中竞价交易、大宗交易等方式减持;嘉兴锐联、天通控股、浩蓝瑞东及浩蓝铁马拟以集中竞价交易、大宗交易、协议转让等方式减持。 亚光科技今年以来股价表现强劲。作为国内最大的微波半导体器件、微波电路军用企业之一,叠加卫星互联网、三代半导体、创业板等热门概念,公司所处的高景气赛道获得了多家券商给出的“买入”推荐,认为其未来成长性可期。亚光科技的股价表现也充分表现出市场的认可。仅下半年以来,其股价涨幅就高达83.44%,是近期强势股之一。
9月7日临时股东大会结束后,大连圣亚传出“打人事件”,有视频显示公司董事毛崴及杨渭平方股东代表许师浩在冲突中受伤,被120紧急送医。磐京基金一位工作人员提供给记者的冲突视频显示,毛崴被送上救护车 9月7日晚10时许,记者赶到毛崴及许师浩的收治医院大连医大二院,在急诊科留置观察病区,记者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毛崴一只手打着吊瓶,另一手在打着电话。据在现场护理的磐京基金总经理钱腾介绍,毛崴已经过CT、DR等一系列检查,当时的主要症状是头晕和腹疼,后脑部表层还有瘀伤。 在交流时,还曾有一位女士过来说毛崴还要再做一系列的检查,当晚可能需要留置住院。 另一位受伤者是杨渭平的股东代表许师浩。据一位自称杨子平股东代表的年轻男子表示,许师浩也在医院留观,杨子平委托其来照看。 “你们走得太早了,错过了很多内容。”在交谈中,这位自称杨子平股东代表的人告诉记者,他知道股东大会开完是不能在里面待着的,在会议结束后,他走在记者身后,也准备离开。在去卫生间洗过手后,他看到公司监事于明金带着很多人上楼,并要求他马上离开。因杨子平当时还在楼上,他便跟随安保人员返回会议室,看到于明金带领安保人员进入会场要求清场,并强行将毛崴、杨子平等人带离会议室。 “本来他们是计划开董事会的,还没开上,就闹出了这样一幕。”杨子平的股东代表讲到,杨子平最终被两名保安“架”出了公司。 在医院时,磐京基金一位工作人员传给记者两段视频,其中一段显示杨子平当时已在大门外,杨子平的股东代表也被两位保安推出大门,随后许师浩被抬出了大门。另一段稍晚一些的视频显示许师浩在钱腾陪同下坐在门口,毛崴被担架车推出,并送上了急救车。 “由于一家股东只允许一名代表进入,我当时并没有进入会场,一直在门口外面,后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事情。”钱腾告诉记者,“哪怕今天没有重大伤病,作为一个投资客来说,你在这个地方投资,有这样的遭遇,无论在情理上,还是在情绪上,也都是满糟糕的。” 离开医院后,记者又来到不远处的大连圣亚,当时公司大门紧闭,一名安保人员在门口取到外卖后就返回了院里。除了楼上一间房的灯光亮着外,办公楼其他窗口都是黑的。大约晚上十一时半左右,公司当日会议的相关决议公告在交易所网站上已经披露出来。 “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也向现场的工作人员进行了解,工作人员均否认动手打人。”公司一位工作人员向记者表示,“警方已现场处置,并要求调取相关监控,9月8日上班后,我们将尽快调出现场视频,以还原事实真相。” 另据这位工作人员介绍,许师浩除了是大连圣亚股东杨渭平的授权代表之外,也是杨子平公司的财务总监,此前曾代表杨子平参加大连圣亚的战略委员会会议,还曾被杨子平提名为公司的财务总监人选。 9月8日上午,记者再次来到大连圣亚,公司负责安保工作的于明金告诉记者,公司保安自始至终都没有打人的情节。为保障会议顺利召开,公司制定有安保应急预案,相关预案也已经与公安及监管部门事前进行过沟通。在会议结束后对不听劝阻的滞留人员进行清场驱离,也是预案中既定的内容。 “把毛崴抬了出去,这是事实。”于明金表示,在抬到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时,正好遇到警察,公安人员要求把毛崴放下,保安把毛崴放在地上,警察来了后,就没再参与,后来毛崴被120的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不过就毛崴方面的相关人员表示,混乱中,毛崴似乎被人用拳头击打着后脑,并被保安摔在了地上。于明金对相关情况进行了否认。对于当时楼内现场的具体情况,记者目前还未获相关视频或监控材料。 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到,双方争执的主要起因是部分董事想在会议室里接着开董事会,由于事先没有接到通知,公司也未做相应安排,而且已经早就超过公司下班时间,所以安保人员未同意在会场继续开会,最终引发冲突。 在当日股东大会现场,记者注意到一份大连圣亚工会发出的【2020】03号文件,公司职工代表大会通过一份关于民主选举增补公司职工代表董事和职工代表监事的决议。在当日晚间披露的董事会七届二十三次会议决议显示,最后经通讯表决的此次董事会所审议相关事项也正是针对这份文件,公告中董事会对公司章程进行了解释,澄清公司工会无权通过补选职工董事、职工监事剥夺法律赋予股东/股东大会的合法权益。
据新京报报道,9月8日,连咖啡在官方微信公众号上发布信息称,“我们的门店真的已经全部关闭了,暂时也没有再开的打算。”连咖啡通过官方微信公众号透露,未来连咖啡发布的都会是预包装产品。据了解,9月3日,沉寂多日的连咖啡宣告回归,新产品发布计划也将启动。新业务上线后,连咖啡将由原来的微信单一渠道+一线城市窄覆盖,变成全渠道+多维度产品覆盖,并全面升级为一家咖啡零售公司。 天眼查APP显示,连咖啡的关联公司上海连享商务咨询有限公司成立于2014年5月,注册资本约4149万人民币,法定代表人为连咖啡CEO张晓高,公司经营范围包括商务信息咨询,投资管理咨询,企业管理咨询,企业形象策划,计算机网络工程等。目前,该公司工商披露的股东共有20位的股东,其中,第一大股东为王江,持股比例为22.04%,第二大股东为张晓高,持股比例为16.37%,此外,该公司股东还包括启明创投、高榕资本等。 据投中网报道,连咖啡强势回归背后,是新一轮融资的支撑。接近连咖啡的知情人士表示,目前,连咖啡已再度获得资本的支持,正式进军快消饮料行业。但对于此次的投资方及投资金额,知情人士表示,“暂不方便透露。”连咖啡对此也三缄其口。
有人开出明显高于市价的价格却买不够相应股数,有人开出的收购价看似没有吸引力(低于市价)却可能如愿购得目标股份。盘点近期要约收购案例可发现,价格似乎已不是决定收购成败的关键要素,而这背后的运作逻辑无疑更值得玩味。 A股最新一起要约收购发生在两家上市公司之间。根据金徽酒9月8日所发公告,豫园股份拟通过孙公司海南豫珠,向除豫园股份之外的其他持有金徽酒流通股股东发出部分要约,计划以17.62元/股的要约价格收购4058.08万股股份(占总股本的8%)。 今年8月初,豫园股份通过协议受让的方式从亚特集团处购得金徽酒29.99%股权,成为后者的控股股东。基于此,豫园股份阵营本次要约收购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进一步巩固对金徽酒的控制权,优化金徽酒持股结构。需要指出的是,海南豫珠此番开的要约价为17.62元/股,低于金徽酒最新股价,对其他股东而言似乎并不具有吸引力。 与之类似,前不久格兰仕拟要约收购惠而浦61%股权的案例中,尽管格兰仕“胃口”很大,但其开出的要约收购价(5.23元/股)也明显低于惠而浦市价。若是在完全市场化的运作逻辑下,想要标的公司广大股东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将股票“亏本”卖出,显然难度极大。 那么,豫园股份和格兰仕究竟有何底气呢? 记者注意到,上述两个案例有个共性特征,即要约收购发起方均是上市公司新主或潜在新主,且上市公司原控股股东持股比例都很高。在此背景下,根据相关法律法规要求,即便双方有意定向转让,也不能直接通过协议转让方式交易股权,唯有履行法定要约收购义务。例如,豫园股份此前便精准受让金徽酒29.99%股权从而止步要约收购线,如今再通过要约收购方式增持部分股权;格兰仕则索性直接计划以要约收购方式来实现对惠而浦的绝对控股。 如此一来,在要约收购环节只需要惠而浦、金徽酒各自的大股东(或原大股东)主动接受要约,并不需要其他投资者参与,那么相关要约收购便可告成。加之要约收购前后相关上市公司都涉及控制权变更,核心交易双方此前或早已达成了交易共识。有了核心股东“兜底”售股,这或许是要约收购发起方敢于以低于市价提出要约收购的原因。 可见,上述两个案例算是要约收购的特例,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当作曲线的协议转让,只要上市公司大股东“配合”,并不需要广大中小投资者参与便可成功实施。与之相反,由于相关要约收购是面向广大股东,目前正在实施的方大钢铁对东北制药的要约收购仍充满变数。 方大钢铁今年5月曾向东北制药控股股东之外的全体股东发出要约收购,尽管其开出的收购价高于当时市价,但最终仅有不到15万股股份接受了要约。为此,方大钢铁于今年8月再度发起要约收购,目标收购东北制药10%股权(对应1.35亿股),虽然6.59元/股的要约价仍高于市价,但截至9月7日预受要约股份数尚不到500万股,足见“全面撒网式”要约收购难度之大。
会稽山晚间公告,公司股东宁波信达风盛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信达风盛”)持有的公司3000万股股票,占公司总股本的6.03%,将于2020年10月10日10时至2020年10月11日10时止(延时的除外)在淘宝网司法拍卖网络平台上进行公开拍卖。 目前拍卖事项尚在公示阶段,后续可能将涉及竞拍、缴款、法院执行法定程序、股权变更过户等环节。如上述程序完成,公司将根据最终结果,依法履行相应的信息披露义务。
9月1日晚间,TCL科技发布的一篇《关于公司大股东误操作交易公司股票的公告》将公司第一大股东、创始人及董事长李东生推至风口浪尖。 公告披露,2020年9月1日下午13点03分,李东生委托的交易服务人员因证券代码输入错误导致误操作,卖出TCL科技股票500万股,成交金额3591万元;该交易服务人员于同日下午14点48分买回上述500万股公司股票,成交金额3576万元。 此番卖出买进产生约30万元的获利全数上交公司,李东生个人承担全部费用和责任。 9月2日上午,李东生在其个人微博澄清回应:在得知交易员误操作后,当即咨询了律师、中介机构和监管机构,并了解到此项操作是违规的,但如果当即买回又会构成另一项违规。 他表示,从还原事情的真相,维护公司和股东利益,维护高管诚信原则考虑,决定在市场买回500万股,还原交易前现状,并愿意承担相应责任。 此次乌龙事件引起了投资者的广泛关注和讨论,围绕李东生本意何在、信息披露是否规范、二次违规等提出诸多疑惑。 李东生称,因“证券代码输入错误”导致误操作,卖出TCL科技股票500万股。而李东生除持有TCL科技11.59亿股外,未持有其他证券超500万股。 由此看来,李东生委托的交易服务人员输错的代码恰好是其持有的股票,且有500万股,似乎无法得到合理解释。 《北京商报》记者还指出,在卖出股票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只需要选择持仓股票,而后直接选择卖出,基本不用输入股票代码。 此外,《北京商报》记者根据A股市场的交易特点推测,若想要卖出500万股股票,选择限价委托的概率更大,“那么李东生究竟是想卖出什么股票,股价居然也和TCL科技如此相似,以至于让操盘手没有产生一丝丝警觉”。 显然舆论对于李东生给出的解释并不买账,对于投资者提出的“或因操作人员账号太多导致所选账号错误”的猜想,《北京商报》记者直言,若真如此,那将涉及到利用账户组买卖自家股票的问题,事情会更严重。 此外,作为持股超5%的大股东,李东生若要减持或者增持股票的正常操作,应预先发布减持或增持的公告,再择机交易。 李东生在“错卖”500万股票后并未及时披露公告,经过咨询法律中介后,反而做出了在同一个交易日“二次违规买入”的决定,同样令投资者费解。 依据《证券法》第四十四条的规定:上市公司持股5%以上股份的股东、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将其持有的该公司的股票在买入后六个月内卖出,或者在卖出后六个月内又买入,由此所得收益归该公司所有,公司董事会应当收回其所得收益。 对此,《金融投资报》记者质疑,既然第一次操作已经违规,那么按照大股东6个月之内不能再买的规定,李东生为明知山有虎而偏要虎山行地再次买入? 一时间,关于李东生此举是出于维护公司与个人形象还是为短线获利的判断说法不一。《金融投资报》记者表示,李东生的这番“神操作”令人费解,背后或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已不是李东生第一次受到资本市场的质疑。 今年5月29日,李东生在花样年控股举行的股东周年大会上,被花样年股东以99.66%的反对票“投出局”,未能连任花样年非执行董事。 李东生、廖骞作为花样年上一届的非执行董事,代表花样年二股东TCL,分别获得99.66%、81.25%的反对票。 值得一提的是,截至2019年12月31日,TCL科技仍通过TCL实业持有花样年20.06%的股份。为何手中握有花样年超20%的股权,却被股东投出局,截止目前双方未给出相关回应。 在更早的2018年底,李东生曾因“贱卖”TCL电视资产惹来争议。 2018年12月7日,TCL公告资产重组事项,计划以47.6亿元的价格,将消费电子、家电等智能终端业务以及相关配套业务打包出售,交易对方为TCL控股——一家成立于2018年9月、大股东由李东生等TCL管理层合资组建的新公司。 上述重组事项一经公告,立刻掀起舆论的轩然大波。据李东生所言,剥离的部分是不赚钱的传统业务,没人愿意接盘。 而数据显示,被剥离业务2017年的营业收入超过500亿元,占集团总营收的一半。在众股民看来,不足50亿元的交易对价似乎过于便宜,甚至有“TCL管理层掏空上市公司”之嫌。 由于李东生在TCL科技及收购方TCL控股均担任董事长职务,重组方案一经披露便受到广大投资者的质疑,他们认为TCL把经营数十年的电视机、冰洗空等核心业务和资产,低价出售给大股东,存在“利益输送”“股权贱卖”等嫌疑。 针对投资者的质疑,李东生回应称:“我在TCL科技的资产一点都没少,前几天还增持了。(和TCL控股相比)我在上市公司的价值大很多。从个人来讲,有没有可能损害我在集团的利益,去满足对方的利益呢?” 除舆论的“穷追猛打”外,深交所也向TCL科技连发“31问”。TCL给出一份长达212页的回复函,立证本次出售盈利资产的必要性并有利于维护上市公司的利益,而资产出售是为了优化产业结构,聚焦华星半导体业务。 “我们过去的思路有点过于偏颇,只关注盈利的增长,没有做好市值管理和投资人沟通。”面对连日来在重组一事上受到的质疑,李东生也进行了反思,他表示“会把原来没有做好的事情努力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