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王忠军卖画救公司之后,王忠军最近又卖掉了自己在香港的豪宅。 6月5日,据香港媒体报道,华谊兄弟(行情300027,诊股)创始人、董事长王忠军以2.2亿港元放售其持有的香港中半山富汇豪庭2座高层A、B室相连单位,总共3738平方呎(约348平方米)。 据了解,2010年,王忠军曾以1.32亿港元购入上述单位,持有10年,账面获利8800万港元,涨幅约66%。 目前尚不清楚,王忠军此次出售香港房产是否是为了补充公司的流动资金。 但是,此前,王忠军面对连年亏损的华谊兄弟,曾表示:为了公司的安全,他什么都可以卖掉。 又是“商誉减值” 2019年亏损近40亿 2019年年报大幕落下帷幕。 据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末,A股31家影视类上市公司中有17家净利润为负数,其中有10家公司亏损原因中包含商誉减值。 华谊兄弟就是其中一家。 今年4月29日,华谊兄弟发布的2019年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其归母净利润为-39.6亿元。 这已经是华谊兄弟连续两年亏损。2020年一季报显示,华谊兄弟在一季度继续亏损1.57亿元。按照创业板的相关规定,如果连续三年亏损,创业板上市公司则直接退市。 这就意味着,华谊兄弟如果不能在接下来的三个季度内盈利,将面临直接退市的风险。 对于亏损原因,公司表示,主要是报告期内公司对长期股权投资、商誉及其他资产计提资产减值准备。其中商誉减值金额高达5.99亿元,占全部资产减值损失的36.05%。 而就在2018年,华谊兄弟刚刚计提了9.73亿元的商誉减值。 2019年华谊兄弟对旗下的浙江常升影视制作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常升影视”)、天津欢颜广告有限公司、浙江东阳美拉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阳美拉”)和合肥活力天行电影城有限公司分别计提了308万元、2.31亿元、3.6亿元和480万元的商誉减值。 其中,常升影视和东阳美拉已经算是华谊兄弟商誉减值的“老朋友”了。这两家公司的背后,分别是国家一级演员张国立及著名导演冯小刚。 当年,华谊兄弟分别以2.52亿元和10.5亿元购买了常升影视70%的股权和东阳美拉70%的股权,形成了合计9.94亿元的商誉。 豪华“朋友圈”定增23亿 5月19日下午,华谊兄弟2019年年度股东大会如期召开。 当日晚间,华谊兄弟发布了有关此次股东大会的公告。 与以往议案悉数通过不同,华谊兄弟万众瞩目的定增方案居然部分被否了。 根据公告显示,《关于与阳光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签署<;;附条件生效的非公开发行股份认购协议>;;》和《关于与阳光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签署附条件生效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简而言之,股东们把定增给阳光人寿的股份给否决了。 而据媒体报道,在股东大会上投出反对票的正是华谊兄弟副董事长,此次股东大会的主持人,王忠磊。 此前,4月29日,华谊兄弟计划以2.78元/股的价格,非公开发行8.23亿股,计划募集资金不超过22.9亿元。 引来市场关注的是,该份定增方案参与认购的机构名单相当豪华。 参与认购的9家机构中,既有老股东腾讯和阿里旗下的公司、也有复星系的豫园股份(行情600655,诊股),更有国资背景的山东经达等。所有发行对象均以现金方式认购本次发行的股份,用实际行动支持华谊、也支持中国影视行业的未来。 该消息一出,4月29日,华谊股价立刻冲至涨停。 互联网巨头抄底 机构也积极布局影视板块 在华谊兄弟的定增案中,互联网巨头腾讯和阿里积极响应。 自定增预案公布,以来,华谊兄弟的股价已经上涨22%,较2.78元的定增价涨幅更是高达57%。 而机构也早已对影视板块展开布局,大举加仓影视相关概念股。 一季度,万达院线总共获机构增持近5000万股。其中,华安媒体互联网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华安智能生活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跻身前十,合计持股约7874.1万股,较去年底的2139.8万股大幅增持。此外,香港中央结算有限公司大举增持916.2万股。 而华安基金旗下的华安媒体互联网也不止增持了一家影视概念股,该基金在一季度还一口气进入了幸福蓝海(行情300528,诊股)、光线传媒(行情300251,诊股)、北京文化(行情000802,诊股)、中国电影(行情600977,诊股)、欢瑞世纪(行情000892,诊股)(维权)、芒果超媒(行情300413,诊股)6家上市影视公司的十大股东名单。 对此,中信建投(行情601066,诊股)传媒团队认为,影院重新开业在即,短期来看疫情不再反复,叠加优质影院陆续上映,将使得观众观影意愿逐步提升。中期来看,疫情后行业整合出清、优质影院市占率提升以及连锁影院出现规模效应,将成为驱动行业中长期发展的动力。影视方面,随着影院复工,大银幕电影陆续上映,影片储备丰富的公司有望受益。
记者 | 谢碧鹭 编辑 | 王宗耀 伴随着2019年年报季的落幕,“商誉减值风”再度来袭。特别是前几年热衷于并购的影视类上市公司,商誉减值尤为严重。据Wind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三季度末,A股31家影视类上市公司中,有25家公司账面上存在商誉资产,总计327.47亿元,其中商誉资产超过10亿元的有8家公司。而到了2019年末,这31家影视类上市公司中有17家净利润为负数,其中有10家公司亏损原因中包含商誉减值。 《红周刊》记者发现,商誉减值公司中不乏一些“老面孔”,例如华谊兄弟和长城影视均为2018年和2019年连续出现商誉减值。其中当然也有新公司,例如北京文化,2019年一口气计提了14.75亿元的商誉。 华谊兄弟:高溢价收购明星公司 商誉接连“爆雷”,亏损严重 华谊兄弟2018年就曾商誉“爆雷”,该年度计提了9.73亿元的商誉减值,2019年商誉再度“爆雷”,今年4月29日,华谊兄弟发布的2019年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其归母净利润为-39.6亿元。 对于亏损原因,公司表示,主要是报告期内公司对长期股权投资、商誉及其他资产计提资产减值准备。其中商誉减值金额高达5.99亿元,占全部资产减值损失的36.05%。2019年华谊兄弟对旗下的浙江常升影视制作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常升影视”)、天津欢颜广告有限公司、浙江东阳美拉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阳美拉”)和合肥活力天行电影城有限公司分别计提了308万元、2.31亿元、3.6亿元和480万元的商誉减值。其中常升影视和东阳美拉已经算是商誉减值的“老朋友”了。 据华谊兄弟往年发布的公告显示,2013年9月和2015年11月,华谊兄弟分别以2.52亿元和10.5亿元购买了常升影视70%的股权和东阳美拉70%的股权,并分别形成了2.45亿元和7.49亿元的商誉。 这两家公司的背后,分别是国家一级演员张国立及著名导演冯小刚,这或许是华谊兄弟高价拿下这两家公司的原因。据天眼查显示,常升影视成立于2013年5月,而截至收购日,该公司的总资产仅有1000万元;东阳美拉成立于2015年9月,截至收购日,其总资产仅有1.36万元。这两家公司成立均不到半年时间,估值便大幅增加,这着实令人大跌眼镜。 华谊兄弟对两家公司收购之时,均阐述了原因,其表示,是出于对张国立及冯小刚品牌效应的看好。说到底,华谊兄弟此次收购,不过是借标的公司的名义,来“绑定”公司背后的核心人物。这样的操作模式,实际上相当于对明星片酬的提前支付,以及对导演储备作品的提前购买。 当时张国立已经拍摄了《一九四二》、《铁齿铜牙纪晓岚》和《康熙微服私访记》等作品,知名度极高。而在这之前,冯小刚已经有了《甲方乙方》、《非诚勿扰》和《唐山大地震》等代表作,集高质量和高票房于一体。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上述两家公司的收购给华谊兄弟带来了合计9.94亿元的商誉,同时,华谊兄弟与上述两家公司均签订了为期5年的对赌协议,这协议犹如一把悬在上市公司头顶的利剑,如果标的公司经营良好,那么皆大欢喜,如果一旦标的公司业绩不及预期,这些高额的商誉则有可能成为“地雷阵”,有随时爆发的危险。 那么这两家标的公司业绩表现到底如何呢?据年报显示,2013年至2017年,常升影视的净利润分别为3116.26万元、3430.23万元、3779.5万元、2500.13万元和3875.60万元。承诺期罢,常升影视的业绩立马“变脸”,2018年和2019年分别亏损了2315.6万元和4248.46万元。 东阳美拉2016年至2019年的净利润则分别为5511.39万元、1.17亿元、6501.5万元和1.64亿元,也并没有达到华谊兄弟的预期,于是华谊兄弟连续两年对其合计计提了6.62亿元商誉减值。 连续两年商誉“爆雷”,令华谊兄弟业绩亏损严重,传导至二级市场,华谊兄弟的股价在整个2018年足足下跌了46.09%,截至5月28日收盘,华谊兄弟的股价报4.02元/股,距离最高价31.95/元股足足下跌了87.42%,令股民受伤不已。(本文所涉及股价均为前复权价格,涨跌幅亦均按前复权价格计算) 更加令人担忧的是,2020年一季度华谊兄弟的净利润为-1.57亿元,如果不能在接下来的三个季度内扭亏为盈,那么华谊兄弟将面临退市风险,商誉“爆雷”后,华谊兄弟可谓是一地鸡毛。 长城影视:“盲目”跨界并购种下苦果 业绩不佳,股价暴跌 长城影视自上市以来,也曾一路“买买买”。据《红周刊》记者梳理,从2014年借壳上市到2017年间,长城影视共斥资29亿元收购了18家公司,包括6家广告公司、9家旅行社和3家实景娱乐公司等。其中不乏高溢价收购,使得长城影视的商誉从2014年末的2.73亿元增长到了2017年末的13.5亿元。 长城影视的收购似乎更多是在变更主营业务的方向。据年报显示,2014年长城影视影视业务的营收比例为78.28%,2018年则下降到了4.24%。与此同时,其广告业务则从2014年的21.72%上升到了2018年的55.66%。先前并购的实景娱乐项目的营收,到了2018年占比已高达40.1%,长城影视似乎已经脱离了影视,转向广告与实景娱乐业务。 奇怪的是,2017年4月,长城影视突然发布公告称,拟以13.5亿元购买首映时代100%股权,彼时长城影视公布的资产评估表显示,首映时代的净资产账面值为4130.74万元,增值率高达3168.99%。 既然已经不再注重影视业务的发展,为何又要斥资收购首映时代呢?实际上,彼时首映时代的主要股东是顾长卫、蒋雯丽和马思纯等,因此,长城影视的此次收购似乎与华谊兄弟有了类似的想法,借收购公司“绑定”明星、名导。但事与愿违的是,此项收购并未通过证监会审核。 “买买买”也没有令长城影视的成绩变得多优秀。当初借壳上市时,长城影视承诺 2014年至2016年,其扣非归母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93亿元、2.19亿元及2.43亿元。但同期长城影视的扣非归母净利润仅有1.79亿元、2.03亿元和2.28亿元,没有完成业绩。 承诺期后,长城影视的业绩更是一落千丈,2018年和2019年陆续亏损。据年报显示,2018年长城影视一口气对旗下的7家旅行公司、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影视公司合计计提了3.77亿元的商誉减值。2019年长城影视再度亏损,报告期内长城影视的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11.13亿元,主要原因也是子公司商誉减值。 长城影视2014年时的资产负债率为32.03%,因大量并购不断负债,使得其2018年的资产负债率攀升至82.41%。2019年3月,长城影视首次披露了公司债务逾期公告。2020年4月29日,长城影视发布了2020年第一季度公告,截至2020年3月末,公司到期未清偿债务金额为7.02亿元。 由于业绩不佳、债务高企,长城影视最近几年的股价也走势疲弱。据红周刊记者核算,2018年度长城影视的股价整体下跌了55.3%,2019年度下跌了24.18%。截至5月28日收盘,今年又暴跌了40.29%。如果2020年长城影视继续亏损的话,将面临退市风险。 北京文化:承诺期罢业绩“变脸” 主营业务全面“缩水” 在2019年商誉减值的大军中,还有一位“新朋友”北京文化。4月29日,北京文化发布2019年年报称,当期归母净利润为-23.06亿元,北京文化表示,由于公司全资子公司世纪伙伴和星河文化经营业绩下滑,基于审慎原则公司对其进行相应的资产减值和商誉减值,合计22.47亿元。 此公告一出,令众投资者大跌眼镜。要知道北京文化曾联合出品过《我不是药神》、《战狼2》和《流浪地球》等一系列爆款电影,当时很被业内看好。然而据年报显示,2019年北京文化累计商誉减值14.75亿元。 据工商资料介绍,北京文化的前身是“京西旅游”,自2013年起,该公司开始向影视娱乐业转型,当年12月其收购了北京摩天轮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摩天轮文化”),2014年则通过定增的方式收购了主要从事电视剧制作的北京世纪伙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世纪伙伴”)和主要从事艺人经纪业务的浙江星河文化经纪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星河文化”)。 对于上述三家公司,北京文化出手阔绰,其收购价格分别为1.5亿元、13.50亿元和7.5亿元。此外北京文化还分别与三家标的公司的原股东签署了业绩承诺协议,根据相关协议内容,2014年至2017年,摩天轮文化净利润不低于0.15亿元、0.24亿元、0.3亿元和0.4亿元;世纪伙伴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0.9亿元、1.1亿元、1.3亿元、1.5亿元;星河文化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0.5亿元、0.65亿元、0.84亿元和1亿元。 完成这几家公司的收购后,北京文化的主营业务由原来的旅游景区业务,转型为影视文化业务,其经营业绩也越来越好看。据Wind数据显示,2014年至2017年业绩对赌的这几年里,北京文化的营业收入从4.21亿元增长到了13.21亿元;归母净利润由0.8亿元增长到了3.1亿元。 但这样的“盛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业绩对赌期过后,北京文化的经营业绩便开始下降,特别是2019年,北京文化的营业收入为8.55亿元,归母净利润则大幅亏损23.06亿元。对于上市公司业绩的亏损,北京文化归咎于此前收购的子公司世纪伙伴及星河文化业绩的亏损。 据2019年年报显示,当期世纪伙伴和星河文化分别亏损了6.3亿元和1289.46万元,于是,北京文化对这两家公司分别计提商誉减值8.34亿元和6.41亿元。除此之外,北京文化还对世纪伙伴的应收账款和其他应收账款计提减值准备4.4亿元,对该公司的存货计提了存货跌价准备0.4亿元。 4月29日,北京文化则发布公告,准备以4800万元的价格把世纪伙伴卖掉。颇为尴尬的是,“甩卖”世纪伙伴后,北京文化将面临新的窘境。因为除了电视剧网剧业务之外,北京文化其余两大业务也在“缩水”。 首先来看艺人经纪业务,2017年其营业收入为1.38亿元,2019年则下降到了2743.14万元,同比下滑80.12%。且北京文化还表示,受影视行业政策调整、演员限薪令、规范税收秩序等措施影响,该业务受到较大冲击。而且出于对该业务持续发展能力的质疑,2019年北京文化已对其进行了商誉减值。 再看电影业务,北京文化的发展也并非十分理想。除了年初的《流浪地球》外,2020年北京文化也并没有其它爆款。而且随着新型冠状病毒的暴发,大多数影院仍处于关停状态,对于电影行业的打击不可避免。 截至5月28日收盘,北京文化报5.69元/股,自2020年开盘至今暴跌了38.75%。而且北京文化的资金情况并不乐观,截至2020年一季度末,其账面上的货币资金仅有1.15亿元,而同期其短期借款金额就高达9.4亿元。一旦债务集中到期,届时其如何偿还也是个大问题。 注:以上数据是根据Wind年K线数据(前复权)录得。
因连续两年亏损走向退市边缘的长城影视正谋求突围。继5月19日宣布与杭州智诚十方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合作拓展“网红+直播+短视频”新零售供应链生态圈后,5月21日晚间,长城影视又宣布将与杭州星耀视界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星耀视界”)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双方将就短视频平台搭建及网红孵化等领域开展合作。在网红直播概念带动下,5月19日至5月22日,公司股价连续3日涨停,报收于2.1元/股。 对于近期的战略布局,公司相关工作人员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这是公司全新的一次尝试,目前公司主业包含影视、广告营销、实景娱乐三大板块,围绕影视主业,公司也一直在积极尝试转型,希望能形成一种产业联动”。 主业亏损陷退市旋涡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长城影视年报审计工作未能如期进行,公司原定4月30日披露的2019年年报延迟至6月19日披露。尽管年报尚未披露,不过根据公司财务部门测算的2019年度未经审计的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11.13亿元。 2018年长城影视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同样为负值,因连续两个会计年度亏损,曾经的“影视借壳第一股”濒临退市边缘,在2019年年报披露完成后预计将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2020年,公司股价不断创下新低,最低跌至1.55元/股,逼近退市警戒线。 对于长城影视来说,经营困境还不仅仅体现在业绩表现上。因公司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今年4月中国证监会决定对公司进行立案调查。与此同时,公司还面临着巨大的债务清偿压力。依据5月8日公司披露的深交所问询函回复公告,公司在2019年3月至2019年11月30日先后四次披露公司部分债务到期未清偿事项,长城影视及子公司部分银行贷款出现逾期,涉及本金和利息金额共计7.02亿元,两项总计占其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比重达294.96%。 “包括董事、高管团队都在恪尽义务,依据监管相关规定履行信息披露义务,是否有新的进展,我们也会及时披露。”提及公司上述所涉事项,公司相关工作人员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傍上“网红直播”概念能否涅槃重生? 2020年已过去近半,面对主业经营困境,沉寂许久的长城影视3天连发两则公告,宣布将联合多家公司拓展“网红+直播+短视频”新零售供应链生态圈,签约知名网红、知名影视明星并孵化自有网红,与品牌企业进行“直播带货”的销售服务。 采访中,上述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从主业角度考虑,公司正全力推进转型。目前公司与合作方签订的是战略框架合作协议,涉及到项目的具体事项还需进一步细化,后续会另行签订正式项目合同。” 疫情之下网络直播带货异常火爆,李佳琦、薇娅、刘涛、董明珠等诸多网红直播博主、娱乐明星、企业家纷纷加入直播带货的行列中来。切入当下火爆的网红直播领域能否让深陷泥淖的长城影视涅槃重生? “直播模式将成为品牌商在2020年必然开展的一项市场工作。相较商家自播来说,网红凭借其专业性在产品的筛选、诠释、营销的话术以及镜头前的表现等方面都有讲究。”上海财经大学电子商务研究所执行所长崔丽丽教授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随着消费者对内容的需求不断细分,影视业走网络化路径应该是趋势。网红带货没有问题,不过需要抓住直播行业的本质,找到自己的优势领域,而且注重发挥自己在内容制作方面的专业度。” “网红直播带货这种零售模式实际上就是传统营销模式的翻版,在数字经济和互联网化的带动下,这一模式得到了快速发展。整体上来看,我对这一模式持谨慎乐观态度。”提及当下影视公司为“渡劫”发力网红生态圈的策略,盘古智库高级研究员江瀚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当前娱乐和网红带货的结合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现象。目前网红带货带来的收入其实还并不是很高,未来网红带货和娱乐的方向能否完全一致或者合二为一,现在还看不出来。未来娱乐明星参与网红带货必然是长期发展的方向,这种粉丝变现的收益模式还是非常值得看好”。(编辑 张明富 乔川川)
业内人士指出,MCN及电商产业的快速发展赋予影视公司商业模式从toB到toC转变的可能,在多元变现、产业链价值重塑之下,上市公司成长性和估值体系有望重塑。 直播带货不再是李佳琦、薇娅等人的专属,李小璐、刘涛、陈赫等影视明星已先后试水,与明星关系密切的影视公司也按捺不住布局的脚步。 慈文传媒(行情002343,诊股)5月19日披露,上海市网络视听行业协会近日宣布成立MCN(mul-ti-channel network,多频道网络)专业委员会,公司作为联合发起单位之一,率先加入这一国内首家MCN专业委员会。中国证券报记者注意到,华谊兄弟(行情300027,诊股)、欢瑞世纪(行情000892,诊股)等影视公司均在积极布局MCN领域。 业内人士指出,MCN及电商产业的快速发展赋予影视公司商业模式从toB到toC转变的可能,在多元变现、产业链价值重塑之下,上市公司成长性和估值体系有望重塑。但有观点认为,影视公司的艺人经纪业务与MCN在模式上看似相近,在细节上仍有差距。在直播带货侧重效果的趋势下,明星能否提升专业素养,背后团队能否完成供应链把控,都将关系到布局的成败。 □本报记者 于蒙蒙 踊跃布局 直播带货成为风口,众多影视公司切入MCN领域。 今年1月初,华谊兄弟在互动易平台介绍,公司子公司华谊创星面向企业提供以艺人及网红资源为基础,以短视频、直播服务为主要表现形式的娱乐营销解决方案,用艺人及网红流量带动企业产品流量。华谊兄弟在今年4月底的定增方案中披露,华谊创星与名赫文创集群、名赫文化科技进行合作,利用华谊兄弟的短视频内容、艺人、音乐、时尚等优势资源和名赫文化科技“文化+金融”的生态化优势共同打造MCN及精品化内容矩阵。 中国证券报记者注意到,欢瑞世纪5月7日在某招聘网站发布招聘MCN部门总监的信息,岗位职责包括组建公司MCN业务团队,制定短期及长期规划方案,带领团队完成机构从0到1的搭建、发展和稳定运行;负责整体直播及短视频团队的搭建与运营管理工作,制定视频及直播目标,提升转化效果及产能;制定管理网红及达人的制度、达人合作模式,搭建达人培训体系,带活达人账号;建立艺人网红矩阵,对公司主播艺人进行全平台的线上内容推广,提高全平台关注度。 近水楼台 根据Topklout统计,2019年中国MCN数量已达7500家,同比增长50%,2017年-2018年中国MCN机构数量增速分别为304.76%和194.12%;2019年中国MCN市场规模已达113亿元。 影视公司与MCN在中国的发展有着很深的渊源。国信证券(行情002736,诊股)研报介绍,2012年-2013年是MCN的萌芽期,短视频刚起步。2015年-2016年是MCN的发展期,形成多种变现方式。2017年-2018年是MCN的爆发期,各大平台推出“内容补贴”政策,除了短视频创作者,直播平台公会等红人机构转型MCN。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爆发阶段影视宣发公司如光合映画、卓然影业也开始涉足MCN,当时并没有严格界定为MCN业务,影视公司的短视频服务用于影视宣发,投放阵地为微博,其本质为MCN的营销服务业务。2018年-2019年是MCN的进化期,MCN竞争已步入红海期,流量红利期后,迎来内容效率之争和电商运营能力之争。该研报认为影视公司依托于内容优势或可有突出重围的机会。 此外,影视公司与MCN公司具有相同的内容和逻辑,明星的流量与粉丝基础是影视公司发展MCN业务的基础。招商证券(行情600999,诊股)(港股06099)近期的统计显示,华谊兄弟旗下艺人李晨微博粉丝5595万,李冰冰、杜淳、郑凯的粉丝均超4000万。芒果超媒(行情300413,诊股)旗下艺人华晨宇微博粉丝3599万。华策影视(行情300133,诊股)旗下艺人胡一天微博粉丝达1810万,虞书欣在抖音和小红书的粉丝分别为244.8万和107.2万。慈文传媒旗下艺人张丹峰微博粉丝达1115.3万。 “这块业务现在确实赚钱,比拍电视剧电影还稳定。”北京某券商传媒分析师林敏(化名)告诉中国证券报记者,影视剧制作有一定风险,一旦无法播出就成为库存,拖累现金流。而影视公司在包装网红方面有优势,培养艺人与网红模式相近,且后者提成稳定,涉足MCN可以理解为业务的延伸。 效果待观察 直播带货并非仅靠知名度,明星“翻车”的例子已不鲜见,影视公司布局MCN的前景仍有待观察。 2019年10月,李湘在自己的直播间卖貂,商品单价为4988元。但在162万用户面前,却未售出一件衣服,网友称其直播“翻车”。 “直播带货这件事是隔行如隔山,影视明星当然也能参与带货,但大多数距离专业还是有一定差距。”上海一位长期跟踪直播带货的券商分析师魏欣(化名)告诉中国证券报记者,影视明星参与直播带货可分两个维度来观察。一方面是品牌端,演员在内容创意和表演方面确实有优势,但效果端则不尽然。有些明星甚至对产品使用方法都不甚了解,给观众造成很业余的印象,“能明显感受到薇娅做直播时时刻在为观众着想,这是带货主播的职业素养,不是明星轻易可以做到的。明星有流量,但做不好的话可能一次性透支完毕。” 魏欣指出,观众观看直播带货主要诉求是优惠,并非明星本人。卖货需要对品牌的理解和团队供应链的供给,对供应链的把控力度尤其高。“对于影视公司参与直播带货,我还是持保留态度,还需要观察。” 慈文传媒显然也意识到潜在风险,表示在MCN方面的发力,侧重于发挥出艺人特色。“慈文传媒较早与相关机构接触,在企业与项目的合作选择上慎之又慎。简单的直播带货并非慈文传媒布局MCN的目标,如何将内容,例如短剧、微综等与电商相结合,才是近期一直研究探寻的方向。”
5亿债务待偿 影视板块四面楚歌 当代东方股价半月下挫17% | 公司汇 来源微信公众号:投资时报 贷款逾期,银行账户被冻结,影视业务各个板块接连亮红灯,净利润为负带帽风险高企,当代东方麻烦缠身 《投资时报》研究员 卓玛 这个11月对A股上市影视公司当代东方投资股份有限公司(000673.SZ,下称“当代东方”)而言,可谓颇不平常。因为搭上了区块链的热潮而股价飙升,又因为多个银行账户被冻结股价迅速回落,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当代东方的股价经历了一轮过山车般的涨跌。 与此同时,贷款逾期,银行账户被冻结,影视业务各个板块接连出现问题,净利润为负甚至面临退市风险,让当代东方麻烦缠身。数据显示,截至11月18日,当代东方及子公司到期未清偿的银行贷款共计5.77亿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104.3%。受债务逾期影响,截至11月18日,当代东方(含子公司)被申请冻结的银行账户多达27个。 尽管目前尚未出现新的逾期债务,但当代东方的三季报显示,截至9月30日,该公司总资产为20.94亿元,短期债务合计为6.34亿元,同期货币资金只有0.99亿元,这也意味着,该公司账面上存在着5.35亿元资金缺口,存在着较大的偿债压力。 截至12月2日收盘,当代东方收于4.97元/股,较半个月前创下的5.97元/股高点下挫16.75%,较2018年5月21日创下的23.6元/股阶段性高点大幅下挫78.94%。 股价如坐过山车 今年11月对当代东方来说显得格外特别。从11月1日开始到11月14日,股价从2.70元/股一路上涨到5.97元/股,10个交易日股价累计上涨了121.11%,期间更是连续录得5个涨停板。 之所以出现如此状况,源于10月24日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这一利好消息。受此影响,蹭上区块链概念的上市公司股价随之上涨,当代东方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一家主营业务涵盖电视剧、电影、综艺节目、影院运营、演唱会和广告的影视公司,当代东方在今年搭上了区块链这一概念。 据该公司三季报显示,今年9月,其孙公司北京当代云晖科技有限公司(下称云晖科技)以26.8万元收购了北京天弘瑞智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天弘瑞智)40%的股权,且已完成工商变更。 公开资料显示,天弘瑞智是一家以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及区块链等新型信息技术为核心的产业生态应用场景的公司,当代东方在三季报中明确表示,这家公司涉及“区块链”业务。 此外,今年4月20日,当代东方还与新华新媒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签订了《新华社客户端区块链频道商务独家合作协议》,表示双方将共同开发、运营区块链频道,当代东方将负责新华网客户端“区块链”频道的运营招商、商务运营及广告独家代理。 赶上区块链风口的当代东方,股价因此快速上涨,其还曾于11月5日和7日连发两封《股票交易异常波动公告》,提醒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风险提示的内容包括新增一笔1亿元的逾期贷款,2018年度及今年前三季度公司净利润均为负,公司控股股东及一致行动人所持股份全部处于冻结、轮候冻结状态,公司因两笔总计2亿元的与银行金融借款合同纠纷案被列为被执行人。 但是,这并没有停下该公司股价疯狂上涨的脚步,直到两条新增银行账户被冻结公告的接连发布,当代东方的股价开始急转直下。 11月13日,当代东方发布公告称,因与五矿国际信托有限公司存在信托贷款合同纠纷案,该公司新增一个银行账户被冻结,冻结金额为1.047亿元;11月18日,当代东方再次公告表示,因与广州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清远分行贷款本金为5000万元的借款合同纠纷案进入强制执行阶段,新增两个银行账户被冻结,冻结金额总计为2.52亿余元。 公告显示,截至11月18日,当代东方及子公司到期未清偿的银行贷款共计5.77亿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104.3%。 据当代东方今年三季报显示,截至9月30日,该公司总资产为20.94亿元,短期借款为4.10亿元,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为2.24亿元,即短期债务合计为6.34亿元,同期货币资金只有0.99亿元,存在5.35亿元的资金缺口。 此外,受债务逾期影响,截至11月18日,当代东方(含子公司)被申请冻结的银行账户共计27个,累计被冻结金额为908万元人民币,占该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1.64%,子公司存在被司法拍卖的风险。 尽管当代东方表示银行账户被冻结未对公司整体经营产生严重影响,可通过未被冻结的银行账户开展各类业务款项的收支,保障日常运营,但受此影响,当代东方的股价从11月15日开始走跌,并进入震荡行情。 不再投资影视剧项目? 作为前两年颇为热门的影视公司,与其他企业不同,当代东方并不是“原生态”,而是通过买买买转型而来。 当代东方前身为1996年成立的大同水泥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大同水泥)。 2008年8月,大同水泥因环保原因导致水泥生产线全面停产,后在政府主导下引入厦门当代置业集团有限公司(后更名为鹰潭市当代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下称当代投资集团)。2010年12月31日,当代投资集团成为大同水泥第一大股东,持股29.99%。 为了改善持续经营能力,大同水泥将文化艺术产业运营及拓展作为业务发展的重点,逐渐向影视行业发展。2013年2月4日,该公司更名为“当代东方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不过,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的当代投资集团并无影视行业经验,为了促进当代东方加速发展,其选择通过买买买完成业务布局。 2014年4月,当代东方公布定增预案,计划向8名特定投资者非公开发行股票募集资金不超过25亿元,其中11亿元用于收购“东阳盟将威影视文化有限公司”(下称盟将威)100%股权,5亿元用于增资盟将威并实施补充影视剧业务营运资金项目。 盟将威成立于2010年5月31日,主营业务包括影视剧、广告业务、衍生业务、发行服务等。通过这一收购,当代东方正式进入了影视行业。 彼时,当代东方与盟将威实控人徐佳暄等人签订了业绩对赌协议,盟将威承诺2014—2016年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亿元、1.35亿元和2亿元。2015—2016年,盟将威接连推出电影《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电视剧《军师联盟》《活色生香》《花开如梦》《女儿红》及网剧《热血长安》,营业收入实现大幅增长。最终,盟将威三年分别实现净利润1.09亿元、1.41亿元、2.11亿元,业绩完成率分别达109%、104%、106%,踩线飘过。 不过,对赌期一结束,盟将威的业绩就开始大幅下滑,2017年仅实现净利润1.09亿元,同比下降51%,而当代东方并未对其计提商誉减值准备。2018年,盟将威净亏损4.93亿元,当代东方对其全额计提商誉减值准备8.76亿。 值得注意的是,当代东方在今年7月22日的公告中表示,基于盟将威实际业务开展情况及影视行业发展态势,预计2019—2023年逐渐收回影视剧及广告等投资后,2023年后,将不再投资影视剧项目。 影视布局危机 实际上,自从2014年收购盟将威以来,当代东方持续通过投资、并购等方式不断扩展公司的影视业务版图,试图打造包括电视剧、电影、综艺、影院运营、演出等在内的影视文化全产业链。但遗憾的是,战线似乎拉得过长,不只是与盟将威有关的影视剧业务萌生危机,目前该公司旗下所有影视业务子板块都在遭遇问题。 影院业务方面,2016年5月14日,当代东方与北京华彩天地科技发展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华彩天地)及其部分股东签署了《股份转让及增资协议》,成为其持股51.13%的控股股东。华彩天地承诺2016—2018年的扣非净利润分别不低于3000万元、3750万元、4850万元,三年累计净利润不低于1.16亿元。 但据中联评估的数据显示,华彩天地2013—2015年的净利润分别只有417.43万元、-343.80万元、42.21万元,因此,当代东方还遭到深交所关于业绩承诺可实现性的问询。最终华彩天地不仅没有完成业绩承诺,还陷入大幅亏损,2016—2018年三年实现的扣非净利润分别为201.13万元、-353.37万元、-3719.67万元,累计净亏损3871.91万元。 雪上加霜的是,当代东方并没有收到华彩天地的业绩补偿,因此其向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下称贸仲委)发起仲裁,向华彩天地原股东吕少江、王哲、徐培忠3人分别索要7489.13万元、2855.81万元、1139.06万元(合计达1.16亿元)的业绩补偿,目前贸仲委已受理该案。 演出业务方面,2017年9月8日,当代东方发布公告表示与歌手王力宏所属的音乐公司Hongsheng Culture Holdings Ltd签订了“《世界巡回演唱会》代理合同”,将在2017年8月至2020年12月31日期间独家代理“王力宏‘龙的传人2060’世界巡回演唱会”。 不过,当代东方2018年年报显示,截至2018年12月31日,因计划举办27场的演唱会实际只举办了17场,当代东方被王力宏方面索赔680万元违约金。今年7月12日,当代东方宣布“由于受到文化传媒行业整体调整以及宏观经济环境的影响,导致合同无法顺利如期进行”,将不再代理100场演唱会中的剩余54场,提前一年半结束了代理合约。 当代东方近半年来股价走势 会被ST吗? 据天眼查最新数据显示,受影视寒冬影响,今年以来已有1884家影视公司关停,具体表现为公司状态注销、吊销、清算、停业。身处影视行业的当代东方的日子自然也不好过。 当代东方今年三季报显示,其前三季度实现营业收入3.64亿元,同比下降41.37%;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1900.03万元,同比下降132.53%;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扣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为-1965.63万元,同比下降137.18%。 在半年报中,当代东方已表示,受文化传媒行业整体调整及宏观经济环境的影响,公司现金流趋紧,为了保障正常运营,尝试通过包括积极开拓新业务,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等多项措施来缓解流动性风险,促进公司长远健康发展。 旗下影视业务所有子板块出现问题,净利润也大幅下降,布局区块链业务似乎是当代东方为自己找到的新的利润增长点,只是目前还不能挽救其经营业绩。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当代东方2018年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就已为-16.01亿元,如若今年第四季度不能成功扭亏为盈,净利润继续为负,则会因为连续两年亏损而直接被ST,即进入风险重大提示期,存在退市风险。 当代东方目前已开始尝试募资自救。11月18日,当代东方披露了修订后的非公开发行股票预案,拟向关联方世纪中农(北京)农业科技有限公司非公开发行不超过1.58亿股,募资金额不超5亿元,用以偿还银行借款和补充流动资金。不过,此举尚未取得公司股东大会和中国证监会的核准。 如此糟糕的经营状况似乎也影响了当代东方股东的持股信心。11月18日,持有该公司12.87%股份的股东,南方资本-宁波银行-当代东方定向增发专项资产管理计划计划在6个月内通过集中竞价的方式减持791.39万股,约占公司总股本的1%。 三季报显示,当代东方参与投资的包括《因法之名》《一步登天》《远方的家》等在内的共8部电视剧和1部名为《原声》的纪录片已拍摄完毕,计划年内发行。这些剧集能否顺利发行以回笼资金,缓解高悬其头上的退市预警,只能等待时间的检验。
长城影视实控人被立案调查 作家赵锐勇炒壳套现术曝光 中国网财经11月13日讯(记者里豫 李冰岩)11月9日,长城影视(002071.SZ)公告,公司实际控制人赵锐勇先生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 长城影视作为A股“影视借壳第一股”,带着股民们的万千期待以22.9亿元借壳上市,成为继华谊兄弟(300027.SZ)和华策影视(300133.SZ)之后的第三家影视上市公司。上市之后,在作家出身的赵锐勇带领下,长城影视通过疯狂并购迅速在资本市场扩张版图,但收购带来的后遗症拖垮了大股东也近乎把上市公司吞噬,在长城集团深陷财务危机之后,上市公司长城影视也面临业绩巨亏、违规担保、债务逾期、股权冻结的困境。 牵一发动全身,赵锐勇控制的3家A股上市公司,每一家都泥足深陷,“长城系”在不断失血的同时,也近乎丧失了造血能力。 债务逾期 长城影视爆雷 与实控人的立案调查通知几乎同时送达的,还有一份民事起诉状。根据公告显示,中国光大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苏州分行(下称光大银行苏州分行)向苏州工业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判令长城影视归还借款本息合计1399.58万元,律师费30万元。 事情还要从2017年说起,当年12月份,光大银行苏州分行与长城影视签署了一份《综合授信协议》,同意向长城影视提供最高授信额度1亿元的授信,公司控股股东长城影视文化企业集团有限公司(下称长城集团)、天目药业(维权)(600671.SH)等其他四方对上述授信协议的履行提供最高额连带责任保证担保。 基于上述授信和担保,光大银行于2018年9月12日向长城影视发放贷款2500万元,期限至2019年1月12日止。而贷款期限届满后,长城影视未能如期归还本息。 这不是长城影视的第一次债务逾期,也不是面临的唯一一桩债务纠纷。 根据公司2018年年报显示,截止2018年12月31日,长城影视已逾期长期借款和长期应付款合计1967.39万元;截止2019年4月30日,公司已经逾期的借款金额合计2.72亿元。根据6月10最新的逾期公告,公司新增利息逾期1424.55万元。 祸不单行,公司控股子公司也同样面临债务违约的困境。 11月2日,公司全资子公司东阳长城影视传媒有限公司(下称东阳影视)被法院判决归还工商银行武林支行贷款本金利息等合计7488万元,长城影视作为担保方与公司控股股东长城集团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因租金未清偿,长城影视子公司诸暨长城国际影视创意园有限公司(下称诸暨创意园)100%股权被冻结。 此外,同样因为债务纠纷,公司持有的全资子公司安徽马仁奇峰文化旅游股份有限公司、淄博新齐长城影视城有限公司的股权也悉数被冻结。 根据公告显示,长城影视为上述东阳长城和淄博新齐长城影视的担保金额合计达到了5.27亿元。 控股股东明目张胆进行违规担保 牵一发而动全身。公司控股股东长城集团也同样陷入债务危机中难以自拔,甚至不惜代价利用旗下控制的上市公司进行资金腾挪。 2019年1月,长城影视被横琴三元勤德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下称横琴三元)起诉,公司作为被告方之一,被要求承担长城集团3.5亿元借款本金及利息、违约金的连带责任。长城影视被列为被告方之一的原因是控股股东长城集团出具的一份《担保函》,根据担保函的内容,长城影视对长城集团提供连带责任担保。 然而,这份担保函是长城影视的实际控制人赵锐勇挪用公司公章,以长城影视的名义为为长城集团提供的担保。 长城集团借上市公司名义违规担保的事,这不是第一次。 在上述提到的与光大银行的诉讼中,有一点值得关注的是,长城集团控股的另一家上市公司天目药业也是长城影视的担保方。而天目药业为关联方长城影视提供担保的行为彼时却未经天目药业董事会、股东大会的审议也并未对此事项进行披露。 11月4日,浙江证监局给天目药业的一纸行政监管措施决定书揭露出,长城集团的违规担保操作不仅限于次。 2017年8月,天目药业子公司黄山市天目药业有限公司(下称黄山天目)向黄山市屯溪供销专业合作社(下称屯溪合作社)借款1500万元,通过孙公司黄山天目薄荷药业有限公司(下称黄山薄荷)向屯溪合作社借款500万元。 合计2000万元通过委托付款方式,转入公司控股股东长城集团实际控制的长城西双版纳长城大健康产业园有限公司账户。 上述2000万元借款均未经过公司董事会、股东大会审议,且未在黄山天目、黄山薄荷及公司财务账目体现,长城集团占用上述款项至今未归还且公司未披露。 长城集团控制的上市公司,成了其腾挪资金的工具,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其资金紧张程度可见一斑。 根据同花顺数据显示,长城集团持有的上市公司股权几乎被全部质押,其中,长城影视的质押比例为89.93%;长城动漫(维权)(000835.SZ)的质押比例为99.33%。因股权质押、借款、担保等,长城集团及其实控人赵锐勇、赵非凡所持有的天目药业、长城影视、长城动漫股权已被大面积司法冻结和轮候冻结。 作家赵锐勇的资本腾挪术 长城影视实控人赵锐勇在进入资本市场之前,曾是一名作家,据称彼时的知名程度比肩作家余华,他手握的笔杆子也成为他进入资本市场的一把钥匙,赵锐勇通过长城影视的前身—浙江影视创作所踏上了开往资本市场的列车。 2014年,正值资本和影视项目的“甜蜜期”,长城影视绕道IPO借壳被光伏产业拖入业绩谷底的江苏宏宝(002071.SZ)成功登陆A股市场。 同年6月,江苏宏宝正式更名长城影视,转型为影视公司。长城集团持有上市公司34.4%股份成为新的大股东,赵锐勇、赵非凡父子成为公司实控人。 长城影视成功闯入A股后,紧随其后的2014年7月,长城集团通过出资4亿元入主了四川圣达,随后改名为长城动漫(000835.SZ);2015年,长城集团又斥资5亿元,将陷入“内讧”的天目药业(600671.SH)控股权收入囊中。 在获得了3家上市公司的控股权后,“长城系”的商业版图基本建立。随后,赵锐勇又快速通过股权质押的方式进行大规模融资。以长城影视为例,在首发上市的2014年,控股股东长城集团共进行了4次合计9930万股的股权质押,按照当时的收盘价粗略计算,质押市值接近20亿元。 同样的套路,同样的配方。股权质押融资的手法在长城动漫和天目药业身上也故伎重演。长城动漫上市后,长城集团立即将其所持2600万股质押,融资接近2亿元;紧随其后,在入主天目药业后不久,长城集团也将2000万股份予以质押。 不断质押融资的同时,上市公司也展开了疯狂的并购重组。 据中国网记者不完全统计,自2014年借壳上市到2018年,长城影视收购的公司多达28家,并购标的涉及影视、广告、营销以及旅游等多个方面,先后收购了上海胜盟、浙江光线影视等多家影视公司及旅行社,共耗资约50亿元。 而截至2018年年报,长城动漫合并报表子公司也多达23家。 杠杆崩断 “长城系”全面陷入流动性危机 然而,资本市场风云变幻,金融紧缩让赵锐勇手中的杠杆瞬间崩断。经历多年的高速扩张,长城集团债务压力逐渐累积,2018年股市下跌叠加金融去杠杆的紧缩环境,质押融资这条路难以为继,长城集团陷入不断质押违约的困境中。而主业没有明显突破,收购的子公司们频繁爆雷,商誉减值不断增加,三家上市公司也债台高筑,在不断失血的同时,也几乎失去了造血能力。 数据显示,2015年至2018年,长城影视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60.45%、66.18%、75.76%和82.41%,远高于行业平均水平;长城动漫同期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76.60%、74.20%、68.71%和96.06%。 而长城动漫2019年三季度的资产负债率高达102.34%,已经资不抵债。 除了陡增的负债率,收购带来的后遗症还体现在子公司业绩爆雷以及商誉减值,而这直接也反映到了上市公司的业绩上。 2018年年报显示,“长城系”的三家上市公司——长城影视、长城动漫、天目药业合计亏损8.72亿元。其中,长城影视和长城动漫的净利润分别亏损了4.14亿元、4.49亿元,同比分别减少344.04%、451.35%;而扣非净利润的数据则更为惨烈,亏损分别为4.31亿元、4.58亿元,同比分别暴跌500.52%、1447.34% 2019年三季度,三家公司的经营状况依旧没有好转,长城影视当期亏损2860.59万元;长城动漫亏损4161.39万元;天目药业扣非后亏损1075.81万元。 纵观赵锐勇的操作手法,先是拿壳,接着在“壳”公司里装新故事,从影视到动漫再到医药,赵锐勇适时抓住了市场的潮流,每一次都能刺激股价飙升,然后高位质押回流资金。然而,资本腾挪的本事是一把双刃剑,潮水退去,留下的是一地鸡毛。 从2013年影视文化类公司被资本狂热的追捧,引发行业疯狂重组并购,到2018年全社会去杠杆资本寒冬的到来,长城系运用杠杆效应堆起来的商业帝国,周身响动着泡沫破裂之声。
互联网巨头深度介入将催生更多商业模式 “BAT”三大互联网巨头在在线视频平台市场已形成“三足鼎立”态势,在线视频平台的兴起分流了许多传统渠道的受众。爱奇艺在今年六月会员数量突破1亿,在会员增长上显得乏力的腾讯和阿里在电影市场却硕果累累。互联网巨头们已不满足于成为影视的接口,而是一步一步改变着影视产业的生态。 积极布局产业链 影视行业分为电影和电视剧,两者的产业链环节相似,都是经过投资、制作、发行和放映这些环节,但它们的商业模式却有所不同。电影是直接面向观众,通过票房来实现利润;电视剧则是通过版权和广告来获得收入。互联网公司在电视剧和电影市场的布局也明显不同。 《2019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底,中国网络视频(含短视频)用户规模达7.25亿,占整体网民的87.5%。以“爱腾优”为首的视频平台们抓住了移动视频的浪潮,实现了受众快速增长。但互联网视频行业广告和会员盈利的收入并不足以支撑巨大的版权和技术投入,目前只有芒果TV实现了盈利,其他视频平台多数处于亏损状态。爱奇艺2019年二季度实现收入71.1亿元,同比增长15.2%,环比增长1.7%;但归母净利亏损23.3亿元。去年同期,爱奇艺净亏损约21亿元。 视频网站在内容上的成本过高是亏损的主要原因。以爱奇艺为例,2015年-2018年爱奇艺的内容成本占收入比重分别为69.5%、67.1%、72.6%、84.4%,2018年第四季度达到最高点的92.5%。 东吴证券认为,内容成本占收入比重有望在2020年出现下降趋势,成本端压力有望得到缓解,主要源于一方面头部视频平台目前逐步加大内容自制比例,对于外部版权的购买需求有所减小;另一方面演员价格在2018年10月后有了一定程度下降,剧集成本结构得到一定优化,头部剧集价格也有一定下降。 2014年-2016年是影视行业高速发展的时期,同时也让互联网巨头们加速布局影视产业。2013年,乐视影业联合发行的《小时代》是互联网公司进入电影行业的敲门砖。2014年,阿里巴巴收购文化中国并更名阿里影业,腾讯也紧跟其后在2015年成立腾讯影业。 但当市场冷静下来,巨头们也不得不思考该如何走好这条路。清华大学尹鸿教授表示,互联网进入影视行业有三个阶段:第一是成立影视公司,用互联网思维的方法去生产内容,但是这一轮基本上都失败了;第二轮是开始进入电影的发行环节,这个阶段基本完成了票务平台环节的垄断竞争格局;现在进入第三个阶段,跟专业制作公司一起去生产出品影视作品。 阿里影业一直在进行战略布局,以构建娱乐事业生态体系的基础。阿里影业的业务主要有互联网宣传发行、内容制作和综合开发。从阿里影业的财报来看,目前对阿里影业营收贡献最大的仍是互联网宣传发行业务。截至2018年9月30日,淘票票已与中国内地约9000间影院实现直联。但从去年开始,阿里影业开始深挖IP衍生业务的价值,以阿里鱼为平台,借助粉丝经济来发展衍生品业务。 慈文传媒副总裁赵斌认为,“过去影视付费更多的是会员制观看模式,但未来会越来越多的出现像《陈情令》这样的,以内容为驱动,从内容付费模式、线下衍生等方面,产生更多样的商业变现模式。” “互联网化”后半场 互联网影视公司和传统影视公司该如何共生共存,是当下影视产业不断探索的课题。业内人士认为,传统影视公司和互联网公司的起步点不同,传统影视公司有着多年的线下积累,在内容制作上更有优势;互联网公司凭借其技术和资金的支持,以发行为主,但也在发展更多的模式。 太合娱乐副总裁邱洪涛在谈到未来格局变化时表示,“互联网公司也一样面临着他们的问题,并不是说你拥有数据、拥有B端、拥有渠道,你就拥有了一切,就天然挣钱,这个行业最根本的还是在于你要解决内容创造的问题,它不是能被机器取代的一个行业。” 尹鸿教授认为,内容制作的公司肯定会因为互联网而得利,可以有机会生产更多的产品,而且产品有机会得到更多的用户。 招商银行研究院分析指出,互联网已深入到影视产业链各个核心环节,并对各参与方产生深刻影响,对行业的推动力量不容忽视。目前互联网对行业的影响进入后半场,以追求“流量”为主将转向对内容质量、观影体验的提升。 传统的影视公司也在调整自己的发展方向。从2014年起,慈文传媒就开始在网络剧和网络大电影上布局。赵斌表示,“网络大电影会不会成为未来的主流,我们认为关键在于以这样的形式面对市场的影视内容能否打动观众,能不能出现大量的打动观众的内容,现在长视频平台在推出短剧集,短视频平台也推出剧集,内容市场的竞争越来越激烈,而观众对好内容的渴求一直存在,这是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