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祖名豆制品股份有限公司正式启动招股，公司此次公开发行新股3，120万股，股票简称为“祖名股份”，股票代码为“003030”。 招股书显示，祖名股份的主营业务为豆制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是业内少有的“生鲜+饮品+休闲”三大系列豆制品皆生产的企业，品种涵盖生鲜豆制品、植物蛋白饮品、休闲豆制品、其他类产品等400余种产品。 生鲜豆制品主要满足人们日常餐饮、厨房配菜之需；植物蛋白饮品主要满足人们佐餐、休闲饮用和补充蛋白营养；休闲豆制品主要满足人们在闲暇、旅游、娱乐时零食之需；其他类产品作为祖名股份产品线重要补充，丰富公司产品种类，满足市场多口味需求。 根据《2015-2020年美国居民膳食指南》，豆类是重要的蛋白质来源，而且像海产品、畜禽肉类一样可以提供铁和锌，此外还富含膳食纤维、钾和叶酸等其他蔬菜中常见的营养成分，健康的饮食结构应该包含豆类。国务院办公厅发布的《中国食物与营养发展纲要（2014-2020年）》提倡以现代营养理念引导食物合理消费，到2020年全国人均全年消费豆类13千克。豆制品作为健康、天然、植物性及具有环保概念的食物代表正越来越受到消费者的青睐，豆制品行业正迎来较好的发展契机。 祖名股份从创建至今，一直秉持“做健康食品，关注人类健康”的理念，充分发挥二十多年豆制品运营组织经验，凭借优质的产品和完善的服务，产品深耕江浙沪地区并且覆盖国内绝大多数省、自治区和直辖市，客户涵盖大润发、欧尚、永辉、世纪联华、华润万家、物美、三江超市、家乐福等大中型超市，海底捞、外婆家、老乡鸡、中饮巴比等知名餐饮机构，盒马鲜生、叮咚买菜、每日优鲜等生鲜专营电商平台，赢得了消费者和市场的高度认可。 祖名股份专注于豆制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赢得了消费者和市场的高度认可，是江浙沪地区的豆制品领导品牌之一。目前，公司是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非发酵豆制品》CAC国际标准以及国家标准，《豆浆类》、《豆制品企业良好操作规范》等行业标准参与起草单位。 祖名股份此次募集资金用于两个方面，一方面为祖名豆制品股份有限公司年产8万吨生鲜豆制品生产线技改项目的实施，扩大公司生鲜豆制品产能，进一步巩固公司的市场地位；另一方面，豆制品研发与检测中心提升项目的实施，进一步完善公司产品研发体系，提高产品品质。根据发行安排，网上路演时间为12月22日，网上申购日为12月23日。登陆深圳中小板后，祖名股份有望成为“豆制品第一股”。
6月5日，据国家发改委消息，近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公安部、财政部、自然资源部、生态环境部、住房城乡建设部、交通运输部、农业农村部、商务部、税务总局、市场监管总局、银保监会等12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进一步优化发展环境 促进生鲜农产品流通的实施意见》。 《意见》坚持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从降低企业经营成本、加大金融支持力度、加大用地用房供给、营造良好营商环境、支持企业做大做强等5方面，提出12条促进生鲜农产品流通行业发展环境的政策措施。主要是通过减轻企业相关用电价格和车辆通行费等价费负担、推动解决增值税抵扣难题，着力降低企业经营成本；通过投资、债券、信贷、股份制改造、担保等工具，加大对企业融资支持力度；通过落实用地政策、加强规划布局等措施，加大对企业的用地用房供给；通过注重构建亲清政商关系、维护公平竞争秩序、改进行政管理方式，营造更利于企业发展的营商环境；通过加强规划与公共设施配套、引导企业整合升级增效，支持企业做大做强。 《意见》要求各地区各部门要加强组织领导、明确任务分工、强化协调配合，结合实际加大政策创新和支持力度，切实解决生鲜农产品流通领域市场主体尤其是民营企业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促进生鲜农产品流通业健康发展。
伴随着阿里、美团、滴滴以及拼多多等互联网巨头们的纷纷入局，与公众福祉高度相关的社区团购无疑成为当下最热的话题之一。 从概念上讲，社区团购是真实居住社区内居民团体的一种购物消费行为，是依托真实社区的一种区域化、小众化、本地化的团购形式。简而言之，它是依托社区和团长社交关系实现生鲜商品流通的新零售模式。 实际上，社区团购的这种模式并不是今年的新鲜事物。该模式始于2016年的微信小程序推出的“B2B2C”（电商-团长-消费者）社群分销模式。2018年，社区团购的模式逐渐走红，并吸引不少创投资本的入局。尤其是在今年疫情过后，线上买菜频次的大幅增加让社区团购模式再次迎来春天。 今年以来，在互联网巨头们倾巢进军下，社区团购“战场”也掀起新一轮的补贴大战。目前，社会上广泛讨论的是，随着线上巨头和资本的不断涌入，线下社区生鲜店铺和商超会不会消失？店铺商户们的生计会不会被夺走？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具体来看，零售业主要赚取流通中的差价，而生鲜是毛利率极低的品类，巨头们的补贴也终将回归理性。从成本端而言，生鲜商品从挑拣到配送必须依赖大量的人工实现。随着国内人工成本的不断提升，社区团购成本端优势将不复存在。从消费体验看，社区团购的无门店低成本是以牺牲体验为代价，为了增加消费场景，业内普遍认为线上平台们未来将不断与线下生鲜店铺加强合作，形成共赢。 不可避免，平台巨头大量补贴下的社区团购将对传统生鲜店铺造成一定的影响，但两者并非方枘圆凿。较早进入社区团购领域的互联网企业滴滴橙心优选相关负责人曾告诉记者，团长是社区团购链条中的核心之一，其大部分是以店铺为基础的小店店主、便利店老板，而互联网新兴业态对线下店铺的冲击较大，很多店主有借助互联网平台的流量和资源，以及提升店铺经营效率的意识。 事实上，在互联网经济蓬勃发展的时代，社区生鲜店铺和线下商超也在积极拥抱数字化变革。比如，近几年不少社区生鲜店铺纷纷加入了各大电商平台的线上业态，而像物美、家乐福等这样的大型商超均在积极布局数字化的线上购物场景。 与此同时，社区团购消费业态的快速发展，也将促进生鲜供应链体系的完善，同时将增加大量的就业岗位和机会。综上所述，未来，互联网巨头们跑马圈地的社区团购，不会成为传统生鲜零售业态的替代。 对于在社区团购领域频频“出击”的互联网企业而言，有两大问题值得思考。一方面、不缺资本的互联网巨头拥有大量的资源优势，有能力也有使命去挑战更多的创新模式，大量扎堆于社区团购的商业模式创新并非不可行，但这种创新是否一定要巨头们倾巢而出，值得商榷。 另一方面，互联网巨头们进军下的社区团购，就像共享单车、互联网打车等商业模式的翻版，常常辅之以巨量补贴，通过补贴吸引用户，而补贴过后，与公众福祉高度相关的社区团购是否会步其后尘，值得观察。
12月11日，永辉超市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四届董事会第二十五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增资合营公司彩食鲜的议案》。根据公告，永辉彩食鲜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彩食鲜”）与各投资方于12月11日签订《增资协议》，获得10亿元A轮投资。本轮投资由中金资本旗下基金和腾讯领投，景林投资、招商银行、民生股权投资基金跟投，老股东永辉超市、高瓴资本、红杉资本中国基金继续加注。本次增资完成后，永辉超市仍为彩食鲜第一大股东。 资料显示，彩食鲜于2015年在永辉内部孵化，是永辉超市旗下B2B生鲜食材供应平台，致力于为客户提供围绕食材供应的整体解决方案。2018年底，永辉超市对彩食鲜业务板块进行了梳理和整合，与高瓴资本和红杉中国成立了合营公司，共同投资8亿元支持彩食鲜独立发展。根据公告，2019年，彩食鲜实现营收达31.94亿元；仅今年1-9月，彩食鲜的营收已达30.80亿元，已接近去年全年总和。 值得一提的是，当生鲜B2B行业还尚未建立起统一的高标准化流程体系时，彩食鲜便已在北京、福建、重庆、四川、安徽、江苏等全国多地投资布局了大型中央生鲜工厂，工厂不仅具备食品安全管理体系认证证书、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证书等国家认证资质，还配备了蔬果、肉禽、豆品、面点、冻品等现代化加工车间，在生产安全、食品安全等方面遵循着国际行业生产标准。彩食鲜还率先在B端行业内启用了产品追溯码，确保每一份生鲜食材在彩食鲜的运转过程中，所有环节均有详细的建档记录，实现客户端产品追溯。 作为典型的高频、刚需的消费品类，生鲜市场的想象空间巨大，也一直是资本关注和热捧的对象。作为国内率先以“生鲜品类”作为差异化经营战略的连锁商超上市公司，永辉超市生鲜品类收入占比连续十年在40%以上。如今，生鲜已经成为永辉超市的王牌品类。此次增资完成后，永辉超市的合营公司彩食鲜也将迈上新台阶，拥抱新的发展机遇。而彩食鲜的做大做强，将进一步拓宽永辉超市在生鲜领域的护城河。
受疫情影响，今年生鲜电商发展迅猛，与阿里旗下的盒马鲜生、腾讯合作的每日优鲜并称为生鲜领域三大巨头的叮咚买菜就是其中之一。什么原因让没有任何巨头加持的叮咚买菜在众多生鲜电商中脱颖而出，也成为市场关注的热点话题。近日，记者针对相关问题对公司相关负责人进行了采访。 叮咚买菜有着一套自己的运营体系。在降本增效、保持产品新鲜及提升用户体验方面，叮咚买菜也是下足了功夫的。公司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传统菜场的损耗率在30%以上，管理水平高的商超，商品损耗率也超过10%。而叮咚买菜的滞销损耗只有1%，这一方面基于人工智能的预测系统，另一方面也是可以根据用户喜好和仓储数据做智能推荐。通过销量预测智能算法系统，叮咚买菜订单的整体预测准确率达到90%以上，高效单品的整体预测准确率达到95%，极大地提高了运营效率，减少流程损耗。” 订单预测的准确率离不开生鲜数字化。上述负责人表示，“智慧供应链生鲜的数字化非常难做，但数字化是生鲜电商的基础设施，供应链数字化也是叮咚买菜一直聚焦的重点课题。公司开发的智慧供应链系统，使得供应链更透明及可控。哪怕是一颗小葱，从产地到末端到用户手里，都能看到小葱从哪儿来的，将送到哪儿去。” 据悉，在配送层面，叮咚买菜目前已实现全流程的数字化，通过科学的算法对配送小哥进行自动调度以及骑行路径的合理规划，保证配送效率的最大化。此外，采购方面，在营收规模稳定的情况下，叮咚买菜生鲜坚持发展产地直采模式，减少中间环节，提升对上游品质的把控。 此外，叮咚买菜采用的前置仓模式也是使其不断壮大的关键。该负责人告诉记者，“公司前置仓建立在离消费者最近的地方，辐射周边1-3公里区域，根据消费者需求，由总仓配货至前置仓，用户手机下单后最快29分钟即时送货到家。我们认为公司的前置仓业态是“自来水模式”，就好比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就到家了。“自来水模式”有哪些优势？一是极致便利，不需要花时间等待；二是不依赖选址，传统零售商业非常依赖线下选址，但叮咚买菜的前置仓模式破解了这个难题；三是可以全城覆盖。” 公开资料显示，截至9月末，叮咚买菜已在全国布局十二个城市，700余家前置仓，单日订单超70万。目前，其生鲜商品数量已超1700个，涵盖了全球20多个国家和地区，商品大类包括优质蔬菜、水果、水产、肉禽等，80%以上源自产地直采，直供产地350个，产地直供供应商达到500多家；服务超过500万个家庭。 从多项指标来看，2019年，叮咚买菜已经建立超过345个线下服务站，单月营收7亿元，全年成交总额达到50亿元。受益于强大运营体系和战略打法，叮咚买菜在疫情中快速崛起，新增用户突破4万人。叮咚买菜创始人梁昌霖表示：“疫情没有改变商业本质，只是说有的趋势被加速了。此次疫情确实倒逼了全民往线上集中，提供了不可逆的体验，加速了用户习惯固化与泛化的进程，相信后续，也会让很多用户的存量需求迁移到线上。” 据公开信息，叮咚买菜运营主体为上海壹佰米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该公司创立于2014年，注册资本35亿元。叮咚买菜于2017年5月上线，从创立初期月营收仅有几十万元，到2020年2月份月营收已超过12亿元。短短几年，叮咚买菜已成功实现质的飞跃。 中国食品产业分析师朱丹蓬接受记者采访时分析到，“生鲜电商是寡头企业玩的游戏，如果没有寡头企业的实力，就去做生鲜电商是很难生存的，因为整个生鲜电商是三个产业的融合。叮咚买菜为什么可以与巨头同舞呢？最关键是四个方面，第一个品质，第二个服务体系，第三个客户黏性，第四个产业链的完整度。如果说所有的生鲜电商具备这四点，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否则一定没机会。” 朱丹蓬认为，“叮咚买菜如果想长久的做下去，一定要往这四个方面去走，品质的提升，服务体系的升级，客户黏性的加强以及品牌调性的提升。当然，要完成这四点，也不是很容易，除非企业运营团队，运营模式有资本的加持。” 关于资本加持，从天眼查公开信息可以发现，叮咚买菜在2019年7月24日完成B+轮融资后至今，就没有再公布过融资信息。针对叮咚买菜是否有融资打算问题，该负责人表示，“目前，不方便透露太多。”
10月28日，奇麟鲜品完成了3000万元的A轮融资，由“鹤壁金鹤上市辅导投资基金”投资。对于融资事宜，采访奇麟鲜品方面，但是截至记者发稿，公司并未给予回应。 天眼查APP显示，奇麟鲜品隶属于德众星晖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是一家集生鲜电商、实体连锁、智能零售及大数据服务于一体的创新型互联网企业，目前旗下运营有四大品牌：奇麟鲜品、奇麟微店、奇麟云、麒易盒子。 生鲜电商行业“群雄混战” 几家欢喜几家愁，前段时间完成了7轮融资的易果生鲜“烧光”了近60亿元，对外宣布已经进入破产重组阶段。 而随着易果生鲜进入破产重组，生鲜电商究竟是“蓝海”还是“血海”的问题也重新被审视。 很多人认为，生鲜是一项薄利的生意，但在互联网人的眼中，生鲜电商是电商的“最后一片蓝海”。受今年疫情的影响，生鲜电商成为了电商行业最热的风口之一，甚至被誉为“下一个万亿级市场”。 对于上述观点，记者采访了百联咨询创始人庄帅，他表示：“生鲜电商仍然算是‘蓝海’，京东、阿里和美团都进入后，地产巨头万科、碧桂园等也相继加入，但这说明生鲜电商的竞赛也会很快的进入一个白热化的阶段。” 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中国生鲜电商行业解决方案与投资策略规划报告》。截至2020年10月26日，我国生鲜电商行业共发生21起投融资事件，投融资总额为79.41亿元。 庄帅表示：“生鲜电商目前是‘群雄混战’的阶段，老牌的生鲜电商例如每日优鲜，其前置仓的商业模式已经被验证了是可规模化的，但是市场上目前各式各样模式的生鲜电商都有，有实体店的生鲜电商进来了，以前做便利店的也进来了，但是后期资本对于我国生鲜电商行业的投资更加趋于理性，能拿到融资的一定是有好的、可行的商业模式的生鲜电商。” 对于奇麟鲜品目前的商业模式是否可行，记者采访了网经社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在线零售部主任、高级分析师莫岱青，她表示：“奇麟鲜品是以生鲜交易为主要模式，拓展贸易批发、社交零售和拼团、新零售社区店、本地化服务等多元化服务品类的垂直生鲜平台。”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2020年我国生鲜电商行业迎来了新的发展阶段，但基于行业这些年的发展情况，资本对于我国生鲜电商行业的投资更加趋于理性，数据显示，自2018年以来，我国生鲜电商投融资金融和数量持续下降。 莫岱青表示：“目前，生鲜电商行业玩家众多，在社区团购方面，阿里、拼多多、美团、京东等多个巨头的加入，市场竞争显得尤为激烈。同时，兴盛优选、叮咚买菜、每日优鲜等生鲜电商已获得多轮数亿元的融资，其市场竞争力突出。奇麟鲜品要想在生鲜电商中突围，更需要加强经营能力，根据市场变化随时调整经营策略，提升竞争力。” 通路模式“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 记者使用奇麟鲜品APP后发现，奇麟鲜品为消费者提供了线上社交零售类入口。消费者可以在线上购买生鲜更加便利。 除了线上店，奇麟鲜品还在全国各地开设了奇麟鲜品社区店，并出售红酒、水果、海鲜为主，本地化蔬菜和水产。奇麟鲜品表示，社区店结合奇麟鲜品线上交易平台的优质生鲜资源，缩短了全球优质生鲜食材与消费者的距离，提高用户消费体验，减少冷链物流成本，将线下流量向线上引流，实现线上线下融合。 此外，奇麟鲜品还有针对B端的批发业务，B端用户和生鲜供应商可以通过其交易入口进行生鲜批发。B2B贸易批发入口与奇麟鲜品APP零售交易入口的业务形态区分，意味着奇麟鲜品将更加专业。 奇麟鲜品联合创始人、总裁徐兴春表示，奇麟鲜品未来将结合“通路模式”去解决“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两大行业难题。奇麟鲜品将进行技术提升，融合人工智能算法，实现精准定位、精准配送、精准匹配。 此外，加大供应链开发力度，以城市为单位，深耕细作，解决用户和发展问题。启动OAO平台项目招商计划，为传统门店提供数字化服务，提供社区拼团新功能，赋予多元化的创业方式。着力于社区店运营，设定补贴政策，满足未来店仓合一的品牌价值。成立市场规范委员会和市场发展委员会，来规范、培训市场发展，真正参与到公司经营管理。 据了解，目前，奇麟鲜品合作服务商近10万名，近500家社区店，覆盖内蒙古、海南、湖南等16个省，北京、大连、成都等53个城市，用户规模在生鲜电商、生鲜零售的占比均在不断上升。
近日，易果生鲜、云象供应链和安鲜达宣布已进入自愿破产重组。易果生鲜此前曾踏入生鲜电商第一梯队，因被纳入阿里系电商平台而受到市场关注。而这三家企业的倒下，为连带反应，三家公司均为关联公司。其中，云象供应链为易果生鲜的上游采购商，安鲜达则主要负责易果生鲜食品冷链的物流运输，三家企业同一法人，共用一个办公地点。 受疫情等影响，今年的生鲜市场环境更加严峻，势必会加速行业洗牌，企业也在困境倒逼下加速进行转型升级。 生鲜电商企业站到了破局的十字路口，要么突围，要么死亡。面对变幻莫测的市场，企业该如何应对残酷的洗牌？ 过度依赖资本 无力偿债造血难 在中国生鲜电商的萌芽期，易果生鲜便成立，一度被业内视为是中国生鲜电商的“鼻祖”。 2013年后的两年里，易果生鲜先后获得阿里数千万美元A轮战略投资和B轮投资，并获得天猫生鲜区独家运营权，随后阿里巴巴再次联合KKR投资对其进行融资金额分别高达2.6亿美元及3亿美元的C轮和D轮融资。苏宁也很快跟上，领投C+轮融资，融资总额超过5亿美元，至此易果生鲜和苏宁建立全面合作，为苏宁小店供货。易果生鲜的总融资额高达60亿元。 随着资金不断注入，易果生鲜开始进入收购和扩张期，并将目光转到线下。2016年10月份和12月份，易果生鲜分别以2400万美元及8.5亿元收购新加坡健康食品公司SunMoon51%股权和21.17%联华超市股份。 然而随着新竞争者的不断入局，让生鲜大环境更为严峻。易果生鲜将此前负责的猫超生鲜运营转交给盒马生鲜，瞄准B端开始新一轮转型，打通线上线下，为盒马、大润发、天猫超市生鲜、饿了么等提供供应链、冷链物流方面的支持。 随着生鲜实体店、传统超市、社区拼团、社区团购全面入局，生鲜电商竞争日趋激烈。还未完全实现自主盈利、主要靠资本支撑的生鲜电商在2019年经历了残酷的淘汰赛。 易果生鲜也在这一年经历了“寒冬”，资金出现问题，长期对供应商欠款，诉讼官司缠身，甚至在2019年被上海长宁区法院列为被执行人。这正是其破产重组的前兆。 目前，因无法清偿到期债务，易果生鲜已经涉及诉讼近50件，其银行账户及其子公司股权被查封或冻结，严重缺乏清偿能力。 易果生鲜在鼎盛时期，相继成立了安鲜达和云象供应链，两家公司分配承担着易果生鲜的采购、物流配送等工作。据记者查询资料显示，这两家公司前身分别为上海易果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和上海易果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成立于2015年和2016年，均为易果生鲜的子公司，三家公司的办公地也在同一地方，法人均为张晔。张晔还在其他多达18家公司担任法人代表。然而如今，三家公司受易果生鲜的连带反应，倒塌也在一夕之间。 就在2020年8月份，易果生鲜还以200亿元人民币市值位列《苏州高新区·2020胡润全球独角兽榜》第108位。 谈及易果生鲜倒闭，中国标杆企业案例营销中心研究员周锡冰接受记者采访表示：“除了模式和行业竞争之外，企业过于激进，遭遇挫折就盲目转型，是其快速退出的关键所在。” 网经社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网络零售部主任、高级分析师莫岱青表示，从易果生鲜的破产重组可以看到其转型的失败。转型后，易果生鲜在供应链方面并不擅长，同时其团队自身也存在问题，这些都加速了易果生鲜的“倒下”。 “生鲜电商目前普遍成本较高很难盈利，但易果生鲜业务构成过于单一，现金流极易断裂，在转型后难以产生收益，没有持续的资金注入，倒塌就在一瞬间，其倒闭主要是自身模式的问题。这也是很多对资本过度依赖、难以完成自身造血的生鲜电商所面临的共同问题。”电商天使投资人，前京东电商战略分析师李东成对记者表示。 生鲜电商面临洗牌 企业破局还需自身硬 在刚刚过去的寒冬里，生鲜电商可谓经历了一次生死之战，众多知名电商消失，多家生鲜电商相继裁员。这也被业内视为继无人零售之后，新零售领域的一次生存地震。 生鲜电商黑马平台呆萝卜、吉及鲜、我厨及社区生鲜电商妙生活，或因规模盈利不达预期经营不善、或因资金链断裂，陆续清算、闭店、悄然退场。 莫岱青表示，从去年开始，生鲜电商频频倒下，众多生鲜电商平台在产品种类、服务体验以及配送方面的特点并不突出，并且始终处于烧钱培养市场、消费习性的阶段，这种没有形成核心竞争力的模式，无法持久延续。对于生鲜电商来说，有保证的供应链渠道、发力高质量资源配置，才能让消费者买到具有高性价比的商品。 周锡冰认为：“生鲜电商的前景还是巨大的，很多企业走到了破局的十字路口。生鲜电商的最大问题是，小型生鲜电商无法快速、及时地获得品质较好、价格相对合理的提供给用户的生鲜产品，这不仅需要自身的谈判能力和采购规模，同时也需要配套的物流体系。企业无论是在C端或是B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而不能稍稍遇到一点困难就转向。另外，此类企业需要大量的资金，但不能过于为了追求融资，就激进地边界扩张，这样容易导致现金流断裂，要尽快建立健全的配套物流体系。” 新零售专家、前万菱集团电商副总裁云阳子对记者表示，疫情之下，即使很多生鲜电商在2020年缓了过来，但也面临系统的不稳定、运力不足等现象，也暴露了生鲜电商在极端消费情况下的问题。“众多生鲜电商需创新模式，尝试社区团购和社区拼团等新商业模式，解决运力短板，增强自身盈利能力。” “与菜鸟、顺丰等物流大佬进行跨界合作，利用其完善的物流系统来配送，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竞争力。生鲜电商在经营过程中，资金的需求是很大的，但是需要多元化的融资体系，而非死死盯住风投。生鲜电商在前期可能无法盈利，必须拥有专注和一定亏损预期的准备，否则，无法培养和创造需求，同时也不可能拥有忠诚的客户群。”周锡冰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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