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网络 2月3日,中国平安公告披露了截至2020年12月31日止全年业绩。 财报数据显示,2020年度中国平安实现了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营运利润1394.70亿元,同比增长4.9%;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1430.99亿元,同比下降4.2%。 中国平安全年净利虽未能“转正”,但与其半年报时同比下降29.7%和三季报时同比下降20.5%相比,降幅已显著收窄。 平安年报披露,截至2020年12月末,其个人客户数超2.18亿,较年初增长9.0%;全年新增客户3702万,其中36%来自集团生态圈的互联网用户;客均合同数2.76个,较年初增长4.5%;互联网用户超5.98亿,较年初增长16.0%。 “集团超5.98亿互联网用户中,仍有4.04亿尚未转化为个人客户,由用户到客户的转化仍有较大的挖潜空间”,平安集团年报中表示。 此外,平安集团也在财报中披露了现金分红情况,继2020年度中期分配股息每股0.80元后,2020年末期,平安集团将再次向股东派发每股1.40元的股息。即2020年度,中国平安全年向股东派发股息每股人民币2.20元,同比增长7.3%。 分业务来看,2020年度,中国平安在寿险及健康险业务、财产保险业务、信托业务方面净利润同比下降;银行业务、证券业务、其他资产管理业务和科技业务上实现净利润同比提高,其中,科技业务涨幅最大,达127.6%,由34.87亿元升至79.36亿元。 平安保险方面,2020年,中国平安寿险及健康险业务内含价值为8245.74亿元,较年初增长8.9%;实现营运利润936.66亿元,同比增长5.3%;营运ROE为35.0%;实现净利润960.72亿元,同比下降7.4%。 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平安寿险及健康险新业务出现了短期波动。年报数据显示,其新业务价值为495.75亿元,同比下降34.7%;新业务价值率33.3%,同比下降14个百分点。 平安集团年报中对此解释称,主要是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其传统代理人线下业务展业受阻;同时,宏观经济及个人收入面临的不确定性增加,导致客户对长期保障产品的消费支出暂时放缓;此外,线下大型活动举办依然受限,线下面对面拜访仍未恢复到疫情前水平,高价值的长期保障型业务受到一定冲击。 保费收入方面,2020年度,平安寿险及健康险业务全年规模保费5994.32亿元,同比下降2%。其中,个人业务保费收入占比达95.7%,为5736.07亿元。 按险种来看,平安集团2020年度分红险和传统寿险的规模保费最高,分别为1290.96亿元和1173.18亿元;年金险年度同比增幅最大,由2019年度的554.11亿元,增至822.11亿元,同比增48.37%。 在寿险及健康险业务的偿付能力方面,据年报数据,平安寿险、养老险和健康险的偿付能力充足率均满足监管要求,且均超200%。但2020年内,平安养老险的核心及综合偿付能力充足率均较上年末下降了10个百分点,为237%。 平安产险业务,2020年,整体维持了稳健发展态势。数据显示,平安产险2020年度全年实现原保险保费收入2,858.54亿元,同比增长5.5%。 但同时,平安产险的营运利润和净利润则同比降幅较大,分别为22.9%和29.2%;整体综合成本率较上年上升2.7个百分点至99.1%. 中国平安财报表示,这是因为当前正处在车险综合改革背景下,市场竞争激烈,因而成本有所增加。 分险种来看,2020年,在平安产险经营的所有保险产品中,原保险保费收入居前五位的险种是车险、保证保险、责任保险、意外伤害保险和企业财产保险,这五大类险种原保险保费收入合计占平安产险原保险保费收入的94.6%。 年报内容显示,2020年,受宏观经济压力和疫情影响,新车销售量下滑;同时产险行业秉持车险综合改革的让利消费者原则,件均保费有所下降。 同时,受2020年上半年疫情影响,平安产险保证保险业务质量短期承压,承保利润下滑至31.25亿元。 但平安方面称,未来,随着疫情影响的进一步减弱、宏观经济形势的回稳,保证保险综合成本率压力会逐渐缓解。从中长期来看,疫情不会对保证保险业务的未来发展造成实质性影响。 2020年度,平安集团在科技业务方面较为亮眼,截至2020年12月31日,四家上市科技公司——陆金所、平安好医生、金融一号通、汽车之家——市值总额达684亿美元。科技业务营运利润达82.21亿元,同比大幅提升76.4%。 其中陆金所控股于2020年10月30日正式上市纽交所。 中国平安财报披露,2020年陆金所控股实现营业收入520.46亿元,同比增长8.8%;净利润122.76亿元,同比下降7.8%,主要受陆金所控股C轮重组费用影响,扣除该影响后的净利润为136.02亿元,同比增长2.1%。 此外,截至2020年12月末,陆金所控股实现管理贷款余额较年初增长17.9%;30天以上逾期率为2.0%,较第二季度末大幅下降 ;线上理财实现稳定增长,客户资产规模较年初增长23.0%。 科技专利方面,截至2020年12月末,平安集团科技专利申请数累计达31412项,较年初增加10029项;位居金融科技、数字医疗专利申请榜单全球第一位,位居人工智能、区块链专利申请榜单全球第三位。 此外,中国平安在财报中还披露了新一期利润分配计划。年报披露,中国平安将向其股东派发每股现金人民币1.40元的股息。结合2020年中期已分派的0.8元/股现金红利,2020年度,中国平安已向其股东派发股息每股现金人民币2.20元,同比增长7.3%。 中国平安市场表现 图片截取自:Choice金融终端 中国平安2020年度的股价波动较大,2020年初以每股85.9元的价格开盘,3月时一度跌至66元,后经数度涨跌,2020年12月时曾升至94.62元。 2021年以来,中国平安股市表现平平,保险板块也普遍涨势不佳。2月2日,中国平安单日跌2.1%收76.54元/股,年初至今累跌12%。
原标题:TCL家电入主 奥马电器路在何方 TCL家电正在加速“收剿”奥马电器。2月3日,奥马电器发布公告称,股东惠州TCL家电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TCL家电集团”)再次增持该公司股份,至此,TCL家电集团及其一致行动人合计持有奥马电器近10%的股份。有分析指出,TCL意在通过奥马电器实现家电业务重新在国内资本市场上市。 然而,受互联网金融拖累,现在的奥马电器已经不复当初,出于资金问题,该公司已经出售近半冰箱业务股份,金融业务也在逐渐清退。在业内人士看来,奥马电器的控股权处在新一轮的变化通道之中,随着TCL入主,其未来的主业显然会随着控股股东的变化而变化,未来要向哪个方向发展还是个未知的答案。 持股近10% 公告显示,奥马电器于2021年2月2日接到股东TCL家电集团的通知,TCL家电集团于2021年2月1日-2日期间,通过证券交易所集中竞价交易方式增持奥马电器股份14866262股,占公司总股本的1.37%。 而在前一天晚上,奥马电器才发公告称,TCL家电集团于2021年1月29日通过证券交易所集中竞价交易和大宗交易方式增持公司股份约3934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3.63%。 更早的时候,1月8日,TCL家电集团就与其一致行动人重庆中新融泽投资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简称“中新融泽”)签署了一致行动协议,2021年1月8日-27日期间,TCL家电集团与中新融泽通过二级市场合计增持奥马电器股份5420.55万股,占其总股份的5%。 这三次增持后,TCL家电集团与中新融泽合计持有奥马电器股份9.9999%,近10%。 除了上述增持的股份外,TCL家电集团于1月14日参与法院网上司法拍卖,成功竞拍获得奥马电器4047.44万股。不过,就前述竞拍取得的上市公司股份,TCL家电集团尚待取得司法机关出具的拍卖成交裁定书。 权益变动报告书显示,TCL家电集团和中新融泽是看好上市公司未来的发展进而实施的股份增持。但在家电行业观察人士许意强看来,TCL表面上看是想借助奥马电器旗下的冰箱业务,提升TCL在冰箱业务上的全球化竞争力。“实际上,TCL家电是希望可以谋求奥马电器的平台,推动TCL家电业务在国内资本市场的再次整合上市,从而构建新的驱动力。” 押宝失误 奥马电器创立于2002年,2012年在中小板挂牌。该公司主营冰箱制造和销售,由于常年超七成营收来自海外,奥马电器被称为“出口冰箱之王”。据公开报道,奥马冰箱2009-2019年连续11年蝉联中国冰箱出口冠军,连续12年稳居冰箱出口欧洲第一。 然而,2015年的一次变动让奥马电器的命运彻底改变。当时,从京东副总裁离职后的赵国栋受让了奥马电器20.38%股权,代替奥马电器创始人蔡贰拾成为控股股东、实控人。金融出身的赵国栋入主刚一个月,就推动奥马电器以6.12亿元现金收购了其名下的中融金(北京)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融金”)51%股权。 不可否认的是,赵国栋的决策曾帮助奥马电器借助2015年互联网金融大热狠赚了一笔, 2017年,奥马电器又支付7.84亿元现金收购了中融金剩下的49%股权,奥马电器也正式形成冰箱与金融双主业的发展格局。 但随着市场行情回调,浪潮退去,互联网金融不再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2016年和2017年,尽管奥马电器仍然保持着双位数百分点的净利增速,但并未能扭转股价跌势。直到2018年,互金行业迎来强监管,中融金出现大面积坏账,上市公司也受到严重拖累。2018年财报显示,中融金净利润亏损达6.67亿元,再加上商誉减值、计提坏账,奥马电器2018年亏损19.03亿元。 这两年,奥马电器几乎是在“拼命”剥离互金业务。2019年12月13日,该公司召开第四届董事会第三十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出售公司子公司股权暨关联交易的议案》,将中融金100%的股权出售至赵国栋及权益宝(北京)科技有限公司;今年1月25日,奥马电器称,拟以1.19亿元将全资子公司网金投资的全部股权,转让给深圳长河投资有限公司。 在这一过程中,据奥马电器公告,2019年赵国栋所持公司股份已通过集中竞价的方式减持1020万股,累计减持数量已经超过计划一半。之后,赵国栋持有的股份全部办理质押登记手续,并被司法冻结及轮候冻结。 产经观察家丁少将认为,奥马电器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目前的股权处于质押冻结状态,因此未来很可能会被动减持,“至于会不会最终导致控制权的变化,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如此看来,赵国栋大有出局的趋势。此前有媒体报道,奥马电器工作人员曾透露,该公司在寻求新的控制人,“已有企业达成初步意向,但由于各方面原因尚未确定,对方企业存在一定压力,尚不方便披露”。 对于公司新的控股方和控制人,北京商报记者也采访了奥马电器方面,但截至发稿对方未做出回复。 未来难测 因为互金业务的失利,奥马电器负债累累。为了缓解债务压力,该公司不得不出售了主营业务奥马冰箱49%的股权,后者一直是前者的主要营收来源。奥马电器2019年年报显示,家电行业贡献营收71.67亿元,占营收比重的96.95%,金融科技相关业务营收占比不足3%。 基于此,奥马电器预计,2020年实现营业收入70.06亿-105.06亿元,净利润预计亏损0.75亿元-1.5亿元。 如今,冰箱业务只剩约一半股份,金融类业务几乎全部出售,未来,奥马电器要如何发展呢? 丁少将指出,业务层面,冰箱依然是其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也是奥马电器为数不多的优质资产。奥马冰箱在出口市场有着多年的积累,仍具有一定的投资价值,这也是一直致力于开展全球化业务的TCL投资的原因之一。“金融科技板块目前看不到做大做强的机会,未来家电业务的进一步出售,像新飞一样让更大的家电企业接盘运营,以确保品牌、制造、出口等能力的延续,或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许意强则认为,对于奥马电器来说,过去一直是金融与冰箱两大业务板块各自独立发展,如今随着互金业务的彻底没落,必然也给上市公司未来营收和利润带来了诸多变数和挑战。特别是随着出售了奥马冰箱这个利润奶牛49%的股权后,更给上市公司未来的营收发展增加了新的变化。 “短期来看,奥马冰箱仍是营收和利润的主要来源,至于未来,奥马电器的控股权处在新一轮的变化通道之中,其主业显然会随着控股股东的变化而变化,在实际控制人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很难给出答案。”许意强说。 奥马冰箱相关负责人告诉北京商报记者,2020年该公司冰箱出口规模增长了15%-20%。 北京商报记者 石飞月
● 长期以来,信托公司是唯一可以横跨资本市场和货币市场的金融机构,一直有“实业投行”之称。不过,资管新规下,信托公司原有的制度红利和牌照溢价正逐步减弱。信托公司如何在大资管时代守正出新、有所作为?对此,建信信托有限责任公司提出了“建设一流全能型资管机构”的战略目标与品牌愿景以及“支持实体经济发展,助力金融改革开放,服务人民美好生活”的公司使命。 建信信托有限公司执行董事、总裁孙庆文在接受中国证券报记者独家专访时表示,近年来,在防范金融风险、回归信托业务本源的监管政策导向下,建信信托深挖信托制度优势,持续加强与控股股东建设银行的全面战略协同,提升主动投资能力,推动传统融资业务转型,走出了一条银行系信托公司特色发展之路。2020年,公司多项业务规模创历史新高,转型业务收入占比不断增加。 打造“大资管”闭环 2010年1月,建信信托正式成立运营。10余年来,建信信托已逐步发展成为业内排名居前的信托公司。 “建信信托很早就认识到不能做‘二银行’,要及早转型。”孙庆文对中国证券报记者表示。提升主动投资管理能力,打造“大资管”闭环成为建信信托突围的主要方向。 孙庆文表示,股权投资是建信信托长期以来的优势业务。自2010年以来,建信信托就通过多种方式涉足股权投资市场。同时,基于建设银行控股子公司的身份,建信信托股权投资业务跟随众多“走出去”的中国知名企业布局境外,满足企业客户和高端个人客户在海外的资产配置需求,扮演了“股权投资国家队”的积极角色。 孙庆文表示,建信信托是国企混改投资领域第一个吃螃蟹的金融机构。从2014年起,建信信托参与了广东省首批省属国企体制机制改革试点,这是全国首例由金融机构与地方国资委合作开展国资国企改革的尝试,建信信托全程深度参与,并从中汲取总结了大量成功经验和模式。建信信托先后作为战略投资人参与欧冶云商、中国电器、中金珠宝、南网能源、中盐股份等一批企业的混合所有制改革,不少项目随着企业IPO和重组的完成,获利丰厚。 “主动投资能力的提升使得传统业务得以‘老树发新芽’。”孙庆文表示。由于主动投资能力提升,建信信托敢于在传统融资业务领域“变债为股”,向项目投资和股权投资的方向积极转型。孙庆文透露,2020年,建信信托项目投资业务投放规模已超100亿元,项目储备规模超过300亿元,为传统融资业务的平稳转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另一个维度的焕新则是家族信托带来了特色增量。以受托资产规模计,建信信托家族信托位居行业第一。2019年,建信信托打造了全新的“投资管理+能力培养”家族基金模式,命名为“星云计划”。“这一实战投资型家族基金非常受欢迎,目前基金管理资产规模已经达到十几亿元。2021年,这一模式将在全国全面铺开。”孙庆文表示。 孙庆文透露,截至目前,建信信托参与投资的项目中,已有近20个企业成功登陆资本市场,大量项目陆续进入收获期,内部回报率高,股权投资、证券投资、资产证券化等转型业务收入占比已达50%。 不断巩固服务信托业务模式 “回归本源”是中国信托业近年来的重要议题。而服务信托是信托公司最大的比较优势,是引导信托公司回归本源的重要选择。孙庆文表示,顺应时代变化,建信信托正在不断巩固和发展具有特色优势的服务信托业务模式。 传统意义上的信托是富裕阶层的专属。建信信托按照监管关于信托文化建设的要求,以及建设银行新金融理念重新考量和审视信托逻辑,认为委托服务功能在普惠领域大有可为,如运用信托机制管理教育培训、理发卡、健身卡等预付式消费资金,及分享经济、物业维修基金等,可以有效解决大众消费的痛点。目前公司已在这个领域进行了初步尝试。 信托公司参与企业破产重组成为近年来的一个热点。孙庆文认为,信托工具独有的资产隔离和破产保护功能,为信托公司介入企业破产重组业务提供了先天的便利性。建信信托设立了彩蝶系列财产权信托,专项承接企业破产重整服务,目前已中标4家大型企业,中标涉及资产金额约2000亿元。 资产证券化方面,建信信托在保持资产证券化信托业务规模行业第一的同时不断创新。截至今年1月初,资产证券化累计发行规模突破10000亿元,市场占比23%。产品涵盖信贷资产证券化全部品类,实现了百余单项目管理零失误,保障了信托财产的稳健运营。 在抗击疫情的背景下,慈善信托在2020年呈井喷之势。2020年,建信信托参与了信托业抗击新冠肺炎慈善信托。此外,建信信托还联合下属企业,设立首只专注于建筑劳务工人的慈善信托——“建信信托—关爱建筑劳务工人慈善信托”,覆盖了全国范围内约20万名建筑劳务工人。 科技推动转型发展 近年来,金融科技正在深刻改变着金融业业态。在相对于已经提前发力的银证保,信托行业则处于刚刚起步的阶段。 “信托行业的特点是低频大额交易占据主流,客户和交易对手数量少,对交易的时效性要求不高,因此长期以来,信托公司在发展金融科技方面步调审慎。”孙庆文对中国证券报记者说。 目前,加强信息科技建设已成为行业共识。据中国信托业协会数据显示,2016年信托业投入信息化建设的金额约9亿元,2019年已经突破15亿元,约60%的公司投入超过1000万元。 孙庆文认为,借助技术手段,金融资源配置可以更加公平和有效,信托公司可以将服务触达广大用户末端。针对诸多具有公共外溢性特征的场景中的普惠金融业务,信托公司都可以给出完善的解决方案,从而有效化解风险,完善社会治理。 建信信托与部分知名央企共同组建建信融通有限责任公司,以产融结合为基础,通过打造新型供应链生态圈,搭建全方位互联网供应链信息服务平台,为产业链上下游企业提供高效、优质、便捷的“供应链+互联网”服务。2020年与建行联动开展供应链金融业务4338亿元,服务民营和小微企业客户5.8万户,打造了“互联网+产业+金融”的互联网金融信息平台。 为深度策应建设银行“普惠金融”战略,建信信托投资设立了互联网农民工帮扶平台——建信开太平,搭建了工程劳务产业金融数据库,向政府提供建筑用工信息化管理解决方案,推动农民工向建筑产业工人转型,已经取得了阶段性成果。目前已累计服务覆盖4.2万个工地项目,农民工超过500万人,旗下APP实名注册建筑劳务工人用户达82万人。 孙庆文表示,今年是“十四五”开局之年、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开启之年,建信信托将加大力度推进转型发展,加强创新,严控风险,加速建设一流全能型资管机构,为支持实体经济建设、国家金融开放和人民生活水平提升做出进一步贡献,并为营造良好信托文化和带动全行业转型发展做出表率。
原标题:二三四五商誉暴雷致17年来首亏 近两年重要股东套现超25亿 雷达财经 文|张笑 编|深海 近日,二三四五发布2020年度业绩预告,受互联网金融服务业务市场环境变化、疫情以及拟对收购企业商誉计提减值等因素影响,公司预计2020年亏损8.06亿元-9.98亿元,比去年同期下降206.23%-231.53%。 雷达财经梳理发现,这是公司自2004年有公开数据以来首次亏损。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同花顺IFinD统计,二三四五重要股东近两年大手笔套现,金额超25亿。 并购二三四五价格是净资产23.85倍,产生24亿商誉 二三四五是一家拥有十余款软件和产品,布局“移动互联+人工智能”的互联网公司。主营业务涵盖以2345网址导航和“玩赚星球”App等平台为依托的互联网信息服务和金融科技服务。 二三四五于2007年在深交所中小板上市,在2014年以前,公司的证券简称为海隆软件,软件销售业务占营业收入的90%上下。经过2009-2011年较为快速的增长后,软件销售业务进入瓶颈期。2013年度营收甚至出现了负增长,净利润减少55.57%。 2014年,海隆软件以26.5亿元收购二三四五100%股权,收购价是二三四五2013年底账面净资产的23.85倍,因此形成商誉24亿元。完成收购的当年,二三四五旗下的2345网址导航、2345浏览器、2345安全卫士所带来的网站推广及营销、搜索引擎分流业务等占据当年营收超过30%。全年营收增长64.14.%,净利润增长288.71%。 2015年,海隆软件更改上市公司简称为二三四五,二三四五主营的网站推广及营销、搜索引擎分流业务占据当年营收超过60%,全年营收和净利润分别实现124.73%和267.84%的报复性增长。 2016年,二三四五战略定位调整为“互联网+金融创新”,大力迈入互联网金融这个风口。以“2345贷款王”金融科技平台为依托的互联网金融业务实现爆发式增长,并成为公司重要的利润来源。 2017年,互联网金融业务收入占据当年营收比例为65.42%,而网站推广及营销、搜索引擎分流业务不复存在。 但是,由于2017年12月互联网消费金融业务的市场环境发生重大变化,截至2017年末,二三四五已停止了无场景的小额现金贷款业务,并对垫款计提减值准备9.63亿元、坏账准备2.7亿元。 2018年,互联网信息服务业务和互联网金融业务对公司营收的贡献发生了变化,互联网金融业务占据当年营收比例降至47.49%,且该业务营业成本比去年同期增加211.43%,毛利率下降27.46%。 2019年,为更好地适应市场环境的变化及公司未来发展的需要,二三四五再次调整战略目标,既以“移动互联+人工智能”为发展战略,着力打造移动互联时代的核心技术竞争力。战略调整和发展涉及需要一定时间的投入和积累,外加原互联网金融服务业务调整为金融科技服务业务业绩下滑,全年营收同比减少35.33%,净利润减少43.89%。 进入2020年,公司一度业绩尚可,公司2020年三季报显示,实现净利润3.08亿元。 令投资者始料未及的是,2021年1月24日,二三四五发布关于2020年度计提资产减值准备的公告,2020年度拟计提各项资产减值准备合计12.41亿元—13.93亿元,预计亏损近10亿元。原因有三: 一、受互联网金融服务业务市场环境变化的影响,公司于 2019 年度对互联网金融服务业务进行了调整,导致公司 2020 年度营业收入下滑,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同比下降; 二、受新冠疫情影响,客户的互联网推广支出有所减少,公司的互联网推广活动也因疫情受到一定的影响,导致公司 2020 年度营业收入下滑,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同比下降; 三、经公司初步测算,公司2014 年重大资产重组通过发行股份方式收购的上海二三四五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100%股权形成的 24亿元商誉存在减值迹象,拟对该部分商誉计提减值准备11.96—13.48亿。 据此计算,商2014年并购二三第五的商誉计提减值占据资产减值超过95%。商誉暴雷导致的二三四五业绩大变脸,全年预计亏损8.06亿元-9.98亿元。 重要股东争相套现,近两年合计套现超25亿元 包叔平曾是海隆软件(二三四五的前身)的董事长兼总经理。2010年,拥有海隆软件15.7%股份的上海古德投资咨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古德投资)以及拥有海隆软件22.42%股份的38位自然人股东授权包叔平行使股东权利。包叔平拥有实际控制公司38.12%股份的投票权,为公司实际控制人。 2010年、2012年、2013年,古德投资和38位自然人股东均减持过海隆软件的股票。截止2013年,减持后,包叔平实际控制公司28.58%的股份的投票权,仍为公司实际控制人。 2014年,海隆软件主营业务调整,收购二三四五公司100%股权,重组的参与方有海隆软件、浙富控股、二三四五公司及其诸多股东。重组当年,海隆软件的第一大股东发生了变化,浙富控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浙富控股)持有5740.56万股,占16.46%的股份,成为海隆软件的第一大股东。 2015年,海隆软件更名二三四五,公司实际控制人包叔平开启了卖卖卖模式。当年包叔平减持其持有的公司无限售流通股1,70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1.9501%。减持后,包叔平直接和间接共控制公司股份的表决权 29.0461%,仍为公司实际控制人。 2016年,包叔平因个人资金安排需要,以大宗交易方式减持了其持有的公司无限售条件股份440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2.3031%。减持后,包叔平先生个人直接股份占公司总股本的3.8912%;其直接和间接共控制公司股份的表决权股数占公司总股本的18.1142%,仍为公司实际控制人。 2017年,曲水信佳科技有限公司和其一致行动人包叔平多次减持二三四五股票,减持后包叔平直接和间接控制公司的股权比例不再排位第一,且公司的股权结构较为分散,二三四五自2017年11月2日起无实际控制人。 2019年,二三四五再次战略转型,围绕“移动互联+人工智能”打造移动互联时代的核心技术竞争力。第一大股东浙富控股开启了减持之路。浙富控股于2019年10月17日至2019年11月11日期间减持76,130,226股,占公司当时总股本的1.32%。截止2019年,浙富控股拥有二三四五11.41%的股份。 2020年,浙富控股每个季度都在减持二三四五股票。2020年11月2日,二三四五披露遭股东减持股份的公告。公告显示,浙富控股于2020年5月13日至2020年10月30日期间通过集中竞价交易和大宗交易的方式合计减持246,708,400 股,占二三四五总股本的4.23%。经过此次减持,浙富控股股数降至3.26亿股,持有总股本的比例降至5.7%,不再是二三四五的第一大股东。第一大股东韩猛拥有公司6.87%的股份。 减持公告显示,从2020年11月2日起的六个月内,浙富控股还将减持二三四五股份不超过3.26亿股。 同花顺IFinD统计显示,2018年1月29日至今,公司重要股东套现超25亿。 对于二三四五的后续发展,雷达财经将继续关注。 注:本文是雷达财经(ID:leidacj)原创。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你的Airpods产于山东潍坊? 在这座不足1.6万平方公里的小城里,诞生了山东首富和他的歌尔股份。 2001年,36岁的姜滨和妻子共同创立了怡力达电声(后更名歌尔股份)。没人能想到,19年后这家小公司将成长为市值超千亿的全球电声元器件龙头。 经过7年的摸爬滚打,2008年,歌尔在深交所敲钟。彼时,歌尔已在微型驻极体麦克风、手机用微型扬声器/受话器、蓝牙产品领域做到了全球领先的地位。 技术的领先+产品品质过硬,为其赢得了包括三星、惠普、LG等一众明星客户。 而这背后,离不开姜滨的“大客户战略”。 2010年,歌尔接到苹果抛来的橄榄枝,命运就此出现转折。 从为iPhone、Airpods提供声学零组件,到跻身Airpods第二大代工厂,再到被传独家代工Airpods Max,歌尔成为了近几年炙手可热的苹果产业链公司之一。 二级市场对其身份也十分买账。 2010-2020年,歌尔的股价从2.4元涨到37元,10年累计涨幅高达1439%;尤其是在2019年成功切入组装业务后,随着业绩的新一轮爆发,歌尔迎来了高光时刻。2019-2020年歌尔股价的累计涨幅超过450%,年化收益高达140%。 股价飙涨背后是市值的不断突破。从223亿到1430亿,歌尔跨越千亿市值的门槛,仅用了2年时间。 市值的暴涨使得实控人姜滨的财富水涨船高。去年4月公布的《2020年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中,姜滨以32亿美元(约合人民币226亿元)的身家问鼎山东首富。 然而,资本追逐下,却暗藏着歌尔深度捆绑苹果的危机。 本文试图解答以下几个问题: 歌尔如何成为苹果的宠儿? 深度绑定苹果能否一本万利? 押宝VR,歌尔有戏吗? 现阶段歌尔面临怎样的隐忧? 代工Airpods成就“千亿”歌尔 搭上苹果的快车后,Airpods成就了歌尔的千亿市值。 2010年歌尔通过苹果认证,向其供应电声元器件。在此后数年里,歌尔的沉浮,始终伴随着苹果产品的变迁。苹果对品质和工艺的极致要求,倒逼歌尔进行技术升级,而歌尔业绩的每一轮爆发、滑坡都逃不开苹果的影子。 iPhone 4的横空出世,打乱了手机行业的节奏,智能手机取代传统手机,成为新一代硬件的代表。2010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同比增速由15%扩张至75%,智能手机占比提升至22%。随后4年,智能手机出货量持续增长,2013年更是突破10亿部,占比接近60%。 图1:智能手机出货量变化数据来源:wind,36氪整理 与传统手机相比,智能手机对零组件的需求量和品质均有提升,这为歌尔带来了新的增长机会。 2010-2014年,歌尔迎来业绩爆发期。期间营收的平均增速高达67%,归母净利润的平均增速超过80%;在2010年当年,歌尔更是创出营收同比增速135%,归母净利润同比增长177%的好成绩;其中,电子配件产品收入同比暴涨8910%。 图2:歌尔上市以来营收和利润数据来源:wind,36氪整理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智能手机人均持有量的提升,行业进入存量时代。2015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的同比增速回落至10%,2016年进一步回落至2%,随后3年连续出现出货量下滑的趋势。 受此影响,2015年歌尔股份的营收和利润出现显著下滑,其中,营收增速同比下滑至7.5%,归母净利润更是迎来负增长。 苹果在智能硬件上的创新,给歌尔带来了新的生机。2016年,Airpods上市,真无线蓝牙耳机(TWS耳机)风潮就此开启。作为新一代的智能硬件,TWS耳机对于声学元器件的需求大大增加,这为歌尔带来了新的业务增长点。 2016年歌尔扭转了业绩放缓的趋势,当年营收同比增速扩张至41%;归母净利润扭亏为盈同比增长32%。 但是,过度依赖苹果的大客户战略,以及立讯收购美律后进军声学领域导致声学器件竞争加剧,很快又给歌尔带来了打击。 2017年,AirPods并未如期爆发,华为、小米的崛起以及苹果在其他智能硬件上的创新乏力,使得苹果的全球出货量大降。 受此影响,歌尔迎来业绩大考,传统发展路径难以为继。2018年歌尔营收出现上市以来首次下滑,归母净利同期的下滑幅度更是接近60%。 业绩腰斩背后是股价的大跌。歌尔股价由17元下滑至6.8元,累计跌幅超过60%,市值蒸发超300亿。 在经历了业绩滑铁卢后,歌尔开始重新梳理现有的业务结构,最终形成了“零件+成品”的战略布局。成品业务的发力,叠加苹果对其工艺的认可,使得歌尔再一次转危为安。 2019年,歌尔正式切入苹果耳机组装业务。 由于组装业务相对零组件具有更高的利润分成,因此竞争格局也更为激烈。 早在2017年,立讯精密就凭借其接近100%的良品率优势,率先成为AirPods的代工厂,而苹果的老搭档英业达,也是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但英业达在产品良率上始终不达预期,促使歌尔市占率有所提升。在成功跨越了产能爬坡和良率不足的困境后,2019年,立讯和歌尔成了AirPods最大的两个组装供应商。其中,立讯精密占比60%,歌尔提升至30%,而英业达则下降至10%。 很快,TWS耳机就迎来了爆发期。2019年出货量突破1亿,其中AirPods更是占据了半壁江山。受益于AirPods需求扩张带来的声学零部件用量增加,以及打入组装业务后营收和利润增长预期的提升,歌尔的业绩重回增长轨道,营收和利润同比增速均达到48%,创下2013年以来的最快增速。 “深度绑定苹果”能否一本万利? 与苹果深度绑定的大客户战略,对于歌尔积累技术、扩展业务线意义重大;规模的不断扩张使得歌尔充分享受到了苹果产品创新带来的趋势性增长;同时也有利于歌尔坏账率的降低。 但大客户战略的弊端也非常显著。大客户战略意味着客户资源的过度集中,对大客户的过度依赖,会降低歌尔的自主可控性,提升经营的脆弱性。尤其是当大客户产品创新乏力,经营进入下行周期后,这种风险的传递会更明显。 作为歌尔下游第一大客户,苹果业务占比超过40%,当苹果因创新乏力出现出货量下滑后,歌尔的经营同样受到极大的震动,2018年营收和利润的双下滑就是最好的例子。 深度绑定苹果的另一个弊端是歌尔的增收不增利。 歌尔业绩能否延续取决于苹果等主机厂的产品创新,这意味着如果歌尔不持续加大资本开支,就会面临技术和工艺的脱节,最终被苹果淘汰。这种业务模式属于典型的以资本开支换取利润空间的重资产模式。 站在投资者的角度,这样的商业模式并不友好,属于“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从近5年的财报数据看,歌尔的平均资本开支+研发费用总和占到了净利润的320%,表明歌尔需要花费3倍的资本开支,才能维持目前的利润规模;同时,歌尔的资本开支+研发投入常年超过未分配利润的60%,换句话说,凭自有资金很难满足歌尔的扩张,这也是近年来歌尔频繁发行可转债进行项目扩建的原因。 图3:歌尔资本开支和研发费用占比 (单位:亿)数据来源:wind,36氪整理 但持续高增的资本开支却没有让歌尔享受到苹果的高毛利。以AirPods 2业务为例,按照249美元的价格计算,苹果销售AirPods 2的毛利润率在46%-55%,而作为零部件和组装供应商,歌尔智能声学整机业务的毛利润却仅为13%。 图4:AirPods 2成本构成数据来源:东北证券,36氪整理 押注VR,歌尔有戏吗? 全球声学元器件龙头,并不是歌尔的终极目标,歌尔股份的战略格局是成为世界级先进电子制造龙头。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歌尔持续加大研发和投入,在声学和光学技术上不断突破,形成了精密零组件(零件)+智能声学整机(成品)+智能硬件(成品)三位一体的业务结构。 图5:歌尔新的业务结构数据来源:天风证券,36氪整理 智能声学整机业务是市场认可歌尔的主要因素。 2016-2019年,TWS耳机出货量持续增长,GAGR接近100%。随着苹果、小米等主机厂取消赠送耳机后,TWS耳机销量将进一步提升。 据Counterpoint预测,2020 年全球TWS耳机销量有望达到2.3亿件,如果按80%的复合增长率计算,2022年TWS耳机销量将突破7亿件。而苹果仍然是目前TWS耳机领域的头号玩家,2020年1季度的市占率高达41%。 图6:TWS耳机出货量数据来源:东北证券,36氪整理 作为AirPods的组装商,歌尔目前市场份额在30%左右,随着多条产线在越南完成产能搭建,未来产能的进一步提升叠加成本持续下降,有利于歌尔市占率的扩张。 与此同时,歌尔也积极布局安卓TWS耳机,凭借优秀的制造能力以及在骨声纹传感器上的技术优势,已经成功打入华为耳机产业链。 2020年年底,市场更是频频传出歌尔独家代工苹果首款头戴式耳机AirPods Max的消息。 组装厂的身份也给歌尔带来了新的零组件增量需求。 在精密制造领域的技术优势,有利于歌尔在组装业务中加大MEMS零组件的自供力,反向带动零组件业务扩张。 目前,歌尔MEMS零组件占整个精密零组件业务的比例仅为20%,提升空间巨大。 以AirPods pro为例,由于升级了主动降噪功能,AirPods pro对微型麦克风的需求量由2颗增加至3颗(多了一个内向式麦克风以检测耳机内的多余声波),而歌尔作为全球第一大MEMS麦克风供应商,不仅直接受益于零组件需求的扩张,而且作为组装厂也将受益于成品业务导入的更多零组件需求。 如果说声学零组件是立身之本,TWS耳机是成事之基,那么智能硬件业务就是歌尔未来的动力之源。 歌尔对VR/AR业务的布局可以追溯至2012年。 经过多年积累,歌尔在VR/AR光学技术上占据全球领先地位,从早期的OEM代工模式向ODM、JDM转型,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能够提供从产品设计、研发到制作组装的一站式垂直服务的供应商,占据了全球高端VR头显70%的出货量。 图7:歌尔在AR/VR布局数据来源:头豹研究院,36氪整理 入局较早+技术领先,为歌尔收获了索尼、三星、华为、苹果、Oculus等一众主流客户。 可以预见,如果未来VR能够放量增长,歌尔有望率先受益。可一旦“VR泡沫”破灭,歌尔新的业务突破将岌岌可危。 实际上,VR/AR早已不是什么黑科技,从2012年问世至今,至少经历了3轮炒作周期。 上一轮“AR/VR元年”中,A股VR概念股“暴风集团”所引发的一地鸡毛还近在眼前。 2014年9月,暴风推出VR眼镜并成立“暴风魔镜”,自诩为国内乃至全球投入最大的VR公司。 凭借着VR/AR概念的火爆,2015年3月上市后,暴风连续29个交易日涨停,不到3个月的时间,股价就从7元暴涨至327元,累计涨幅高达46倍,市值一度接近400亿。 然而,随着这一轮“VR/AR”热潮被证伪,激进扩张的暴风很快尝到了苦果。天量的资本开支使得暴风的财务状况日益下滑,裁员、创始人被捕等负面消息更是直接击垮了资本市场对其最后的信任。 2017年开始,陷入财务困境的暴风股价开始一路下滑,截止到2020年11月退市,暴风的股价仅剩0.28元,市值不足1亿元,留给市场一地鸡毛。 那么在近10年的成长中,为什么虚拟与现实始终得不到民用市场的认可? 首先,当前的技术仍然不能很好地解决眩晕、恶心等生理不适的问题,使用者被欠佳的综合体验所劝退;其次,优秀内容稀缺+设备成本高昂,无法引起大量消费者的购买欲望,使得AR/VR并没有迎来真正的需求落地。 尽管目前市场的主流观点认为,5G商用的加速将有效解决时延的问题,叠加硬件端的不断成熟,VR/AR有望迎来新一轮热潮。 但36氪二级市场分析师仍认为,在技术没能真正突破、生态系统没能完全搭建形成之前,虚拟与现实的硬刚需时代还远未到来。 基于此,即便VR业务的确是歌尔新的业绩增长点,但能否成为零组件及智能声学整机一样的营收支柱,仍具有较大的不确定性。 成长背后的隐忧 诚然,2018年以来通过对现有业务的重新梳理,受益于成品线的发力,歌尔的经营状况得到改善,营收和利润触底回升。但目前歌尔成长背后仍至少面临三方面的隐忧,近期其财务总监的离职,更是引发了市场对其财务状况和经营战略的关注。 对下游较弱的产业链地位,是歌尔面临的第一个隐忧。 无论是零组件业务还是组装业务,均处于产业链的中游,整个竞争环境异常激烈,目前均是多寡头竞争的格局。在声学器件上,歌尔始终受到瑞声科技和楼氏电子的竞争,且利润率长期低于瑞声科技;在整机业务上,歌尔则受到立讯精密的挑战,目前AirPods组装业务中,立讯精密的市占率为60%,而歌尔仅为30%,且在技术、研发、规模等诸多领域,歌尔与立讯仍有差距。 图8:声学器件和组装业务竞争格局数据来源:头豹研究院,36氪整理 由于歌尔的下游客户为全球一流主机厂,为了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中稳定供应链地位,歌尔普遍采取先货后款的方式,且要为下游承担巨大的存货压力,对下游始终处于弱势地位。 在近5年的财务数据中,歌尔应收款项(应收账款和应收票据)+存货占总资产的比例始终维持在35%以上的高水位,且呈现逐年提升的趋势,2020年3季度更是上升至了47%。 持续高增的应收+存货占用了公司大量的资源,且隐含着较大的经营风险。由于歌尔的毛利率低于20%(近年来不断下滑),本身利润空间狭窄;一旦下游出现产品变更或者未能按时还款,歌尔将面临大额的减值准备风险,这无疑会对其未来的经营状况形成较大的风险隐患。 图9:歌尔下游话语权(单位:亿)数据来源:wind,36氪 歌尔面临的另一个隐忧,是其资产综合利用效率降低对未来盈利能力可能产生干扰。 通过对近5年财报的拆解,可以看出歌尔股份是典型的经营主导型企业(70%以上资产都是经营性资产),公司40%左右的资源来自于经营性负债,换句话说,歌尔凭借对上游较强的话语权,取得了大额的占款,支撑其近几年的经营扩张,这是制造业企业比较理想的一种状态,也是国内制造业扩张的传统模式。 但从2020年3季度报告来看,在营收规模基本稳定、净利润有所增长的情况下,歌尔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却从55亿下降至27亿,与其当季应收账款的大幅增长形成对照,表明下游对其占款的增加,导致其利润产生现金流的能力在变弱。 与此同时,3季报中歌尔投资活动现金流出金额为41亿(90%以上是资本开支),远高于同期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仅靠自身经营能力已经很难满足目前歌尔的资本开支;而同期,筹资活动中取得贷款和发行债券流入现金的大幅增加,也从侧面印证了歌尔正在积极寻求金融筹资以支撑未来的规模扩张。 这种结构性的变化,直接导致了歌尔总资产周转率的下降(从1.09下降到了0.82),可能预示着歌尔资产的综合利用效率在降低,对未来盈利能力形成一定的隐患。这也是为什么,歌尔股份在公告更换财务总监和内审负责人之后,当日直接跌停,市场担忧通过举债高举高打的业务背后,有着难以言说的财务风险。 图10:歌尔资产周转率降低(单位:亿)数据来源:wind,36氪 高估值隐藏的潜在杀估值概率,是歌尔面临的最后一个隐忧。 目前歌尔股份的PE(TTM)为55倍,作为电子制造企业,行业合理的估值水平在20倍以下,台湾成熟友商的平均估值水平为14倍。 图10:可比公司估值(数据截至2021年1月27日)数据来源:wind,36氪整理 因此,即便考虑了微电子产业链向国内转移、Alot时代智能硬件驱动业绩等因素带来的估值溢价,歌尔股份的估值水平也明显偏高。 这种背景下,如果未来歌尔业绩二次爆发的逻辑失效,那么市场必然会通过调整股价的方式来平衡歌尔目前的高估值。
2020年,电子支付板块成为华尔街的香饽饽。进入2021年,电子支付赛道又了一位入局玩家。 据1月7日消息,美国移动支付企业Affirm日前更新招股书,准备近期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Affirm发行区间为34美元到38美元,预计估值达120亿美元。 Affirm成立于2012年,总部位于美国旧金山,是一家主打"预支付"的金融服务公司,被称为美版的"花呗"。 电子支付赛道是一块香饽饽,不光有PayPal、Square这样的垂直巨头前驱者,还有苹果这样的全生态巨无霸玩家。Affirm作为新入局者,与前辈们相比存在哪些差异化优势呢?在这条竞争惨烈的赛道,Affirm又能走多远呢? Affirm和蚂蚁,似兄弟又非兄弟 Affirm创立之初的目标是彻底改变传统的银行业,其创始人认为华尔街的银行家们固守着桀骜的态度,整个银行业愈发死板。成立8年时间,Affirm共完成了七轮融资。 发展到现在,Affirm实现了最初的"宏愿"吗?透过它的招股书,其财务数据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检验指标。 据Affirm向SEC递交的招股书数据显示,2019年上半年,Affirm的净收入为2.64亿美元,而到了2020年上半年,其净收入额为5.1亿美元,同比涨幅为93.18%。 而从三季度的同比数据来看,Affirm的净收入涨幅更高。2020年三季度的净收入为1.74亿美元,与2019年三季度净收入为8794.7万美元相比,同比增长幅度达97.73%。 分析Affirm收入的增长,还需回归到业务层面。从招股书披露的数据可以看出,Affirm有五大业务线,其中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为两项——商家网络收入和利息收入。 从2019年和2020年的收入数据来看,商家网络收入约占总收入的一半,而利息收入约占据总营收的比重为36%。 商家网络收入实质是Affirm从商家与消费者之间的交易中,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续费,这个费用由商家承担。据美股研究社了解,Affirm的合作商家包括宜家、沃尔玛、Adidas等知名品牌,合作商家数量超过4000家,并且数量还在不断上升。 2020年Affirm收入增长背后除了有一定竞争力之外,受疫情因素影响推动商家向在线支付转移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在疫情影响之下,美国实体经济受到较大影响,但线上经济却意外迎来爆发期。不论是消费者还是商家都在积极向线上消费跟线上服务迁移,其中电商支付的大爆发也带动Affirm合作的商家的线上业务增长。 说到Affirm营收中的手续费,或许对电子支付稍有了解的投资者脑中会浮现出蚂蚁集团的支付宝,在最初发展阶段也是主要靠收取商家手续费"谋生"。随着业务的不断深入跟拓展,蚂蚁集团对于手续费的依赖程度也在下降。 据招股书披露的数据,蚂蚁集团数字支付与商家服务业务收入占比,从2017年度的过半,下滑至2020年上半年的36%;反之数字金融科技平台收入占比从2017年的44%,上升至2020年上半年的63%。 由此可看出Affirm与蚂蚁集团业务结构的差异,二者之间在主要营收来源上实现了某种程度的"倒挂"。 在美股研究社看来,出现这种情况的一部分原因在于金融借贷业务的利润空间可观。据数据统计,数字金融业务的毛利率超过50%,净利率接近20%,这一比例远大于商家手续服务业务。 在利益的熏染下,为什么Affirm没有将发展重点放在金融借贷业务上呢?美股研究社认为这或许在于两国不同的金融支付市场的差异。 美国传统金融机构(投资理财、保险等)较之国内市场的成熟度更高。而在用户需要资金周转时,种类繁多的传统金融借贷能够满足大部分人群的需求,因而向Affirm借贷资金的用户数量和比例还是较少的。这与国内目前的情况还是存在些许差异。 失"血"虽减少,突破盈利瓶颈或是关键 虽然商家服务收入和利息收入实现了较为不错的涨幅,但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还未能帮助Affirm实现盈利。 据招股书披露的数据显示,2019年上半年净亏损1.2亿美元,2020年上半年净亏损额是1.13亿美元。从三季度同比情况看,2019年上半年亏损3080万美元,2020年上半年净亏损1528万美元。 (图源:招股书) 虽仍处于亏损状态,但可幸的是,Affirm亏损的额度正在不断收窄。这种收窄态势未来能否继续持续,将是影响投资者情绪和Affirm上市后市场估值的关键因素之一。 在美股研究社看来,影响Affirm盈利的因素之一是成本,控制成本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提高利润空间的方式之一是收缩成本,但要实现业务的发展和扩张,成本的投入又是必不可少的。 (图源:招股书) 从招股书数据看,从2019年三季度到2020年三季度,Affirm总营业费用的增长是非常显著的。2019年三季度总营业费用为1.21亿美元,2020年三季度则上升至2.19亿美元,涨幅超过1亿美元。 在各项成本支出中,增幅最大的是销售与市场营销。现阶段,Affirm这部分的投入占比过大或许也是可以理解的。2019年,Affirm的交易销售额占美国电子商务总额的比重仅为1%。为了拉取用户,获取用户所付出的成本是高昂的,尤其是在电子支付领域垄断趋势加剧的背景下。 PayPal在2020第二季度的有效账户数量达到3.46亿,月活跃用户量为3.64亿。而反观Affirm,从招股书数据显示的数据可看出,其与PayPal的差距甚大。 (图源:招股书) 此外,贷款承诺损失也是占比较大的一项成本支出,而对于涉及到信贷业务的电子支付平台而言,这部分的成本支出是必不可少的,而关键在于如何利用技术手段尽可能降低损失。 Affirm为年轻人提供了一种超前消费的方式,随着"Z时代"消费能力的不断增强,也为以Affirm为代表的电子支付平台提供了良好的发展机遇。而抢占年轻用户对于市场占比并不高的Affirm来说是至关紧要的任务,因而如何在提高盈利能力的同时,掌控好运营成本将是Affirm未来面临的一个挑战。 美国电子支付迎来爆发期,强敌如林下赛道竞争将"血流成河"? 此前,彭博发布美国金融科技与支付行业2021年展望,称这几支股将会极大受益。该行预测Square(SQ.N)的估值为2021年EPS为178倍,较两年期历史平均水平溢价76%,StoneCo(STNE.O)为71倍,溢价75%,得益于强劲的股价增势和2021年EPS预测的下调。Paypal(PYPL.O)(PYPL.O)的市盈率扩张幅度较小,为36%,达到48倍 从美国整体电子支付行业来看,以Square、PayPal、StoneCo为首的电子支付平台们2020年站上了"风口浪尖",此次Affirm的IPO,或许会进一步推动该赛道的竞争程度。 在过去的2020年,美国几大主流电子支付平台的股价均实现了不错的战绩。PayPal的股价涨幅高达112%,Square的股价涨幅达247%,远远领先于大盘的涨幅。 其中,PayPal无疑处于老大地位。截至美股研究社发稿,PayPal市值已经达到2800亿美元。三季度PayPal总营收为54.6亿美元,与上年同期的43.8亿美元相比,同比涨幅达25%;与上一季度的52.6亿美元,环比上涨3.8%。 这些平台股价高涨的背后,是规模和体量仍在不断扩大的全球电子支付行业。据研究,到2025年,全球数字支付市场预计将以每年24%的速度增长,达到12.4万亿美元。行业整体的增长为这些平台玩家的发展提供了最底层的保障。 而除了整体行业的扩张,美股研究社认为反垄断调查也为这些电子支付平台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时机。 在FAANG中,苹果拥有自身的电子支付生态系统Apple pay,此前也曾与高盛推出联名电子信用卡,苹果有做支付业务的野心,更重要的是也有其强大的实力。这对于Affirm这类中小玩家是一个强劲的威胁。 但反垄断调查的进行至少一定程度上抑制了Apple pay的扩张道路,而这对于PayPal、Square和即将上市的Affirm,或许是一剂福音。 值得注意的是,在Affirm的股东名单中,Shopify持有8.6%股权。作为电商平台的Shopify入股电子支付平台Affirm,背后的意图不可谓不明确,"电子支付+电商"的结合,能形成一个商业闭环,将利润实现最大化。 2020年2月,Affirm CEO同时也是PayPal创始人之一的Max Levchin接受CNBC专访时表示,数字货币的兴起将进一步代替现金交易,数字支付也将得到进一步发展,这是值得期待的趋势。 Affirm搭载着数字支付的东风来到了纽交所,但在前有豺狼、后有虎豹的市场竞争格局中,比上市更为重要的是如何站稳脚跟,尤其是在市占率仅为1%的严峻背景下。对于Affirm后续的进展,美股研究社也将会持续关注。
记者获悉,二十六度数科(广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二十六度数科”)宣布完成千万元级天使轮融资,由创新工场投资,资金主要用于引进人才、开发信用卡和零售信贷智能业务中台产品。 二十六度数科成立于2020年初,以大数据智能算法为核心,为商业银行提供收入增长和经营能力升级服务。 具体来说,二十六度数科围绕“贷前、贷中、贷后风控运营闭环”的理念,研发了信用卡和零售信贷业务的数字化营销中台、风险管理中台、数据中台,以“信贷工厂”和“数字工厂”双核驱动,采用金融云、分布式、微服务、大数据等技术,研发了业务双中台,提供信用卡、零售信贷全生命周期系统支持,通过数字化决策引擎实现全线上、自动化处理,以最大程度提升决策有效性和运营效率,帮助商业银行向智能化零售金融转型。 该公司核心团队成员或有20多年的银行从业经验,或来自腾讯、网易等国内知名公司核心业务部门。公司创始人纪正拥有17年信用卡从业经验,在广发银行任职期间,曾带领团队开发国内第一代自动化决策的信用卡风险管理系统。作为广州银行信用卡中心初创团队成员,纪正把信用卡科技团队从1人发展到300多人,带领团队自主开发了信用卡营销销售系统、信用卡风险管理系统和数据分析平台等。 二十六度数科称,他们已为广西北部湾银行、齐鲁银行、长沙银行、大连银行等国内数家头部城市商业银行提供系统支持、产品运营和风险管理等服务,帮助合作银行实现了“业务数十倍增长”,并为合作银行培养了营销管理、风险管理、数据分析等关键岗位人才。 谈及具体案例,二十六度数科告诉36氪,他们曾在75天内为华南地区的一家商业银行实现业务中台和信贷审批管理平台双中台落地,完成大额分期产品从“进件”到“审批”的全流程一体化线上服务,当天放款时效达80%以上,项目上线当月放款突破4000万元。 针对本次投资,创新工场投资总监申文超表示,传统银行零售业务转型升级已是大势所趋。相比股份制银行和国有大行,区域性银行还需要在人才、技术和风控能力上提高竞争力。“二十六度数科在这个赛道上有丰富经验,对零售业务和风险洞察深刻,也有业内最顶尖的技术团队和最好用的业务系统,能深度赋能区域性银行向零售业务转型,对外输出业务经验、技术系统和风控能力。” —————— 我是36氪作者王艺瑾,业务交流请邮件wangyijin@36kr.com,请备注公司+姓名+职务+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