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晚间,A股2020年度首份上市银行年报出炉。平安银行披露,该行2020年实现营业收入1535.42亿元,同比增长11.3%;实现减值损失前营业利润1073.27亿元,同比增长12.0%。受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影响,该行根据经济走势及国内外环境预判,主动加大了贷款和垫款、非信贷资产减值损失的计提力度,加强不良资产核销处置力度,提升拨备覆盖率,实现净利润289.28亿元,同比增长2.6%。 ● 风险指标全面改善 年报显示,平安银行2020年负债成本持续优化,非息收入稳定增长,资产负债规模稳健增长,风险指标全面改善。 平安银行披露,2020年,该行净息差2.53%,同比下降9基点;负债平均成本率2.32%,同比2019年下降32基点;其中,通过重塑资产负债结构,加大存款管控力度,活期存款有效提升,吸收存款平均成本率2.23%,同比下降23基点。 得益于个人代理基金及信托计划、贸易融资、对公代理业务、债券承销和理财业务手续费收入等非利息净收入增长,平安银行2020年实现非利息净收入538.92亿元,同比增长12.3%。 在资产负债方面,截至2020年年末,平安银行资产总额约4.47万亿元,较上年年末增长13.4%;负债总额4.1万亿元,较上年年末增长13.2%。 在风险控制方面,截至2020年年末,该行不良贷款率为1.18%,较上年年末下降0.47个百分点;拨备覆盖率、逾期60天以上贷款拨备覆盖率及逾期90天以上贷款拨备覆盖率分别为201.40%、219.78%和268.74%,较上年年末分别上升18.28、29.44和45.85个百分点。 对于2020年全年业绩表现,平安银行介绍,2020年是该行深化转型的开局之年,经过三年转型攻坚之战,迈入新阶段的平安银行基础更实,底气更足,打法更新,机制更稳。平安集团总经理兼联席CEO、平安银行董事长谢永林在年报致辞中表示:“回顾平安银行过去四年的挑战与成就,纷繁复杂表象下的商业逻辑以及经营思想已经逐步清晰,不忘初心、回归本质、顺势而为,才能始终‘保持战略定力不折腾,厘清发展重点不盲乱,准确把握趋势立潮头’。” 坚持“科技引领” 平安银行表示,近年来,该行将“科技引领”作为战略转型的驱动力,持续加大金融科技投入,夯实科技基础,强化数字化经营、线上化运营能力,推动该行向“数字银行、生态银行、平台银行”转型。 在零售业务方面,平安银行信用卡新核心系统成功切换投产,是业界首个将关键核心业务系统由大型机集中式架构迁移到PC服务器分布式架构的成功案例;该系统支持十亿级交易用户及日交易量,多项技术指标位居业界第一。 对公业务方面,平安银行智慧应用中台日前投产上线,实现客户管理、产品管理、营销管理、队伍管理、案例库的全面数字化,新场景开发上线时间平均缩短约40%、节省人力成本约25%。资金同业业务方面,“行e通”系统在平台交互、功能服务、系统架构等方面完成重构升级,持续为同业机构客户提供高效、便捷的一站式服务。风险管理方面,智慧风控平台持续迭代升级,完成新系统的全面切换,并开发上线移动端智慧风控APP。 报告显示,平安银行正在构建领先的基础设施平台,不断完善技术产品和解决方案,截至目前,该行运维自动化水平达93.6%,测试自动化覆盖率达68.2%。2020年年末,该行自主研发的分布式金融PaaS平台已在500多个项目中推广使用。同时,该行加强开发运维一体化工具平台“星链平台”(Starlink)的部署推广,目前已有超过97%的应用通过Starlink平台发布,研发和交付效率持续提升。在提升开放银行能力方面,平安银行2020年累计发布超2500个应用程序编程接口(API)服务。此外,该行还加快“星云物联网平台”的推广,该行于2020年年底与具有独立通讯频道的商业卫星龙头企业合作发射了国内金融业首颗物联网卫星“平安1号”。
数据显示,“十三五”期间,湖南长沙全社会研发经费投入从172.75亿元增长到约340亿元,研发投入强度从2.03%增长到约2.8%;技术合同成交额增长近10倍;高新技术企业从904家增长到2020年的4100家。科技创新,正成为引领长沙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强劲动力。 “创”平台撑起新动力 “作为一个不沿边不靠海的省会城市,长沙创新能力能实现持续领跑,创新平台建设至关重要。”长沙市科技局副局长宋新和在接受经济日报记者采访时说。 长沙拥有长株潭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湘江新区、自贸试验区三大国家级发展平台,紧盯国际前沿、国家战略,把强化科技创新平台支撑摆在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建设创新型城市的突出位置,围绕“22条产业链”和转型升级需求,引导企业组建自主研发机构,加快建立新型研发机构,积极开展关键技术、共建技术研发。 战略平台、研发平台、转化平台日臻完善,多平台叠加优势逐步显现。持续的创新投入下,一批重大成果涌现。中联重科研制成功全球最长臂架泵车;长沙矿冶研究院研制的“鲲龙500”深海多金属结核采矿车标志着我国深海采矿技术与装备跨入国际先进行列;铁建重工研制的敞开式全断面岩石隧道掘进装备实现我国同类装备从进口到出口的逆转……长沙市科技局提供的数据显示,高新技术产业中,先进制造与自动化、新材料、电子信息、生物与新医药四大产业成为千亿元产业。 创新推动了城市发展,也撑起产业发展高地。在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带动下,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涌现。记者在天心经开区湖南大数据中心建设现场看到,建筑设计从纸上立起来,成为三维“透明体”,上面每个建筑构件尺寸、材质信息、厂家信息等一目了然。天心经开区规划建设组工作人员马伟告诉记者,将工程项目以三维数字模型呈现,不但加快了建设进度,且具有建造虚拟化、成本透明化、质量可追溯、管理精细化等优点。 大环境激活新资源 科技人才是创新驱动的源泉和引领产业发展的动力,是高质量发展的第一资源。 近几年,众多城市凭借特色,各显其能吸引创新创业人才。敢为人先的长沙在2017年6月发布《长沙市建设创新创业人才高地的若干措施》,即“人才新政22条”,在加快引进培育、支持创新创业、创新体制机制等方面大胆探索,用政策含金量构筑起集聚人才新资源的“磁场”。 “吸引人才必须营造良好的大环境,长沙对创新产业人才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华自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研究院副院长胡轶波说,长沙近年来推进更加积极、开放、有效的人才、创新政策,不断夯实企业的智力支撑,“科技企业的竞争就是人才的竞争,近三年,我们研究院引进人才100多人,研究院的200多人中外省人才占40%以上。” 记者了解到,为将人才引进来、留下来、用得好,长沙在人才引进及培养、科技人才创业扶持、技术成果转化等方面推出多项措施,近三年新增各类优秀人才约40万人,中高端人才净流入量居全国城市前三、中部第一。 生产力转化“芯”能源 “中国梦,中国芯”,走进国科微位于长沙的总部,醒目的6个字让人倍感振奋,一个个“国内首款”数据更让人惊叹。 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实现创新发展,企业是主体。近年来长沙从提升关键技术创新能力、企业创新能力、产业创新能力三方面激发活力,掌握竞争和发展主动权。 科技成果转化是将创新能量转化为经济能量的必由之路。长沙设立市自然科学基金,每年安排3000万元专项资金,支持面向未来发展、本市产业及人民身心健康的前沿技术、交叉科学领域开展前瞻性基础研究;建立完善政产学研长效对接机制,常态化举办科技成果转化对接活动。 随之而来的产业创新能力不断迸发。以“三智一芯”为主攻方向,科技攻关能力不断增强。飞腾CPU、麒麟操作系统、景嘉微GPU等形成自主可控软硬件生态体系,金属基压敏芯片技术突破并量产,第三代双季杂交稻亩产突破1500公斤,新冠病毒核酸检测试剂研制成功等,核心关键技术不断突破。 长沙市科技局党组书记、局长郭塨表示,下一步长沙将聚焦“三智一芯”,加速布局人工智能等新兴产业,着力打造航空航天、电子信息、新材料等先进制造业集群;大力发展软件产业,加大软件业重大专项支持,将“卡脖子”技术攻关作为突出支持方向;在云计算、大数据等领域搭建协同创新研发平台,争取在年内实现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30%以上。目前,长沙在创新型城市建设中正不断提升创新能级,加速推进战略功能载体,组织核心技术攻关,加速聚集创新要素。(经济日报记者 刘 麟 谢 瑶 )
77.3亿元“政策红包”秒达,惠及27万家企业;100个企业高频事项上线,29个事项自动秒办,累计办件90.5万余件;企业开办“分钟制”,工业项目全流程审批“小时制”……秒办、分钟办、小时办,是杭州推进政府数字化转型、打造最优营商环境的一个缩影。 新冠肺炎疫情以来,杭州依托“城市大脑”中枢,在全国率先建立“亲清在线”新型政商关系数字平台,助力惠企政策精准推动、补贴资金实时到账。在“亲清在线”平台框架下,将“无感智慧审批”纳入城市智慧管理体系中,打造“线上行政服务中心”。最新公布的《2020年“万家民营企业评营商环境”》报告显示,杭州在营商环境城市排名中全国第一。 “以前要几个月才能办成,现在66分钟现场可取。”近日,浙江景嘉医疗科技有限公司通过“亲清在线”平台领到了首张杭州市本级工业项目施工许可证,企业经办人李欣说,只要在平台上输入项目基本信息,简单操作后就可以拿证了,真正实现了“数据多跑路,企业少跑腿”。 “让群众和企业办事像网购一样方便。”杭州市行政审批服务管理办公室副主任施甜甜告诉记者,“通过流程再造、数字赋能、系统优化,最终实现‘零纸质’‘零人工’‘零时限’‘零跑次’的‘四个零’无感智慧审批,打造在线政务服务全国新标杆。” “亲清在线”平台让更多部门实现政务数字化协同。一键直达、全程在线,“亲清在线”勾勒出数字政府新图景;数据指路、服务上门,职能部门工作人员只需坐在“驾驶舱”内,就能感知城市动态、把握管理全局。 施甜甜介绍,去年11月,杭州“亲清在线”平台启动镇(街)“亲清”“驾驶舱”建设,进一步打通服务企业的“最后一公里”。简单地说,就是“线上行政服务中心”通过“驾驶舱”下沉,数字赋能乡镇(街道),实现服务直达“末梢”。 目前,“亲清在线”上线惠企、惠民直达政策330条,上线办事事项100项,服务市民200余万人次。今后,杭州将根据各地实际需求,定制个性化数据接口开放给基层,做好“企业画像”,帮基层管理者做好分析研判和企业服务落地工作,让“亲清在线”平台更有生命力。(经济日报记者 黄 平)
经济日报北京2月1日讯(记者王轶辰)日前,中央网信办召开全国网信系统规范网络传播秩序工作视频会议,研究部署规范全平台网络传播秩序工作。中央网信办主任、国家网信办主任庄荣文表示,不论什么性质的平台,不论什么传播形式,都要把坚持正确政治方向、舆论导向和价值取向放在首要位置,把激发向上向善精神力量作为最重要的目标;要抓住稿源这个基础,严管违规自采、违规转载等突出问题,加快合规稿源扩容提质。 2020年,全国网信系统进一步加大网络执法力度。据统计,全国网信系统全年依法约谈网站4282家,对4551家网站给予警告,暂停更新网站1994家,会同电信主管部门取消违法网站许可或备案、关闭违法网站18489家,移送司法机关相关案件线索7550件。
原标题:“无证驾驶”遭紧急叫停 互联网存款产品集体下线 作者:星期五 来源:GPLP犀牛财经(ID:gplpcn) 随着国家对互联网金融监管日趋加强,互联网存款产品迎来集体下线潮。 据悉,1月25日,支付宝、京东金融、滴滴金融、天星金融等互联网平台关闭了银行存款产品的老用户购买渠道。而在此前为避免流动性风险,部分平台就已经下架对新用户的互联网存款产品。 2020年12月18日,蚂蚁集团率先将支付宝平台上的银行存款产品下架。随后不久,度小满金融、腾讯理财、京东金融等平台也纷纷下架。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平台均是主动下架。此次关闭老用户购买存款产品渠道也是如此。 2021年1月,中国银保监会、人民银行联合发布《关于规范商业银行通过互联网开展个人存款业务有关事项的通知》,明确规定商业银行不得通过非自营网络平台开展定期存款和定活两便存款业务。并作出具体指向:包括但不限于由非自营网络平台提供营销宣传、产品展示、信息传输、购买入口、利息补贴等服务。 一些商业银行因自身渠道有限,便借助拥有强大流量的互联网平台吸收存款,为其产品宣传,而商业银行只需向互联网平台支付“导流费”等手续费;对于互联网平台来说,通过金融产品吸引更多人增强用户黏性及活跃度才是其本质;而用户方面,与普通银行存款获取的利息相比,互联网金融产品带来的高收益才具有真正的吸引力。 如此看来,互联网存款产品对三方来说均有益处,然而作为银行和用户的连接者、中介人,互联网金融平台却尴尬地处在“无照经营”状态。 2020年12月15日,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稳定局局长孙天琦就曾表示,互联网金融平台开展此类金融业务,属“无证驾驶”的非法金融活动,也应纳入金融监管范围。 如今看来,“无照经营”的互联网存款是把双刃剑,既带来便利,又存在极大的风险性。诸如银行虽获取种种流量便利,却难免要付出高额利息;用户在获得高利息的“快钱”之时,同样也面临互联网金融平台的高风险情况。 (本文仅供参考,不构成投资建议,据此操作风险自担)
网络互助平台近来烦恼不断。蚂蚁旗下网络大病互助计划相互宝最新一期分摊人数环比大降140万至9959.78万,这是分摊人数2019年12月以来首次降至1亿人以下。3个月来,相互宝分摊人数已累计减少超600万人。 遭遇分摊人数下降的还有水滴旗下的水滴互助,该互助平台最新一期分摊会员数为1276万人,不到2019年最高点4352万人的三分之一。 一些网络互助计划选择了关停。去年9月,百度旗下灯火互助因参与成员人数少于50万而宣布终止。前不久,美团旗下美团互助宣布将于1月31日正式关停互助业务,此时距上线仅有一年半。据了解,偏离美团主业和逆选择风险不断增加是该计划关闭的主要原因。 从2016年互联网平台进入网络互助领域,到网络互助计划进入高速增长后陷入发展瓶颈,仅用了4年时间。网络互助纷纷遭遇“成长的烦恼”,总结起来主要有四点原因: 其一,高速增长期已过。业内人士认为,用户的绝对增长量是有限的。网络互助经历快速增长并到达一定时间点后,必然会出现用户增速放缓甚至下行的情况。 其二,零门槛负效应显现。“0元加入、大病互助”这样的口号在互助计划推出初期是引流的利器,但前端审核宽松使得对保险互助理解有限、健康异常人群有较大概率加入相互宝,带来整体出险率上升、理赔纠纷增加,进而导致更多会员退出计划。 其三,互助延迟效应显现。由于网络互助是事后分摊机制,且疾病发生率随着年龄增长逐步增加。随着时间推移和分摊金额上升,一些对互助机制理解有限和后续分摊费用预估不足的用户会退出,分摊金额上升又会导致更多健康人群退出,进而形成负循环。 其四,合规性存在争议。这也是目前网络互助运营方最关注的问题之一。网络互助平台目前没有明确的监管主体和监管标准,从2020年5月起,有关网络互助是否应该纳入监管、如何纳入监管的讨论不断。2020年9月,银保监会打非局发布理论研究文章《非法商业保险活动分析及对策建议研究》。其中指出,网络互助平台会员数量庞大,属于非持牌经营,涉众风险不容忽视,部分前置收费模式平台形成沉淀资金,存在跑路风险,如果处理不当、管理不到位还可能引发社会风险。 鉴于以上原因,网络互助要走出目前困境,记者认为,至少需要解决以下两点问题: 一是从平台本身来看,需进一步完善运营机制。待解决的问题包括:如何平衡分摊人数下降和分摊金额持续上升的矛盾;如何应对持续上升的互助理赔纠纷;如何更好地维护会员权益以及如何进一步强化风险管理和完善信息披露机制等。 以运营的稳定性为例,与保险完善的兜底机制不同,网络大病互助的规则约定相对简单,一旦出现业务调整,或者存留会员和需要领取互助金的人群出现失衡,互助计划就会面临调整和结束的风险。对于参与其中的会员来说,若因健康状况变化导致医疗费用风险增加,再次购买产品可能会面临加费甚至拒保难题。 二是从合规性来看,建议将网络互助纳入监管。网络互助虽然不是真正的保险,但内核仍然是管理风险。中国目前是大病互助参与人数最多的国家,业内人士估算,去重后预估1.2亿人加入了各类网络大病互助计划。为促进网络互助的持续稳健发展,有必要将网络互助平台纳入监管,推动持牌合规经营。 网络互助是新兴事物,一定程度上可普及保障意识和为民众提供一部分基础保障,但“硬伤”也非常明显,运营和监管在全球都没有可借鉴的成熟模式。从网络互助平台当前面临的困境来看,推动持牌经营是外力,优化完善机制是内核,“两手抓”才能推动网络互助行业持续健康发展。
1月22日举行的国新办发布会上,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首席风险官兼新闻发言人肖远企称, “我们觉得美团互助偏离美团主业和逆选择风险不断增加,是其关闭的主要原因。” 据悉,1月15日,美团互助宣布将在1月31日正式关停互助业务,而在2020年9月,百度旗下互助产品灯火互助已正式下线。 两大互联网互助产品的相继关停,也引起了外界对支付宝旗下互助平台相互宝未来的猜测。数据显示,2021年1月第一期,相互宝整体参与分摊人数为10100.76万人,环比下滑2.24%,这是相互宝参与分摊人数连续第四期环比负增长。 北京市中闻律师事务所律师李亚向雷达财经表示,相互宝运营主体作为非保险业持牌机构,其平台运营确实因监管的暂时缺位而尚处于灰色地带。此类网络互助平台与正牌商业保险存在风险处理、投保范围等多方面的差异,如果参保者符合参保要求却被拒赔,很难运用保险法方面的法律法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网络互助已现颓势 “最近一段时间,一些网络互助平台发展迅猛,其本质上却有商业保险的特征,但目前没有明确的监管主体和监管标准,处于无人监管的尴尬境地,互联网公司美团近期又宣布关停了网络互助,请问监管部门接下来将对网络互助如何监管?怎么样进一步规范保险市场行为?”在今日国新办举行的银行业保险业2020年改革发展情况发布会上,有记者问道。 对此,肖远企表示,“我们觉得美团互助偏离美团主业和逆选择风险不断增加,是其关闭的主要原因。下一步,我们还将对网络公司做互助业务进一步的关注,了解其运行的方式和风险情况,再根据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 公开资料显示,美团互助在2019年6月上线,2020年4月公示第一个受助者案例。两个月后,美团互助升级为首个“不限病种”的大病互助计划。上线一年多,美团互助公示分摊18期,382位患病会员获得互助金救治。关停前,美团互助参与人数已超1500万。 美团关停公告显示,将全额返还所有会员的分摊费用。同时,对1月31日前不幸确诊大病的会员,提供合理的互助金赔付,全部费用由平台承担。 距此半年前,百度灯火互助成为了第一家关闭的互联网巨头互助平台,成立时间300天,关闭原因与美团略有不同。 “由于参与成员人数少于50万,现根据法律条款终止灯火互助计划。”百度在关停公告中表示。 网络互助最早开始于2011年,抗癌公社(后更名为“康爱公社”)被认为是国内首家网络大病互助平台。2018年10月蚂蚁金服推出“相互宝”后,滴滴、360金融、苏宁、美团、百度等互联网巨头更是纷纷涌入,推出各家的网络互助产品。 然而互联网互助的下行,也正是由此开始。 美团互助此前人数最高时曾达到3400万,但目前会员数已下降至1500万上下;水滴互助2019年2月1期参与分摊人数4352万,2021年1月1期分摊会员1295万;360互助最近一期分摊人数不足50万;相较而言,轻松互助较为稳定,目前分摊人数在1800万上下。 合规问题凸显,相互宝还能继续“保”多久? “我加入美团互助424天,不清楚是怎么加入的,今年10月份的一天突然收到一条预扣0.34元互助金的信息,才知道本人去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了美团互助。”在黑猫投诉平台中,有用户投诉称。 雷达财经注意到,相似的投诉也发生在灯火互助、水滴互助、相互宝等多家平台。 除此之外,各个平台还屡次被消费者举报“理赔难”等问题。 2020年10月10日上午,浙江汉鼎律师事务所张永辉律师曾发微博称,“上班后第一函发给相互宝,投保人明明是良性结节,却遭相互宝无礼拒绝,称当事人身体不符合加入标准!买保险需谨慎。” 据了解,当事人黄女士于2019年6月加入“相互宝重症疾病互助计划”,加入前曾进行身体检查,符合相互宝加入条件。2020年4月,黄女士被诊断为右乳恶性肿瘤,左乳良性肿瘤,由于该病情属于互助范围第一项恶性肿瘤条款,黄女士在出院后便立即申请了互助金,但却遭到相互宝母公司的拒绝。 公司认为,黄女士的体检单中并未提到该甲状腺结节是良性的,因此不符合相互宝健康要求确认协议中的规定。在这种情况下,9月黄女士还是为此专门进行了确定甲状腺结节是否为恶性的穿刺检查,结果显示依然为良性,但相互宝仍未行使理赔的保险义务。 无独有偶,有消费者反映自己于2019年2月加入水滴互助,平台承诺患病情况经核实后会一次性给予互助金30万。该消费者称,自己“于2020年3月被确诊为恶性肿瘤,经过2个月的调查、公示等,平台以条款更改为由,只给予了6万元的互助金,并告知在一年之内可以在申请4次互助。多次向水滴互助客服反应问题后,对方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2020年9月3日,银保监会官网在《非法商业保险活动分析及对策建议研究》中指出,“有的网络互助平台会员数量庞大,属于非持牌经营,涉众风险不容忽视,部分前置收费模式平台形成沉淀资金,存在跑路风险,如果处理不当、管理不到位还可能引发社会风险。” 9月22日,蚂蚁集团在IPO注册稿“重大事项提示”部分新增内容亦显示,考虑到相互宝并非受适用法律法规监管的、规范的保险产品,其运营主体也并非保险业持牌机构,如因各种原因相互宝无法满足合规性要求,不适合蚂蚁集团作为上市公司继续经营,则蚂蚁集团将剥离相互宝业务。 对此,律师李亚认为,网络互助平台与正牌商业保险在风险处理方式、监管和投保范围上都存在一定差别。不同于商业保险由保险人承担风险,网络互助平台本身并不承担风险,目前还基本处于监管的空白地带。 李亚强调,银保监会发布的《关于“互助计划”等类保险活动的风险提示》曾明确提示:“互助计划”与相互保险经营原理不同,且其经营主体不具备相互保险经营资质,不受《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等相关法律法规保护。因此,当参保者符合参保要求却被拒赔,受害者很难运用保险法方面的法律法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但可以通过合同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等一般规定来维权。 对于网络互助的后续发展?雷达财经将持续关注。